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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月娘对上他的眼看着他,面无表情道:“并不是我要和你争锋相对,而是我和你之间根本就没什么好接触的。你不是一直恨我入骨吗?我毁容了我出事了,你不是该敲锣打鼓的高兴吗? 而你现在……”掂了掂手中的药膏“在做什么?心疼我,关心我?阮肖卫,你觉得你现在的举动合乎常理吗?”
阮肖卫被问的哑口无言,是啊,这根本不合乎常理,可是……可是为什么他看到佟月娘这种淡漠分清两线的眼神,心口会觉得……会觉得很不舒服,非常不舒服……那感觉就像,很不愿意,很不愿意对方把自己归类到没有关系的位置。
她和他没有关系吗?怎么可能。
都是因为她,他才被彤素讨厌。
都是因为她,大哥才和他不甚以往亲密。
所以,弄砸了自己人生的她,怎么可能和他没有关系,所以他怎么愿意听到她这一副我和你不熟的口吻。
他都看过她身体好几次了。如果这样都不熟,那什么还叫熟悉。
所以,尽管他讨厌这个女人,憎恨这个女人,但是……她怎么可以受到别人的欺负,就算要被人欺负,那个欺负她的人也只能是自己。
想通这一切的阮肖卫,忽然的展开了笑颜,看着佟月娘邪邪的挑了挑眉:“心疼?关心?哈……佟月娘你也太自作多情了,我这个人那是出了名的对女人心软,可是对于你……我这颗柔软的心那是硬的不得了。别太往自己脸上贴近,对于你我只是不想让我的猎物被其他人欺负去了而已。”
“猎物?哈……真是。“佟月娘深呼吸了下,转过身把手中的药盒一把放回他的手中,眼神定定的看着他:“以后别再跟我说任何一句话。”
阮肖卫看着她,在她跨脚走出一步的时候,用力的拉住她的手往怀里一带,在佟月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唇用力的吻了下去。
佟月娘猛的睁大了眼,那中不愉快的经历一幕幕快速的浮现在自己脑海,厌恶的情绪立马涌了上来,张开嘴对着那张紧贴着自己的唇用力的咬了下去。
不一会那淡淡的血腥味一下子充满了整个口腔,阮肖卫快速的推开,伸手摸了摸唇,一脸愤恨的瞪着她。
“我说过别再乱碰我。”佟月娘满眼厌恶“你难道不知道自己就像那臭水沟的老鼠般一样让人恶心吗?”
“什么,我,老鼠?还臭水沟?”阮肖卫简直要气疯了,长这么大还从来没人这样说过他。
“是,在我眼里你就是那样,所以别再恶心我了,我一点也不想看到你。”佟月娘冲着他大吼。
阮肖卫眼神凶狠的瞪着佟月娘,忽然的眼神不屑的笑了起来:“哈……高高,佟月娘我差点把你给骗过去了。欲擒故纵的手段,老套却非常的有用,不错不错,怪不得我哥对你念念不忘,就连我这个情场浪子都差点被你骗……”
话还没说完,佟月娘就甩头走人,这个人渣,再听他说下去,真怕自己会把隔夜饭都吐出来。
看她离开,阮肖卫急急的开口,言辞里满是讽刺:“难道我说的不是吗?要是不是,你干嘛好端端出现在我府门前,还故意等到我出来才装着鬼鬼祟祟的离开。现在被我拆穿了就恼羞成怒,哈……你还是没气量,也是,女人嘛,气量总是那么点。”
佟月娘一阵无语,慢慢的转过身看着一脸自认为聪明的阮肖卫开口道:“我确实是来找人的,不过那个人不是你,而是你大哥薛明科。”
“笑话,我大哥早就搬去薛府了,整个京城谁不知道。”阮肖卫不客气的打断。
佟月娘道:“对,整个京城都知道,可是那个时候我不在京城。”
阮肖卫瞪着佟月娘,久久没有说话。
“你……找我大哥做什么?”
佟月娘看着他本来想说关你什么事情,但是最后想了想还是说出实情:“让他帮我找下人。”
阮肖卫不解:“找人?找谁?”
