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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仲也是迫不得已,就在他端着酒樽喝酒的当儿,忽然感觉到樽中的酒液有了一些变化,一种无边的大力似是瞬间就要向外扩散。其实,这是宇子以天地元力裹住了酒液,在子仲心生懈殆之时忽然爆发。这些天地元力本就是酒液周围存在的天地之力,子仲却是感觉不到。然而子仲勿忙之下,也顾不得再想别的,立即运起全身的法力试图禁锢住酒樽及里面的酒液。
终究还是晚了一点。砰,酒樽四分五裂,酒液也散落出来,但同时子仲倾全身的浩然正气也包裹住了四散的碎樽和酒液。右手一引,酒液从中飞出,成一细线吸入嘴里。但子仲却没法将碎樽还原,只好将那些碎片置于桌上。
明显的,这次子仲是吃了一个大亏,败在了宇子手下。
子仲脸现愧sè,转瞬消失不见。呵呵一笑,“果然是英雄出少年。晋宇子道友好高的法力,好历害的心机。”
“呵呵,小道而已,哪能和子仲先生相比。”晋宇子微笑着谦虚。
“哈哈哈,两位神仙法力高强,老夫看得是心驰神往啊。如此一来,大事可成。来来来,大家共饮一杯。”公叔看二人情形,急忙打圆场。
“大家都是自己人,互相切磋,不必当真。干了这杯,咱们再商议如何行事。”王错也端起酒樽。
其实子仲心里虽然疑惑晋宇子是如何骗过自己灵觉而将酒樽弄碎,但他仍然认为如果当真对阵,运起法宝完全可以将晋宇子击败。毕竟,一个连元神都没修出的人,即便功法再神奇,法力再诡异,也断不能和自己这实打实的地仙相比。不过他面无表情,并没有表现出来。
子仲是述圣高足,修身养xìng的功夫十分深厚,能做到面无表情无悲无喜并不奇怪。
然而司马耕虽然辈份上算是子仲的师祖辈的,但因生xìng暴燥,却并没有徒孙的这种隐忍。看到子仲一着不慎丢了面子,心中大为不满。虽然座间两位主人皆力打着圆场,但司马耕却并不卖这个面子。他站起来,看着对面一言不发微笑品酒的宇子怒声呵斥,“小小年纪便使yīn谋诡计,难道如此便真的能自称高手了吗?”
晋宇子早看出这老头是个暴燥xìng子,对他所说之言也不生气,举杯示意一下,小啜了一口,嘻笔的眼神清晰可辩,“司马先生可是有什么指教?”
司马耕本来便已怒气上头,见此景听此言更是怒不可遏。他全然不顾公叔座和王错高举的酒樽已渐渐变sè,腾地跳到殿外,“老夫就是要指教指教你,你可敢来?”
“呵呵,有何不敢,不过就怕你指教不了我。”通过与子仲的较量,宇子现在已经相信较量起来自己不会弱于司马耕老头,看老头说话直冲,也就毫不客气的回敬。
并不象司马老头那么急,晋宇子从座位上站起来,信步一般地走到殿外,站在司马耕对面。
“既然你有把握指教我,便出手吧。”宇子背着手,似乎是不屑一顾地面对司马耕说道。其实,宇子心中也是提了十二分的小心,毕竟对方是成为地仙上百年的老地仙,法力jīng纯无比,并不是能轻易对付得了的,就是晋宇子自己虽自忖对上司马耕不会落败,但在心中却也并不敢断言。他故意说这些话,便是想激得司马耕暴怒之下仓促出手,以便寻隙找到司马耕的弱点。
司马耕果然暴怒,一张老脸涨得通红,短须根根立起,大吼一声,手一伸,挚出一把厚背大刀,朝着晋宇子劈面砍来。
子仲听宇子一开始说话便猜出这个狡猾的青年想激师祖愤怒,但司马与晋宇子交手本来就可以算是以大欺小了,若再出言提醒,则儒门的脸面何存。虽然心中着急,却也无可奈何。
司马耕暴怒之下,一刀全力劈出,空气似是都被劈裂,发出异样的刺鸣。子仲急忙打出手诀护住大殿,防止这凌利的刀气伤到众人。
刀未至,森森刀寒已压迫向宇子。
宇子衣衫向后飘起,但他并没有后退,仍然站在原地,迎着这奔雷一般的大刀。
