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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晋宇子已经明白,黄光围困住的人定是师兄所说的吴起无疑。
正在此时,黄光之内,那被束缚住的壮年将军大声喝骂起来:“李悝,枉你还是魏国的相邦,却与秦国合谋围攻本帅,难道你真以为这小小一本破书便能困住本帅不成。”
“呵呵呵,吴起,死到临头还嘴硬,待本相与张将军割下你的人头,打散你的元神,那时你便知道能不能困住你了。”俄服老者呵呵大笑,笑声中,凌利的剑气直刺向黄sè光幕中的吴起。
与他同时,巴掌大的青铜虎符骤然变成数丈大的一只老虎,巨口大张,咬向光幕中的吴起,那把大刀,也堪堪砍上吴起肩头。
之前,尹喜曾说过,吴起所修魔功主要淬炼肉身,魔神之体强横无比。此时,虽然晋宇子很想看看吴起的肉身到底有多强横,但尹喜之言尤在耳边,看来,这便是吴起的血光之灾了。
喝……
晋宇子一声大喝,挥手一拳,向俄服老者击去。
拳出,巨大的音爆声便叭叭响起,带动四周的天地元气也暴乱起来。俄服老者仙剑刺出,眼看便将吴起立毙剑下,却骤然感到一股莫可能抗的巨力击来,一个激灵之下,转身躲开,随手一指,手端发出一股如丝如网般的气劲,直奔晋宇子而来。
“嘿嘿,你还是和他打吧。”晋宇子踏步转身,一招天地不仁,对着悬浮着的法经轰然击出。
老者脸sè急变,手指连动,划出一个个法诀,带着宏大的法力没入法经之中。
黄sè光束内,吴起忽见来了救兵,当即撇掉长剑,双手皆成爪形,暴风骤雨一般地猛然向着光幕抓出千万爪之多。
里面重重爪影,外面拳势如山,法经猛然震颤起来。
一丝轻微的闷响,黄sè光束骤然消失,法经摇摇晃晃掉了下去,那俄服老者卟的一声,一口鲜血喷出。
此刻,那虎符的巨口与厚背砍刀堪堪接触到吴起的肉身。
“呀……”黄sè光幕骤消,束缚顿时无影无踪,吴起一声大叫,左右双手闪电般抓出,咔咔两声脆响,将虎符与大刀抓得粉碎。
同一时刻,俄服老者李悝收回法经,转身便走。
“嘿嘿嘿嘿,李悝,还想走吗?”伴着刺耳的冷笑,吴起电一般地截在李悝身前。
秦国的两位将军相互对望一眼,又瞥了一下晋宇子,双双闪身后退,刹那间落到地上,整顿军队开始后撤。
晋宇子逼开法经放出吴起,眼看着他与李悝战在一处,却也并没有阻止秦国两将军逃走,而是一边观看吴起与李悝的大战,一边缓缓后退。
便如尹喜所说,晋宇子也只是想救出吴起即可,至于别人,他也并不想卷入其中。
战场上,秦军已经后撤,几万武卒也正在追杀最后的敌人。
半空中,李悝败相已现。只见半空中到处是吴起抓出的重重爪影,势若奔雷,黑sè的信木又在李悝头顶猛砸,李悝手忙脚乱,再也招架不住,眼看就要毙命在吴起爪下。情急之下,李悝将仙剑法经一股脑的全力掷向吴起,希望能阻滞两个瞬间。自已转身电一般的向远方遁去。
晋宇子轻轻叹了口气。前方不远处,黑sè的信木在李悝转身的刹那重重的击在他的头上。
俄服老者李悝的元神瞬间被轰出,渐渐的淡化,很快消散在空中。同时,吴起右手千万爪影化为巨爪,狠狠地连连抓在李悝头胸腹部,片刻之间,李悝肉身几乎被抓成肉沫。
晋宇子转身,举步。
“这位公子留步。”吴起在晋宇子身后喊道。
晋宇子停了下来,吴起来到他跟前,深深一揖,“多谢公子援手,吴起不才,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吴将军不必道谢,中条山中,一线天前,晋宇子还未谢过将军。”晋宇子说道。
“哦,原来是你。”吴起大笑,“好个尹喜,果然好眼光。”;
………【十一章为法宝,刀来剑往;息争斗,与人同行】………
初秋的原野,已经没有了盛夏那浓郁的深绿,一抹抹成熟的金黄夹在那些淡淡绿sè背后,别有一种炫sè。飒飒的秋风拂过,吹动原野上站着的一袭白衣。
