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上的是自己的青春年华。 可是他输了。 在商政两界混的风生水起的顾部长,向来运筹帷幄俯瞰众生的顾部长,竟然在爱情面前输得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不是不想爱,只是不敢爱或者已经忘了到底要怎么去爱吧。 ‘千百度’是易小楼的私人会所,一个不大不小的西式酒吧。灯光昏暗,音乐旖旎,雷恩与夏一诺对面坐着,等候易小楼到来。 一诺一直低着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与雷恩说话,谢谢?他帮了她无数次,这两个字未免太过单薄!对不起?他爱她许多年,她**于人,这三个字,又未免太无力了! “最近过的好吗?”雷恩先开了口,灯光将他温柔的脸照的暗暗的,他看着窗外暗夜里的车水马龙,眉目之中是说不出的寂寞和苦涩。
6。我很想你
“最近过的好吗?”雷恩先开了口,灯光将他温柔的脸照的暗暗的,他看着窗外暗夜里的车水马龙,眉目之中是说不出的寂寞和苦涩。 一诺抬头看他,雷恩温柔的侧脸就在她眼前,可往日里宠溺的口吻不复可见,说出的话竟然是这般陌生。 “挺好的,你呢?”半晌,她才胆怯的寒暄,回答他这不冷不热的问话。 雷恩转过脸,将目光对上一诺深黑的双眸,“我不好,一点都不好。” 这话却是出乎一诺的预料,他不好?雷少想要的一切,不都是唾手可得吗?除了她夏一诺。离开她这个令人讨厌的女人,他似乎应该过的更好才是。 一诺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伸手便要端起面前的咖啡。 雷恩却比她更快,伸手将她的手握住,“诺诺,我很想你。”炙热的唇吻上她的手背,雷恩紧拧的双眉间藏满了痛苦。 一诺眼中的泪终于不再与地心引力做抵抗,簌簌落了下来,“对不起,雷恩,都是因为我。如果不是我,你就不会这么痛苦。” 雷恩起身坐到对面来,俯首吻去她脸颊上的泪,“傻丫头,怎么会怪你呢,我怎么舍得怪你。” “喂喂喂,多大的人了,还在我面前秀亲热,一诺雷恩,你们是要羡慕死我吗?”易小楼进门一闪身坐在二人对面。 雷恩脸色一变,“我的易大小姐,以后你出现的时候可不可以不这么静悄悄的,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是你俩只顾亲热了,我都来多久了,这不在门口实在看不下去了才进来的。”易小楼对一诺抛了个媚眼儿。 一诺一张小脸羞的绯红,将手从雷恩手中抽离,转而看向易小楼,“你这几天都人间蒸发了似的,怎么,你们家白大少还限制你出行自由?” 易小楼正春光灿烂的脸忽然一黯,局促的拿过咖啡浅抿了一口,没有说话。 一诺看她神色,方知自己说错了话,她以为白东风该是对易小楼很好的,“他对你不好吗?” “咱们不说这事儿了,说说远东吧。我帮你查过了,买下远东股份的资金来源于wolf国际,这事儿要和平解决,还要我们的部长大人点头。”易小楼叹了一声。 一诺的心一瞬间跌至谷底,wolf国际,易州乃至全国一流的实业集团,顾家的百年基业,幕后黑手到底是谁,不用说也已经一清二楚了。看来这次,顾北辰真的要将她往绝路上逼。 雷恩见一诺神色不对,便将手上的股权转让书递给她,“这是上次我买入的股权,一直没机会交给你,现在把它给你,多点儿胜算吧。” “谢谢你雷恩。”一诺接过股权书,黑眸中泪光闪闪,“我不会认输的,更不会去求顾北辰,小楼,你能帮我想想办法吗?” 一诺拉住易小楼的手,目光恳切。 易小楼从来没见过如此无助的一诺,就算上次在公众面前被股民袭击,她都没有如此无措过。 她伸手拉住一诺的手点点头,“好,我一定拼尽全力。” 可是她知道,一切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顾北辰要远东垮,就没人能救得了,无论用多少钱都不可能。 一诺自然也清楚这样的现实,可她却不肯接受。 远东是夏苍峰一生的心血,是她和一言六年风雨的成绩,若是远东垮了,她也就垮了。 