“我大哥。”
“你大哥?”阮肖卫眉头皱了一下,脑海里猛的闪过一段似乎已经被遗忘的记忆。
‘我真正认识她的时候她正和她哥哥在偷情’
“乱‘伦。”阮肖卫惊呼出来,双眼圆睁的看着佟月娘“你说的那个大哥,不会就是和你发生不伦关系的那个吧。”
佟月娘一脸惊讶的看着他:“你怎么会知道这个事情。”
阮肖卫讽刺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佟月娘听了只淡看了他一眼,转身。
“你别去找我大哥,我帮你找,”身后,阮肖卫淡淡的开口。
而此时,佟一齐穿戴好跟着丫鬟来到了正房,报了名得了通报抬脚迈进,大堂间这家老爷已坐在太师椅上,
佟一齐垂首作揖重重的拜谢下去:“晚辈佟一齐多谢白老爷搭救之恩,晚辈毕生不忘,回去后定会好好相谢。”
白老爷捏了捏胡须笑道:“不必多礼,我也只是凑巧碰到,换成别人遇见也是会出手的。只是今后忘不可如此贪杯,误了性命可就划不来了。”
“晚辈谨遵白老爷教诲。”佟一齐再次躬身。
白老爷点点头,抬了下手道:“你昨晚落水又酒醉,想必这会还头疼的厉害,我夫人特意吩咐厨房给你做了些清淡的小菜,等会你和我们一起吃吧。”
佟一齐闻言忙抬头感谢:“让白老爷白夫人费心了。”
这时候门口通报白夫人来了,佟一齐闻声忙转身朝着来人作揖道:“晚辈佟一齐见过白夫人。”
白夫人年岁四十有余,因常年保养得当整个人看着比实际年轻许多,加上年轻的时候本就是美人胚子,这会看着还真是风韵犹存。
只见她嘴角淡弯,眼神浅笑,转头看向屋中伫立的佟一齐。
四目交错时,白夫人那雍容优雅的笑猛的停滞,双眼突的圆睁,仿佛像见到鬼般的盯着佟一齐:“你……你……”
☆、88
佟一齐不解的抬头看着表情惊诧的白夫人;这时白老爷也是不解出声:“夫人,你认识佟公子?”
白夫人紧紧盯着佟一齐:“佟公子?你姓佟?”
佟一齐看了看座上的白老爷又看了看面前的白夫人,迟疑的应了下:“是,晚辈姓佟,名一齐,是江南人士。”
………………
国公府外;佟月娘用力的做着深呼吸,一想到刚才里面的情形;她真的是想暴躁的心都有了。
就在阮肖卫说他帮她找人的时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得了消息的阮夫人忽然出现在院子里;听到阮肖卫的话,立马回绝道。
“找什么,找谁?咱们府是大理寺还是奉天府;什么时候人不见了轮到咱们府里派人去找了。”
佟月娘转过身,只见一个风姿绰绰的妇人,扶着嬷嬷的手慢慢走进来,装扮精致的脸上是一种淡漠的神情,微微上挑的凤眼,浅浅的从佟月娘的脸上划过。
“你是哪家的女儿?”
佟月娘看着眼神不怎么友好的阮夫人,正想回话,却被一边的阮肖卫抢白了过去:“娘,你怎么忽然过来,也不事先派个人来通知下。”
白天拿眼轻瞟向阮肖卫带着一股子气道:“什么时候开始我来儿子的院子难道还要事先通知?”
“娘,我又不是这个意思,儿子的院子娘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来来,娘您坐这边。”阮肖卫赶紧端满笑脸扶着阮夫人的手,到了首座上,一遍按摩一遍说笑。
阮夫人没一会那淡漠的脸就被说的跟像花一样开了起来。
佟月娘站在一边看的一阵侧目,想不到阮肖卫哄起人来还是很有一套的,不过……自己好像不是该站在这里看人家母子情深吧。
轻呼吸了下,佟月娘迈出一步福了□:“我先告辞了。”
听到佟月娘说话,阮夫人那眉开眼笑的神情又慢慢的收敛了回来。
阮肖卫抬头看了下,想说什么,只是碍于母亲在一边只得抿了抿唇。
不过阮肖卫没有开口,阮夫人却没有不言的打算:“这位姑娘的礼数好像并不怎么好,这来别人家做客,一不先拜见家里的长辈;二见了长辈先不问安;三长辈问话还不答。肖卫啊,这姑娘你是在哪认识的,这大户人家也出不了这样没教养的闺女。”
阮肖卫闻言一阵奇怪的看着母亲,今儿母亲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句句话里透着刺,这完全不像平时和善的样子。
佟月娘真是觉得这阮夫人的敌意来的莫名其妙,就算自己真没做好她说的那三点,可是有礼数有教养的她就是这么对着第一次见面的她训话吗?哈……真是……这个府里不是她自愿进来的好不。
重重的呼了一口气,佟月娘这会连客套的告辞话也不说,转身就往外走,不过之前跟着阮夫人的嬷嬷却不放人,伸手拦了她一下冷冰冰道:“我们夫人还没说完话。”
佟月娘一阵无语的瞪着这张有些皱子的脸,好笑的转过身,看着坐在椅子上一脸温怒瞪着自己的阮夫人;口气不满道:“不知道教养如此好的阮夫人,还要对我这个第一次见到你的人训辞什么话呢?”
