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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李灵烟斜着脑袋盯着永乐,脸上立马放晴:“好好,永乐带我玩,永乐带我玩骑马,骑马。”
永乐的嘴角抽了抽,脸上的笑瞬间的龟裂,这死傻帽。
永乐牵着李灵烟的手往前走,两人的宫女同时的跟了上来,永乐忽的顿住脚:“你们都在这呆着吧,我和灵烟两个人去那边走走看看就行。”
永乐这边的宫女齐齐应声,可李灵烟这边的却不放心的开口:“公主,这怕不妥吧,我家郡主她……”
永乐淡淡的瞥了她一眼道:“有什么不妥的,我和灵烟两个人呆一起又不是没有过。放心吧,我不会把你家郡主弄丢的,再说了,就算弄丢了,也都在宫里,还能丢到皇城外不成?”
“不要你跟,也不要你们跟,都不要跟。”适时的李灵烟双手叉腰一脸霸气的喊道。
永乐侧过身忍不住的发笑出来,身后的一干宫女也被这样的郡主给弄的哭笑不得。
“你也看到了,你家郡主的脾气,说什么就是什么,现在好不容易被我劝下,要是再发起疯来,到时出了什么事情,你这宫女能担起这责吗?”
最终在永乐的软硬话语下,她和灵烟两个人慢慢的走到花园的深处。
左右瞄了瞄,待发现附近没有外人后,永乐立马松开灵烟的手,提着裙摆急急的往一处假山走去。
李灵烟猛的一把拽住她的袖子,可怜兮兮的看着她。
永乐伸手用力的拍开她的手:“别拉着,乖自己先去一边呆着,我办完事情再带你去吃好吃的。”
“不要,不要,我要好吃的。“李灵烟一副不给吃就不罢休的表情。
永乐郁闷的用力的拉着袖子,若不是怕这家伙嚷嚷起来,真想一掌拍下去让她闭嘴。
就在两人僵持的时候,假山后一个穿着太监服饰的男人缩头缩脑的钻了出来,急急的走到永乐和李灵烟这边,忙从怀里拿出一包东西,往李灵烟的怀里一塞:“郡主,好吃的在这里。”
背对着男人的永乐听到这声音忙的转过身,急急道:“你怎么出来了,被人看到怎么办。”
男人眉眼一挑很是谄媚道:“不怕,这地方小的早瞅过了,大中午就是鸟儿也不来一只。”
永乐听了脸儿娇羞一笑,伸手往他的腰上拧了一把:“死样,就你花样多,不是这儿就那儿,我可告诉你,要是再换一些稀奇古怪的地方我可不依了。”
太监服的男人忙伏低做小,顺手搂过她的腰往自己胸口挨了挨:“小的明白,小的下回就听公主的安排。”
永乐低低一笑,整个人柔若无骨的靠在男人的身上,两人旁若无人的般亲亲我我的进了假山后面,不一会就传来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和高高低低的呻、吟声。
假山外的李灵烟在两人一进去后,那脸上的憨厚神情立马消失的无影无踪,掂了掂手里这包点心,重重的呼出一口气:“呼……啊,真是见鬼了。”
这个李灵烟不是别人,正是那倒霉的不能再倒霉的佟洁。在那个游戏中转站知道还有一线生机的时候,她真的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虽然这个劫一大部分都是那该挨揍的游戏主宰的错,可当在只有死和一线生机的两种选择下,她还是义无返顾的选择了生。
那时候她才理解为什么一些七老八十的癌症患者,明明知道存活率不高自然寿命也快到了头,可还是愿意花几万几十万想方设法的去延续那如枯灯般的生命。因为当死亡来临的时候,人真的是本能的求生,能多活一天也是好的啊。
而在重新选择游戏人选的时候,佟洁是希望重现选择佟月娘的,因为这个皮囊一是自己亲手设定的,二是这几个男人都见过了,若到时自己再出现想必不用费什么口舌,对方也会知道自己回来了。可那做选择的时候,根本没有佟月娘这个身份选项。
最后还是歪瓜裂枣里挑最好的,毁容的坚决不要,上次那脸只是被容氏打肿就让她被丑女丑女的喊了好几天,大家那侧目的眼神让她郁闷了好几天,这毁容可是一年多,不要说自己看不惯,就是旁人的眼神就让她心情不爽了。本就倒霉透了,还自己给自己找霉,那不是纯粹找抽。
