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淘サ淖呖臀宜担∪荆珿ameover;我要结婚了,你永远都是我最好的儿子,祝福我吧!!!————讽不讽刺,你那时候带我疯魔的时候,咋不说,咋不想想,这是儿子呢?沈三一来,这就是儿子了,这就要划清界限了,这就不可以了,早知道不应该,当初就不要招惹我,是你让我变成这样的,是你让我非你不可的,却,你把我亲自推进了无边的地狱,你转身无谓的走开,那么的自私,那么的凉薄,却,仍是不幸福————你说,我这样,是不是你害的————”
………【51】………
每个人心中都住着一个张牙舞牙的小恶魔!它会随时出没,不着行踪,善良会变得残忍,纯洁会变得龌龊,无比卑微,万分可恶,骨子里的疯魔与表面上的纯白,又怎么能够和谐呢?
所以,当心底最后一片净土坍塌,她不会再是那个幸福窝在墨谦怀里的小女人,而是害人,害己,沉溺于虚幻,把自己紧紧包裹的地狱之花————红色曼陀罗
多么可怕,她没有了他,心底竟是这样的执念,毁灭吧,一切都毁灭吧,全疯了算了,免得在这炼狱般的世界受折磨————
神经,意识,抽空,濒临崩溃的临界点,所以墨谦一走,平日掩藏在心里深处的魔,苏醒,狰狞,无限放大,开成一朵血艳欲滴的地狱之花。害人,终害己,于她,于男孩儿,都是孽,还一辈子撇不清。
是救赎,还是毁灭?其实,墨谦失踪了,只是她这个疯女人另一个疯魔的起点罢了————也许,这男孩儿,真是这个疯女人疯魔下的祭品,确实,她亵渎了这个男孩儿,确实,她把他推进了禁断的炼狱,可是,反过来想想,她不也跟着进去了————
你说,这男孩儿压着你,是不是你的错!!!
不,不是这样,我————她心底还在狡辩,她说这是心中的小恶魔,她说这是体内蠢蠢欲动的红绳————你想说,不关你的事吗?————放你他妈的屁!!!————小恶魔也好,红绳也好,都是你,此时————男孩儿压着你,肌肤相近,妖娆靡丽————事实胜于雄辩,再多的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确实,你的错,招惹了他。
她看着他,在他灼人目光的省视下,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一会儿绿一会儿青,咬唇,十指抓紧了床单,对于他的控诉,说不出话来,无法反驳。无奈,她只得将头偏到一旁,不敢去直视他的眼睛,眼底氤氲成雾。
“玄小七,你不可以就这样把我丢在一旁,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男孩儿伸手扭过她的脸,狠狠吻下去,像是要发泄什么似的,用力的吻着,她皱眉,尖锐的牙齿,咬破了他的嘴唇,却,他仍是紧紧的压着她,吻住她的唇,就是不愿意放开,眼睛红红,确实,几照业的样儿。
小七看着他,有些好笑,凭什么不可以,他想做什么没有人能阻止,那她想做什么,照样也没有人敢拦,却,也没真象个孩子般逞这口舌之快,终究这是小染,就让着他一点吧,抿唇,淡笑着,摇摇头,直直的望着他,没躲避,很真挚,似保证一样,“小染,我不会抛弃你的,你是我在这个世上仅剩不多的亲人,所以,你就放过我吧,”她期期艾艾地望着他,哪怕此时他不给她任何口头上的承诺,仅仅只是从她身上下来,她亦会很高兴很高兴,很安心很安心。
可是,这世上远没有如果,这孩子,老天爷给了他一副精致漂亮的好皮囊,却,也同时赐予了他一副铁石恶毒残缺的心灵,有时候,不得不承认,这孩子根本就不像是大少的儿子,想想,那么大气正气禀然的大少,怎么就生出这么无法无天张狂不可一世的孩子来,他根本就不像人类子女,他的心是歹的,暗黑,就和她一样,美丽到腐烂。所以,她居然期颐在他身上能找到希望,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52】………
“小七,你还记不记得,我刚刚醒的那天晚上,捧着爸爸的骨灰,一个人躲在漆黑的房间,冰冷的被子里,哭泣,是你,打开门抱我抱在了怀里。你还记不记得,墨谦消失的那天晚上,你呆呆的站在马路中间,你说安静,听,这世界都睡了,我们也睡了吧。你还记不记得,你躲在房间里疯狂堕落的吸食着毒品,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儿,我去制止,结果你带着我一起吸。你说,我们是同类,你说,我们就该在一起,你叫我不要像爸爸小叔那样丢下你不管。你还记得你说过的这些话么?”