不知道说了多久,三人起身从会所里离去却正正撞上来‘千百度’的顾北辰和白东风。 “白少好雅兴,竟然有空来我这小地方!”易小楼脸色冷冷的,口气不好。 白东风勾唇一笑,十足的妖孽逼人,“大庄园见多了,偶尔光顾一下你这小茅舍,也挺不错的。” 一诺见顾北辰也正一脸得势的看着他,她也毫不示弱的对上他深邃的眼睛,“怎么,顾部长不忙着要整垮远东吗?还有闲心思来泡吧?” “小小的远东哪就值得我费心思,这种事,由我的助理代劳就好了,我还根本没放在眼里。”顾北辰上前,唇角的弧度漂亮的不像话。 一诺抬头怒视他,他却从口袋里掏出一方手绢来给她擦脸上的泪痕,“你哭过了?别哭了,亲爱的夏四小姐,我会心疼的。” 一诺一把夺过他的手绢毫不留情面的扔在地上,“收起你的假面具,顾北辰,我不会认输的,咱们走着瞧。” 顾北辰看那躺在地上的手绢一眼,眼睛明显一黯,瞬间深邃起来。 躬身将手绢捡起,顾北辰看这一诺握在手里的股权书,“夏一诺,要扳倒远东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既然你想玩儿,我就多陪你玩儿几天。如果你求饶,或许我会考虑放过你。” 说罢与白东风双双进了‘千百度’的包房。 包房内灯光微弱却温暖,白东风两指夹着一杯酒,饶有兴味的看着顾北辰,“我的顾部长,你爱上夏一诺了?” “去死!”顾北辰抓起面前的烟灰缸往白东风砸去,白东风眼疾手快,一把抓住破空而来的玻璃炮弹。 “你对面坐的要是韩毅承,今天可就是一条人命。”白东风将烟灰缸放在桌上,喝了一口酒,“怎么大半夜叫我出来?” 顾北辰脸色一沉,“没什么事儿,想找个人喝喝酒。” 被蒋英那句‘北辰,有没有想过,试着爱上一诺?她是个好女孩儿,爱上她,其实不是什么难事儿!’一说,他承认自己是有过那么一刻的动容,可这丝动容却极快的被冷静和理智压了下来。 白东风眉尖一挑,唇角的笑意神秘而妖娆,“好啊,那我陪你喝,祝你……早日抱得美人归。”说罢与顾北辰手中的酒杯一碰。 顾北辰神色有些恍惚,心事重重的黑眸中是一片深不见底的凄迷,他眨眨眼却没有说话,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一周很快过去,远东已临近风雨飘摇的边缘,而顾北辰似乎根本没有丝毫停手之意。 夏一言一人靠在廊檐上抽烟,眉眼间满是惆怅,一诺走上前去,“哥,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夏一言低眉看眼前乖巧的妹妹一眼,“没事儿,我们一起努力,说不定还有回转的余地。” 一诺看的很清楚,他眸光深处藏起的苦涩。 距离顾北辰第一次大笔抛售远东股份已经整整十天,这十天对远东集团上下都是致命的考验。 高层已经有人开始坐不住,想法设法的要瓜分了远东,夏一言和一诺的压力是不言而喻的。 在商言商,人情凉薄,你失意的时候,总是会冒出来那么一拨人,好像刻意打压你似的,叫你不能安生。 这一夜星光稀疏,明月却皎洁的很,挂在天上惨白惨白的,叫人心寒。 “小楼,事情有进展了吗?”一诺打电话给易小楼。 立秋之后夜风日渐冷了起来,在廊下站久了,此刻她才觉得四肢发凉。 “诺诺,再给我几天时间,我会尽全力帮你。”电话那头的易小楼也很焦急。 今早的新闻,她已经看过了,远东办公楼下每天都挤满了上前讨说法的股民,此时若有任何风吹草动,远东势必破产。 夏苍峰因为此事无比头痛,每每看到一诺总要痛骂她几句。 一诺扬起仍旧青涩的小脸,“谢谢你小楼,谢谢!” 她挂掉电话,顶着夏苍峰的谩骂,若无其事的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 八月初一,一诺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还有八天,八天就是婚礼的最后期限了,她不知道顾北辰还会怎么对付她。 朋友们能挪的都挪了,能借的也借了个遍,远东仍旧并无半点起色,一周内若回天乏术,只能宣布破产。 她为这事儿人都瘦了一大圈,冷冽的月光像鬼魅一样洒满房间,手机屏上绿色的灯光闪起,她靠在床头接通了电话。 