所有人都大张着口,公叔和王错甚至以为晋宇子可能是吓傻了。而那些人仙虽然不这样认为,但也都不看好宇子能就这样接下这雷霆万钧的一刀,包括公孙鞅都是这么认为。
只有子仲,由于领教了宇子先前神出鬼没无所觅踪的奇怪法力,他相信晋宇子有自己的方法可以躲开此刀,毕竟这并不是司马耕的最强攻击,若晋宇子真的连这一刀都躲不下,那自己刚才吃了个亏就真是太冤了。但他依然很想知道,宇子站在那儿并没有躲避的迹象,到底会用什么方法应付这一刀。
刀近了。晋宇子忽然双手环抱,同时往外一推。然后右手迅即握指成拳,迎着大刀,一拳击出。
所有人都有些呆愣在地。只见那一刀正迅猛下劈之时忽地一顿,似是被什么东西阻了一下,随后隐隐有裂帛般的声响,大刀仍旧劈下,只是气势已减。几乎与刀势一顿同时,宇子的拳头带着一声刺耳的钝鸣斜击在大刀一侧的刀面上。
梆,一声巨响。大刀被击飞,但随即被司马耕飞身而起,重新握在手中。
这一拳,雷霆万钧。不过幸亏司马耕脾气虽然暴燥,但见机却快,大刀一顿之时,他已看到宇子拳势,但收手不及,只好临时顺宇子拳势将刀转向,这才化解了宇子的大部分拳劲,免受刀被折断之辱。
只此一招,司马耕站在对面,已是脸上已是没有了刚才的暴怒与不屑。他凝神静气,右手执刀,左手却拿出一把银sè的小弓。
子仲见此情景,知道司马耕这是准备聚全身法力对晋宇子作致命一击。但结果如何,谁都不敢预料。
子仲不愿犯险,他急忙站起身来说道,“大家切磋点到即可,不必作xìng命之搏。晋公子,师叔祖,大家都不要意气用事,来来来,相邦和司马还在等着大家喝酒呢。”
“二位神仙都是法力高强,下次再行切磋如何?大家今天还是商量大事要紧。”王错急忙打着圆场。
“呵呵,司马先生,如何?”晋宇子脸上带着玩味的微笑,对司马耕说。
“哼。”司马耕并不答话,收起刀弓,走到席间拿起酒樽,一饮而尽。
一阵插曲过后,席间十多人开始商议起那件大事来。
………【十九章 道儒合谋,诱诛魔神(一)】………
西河郡内,郡守吴起最近心中十分畅快。在法经的帮助下,吴起如今法力是突飞猛进。若单以法家功法而论,吴起现在的功力就不会低于当初的李悝。毕竟法经在经过鬼谷子重新炼过后,其中所蕴含的法家jīng髓已经远远超过当初李悝所炼。吴起通过对法经的炼化研究,已经彻底领悟了其中的jīng髓,济身一代法家大家之列。相应的,吴起的蚩尤魔功也得到了一定的提高。如今的吴起,单以法力而论已经接近了天仙,所差只是境界而已。就算此时再单独对上以前的述圣孔伋,吴起自信凭借自己强横的肉身,也不会输给孔伋多少。
另外,使吴起尤其高兴的是,儒门的希望孟坷已除。先前不久,吴起得到了鬼谷圣人的提醒,知道了宿敌儒门的一个天才少年孟坷的去处楚国阳城,于是带着西门虎杀上门去。在两人的阻击下,孟母带着的两个十多岁的小孩全部被吴起诛杀,虽然当时还有一个人仙业位的少年从西门虎手下逃跑,但孟坷初修儒术,又怎么能这么快便晋入人仙业位呢,吴起认为此逃走之人断不会是孟坷,如此一算,孟坷便只能是两个被诛少年之中的一个了。
除去了儒门的希望所在,这使得吴起对儒门的忌惮少了许多。
现在的儒门,地仙级别的高手虽然有一些,但却都难以与吴起抗衡,等师父西门路来到,自己一方就实力大增,除非是百家圣人亲至,自保算是没问题了。
吴起所修蚩尤魔功入门甚快,武卒之中,原来几个军的将领都已经度过天劫,晋身人仙境界,加上西门虎、南宫尚义、范匮,武卒军中,人仙级别的高手已有六人,另外还有一些人已经元神大成,只等度过天劫就能更进一步。而绝大部分的武卒士兵,也都已经初步修炼出兵魔体,现在的三万武卒,论战力已经超过了以前的五万之数。