哑巴的更不行,不要说身份低微的根本接近不了那几个位高权重的男人,就是那哑巴就让她第一个舍弃了,话都不能说还怎么指望对方知道她是原来的佟月娘。她可没自信道自己往他们面前一站,双眼灼灼盯着他们就会被他们认出来。
两个都不行,那只有这个傻郡主,除了傻这点,说实话条件什么的真是这几个女人里最好一个的了。
皇亲国戚啊,就算薛明科白学斌还有那自以为是的阮肖卫,在皇亲国戚面前,怎么都还得矮上一等。以前商女虽有钱却没地位,为了接近他们只能伏低做小,还得时不时的受到他们对自己的诋毁。
可是这个身份就不同了,高高在上啊,想接近他们那时多么容易,一可以直接去他们府里、二可以用郡主身份找他们来,甭管突兀不突兀,反正只要见到就行,说不定这突兀更能引起他们的注意和深思。
有过之前那种奇特的事情,再想到自己变成另一个人那不是顺理成章的。何况当时佟一齐不都让自己换个身份和他相处嘛?所以想来想去这个人选最最合适的。
只是坑爹啊,坑爹啊。为什么明明这么顺利的事情,可等她成为这个郡主后发现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啊。
这个郡主不住王府有木有,这个郡主没爹没娘有木有、这个郡主好吃好喝却总被她的堂哥堂姐堂妹的使唤有木有啊。最最坑爹是,她出不去啊,出不去这破皇宫啊,啊啊啊啊……佟洁抓狂的捏着手里的糕点,这时候假山那边已经进行到紧要关头,那淫靡的叫声越发的响了起来。
“啊——嗯嗯——好棒,好舒服啊,快……快再快点,啊……”
“啊,真是……”李灵烟忿忿的瞪了眼那假山,真心是撞墙的冲动都有了。来这皇宫一月,别的没看到,这种糟心的淫‘’乱事情却见了不少。
什么狗屁规矩,什么狗屁尊贵,在赤、裸裸的性、欲面前统统都是一堆屎尿。
以前觉得自己这样引诱男人算是够大胆,够放、荡了。可是拿来和这宫里的女人一比,那真是小巫见大巫。不要那些妃啊嫔的,为了讨好皇上取悦皇上挖空心思的在那床第上动脑筋;就是下面的那些名不经传的宫女,也是深谙此道的货。磨刀不误砍柴工,不想做皇家女人的宫女不是好宫女啊,每个人都期盼着哪个月黑风高的夜晚遇到了形影孤单的皇上、皇子的。
虽然这种几率并不大,但是只要有一万分这一的几率,这些人都会抱着永垂不朽的麻雀变凤凰的梦。
当然除了这些向上爬的,还有那些已经过了一见钟情再见倾身年纪的宫女,就会互相的结为魔镜,夜深人静时那些宫女房里常常会传出那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每当听到这些,那些太监恨不得身下立马长出那根物件,破门而入狠狠的干这帮欲求不满的女人。
在这样一个大环境全宫人都为性而大费脑子挖空心思的时候,那些从小多多少少都能接触道这些事情的公主皇子,观念能健康到哪里去。
皇子一到年岁就有专人负责□,一□就意味着宫里鲜花任你摘来任你采。那公主呢,公主虽不会安排□,但是生理期的特征都会有那种萌动的欲望,有了欲望就要有发泄的渠道,加上历史上几个有名公主养面首的事情,大家也都睁只眼闭只眼,只要不弄出事,也都会闭口不言的。
弄出事有两方面一就是不能明面上被人抓到,二指的就是把公主的肚子搞大,这些和公主苟合的男人,是不能把液体射进公主体内,他们的存在只是为了让公主得到快乐。
从另一方面来说,作为这个皇家公主还是很性、福的,但从另一方面来说也是悲哀的,因为历朝皇家公主新婚之夜没有落红的事情,虽没有大肆宣传,但总有小道消息传出去,因此到了这一朝,皇家公主出嫁普遍的难啊。
像现在这位和人玩的不亦乐乎的永乐,就过了19岁还滞留在皇家,对外虽然宣传是皇上宠爱,皇贵妃不舍,可知情的人都知道那是她名声太差,竟然五品京官以上的人家中没有一个愿意尙她的子弟。
因为她18岁那年竟然异想天开去小倌楼玩男人,还被扒手偷了银两没钱付,最后不得亮出身份。这一亮,让得原本皇上看中还在斟酌人选的几户人家,纷纷尽快的替自家儿子订下婚事来逃避这人人都看的见的绿油油皇家绿帽。
悠悠的叹了叹,李灵烟从布包里拿出一块捏的没有形状了的糕点放进嘴里嚼了嚼。