那句明褒暗贬的教养如此好,让阮夫人听的一阵胸闷,面上怒气也不由的浓了起来,果然是没规矩的人,竟然敢讽刺长辈。
“肖卫,咱们府里虽比不上皇家来的尊贵,但是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进来的。你在外面怎么胡来我不管,但是这个府里却不是什么人都能往里带的。”手重重拍了下桌面,阮夫人扬声怒道。
阮肖卫闻言诧异了下,从椅子后面走出来,看着母亲道:“娘,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阮夫人瞪着阮肖卫一脸恨铁不成钢:“最好是我误会了。”
阮肖卫一阵失笑,面对着阮夫人伸手指着佟月娘惊叫道:“娘,你在说什么?你不会以为我喜欢这个女人,想让她进府吧?”
“难道不是?”阮夫人诧异:“你可从来没带女人回府过。”
阮肖卫听的一阵好笑,转过身刚想说这不可能,可是等看到佟月娘一副比他还鄙夷的神情时,不知怎么的,心里头的那种不舒服让那不可能这三字,怎么也吐不出来。
不过他不说,不代表佟月娘不说。因此接下来阮夫人就面色青红交白的听到了佟月娘对她儿子的各种嫌弃和嘲笑她的杞人忧天。
“……所以阮夫人你完全不用担心,就算您府上抬八台大轿娶我,我也不会进,更不用说这样不明不白进来给您儿子作妾,您真是想太多了。告辞。”一口气说完后,佟月娘一刻也不想停留。
只不过……“站住。”阮夫人一阵怒吼拍着桌子站了起来,疾走几步到了佟月娘面前,抬手就想挥一巴掌过去。
只不过佟月娘对这巴掌什么的,早就有了本能的躲避反应,对方的手还没到,人就自动的往后退去。
阮夫人没想到自己这巴掌会落空,心中的怒气更是高了,指着佟月娘的脸急急的骂着:“你这个丑八怪有什么资格嫌弃我的儿子,我儿子位高权重、容貌端正,不知道有多少黄花闺女想嫁给他。别以为你梳着姑娘头,就没人看的出你早被坏了身子,你这样不贞不洁的女人就是给我儿子做通房我都不愿意,还八抬大轿,我看你是疯了。”
佟月娘真是有一种想撞头的冲动,这都是什么事情啊,简直莫名其妙。转过头狠狠的瞪着一边脸色隐晦不明的阮肖卫,怒道:“麻烦你把事情给你娘说清楚,让她知道我是一千个一万个不会做你的任何名分的女人的。全都是妄想狂……”吼完这一句,佟月娘用力推开档子自己面前的嬷嬷,踏着大步怒气冲冲的朝院子门走去。
好在园子里不时的有仆人经过,不然真不知道该怎么出这个府门。
出了府门,才发现那叫来的轿子早没了踪影,佟月娘郁闷的踢了踢脚,尖叫一声:“啊……一群疯子。”
国公府位于内城,而客栈在外城,用脚走路起码大半时辰,佟月娘转头再次瞪了瞪那明晃晃的牌匾,认命的往内城门走去。
内城除了功勋人家的府宅,没有任何的商业店铺。
而这时,佟一齐婉拒了白府马车的送行,步行走出大门,此时他一向自认为精明的脑子也觉得一头雾水。
那个白夫人看他的眼神和问的问题,为什么让他觉得那么的不安呢?
“夫人,你是不是藏着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白府内室里,白老爷看着脸色恍惚的妻子问道。
白夫人抬起头,凝视着这个与自己相伴了二十几年的丈夫,眉眼露着一丝犹豫。
“到底怎么了,至从见过那个佟公子后,你就心事重重,还有你在饭桌上问的那些话,我怎么听着那么的不对劲。”白老爷拧着眉头看着她。
“夫君,你还记得淡雪吗?”
白老爷眉头皱了皱回忆道:“淡雪?这名字好像在哪听过。”
“夫君当然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