对吴起当务之急是要掌控魏国,再扩充武卒。到时一扫天下,指rì可待。只是因兵源不足,武卒的扩充却颇为困难。吴起手下只有三万武卒和六七万人的普通军队。人员有限,想扩充武卒,根本挑不出多少人来,而调出又调回的左右两军倒是有三十万的部队,但左军将领是李驰,李悝侄儿,明显不听自己将令,右军将领金路又是公叔座新近提拔的亲信,也未必会真正听自己的话。若想有所动作,从左右两军中挑选训练武卒,就必须先将二人收服或除掉。前段时间忙于研究法经,没有空闲理会,如今抽出空来,正好整顿左右两军,重归自己帐下。然后扩充训练武卒,很快一支可以纵横天下的军队就会产生。
这时候武卒已经基本上成了吴起的私军,所有的武卒将士都算是吴起的门人,也都不再称将军而叫主公。吴起正准备宣李驰、金路两人前来晋见,如若不从就先行格杀。这当口,门口卫兵来报,“报主公,安邑来人传诏。”
吴起虽说法力高强,但若想重现蚩尤雄风,却必须要靠着一个国家。对于魏武候下诏,吴起倒也没有殆慢,当即开门迎接。
传诏的是一个小太监和几个侍卫。小太监手捧着丝绢诏书,看到吴起时眼神不由得一颤,也不敢宣读,将诏书趋近递给吴起,媚笑着说,“陛下卧病在床,特宣大将军入京共商国事,册立太子,此事紧急,还请大将军即刻出发。”
“哦,陛下有恙。”吴起面现沉吟。这倒是个机会,武候有恙册立太子,那只要掌握住太子就能够掌控将来的魏国,宏图大业便不难实现。如此天赐良机吴起当然不想错过。
“好,我马上出发。”吴起挥手让使者先行。自己安排军务,点起一千武卒,由西门虎率领,向京都安邑进发。
安邑距西河郡甚远,以吴起如今法力,察敌之术也覆盖不到都城。一切详情,只有到了都城也才能知晓。所带武卒士兵有的刚化出元神,有的还未化出,只是兵魔体初成,所以并不能飞行,而吴起也并不急着赶往安邑,如果到了京都时武候已逝,吴起就正好借机重立国君,强横的武力下,还有谁人能够阻拦。
吴起一众人等出发一天半后。西河郡武卒驻地外,一行四骑飞驰而来。
“什么人,站住。”营外的哨兵历声喝问,拦住来人。一般人在武卒面前根本不够看。多年来,强悍的武卒军队已经培养了无边的傲气,哪能容许有人在营外飞奔。
来人原来是一个太监和三个侍卫,看来和前边一天前的几人一样,是来传诏的。看战马大口喷气的模样,似乎是十分紧急的事情,一路急驰而来。
那太监翻身下马,手捧丝绢诏书,“我等乃是陛下特使,有要事前来。吴起大将军现在动身了吗?”
“已经出发一天多了。”哨兵还以为对方是来催吴起前往京城的,想也不想的回答。
“这如何是好,谁在军营主事。”太监似乎十分焦急,“都城里公叔相邦和司马王错叛乱,陛下诏令吴起大将军率军回京勤王。大将军既已启程,还请报与军中主事。”
“请稍等,我即刻报与南宫将军。”如此大事哨兵也不敢殆慢,急忙进营禀报。
吴起走后,如今的军营便是副将南宫尚义和范匮主持。哨兵将这个消息报进来后,南宫尚义二人顿时有些犯难。这种意外之事,又是事态重大,该如何决策。二人都是武卒中坚将领,自然也知道吴起所想。平时外将是断不能带兵回京的,如今大好的机会就在眼前,却又不知道真实情况如何,贸然带兵回京,如果情况并非如此,后果堪忧。
先把安邑来的特使迎入营中,接过诏书,二人马上召集军中几位主要将领商议。
“主公一直都在等这样的机会。如今朝中内乱,陛下有诏,正好趁此机会带兵入京,助主公一臂之力。”范匮念完诏书说道。
南宫尚义眉着微皱,“这事有些难办。左右两军与主公不和,主公尚未来得及将他们收服。如今西河之地大军虽多,但真正主公所属,也只是三万武卒与五万多的中军将士。入京勤王之事左右两军铁定调配不动,若是武卒开拔,一旦西河有变,恐怕回师不及。”
“兹事甚大,如果按兵不动,只怕会耽误主公大事。不如由我率一万武卒和两万中军将士出发前往安邑。剩余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