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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跳下了车,疾奔到前方被穿甲弹击毁的突击坦克边,看着几个躺在地上已经身亡许久的士兵,突然感到一种很忧伤的感觉,以前看过很多受伤的士兵,却没有看过如此惨烈的战斗场面。
突然,身后传来克莱斯急切的呼喊声:“莫莱娜,小心……”
“什么?”我转过身向身后的克莱斯看去,就在此时,一发从天而降的炮弹在我身边爆炸,只见眼前一道闪光,我看到了奔向自己的哥哥克莱斯,之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用手撑着,想坐起来。忽然,一阵如刀刺得疼痛从胸口传来,我不由的用手捂住。
环顾着四周,发现这里是一个完全陌生的房子,屋里面全部都是木制的建筑和家具,从来都没见过。这是什么地方,我正躺在床上,胸口的伤痛使我暂时动弹不得。我回忆起了刚才的事情,在行进战区的路途中,我们遭遇了苏军游击队的袭击,战斗结束后,克莱斯和我一起下车去救护那些受伤的士兵,紧接着,一发炮弹在身边爆炸,我只看到眼前一道白光闪过,而后就什么也不知道,醒来就发现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这里到底是哪里,我不知道自己现在身在何处,克莱斯呢?他在哪里?还有医疗队,突击营,陆军兄弟部队,怎么都不见了,为什么把我自己一个扔在了陌生的地方……
头突然一阵痛,我一手捂着头,一手抓住盖在身上的被子。
这时,有人开门进来了,那是一个年轻女子,她穿着一条粉色的长裙,一头黑色的长发,扎在头顶上,双手捧着一个铜色的盘子,铜盘上面放着一只漂亮的白色碗。
她进来见到醒来的我,立即露出喜悦的表情,她把铜盘放在屋子中间的桌子上,快速的跑出了门外,我心里很纳闷,她到底怎么了,为何看到自己醒来,会这么高兴。
那女子是什么人,看起来不像是欧洲人的样子,刚才看她黑色的头发,应该是亚洲人吧,曾听说过亚洲人的头发一般都是黑色的。
我想着,突然大吃一惊,难道这里是亚洲?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我可是在东线战场,是帝国师医疗队的军医官,怎么可能因为一发炮弹在身边爆炸,就来到了亚洲地区了。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那名女子又返回来了,她身边还有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穿着灰色的衣服,头发高高扎在头顶中间,用一条花型长玉插在头发中间。那女孩子长得很美丽,很可爱,我微笑地看着她向自己走来。
那女孩子走到我的身边,也笑着看着我,开口说了句话,我一时呆住了,她的话我完全听不懂,这是哪国的语言。女孩看着发呆的我,又重复刚才的话,我依旧听不懂。
“对不起,你说的话,我听不懂,这里到底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我哥哥克莱斯在哪里,还有其他部队在哪里?”我拉着她的手,急切的问道。
那女孩子也呆住了,她也听不懂我的语言,无奈,我只好放开了她的手,躺在床上,呆呆地看着床顶。
作者题外话:1943年8~11月,苏军在南线彻底肃清高加索地区的德军,收复了顿巴斯;在乌克兰,收复了第聂伯罗彼得罗夫斯克和基辅;在中线解放斯摩棱斯克。1944年初苏军拥有635万人,不仅在兵员上而且在重要武器装备方面均已超过德军。苏军不仅得到后方人民的大力支持,而且得到敌占区近百万游击战士的紧密配合。。 最好的txt下载网
第二章:语言不通
胸口依然觉得阵阵的疼痛,我把衣服脱下来看了下,居然没有一点受伤的痕迹,为何会这样子?明明记得那炮弹在我的身边爆炸,应该当场阵亡才对,但是我没有死,还活着,还来到了这么一个陌生的地方。
已经躺在床上几天了,每天那个穿粉色长裙的女孩,都拿着一碗黑褐色的药水给我喝,那味道很苦,我喝了一口就差点吐了出来。我不知那是不是药,但作为军医,闻那种味道,心里就种感觉,那一定是药,但我从来见过这种治疗病人的药水,喝过以后,身体感觉都好了许多。