电话那头是易小楼无法停止的哭声,一诺忽然就紧张了起来,不好的预感席卷周身,“小楼,你怎么了?你在哪里,不要吓我!” “一诺,我在白宫,你快来陪我。”长久的啜泣声过后,易小楼只说了这么一句便挂了线。 一诺迅速起身,顶着夏苍峰永无止境的骂声跳上车冲出大门。 白宫1111号总统套房内,易小楼光-裸着身体,蜷缩在床角的被子里哭的全身发抖,滑腻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被凌虐过的痕迹。 几步跑上前将易小楼抱在怀里,一诺正要出言安慰,可当她看到茶几上放着的一方手帕时,整个人却一瞬跌至谷底,安慰的话还没说出口,心却痛的呼吸都万分困难。 那手帕她怎么可能不认识,当日顾北辰为她擦泪,反被她夺过一把扔在地上的手帕,她怎么可能忘记~ “小楼。”一诺抱住易小楼的双手开始剧烈颤抖,她身体僵硬,四肢冰冷,只有从眼角滑落的热泪证明她还真实的活着。 可此刻她觉得自己真该死,她以为易小楼的华阳控股一定有能力帮助她,可她忘记了易小楼也只是个女子。 一个和她一样脆弱,一样经不起风雨的女子,无论她们再强,也藏不住柔弱的事实。 一诺想擦去眼角的泪,却无论如何都擦不干,“对不起,对不起小楼,我不知道事情会是这样子。” 易小楼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整个人蜷缩在一诺怀里,眉目间一抹死寂的色彩,苍白而无助。 “你怎么这么傻,你怎么可以用自己的身体做交换,小楼,你让我怎么办,让我怎么办!”一诺抱住易小楼,滚烫的泪落在她光-裸的背上。 那些暧-昧的吻-痕,那些激情的青紫,还有满室旖旎的气息,奢华无比的总统套房,这一切都宣示着方才这套房内经历了怎样一场黑暗而淫-靡的交易。 易小楼躲在一诺怀里,声音微弱,“诺诺,是我四年前犯的错害你到如今的境地。我不知道怎样才能帮到你,我没有办法,没有办法诺诺。” 捂住嘴,掩去哭泣声,一诺擦擦脸上泛滥的泪水,“我找他去,小楼你等着。”起身从大床边起身,一诺踩着方才慌乱中穿起的不合脚的拖鞋往外走。 “诺诺,不要去,求求你,你斗不过他的,我们都不是他的对手。”易小楼拉住被子虚弱的看着一诺。 一诺没再说话,甩上门从白宫离去。 心情悲怆的一诺踉跄在冰冷的街头,望着车来车往和霓虹闪烁,整个人空洞而茫然无措,只是下意识的往灯亮人多的地方走,这样的夜晚,这样残忍的事情,她无法一个人面对。 脑海中又闪现出招标宴和生日宴的那两个夜晚,那如噩梦一般被顾北辰压在身下的晚上,那些破碎的、痛苦的、惊骇的画面,一幕幕从记忆的牢笼里跳出来,要将她撕碎。 那是罪恶的源头,不幸的开始,如果没有那些事情,一切都不会发生,她还是远东集团高高在上的夏总裁,小楼也依旧是华阳控股的首席执行官。 想起方才小楼苍白的模样,一诺觉得自己的心仿佛被针刺过一样的疼,身体不由自主的打起颤来。 她抬眸望去,正正看到一家酒吧,是了,这样伤心彻骨的夜晚,的确适合一个人买醉,醉了,或许就不会这么痛苦。 一杯,两杯,三杯,不知道喝了多少杯酒,眼前的景象有些开始模糊,一诺痴痴的笑笑,端起一杯酒又灌了下去。 外溢的酒水沿着优美的颈部曲线滑入领口,胸前那若隐若现的柔软便更诱人起来,不知又喝了多少杯酒,她颓然的倒在吧台上,神志模糊。 此时却有几个男人走到她面前,“小姐,身体不舒服吗?要不要我们送你回家?” “你放心吧,小姐,我们不是什么坏人。” 呵,不是坏人?他们那猥-琐而贪婪的模样,和眼中透露出的**,只会让人觉得恶心。 一诺一把挥开他们伸出来的手,“滚开!” 为首的男人上前按住她,“小妞儿,性子还挺烈,大爷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不知道厉害,兄弟们,把她给我带走,好好伺候伺候。” 几名男子三下五除二的上前将一诺困在怀里,架起来往酒吧外走去。 几名男子三下五除二的上前将一诺困在怀里,架起来往酒吧外走去。 “放开我。”一诺冷声喝道,可却如何都提不起力气,这般有气无力的喊话,对这些亡命之徒哪里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