谁都以为她傻,什么都不懂,所以在很多做一些隐秘事情需要一个挡箭牌的时候,都会拉上她一块。
偷情的找她,被人怀疑去向就立马矛头指向她说是她硬要拉着她去哪去哪,反正她傻嘛又问不出什么来。
打坏东西怕责怪赖她,因为她傻嘛不知道这些价值乱扔乱抛也正常。
做了坏事被抓推她头。因为她傻嘛傻人傻劲不是很正常。
诸如此类的,若不是那老太后眼里真实的慈爱,佟洁真觉得这傻郡主来这皇宫,不是因为担心她人单力薄在宫外不好生活,而是纯粹是因为宫里需要这么一个傻子来担责任。
好在这些人赖归赖,平日里对她倒也没什么坏心,虚怀问暖的,要是发现有宫人欺上瞒下欺负她,那一个个就像是真的宠爱她般的立马惩治恶奴。以致她的院子里,虽没有精明的主子可下面的奴才却听话的不行。
佟洁都在想,他们这些人这么维护,肯定是为了往后更好的抵赖。
终于在佟洁各种胡思乱想,吃完了好几块糕点后,身后那嗯嗯啊啊的现场优声停止了,然后又等了一会,永乐满面红润的从假山后出来。
一出来就想拉着李灵烟的手,灵烟猛的往外躲了躲,心道你这手刚摸了那东西洗都没洗,你不嫌脏,老娘嫌脏啊。
永乐看着李灵烟抱着手里的糕点一副你别想抢的模样,郁闷的瞪了眼:“真是个傻,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就知道吃吃吃啊。”
李灵烟低着头,心里腹诽:“你才知道吃吃吃,本小姐若能出去,才不要陪着你们做这些荒诞的事情。悲催的,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啊,那个破宫门,为嘛出去那么难啊。”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就快到原来的地方时,永乐忽然转过身上下打量了下李灵烟道:“哎,你知道不知道,今天竟然有人在朝上向父皇求娶你呢。”
李灵烟眼猛的睁大,发觉自己的表情太过像正常人立马垂下眼,伸手抓了块糕点递过去:“吃,很好吃。”
永乐一脸嫌弃的看着满是糕点屑的手,急急的往后退了一步怒道:“真不知道那薛明科脑子哪点不正常,放着我这样的美人不尙,竟然会求娶你这个傻子。”
糕点猛地落下,这一次李灵烟再也没有假装的,直直的傻在那,天……薛明科……薛明科竟然要娶她?
☆、106
花园的树荫下;阮肖卫找到了躺在躺椅上假靡的薛明科,一脸焦急:“大哥,你真的求娶那个傻子郡主。”
薛明科听到声音后懒懒的睁开眼睛,瞄了他一眼,又转眼闭回去,似非常的疲惫:“你不觉的这是个很明智的决定吗?”
“明智?你就有个傻子妻子;这还明智?”阮肖卫一脸不敢置信。
薛明科淡淡的应道:“傻不傻有区别吗?相反傻子还能省心很多,只要吃好喝好让她活着其余也没什么好烦恼的了。”
“大哥;你……那个佟月……不,那女人已经走了;再也不回来了,你没必要这样为她……”
薛明科忽的睁开眼,直直的看着阮肖卫:“守身吗?我还真没这么想;估计那个女人一回去说不定就立马欢呼庆祝了吧。”
阮肖卫眼闪了下:“那你为什么要说傻子省心这话,外公想让你娶妻还不是想让你有个知冷知热的,你现在求娶这傻子郡主,你都不知道外公有多么生气。”
“因为我发现至从那个女人不见了,其他女人根本引不起我一点兴趣,连说话的兴趣都没有。既然都没有兴趣,那就选个最省心的。再说这郡主除了傻,其余可一点都不差,地位高,后台硬,其死去的父亲和当今皇上一母同胞不说,从小生活在宫里和公主皇子们青梅竹马,以后不管哪个有福气登上那位置,对她总有些情分,加上傻怎么也得照顾一二。肖卫啊,娶了这傻子,对薛府对国公府,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薛明科悠悠道。
“可是你,你的一辈子就这么毁了。”阮肖卫拧眉。
薛明科唇角淡淡的撇了下,似不在意道:“我的人生早在她走了后就毁了。”
阮肖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