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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卖?是指卖东西吗?”
佟月娘点头:“对,就是现场卖东西,比如这一双筷子,咱们拿到慈善晚会上,标价底价为一两,然后开始叫价,每次加价一两,然后把价格卖给最高的那个人。所得的款项就是咱们的赈灾款项。”
白学斌眼睁了睁:“这筷子拿到拍卖会上能卖一两?”
佟月娘呃了一下,嘴角抽了抽:“这只是比喻,不过……要是这个筷子有什么感人的故事或者有名望的人用过什么的,只要通过加工说不定还真能卖一两。”
白学斌眼猛的亮了起来:“那就把咱们府里的锅碗瓢盆都拿上去卖,我算是有名望的人了吧。”
佟月娘这会不止是嘴抽了,脸手都要抽了,她怎么不知道这个冷面将军原来也有这么白痴的时候。
最后在佟月娘努力的解释下,白学斌终于明白捐助品的核心要点,也在长达一个时辰的谈话中,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摸索出了赚钱的门路。
给晚会设定了门槛,高级别的对象免费入场,还会安排前面的位置,中级别的入场需要捐赠物品方看入场,物品价值随你高兴(不过知道参加这宴会有哪些人多半也不会捐太拿不出手的),位置靠前,低级别的入场需要缴纳一定的银两,同时能获得官府颁给的爱心商家或者爱心家庭的牌匾。如此一来捐助的物品解决了一半,银两来源也多了一层。
最后让佟月娘觉得更狠的是,白学斌竟然在采访环节改成了参加者捐赠物品报唱环节,也就是说每一个来宾在来的时候,只要有捐赠就会有仆人大声的念出其捐赠物品的名称和价值,这样一来那些不用任何门槛的高级别人物,为了自己的面子,也会多少捐一点物品出来。
而高级别的人捐了物品,下面两个级别的人为了拍马屁什么的,肯定会疯了的叫价,这样一来价格就立马上去了。
越想越兴奋,白学斌忍不住的大拍了下腿:“绝,绝了。”
佟月娘心道,你才是绝了的那个,您若不打仗做生意说不定也是个成功的奸商,瞧这一环套一环,简直要把人给剥削个透啊。
“将军,咱们可不能只动员族人,还要动员那些蛮夷,让他们也参与进来,怎么的也不能咱们出血他们享受,那些部落首领什么的,肯定也是富得流油的,这晚会是为了他们部落举办的,没道理受捐助的人不来,到时咱们给他们安排一些节目演说的,就算不拍,让他们捐点东西也好。”
“对,往年他们只晓得从我们这边捞钱,这会咱们也让他们出出血。”白学斌一个激动,习惯性的伸手拍了下对方的肩膀。
却不知他的力道让瘦弱的佟月娘哎呀一声,踉跄的从椅子上跌了下去。
白学斌愣了下,怔怔的看了下自己的手,什么时候自己力气这么大了,一巴掌就能把人拍下凳子?
地上的佟月娘见了白学6斌的反应一阵郁闷,心里腹黑这时候不是应该弯身扶我起来,然后我假装站不稳顺势倒进你的怀里,然后……然后……就……
“地上凉,你怎么还不起来。”淡淡的含着不解的声音,从佟月娘的顶上飘了下来。
佟月娘嘴角猛的僵了僵,压下要爆粗口的冲动,抬起头睁大着双眼,满是可怜兮兮的望着他:“将军,我疼……”
☆、66
白学斌眼神闪了下;低下头对上佟月娘那双装着柔弱,实则狡黠的眼,唇角淡淡的弯了弯。
佟月娘睁大了双眼,一动不动的仰着头,抬高的手微微颤抖着啊,酸啊;酸啊,他妹的;你就不能快点吗?