晋宇子站在那儿,稍稍感到一些迷茫。下了太和山后,先救孟氏母子,再援手吴起于yīn晋,然而此时,他却在韩魏之间徘徊起来。
前方数百里处,便是晋国仅余的两个城池之一绛城了。那里,有晋宇子生身的父母,只是,他却不知道他们现在如何。
晋宇子并不想很快的就到了那里,虽然以他的法力,赶到晋国并不需要多长时间。
近乡情怯是人之常情,晋宇子也不例外。何况,宇子以前一直在山中修练,也从没有到过外面的世界,虽然尹喜对外面的事情已经讲了很多,但亲身到了尘世,他依然有些不适应,也就想在外面走一走再去绛城。
离晋国是越来越近了,这一天,晋宇子到了一座大山附近,忽然感觉到前边有一些天地元气的波动。身为天地之体,宇子对于天地元气之类的东西的感应是特别的敏感,只要附近有人使用法力或者是修炼吸纳天地元气,那一丝丝天地元气的些微变化也能让宇子感应得到。此时,这山中分明是有人在猛烈的打斗。反正也是顺路,他决定先去看看再说。
的确是有人在打斗。又往前飞行了一段路,晋宇子看到了两个正在打斗的人。
两个人中一人持长刀,一人持剑,都是人仙修为,却都没有怎么用法术远距攻击,只是刀来剑往,在空中斗得甚是激烈。持刀的那人是一个粗壮的大汉,豹眉虎目,长得非常彪悍,手中刀约有四尺来长,长刀挥动之间隐隐有龙吟之音传出,分明长刀里封印了蛟龙的元神。而那使剑之人却是个少年,比宇子还要小的少年。看样子并不是那猛汉的对手,打斗之间十分的吃力,只能招架却无还手之力。但手中的那柄剑却不是凡品,每次宝剑削动或刺出,剑前都会有一个长长的yīn影出现,很突兀很不可思议地出现在空中,象是另一把剑,却又分明只是一个影子,与本体形成一个角度,每每都会先于剑身划出,而那yīn影过处,风云激荡,天地元气暴乱,yīn影之威,竟还超过了那剑体本身。
猛汉虽然招招凶狠,但对那yīn影却十分忌惮,每当yīn影过处总是先行避开,而那yīn影却总是乍现乍没,很是诡异。也正是因为这剑之yīn影的存在,才使得少年支撑到现在,但即便是如此,那少年在法力、经验都低于这猛汉的情况下,失败却只是迟早的事。
“交出这把剑,我便饶你不死。”猛汉连番攻击之下,却依然没能将少年拿下,心中是十分的不耐烦,只是那剑之yīn影神出鬼没的,又不敢强行抵挡,所以才拖到现在,如果只是少年持着那枘剑的本体而没有yīn影存在,猛汉早就将那少年格毙于刀下了。其实,猛汉攻击少年的原因就是因为猛汉看出这把剑神俊异常,是一把盖世神剑。那猛汉心想师兄刚好最近宝剑被毁,这把剑明显比灵蛇剑更好,师兄如果能用这把剑,威力定然大增。所以才出手抢夺神剑。只是没想到神剑果然扎手,只是凭着这把剑,少年硬是支撑到现在。
如今猛汉看到旁边又有一个少年到来,心中焦躁,大声怒喝起来。
这个打斗的少年就是出来历练,准备到魏国去请教李悝的公孙鞅,只是还不知道现在李悝已经死了。而猛汉却是吴起的师弟,是以前剑道老师西门路的儿子西门虎。最近吴起感到人手缺乏,主要是身边没有地仙级别的高手,西门虎虽然勇猛异常,却只是人仙修为,真正高手来袭时根本派不上用场。所以这才派西门虎去请老师出来帮忙。而西门虎行到此山,正遇到前往魏国的公孙鞅,看他宝剑是神兵利器,便想抢夺,双方一言不合,打了起来。
在yīn晋之时,晋宇子并没有注意下面的战场,也就没有留意西门虎。此时,站在面前,晋宇子也就不认识这个吴起的师弟。
他停在离两人不远处,看两人刀来剑往,激烈争锋。晋宇子所修的是道门,平时注重掌天地,修自身,不恃外物,所以平时根本就不用法宝兵器,即便眼前看到这么好的一把神剑,虽然也有些心动,却并没有想抢夺的意思。否则一出手就能把两人全部格杀,神剑乖乖到手,哪还用得着两人在这如此激烈的打斗。