记得,怎么不记得,可是,可是,她那时候不是墨谦刚走,疯魔,错的一塌糊涂了吗?况且,后来沈三一来,她不就马上收手,回归正常婚姻生活了啊,怎么,他还拿这死咬着她不放?!
“我那时候确实是错了,但是,我这不是改了嘛。而且你也已经长大了,那些事情,哎,也莫要再提起了,反正我们这样不行,这样是——”她眼睛赤红,羞恼不已,“这样,真的是——”
是什么?
禁断呗!
再严重点——乱伦!
“知道。”
男孩儿压着她,脱她的衣服,说。
小七怒了,“知道,你还脱?”
“我不在乎,而且我这不是还没试过乱伦是个什么感觉。”
小七崩溃,脑袋充血,瘫在床上,头晕目眩,几乎都是从牙齿缝摒出的这么几个字,“可我在乎。”
小七那别扭的心哦~!
“乱伦又怎么样?!”男孩儿再也忍不住吼了出来,“是你把我拉下了这禁忌的炼狱,是你说我们就该在一起的,是你,都是你,是你给了我希望,是你让我觉得我们这样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是你让我变成了现在这样!可是,现在,你却和我说,我是你的亲人!扯他妈的蛋~告诉你,玄小七,你就算是死,都别想逃离我!!!”
自作孽不可活,此时,小七真是欲哭无泪,眼前这执着的男孩儿,心虚,无助,恼羞成怒,自哀自怜,忍不住低吼:“你那时候不是还小嘛,所以,在一起的意思,也就是我们现在这样像亲人一样,在一起生活嘛?!”
真一个意思?!当然,有区别,当然有区别了!真当他小,真当他傻啊,他还就认死理了,“反正,你永远都别想逃离我!”
小七咬唇,头皮发麻,看来,越小的孩子,记仇越深,自己,还真不是个干坏事的料!
………【53】………
“早叫你不用去管墨染这祸害的死活了,只有他害人的份,他会毁了你,他想毁了你!”耳边是狐狸的声音,此时,一遍一遍从她心里抽过,鞭打着她,疼,痛,却麻木,完全自找的。
她无声的看着这一切————
男孩儿**着上身,把她也剥了个精光,小心翼翼,在没有阳光的黑夜里,光明怎么也照不进来,床上,有他浓重的啜息,还有她细不可闻的呼吸。
他帮她拂开额前的发,他为她清理着脸上的泪,他像对待一个心爱的洋娃娃一样,吻在她的眼睛上,吻在她的唇舌上,激烈缠绵,却浓烈,右手拂着她的脖子,象个残夜天使,眸子里是不顾一切的执着,当真还是同类,两个都没床衣服,光着身子,抵死缠绵的肉虫,那艳丽,那扉劘,是事实,真实,却破碎,灵魂,幻想,一切都浑浑噩噩。
“我怕也就只有这副残破不堪的身子了,小染,我是个极品废物,这世上或许本就没有我能要的起的东西。”她望着这张近在咫尺,日日夜夜,都在相见的脸庞,没有动,只是面无表情的望向了窗子,“看,它们,多像一个心田上插了一个代表枷锁的十字架囚笼,我永远都在这个笼子,永远都不会幸福————
绝望,无望,纯白与血红的妖娆,痛苦与色欲的毁灭,不由自主,却,没有灵魂,仿佛只是虚空的一个灵魂,仿佛寂寞无依的一个躯壳,破败而艳丽,柔弱而随时会消失,还是这个自私凉薄的女人啊,自哎自怜自怨自悲,却————男孩儿再也忍不住把她抱得紧紧的,“小七,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永远不会!就算有囚笼,我也一定把它劈开——”“没用的,你根本就不知道我想要什么样的幸福!”她弯开唇笑着,却怎么也不达心底,仿佛只是对男孩儿的一个敷衍罢了,“不,小七,我一定可以给你幸福的,你别这样,小叔也一定会回来的!!!”男孩儿的脸仓皇,害怕,忧伤,鬼艳,赤诚,两行滚烫的泪水,仿佛很多个小小牢固的触手一样,暴风洗礼,稳抓稳牢,这扭曲的爱恋,这矛盾的心灵,只为传递一个信念————小七,我一定要你幸福。却,她还是缓缓闭上了眼睛,“我知道,我也就只有它了,”声音仿佛是从地狱里冒出来一样,灵魂早就被拉走,这是,通往地狱的路———一
“要做就做吧,我也就只剩它了,像你说的,我欠你,就当是还债吧~”
“不——”男孩儿猛地推开了她,瞪着她,皱起眉头,“你想这么一次,就和我断的干干净净,清清白白,想都别想,我要的是你这个人,而不是你这个妖艳的身子!!!”