“将军?”双唇轻轻一启,娇滴滴的嗓音暧昧的让人心头一颤。
门被砰的推开;王管家那张满是皱子的脸赫然的出现在大门口,只见他双目怒视着地上的佟月娘,阴沉沉道:“将军;这种粗活让奴才来做。”
佟月娘闻言吓了一跳,在王管家大步踏进的时候,噌的一下从地上蹦了起来,速度之快同之前佯装娇弱喊疼的那个样子,判若两人。
王管家哼哼两声,一脸鄙夷。
白学斌别过身,胸口可疑的起伏了几下,闷闷的声音听着像在发笑。
佟月娘即尴尬又郁闷,忿忿的瞪了眼坏事的王管家,嘟着嘴冲着白学斌福了福身:“将军,我下去了。”
白学斌抬眼看向她,佟月娘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直直的回视着他,脸上是慢慢没勾搭成功的失落。
不知不觉的,白学斌冲她扬了扬嘴角,轻嗯了一下。
佟月娘呆了呆,没想到这冷面男人笑起来,竟然这么的温暖:“将军笑起来真好看。”
王管家听了像见鬼一样的转头看向自己的老爷,刚巧撞见白学斌嘴角那一闪而过的笑意,脸立刻如死灰般木了下来。
佟月娘像是没看到王管家的表情,对着白学斌明媚的笑了下,心情舒畅的提着食盒退了出去。
“老爷。”等佟月娘一走,王管家就不赞同的喊了起来。
白学斌轻嗯了一下,装着像不知道王管家的意思般走到暖阁,拿出纸笔写了起来。
“老爷,这佟月娘来路不明。”王管家跟过去,一心想要点醒一时迷途的主子。
白学斌拿笔的手顿了下,然后继续:“然后呢?”
王管家瘪了瘪嘴:“然后老爷可不能中了计,若想要女人,奴才现在就去找牙婆买,要多漂亮的都行。”
白学斌嘴角淡弯了下,抬头往上看了看一脸焦急忧心的王管家:“你觉得会有像她这样有趣的人?”
王管家眼猛的瞪大,一脸惊吓道:“老爷你?你……”
白学斌笑了笑:“你也别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我心中自有数的,刚才你在外面也是听了不少,对于佟月娘这提议有没有什么要说的?”
王管家闻言脸色纠结的动了动嘴,终究没说一个字。
白学斌见状垂头,又在纸上挥洒了一些字后递给管家:“把名单上的人给我叫齐,一个时辰后我要在书房见他们。”
退下去的佟月娘回到房间后,脸色就不复之前的轻松。她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从京城出发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两个月了,离那个声音说的9个月时间只剩下7个月,然后自己回京城路上还需要2个月,回去后还得重新找齐安易让他说出那三个字,怎么也得留出一个月。这样算下来自己攻略白学斌能用的时间,只有三四个月了。
这么短的时间,自己真的能让这腹黑的男人说出这三个字吗?一想到白学斌那双带着审视笑意的眼,佟月娘心里就很没底。
也不知道这家伙心里到底怎么想的,明知道自己的目标是他,他也不反对,但也不靠近。这样一副不拒绝不接受的态度,真让人看不清他真实想法,哎,她不想玩暧昧,她想直觉全垒打,直奔主题,完成任务立马走人啊。
“佟姐姐,在里面吗?“门外小英喊道。
佟月娘打开门:“小英什么事情?”
“刚才管家过来说,老爷的几个同僚要来府里吃饭,老爷吩咐由咱们小厨房做。”
佟月娘闻言看了看时辰:“行我知道了,你先去大厨房看看今天都有什么菜,让他们送多一点多来,我等会就过去。”
“哎好的。”
京城齐府,齐夫人怒不可遏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大声呵斥:“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这是想让我死不瞑目吗?”
齐安易跪在地上,垂着头一脸哀伤:“娘,你别逼我了,我真不想成亲。”
“我逼你,我这是逼你吗?是你在逼为娘的,至从那个贱人离开后,你就变得比以前还要沉默,若不是我每天硬让你来上房陪我吃饭,我怕是在同一个院子里十天半月都看不到我儿子。为了那个女人,你这样对娘亲分明是心里对我有怨恨,易儿,难道这就是你的孝道。”
齐夫人一脸痛心。
齐安易惶恐的磕了一个头:“孩儿从来没有怨恨娘亲,不敢也不会,孩儿只是无心亲事,还望娘亲不要逼孩儿,免得又重蹈覆辙。”
砰的一下,青花白瓷杯猛的砸在地上,齐夫人气的手脚发抖大喝一声:“重蹈覆辙?重蹈覆辙?你的意思那贱人偷人都是因为娘亲逼着你不甘不愿成亲的缘故。”
齐安易再次磕了一次头:“是孩儿嘴笨不会说话,还望娘亲息怒。”
齐夫人捂着胸,胸口上下剧烈的起伏着,看这样子实在是气的不轻。
这时站在一边帘子外的崔嬷嬷看不下去,走了过来扶着齐夫人帮其顺气,同时嘴里也微微责怪道:“少爷这话确实说错了,自古婚姻由父母做主,就算亲事不甚如意,但能做出偷人之事,也只有那些不知廉耻的人才会有的行径,只能说此人品性本身就不行,而不在于这个亲事如不如意。”
齐安易闻言再次朝着齐夫人磕了下头,静默不语。
齐夫人见了,很是伤心的摇摇头:“你以为娘亲为什么现在催着你成亲,娘亲还不是为了你好。你那个心心念念惦记的女人,在拿了休书后,一刻不停的就跟着别的男人不知道跑什么地方去了,连佟家都没有回,娘是怕是知道真相后大受打击,才想着用亲事转移你的注意力,可不想你竟然如此想娘亲,实在太伤我的心了。”
齐安易猛的抬头,直直的看着齐夫人,脸色发白道:“娘,你怎么知道月娘没有回佟家?”