这边西门刀刀带风,龙吟长鸣,暴风骤雨般的抢攻。公孙鞅渐渐不支,法力几乎要消耗一空,缺乏了法力的支持,剑之yīn影也不再现身。这把剑名叫承影,威力不在剑本身,而在yīn影。公孙鞅法力不支,yīn影便出不来,在西门虎雷霆万钧的攻击下,眼看就要被西门击毙于刀下。
公孙鞅本是心xìng机巧之人,看到晋宇子就停在旁边的空中,虽然看不出法力深浅,但明显是有恃无恐。于是在打斗之间便有意无意的向他这边移动。如今见势不妙,便大声向晋宇子呼救:“这位公子,这恶人要夺我宝剑,杀人灭口,还请公子相救。”
“小娃娃,赶快离开这儿,否则连你一起收拾。”yīn晋之时,西门虎忙于杀伐,根本没见过半空中的晋宇子,也不知道晋宇子的历害。此刻见公孙鞅呼救,怕晋宇子真来横插一手,又看不出他法力深浅,便大声威胁。
晋宇子本来在旁边观战,见两人法力虽有高低之别,但却都没有xìng命之忧,如今情势变化,少年不支呼救,而那猛汉却又出口威胁,顿时心里有些不满,决定帮少年一把。
“你”,晋宇子在半空负手而立,指了指西门虎,“放了这少年,自己走吧。”
西门虎看到旁边这个少年居然这样指着自己,还口出狂言,心中十分恼怒,大喝道,“不知死活的小子。”手上加紧,却是准备先收拾了公孙鞅,再回过头来毙了晋宇子。在西门虎看来,晋宇子虽然身上法力波动有些异常,但却连元神都没有化出,明显是个不知深浅,自以为是的傻小子,未必会有多高水平,等抢到承影剑再收拾不迟。
晋宇子见西门虎不理睬自己,并且又加紧进攻公孙鞅,心头微怒,身体向前瞬间移动,右手伸出,对着西门虎的长刀猛地抓下。
西门虎感到长刀一滞,长刀象是被周围的空气锢住,立刻重了千钧,再也挥舞不动,随后右手一轻,长刀便脱手而飞,到了晋宇子手中。
西门虎这才感到了这少年的不凡,心中惊惧,急忙后退数十步,拱手说道,“在下西河西门虎,请问小公子贵姓大名?”
晋宇子并没有理睬西门虎,看了看手中的长刀,“刀名屠龙,不错,是把好刀。”说着随手一扔,长刀又飞回到西门虎手中。西门虎见少年将刀还给了他,再也不敢停留,拱了拱手,飞一般的离去。
这边公孙鞅见西门虎被晋宇子一招惊走,心中也是十分忐忑,担心他要是存心夺剑,自己是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不过虽然心里这样想着,公孙鞅却是从容地收起承影剑,来到晋宇子面前,弯腰拱手,行了个礼,“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没什么,举手之劳而已。”看到公孙鞅行礼,晋宇子说道,自然,他也并没有看上这把承影剑。
“请问公子要往哪里去。”公孙鞅又问。
“我到晋国去。”晋宇子看了看前方说,现在所处的地方已经是魏国的地盘,距离晋国也不远了。其实所谓的晋国,现在也就是两城之地,就在赵魏韩之间。
公孙鞅一听,心中十分高兴。虽然他看这比他略为年长的少年好象还没有修出元神,然而法力却是高出自己甚多,如果能一起行走,道貌岸然先是安全就有了保障。其次路上有个伴,也有机会请教晋宇子。公孙鞅想了想,便说,“我本是去魏国都城,距离晋国也不远,如果公子愿意,我们一起走怎么样。”
晋宇子本来一个人也是无聊,虽然有乌龟和蛇,偶尔也能说几句,但龟蛇毕竟是收服的动物,与人不同,如今有人作伴,心里也有些心动,便点头同意了。
两人年岁相差并不太大。晋宇子修道,注重心境平和,其实也就是看事较为客观。而公孙鞅在跟随鬼谷子学道后,胸怀治天下之大志,一心想以治世来求得无上大道,自然是胸中颇有沟壑。在一番天气环境的废话之后,两人很快就熟识融洽起来,成为了相当不错的朋友。
这也难怪,两人都是初次一个人出来历练,虽然晋宇子接连几场打斗,但都没有和人深入交往,如今对于第一次历练遇到的第一个同路的人,成为朋友也是自然。
很快,公孙鞅使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