哎!还是太执着了,这男孩儿~她摇摇头,睁开眼,拉起被单裹住自己,讽刺地看了眼男孩儿,“这可是你自己不要的哦~”她的声音尖锐,连她自己都厌恶这样的自己,可是,不对他狠心,那就是对自己残忍~
可,究根到底,还是于心不忍啊!这男孩儿!哦~!是还没那么狠心!!!
所以,她又缓缓地移动着身体,拖着被单,一步一步蹭到了他的跟前,脸颊靠在他的肩上,头依偎在他的的肩胛,像哄小孩一样细细摩挲着。她根本就不懂得怎么照顾,因为,她自己的心智也还是孩子,也,疯魔着。但今天这一次,她是彻底怕了,她不怕这样的身体失去,而是,看见男孩儿这样的不管不顾,心颓然,身绞痛,难明———一
手指从他小腹下慢慢的穿越,她看见男孩儿咬住了唇,吸了吸鼻子,“小七——”是无奈啊,对她,又怎么还生得上气呢?!
“小七,”
男孩儿把她的手拉开,转过她的身子,面对面,抱在怀里,她欣慰的笑了,却,猛然想起了什么,赶紧脱口而出,“小染,生日快乐!”男孩儿也笑了,更多的是无奈,抬眼望了一眼墙壁上的吊钟,敲了下她的脑袋,“刚好零点!差一点,你这句话就不作数了~”
相视一笑,此时无声胜有声,两人都只是静静相拥,心贴着心,你的温度温暖了我,我的身体包容了你,很适合,此情,此景,于她,于男孩儿,都太适合了!
忽然就想起了这么两句话,一句是马克思的妻子燕妮说的,“我们都不是那种看重表面形式的人!”另一句是马克思由于只能自己健康上的生理痛苦才能逃避失去妻子的精神痛苦,而说的,“对付精神上的痛苦只有一种有效的解毒剂——**上的疼痛!!!”
呵~多像他们!灵魂早就碎了,堕落了!**,却,抱在一起,相互折磨,相互温暖……
………【54】………
两人就这样静默相拥,在这漆黑的夜,在这冰冷的卧室里,她气息温热,他手臂紧箍,他们四肢交缠,**相拥,却,并没有像情人间那样交媾缠绵……
这一切,看着有些诡异,曾经是那么熟悉的亲人,此刻却又是如此的**相拥,来寻求肉体的一个温暖。
但,绝不突兀!
因为,这温暖,不只他需要,她也需要。从墨谦走后,没有怀抱,没有温暖的夜晚,她睡不着。
可躺在沈三的床上,依旧是噩梦,活生生的噩梦。
现在,她又躺到了男孩儿的怀抱,在曾经和男孩儿,和墨谦共同生活过的家,就更是噩梦了!
意识游离,甚至,小七,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因为这一夜,睡得并不安稳,辗转反侧,醒醒睡睡,大脑像撕裂了一般,即使起来吃了安眠药,却依旧难眠。
总会想到墨谦,总会想到大少,想到曾经和他们在这里生活过的情形。
却,物是人非,甚至,男孩儿亦不复当初!!!
也是,这屋里,也就只住过四人,她,男孩儿,墨谦,墨滇,睡得着才有鬼咧,走的走了,离开的离开了,被留在原地的还在原地,甚至她和男孩儿还**拥抱着,雷不劈就是好的了,还只是做做噩梦……
瞧,梦里,她看到了什么~
“我撕开自己的伤口,用鲜血做供养,来种一株花,一株死亡之花,一株只开在地狱里的红色曼陀罗,她叫玄小七……”
“她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宝贝的东西,她疯魔,她自私,十六岁那天起,我就把她当女儿在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