齐夫人冷笑:“当然是佟家人找上门我才知道的。”
齐安易急急问道:“佟家人找上门?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为什么孩儿一点都不知道。”
齐夫人眼神闪了闪道:“你天天把自己窝在房间,两耳不闻窗外事,不知道也正常。”
其实,那天佟一齐一到京城就先去了城外的庄子,在得知月娘被休第二天就不见的时候,心情不知道有多么焦急。第一个反应就去齐府算账,就算想休弃也要等娘家人来了之后,现在弄的月娘伤心之下连踪影都不知,怎么不让人窝火。
只是等到佟一齐找上门,齐夫人不但含枪夹棍的把他羞辱了一顿,还让家丁把他赶了出去。回到庄子的佟一齐是越想越气,他一点都不相信月娘会做这偷人的事情,在佟月娘暂时收拾出来的闺房里呆了三天之久,然后偶尔发现的一件东西让他联想到了在江南的那个薛大人。
这才有了后面他去找薛明科的事情,也让他深信定是这个薛明科胁迫月娘才有了这所谓的偷人事情。
看着儿子失魂落魄的样子,齐夫人终究是心软了下来,好声好气道:易儿,娘本来是不想说的,娘知道你对那个女人动了心,一时半会也放不下,可是娘不想你被人骗。娘不知道那女人在书房的那晚和你说了什么,但是娘知道这女人没表面看的这么简单,现在看她一无所踪就知道,这女人内里污浊的很。”
身子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本来就清瘦的身形似乎更加轻飘了。
齐安易双目没有焦点的看着屋内的摆设:“娘,我想回屋,一个人静一静。”
齐夫人伸手抬了抬,看儿子这样,她都不知道自己这样说出来到底对还是不对。
忧心的看着儿子那越发消瘦的背影,齐夫人似忽然老了好多岁般:“若早知道会这样,当初我就不该贪那银钱定了这亲事,弄的现在人财两失,自己儿子都跟丢了魂一样。”
崔嬷嬷在一边听了,静默不语,这种事情谁都难买早知道啊。
西都府书房,佟月娘怔怔的看着白学斌:“你说,把这慈善晚宴让我负责?”
白学斌点了点头,看着她:“怎么,没信心弄好?”
佟月娘摇摇头,看着他:“这倒不是,只不过你不是一直怀疑我居心不良,你就不怕我到时动什么手脚吗?”
白学斌覆手从书桌后走了出来,站到佟月娘面前,定定的看着她好一会才道:“你对我居心有良吗?”
这两个良虽是同字,意义却不同。
佟月娘眼睛里迅速的涌上浓浓的笑意,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踮起脚,狠狠的吻上他的唇。
唇凉凉的,微干的表面软软的有点像果冻,佟月娘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了一下,然后在白学斌还没来的及收起诧异眼神的时候,抽身离开,看着他笑的像个偷了腥的猫般:“不良。”
☆、67
腰被大手猛的一搂;佟月娘踉跄的跌进那雄厚的胸膛,抬起头眼神微带诧异的看着,眼眸幽深的白学斌。
只一瞬,佟月娘便反客为主的双手双手攀住他的脖子,仰着头,红唇轻启;满是诱惑的贴过去:“将军。”
腰被更用力的紧了紧,看似被拥住;实则是阻止佟月娘的再次近身,低下头白学斌嗓音微微沙哑:“你对男人都是这样主动吗?”
佟月娘眼眨了眨;嘴角浅浅的弯了下,伸出手指顺着白学斌雕刻般的轮廓慢慢的滑下来,停在那滚动的喉结上;轻轻的划着:“我——只对自己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