偶尔那个十岁左右,身穿灰色长衣的小女孩会经常来看望我,只可惜大家的语言不通,无法进行沟通。她趴在床沿上,很好奇的看着我,摸着我那淡红色的长发,看身上穿的橡叶迷彩服,领口前的铁十字勋章,拿起便帽和白色的头盔,指着上面的帽徽和标志问我,虽然不知道她说什么,但是我知道她问这是什么图案,回答了她的问题,但是德语她听不懂。看似她很喜欢我领口前的铁十字勋章,那可是在1942年东线战役中获得的荣誉,家里人和哥哥都曾为我这一荣誉而骄傲。
“看着这枚荣誉勋章,记起了第一次来到东线战场的时候,我还是个小小的军医,在战火纷飞的战场上,经常与死神擦肩而过,在经历了多次的战役后,我终于获得了这枚铁十字勋章,而2年后还当上了帝国师医疗队的军医官。几天前我带着医疗队跟随着部队前往战区救援在那里被苏军围困的人员,在途中遭遇了敌人游击队的袭击。我被炮弹击中,本来应该阵亡的,但不知道为何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这么一个陌生的地方。看起来,你像亚洲人,因为你有着亚洲人黑色的头发,黄色的皮肤,虽然我没见过,只听一些去过亚洲的战友说过。”
小女孩坐在床沿边,静静地听着我的说话,虽然她听不懂我在说什么,但还是耐心地听着,她脸上总是带着甜甜的笑容,即使对于我这个陌生的病人也如此,心里一阵感动。
“我叫米歇尔·莫莱娜,德国人,家住在柏林,你呢,叫什么名字?”我微笑的看着小女孩,向她自我介绍。
“……”
她没有说话,突然我想起了她是听不懂德语,只好歉意对她的笑了笑。我用手按在床上,想坐起来,都已经躺了那么多天了,感觉有些吃力。小女孩看我想要坐起来,就叫她身边那个穿粉色长裙的女孩子一起扶我起来,她顺手把枕头竖起来放在我身后垫着,这样感觉比较舒服些。
“谢谢!”我感激的向小女孩道谢,不知道她是不是听懂了这句话的意思,只见她冲着我微微一笑。
中午的时间到了,我看着了下手表,她们又给我带来了一些美味的午饭,白粥加一些清淡的青菜,我还是个躺在床上的病人,吃这些清淡的粥菜是最好的。
我现在能自己拿碗吃东西了,语言既然不通,那就用手势吧,还好她们看得懂我做的手势。接过粉衣女孩递给我的白粥,慢慢喝着。
吃了午饭,我坐在床上,拿出了放在迷彩服左边衣兜里面的日记本和钢笔,翻开日记本,把这几天的事情写在了上面。背靠在枕头上,想起了哥哥克莱斯,不知道他怎么样了,现在在哪里,一定在担心着我吧。把日记和钢笔放回衣兜里面,然后呆了下,我想克莱斯他们现在应该在战区与苏军战斗中吧,师部里面应该也知道我受伤的事情,派人来接我回去才对啊,但现在都好几天了,都没见有人来接我回去,我心中感到很纳闷。既然没人来接我,那就好好地在这里呆着先,现在重要的是赶快先把自己的身体恢复健康,好返回帝国师。
实在有些无聊,但我现在还不能下床,全身乏力,使不出劲,胸口的阵疼也是其中的原因之一。好想下床出去走走,看看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会不会是在东线地区的某一个地方。我转眼又想,那两个女孩穿的衣服,似乎与这附近居民的衣着打扮不一样。苏联也是属于亚洲地区,但是长的外貌根本就不一样,这里的两个女孩子是黑色的头发,黄色的皮肤,而苏联人却是白皮肤,金色和棕褐色的头发。
我忽然想起了在“帝国师”经常唱到的装甲师之歌,于是放声的唱了起来:
无论面对风暴或是雪花;
还是太阳对我们微笑;
火热的白天;
寒冷的夜晚;
扑面的灰尘;
但我们享受着这种乐趣;
我们享受着这种乐趣。
我们的坦克轰鸣向前;
伴随着阵阵尘沙。
当敌人的坦克露出踪影;
我们加大油门全速向前!
我们生命的价值
就是为了我们光荣的军队而战!
为德国而死是至高的荣誉!
伴随着雷鸣般的引擎;
我们在坚实的装甲板后像闪电一般冲向敌人。
与同志们一起向前;
并肩战斗;
这就是为什么我们能深扎进敌人的坦克队列。
面对敌人所谓的屏障;
我们给予轻蔑的嘲笑;
然后简单的绕过;
如果前面的黄砂之中;
隐藏的是那炮火的威胁;
我们就找寻自己的道路;
跃上那冲向胜利的通途!
如果我们为命运女神所抛弃;
如果我们从此不能回到故乡;
如果子弹结束了我们的生命;
如果我们在劫难逃;
那至少我们忠实的坦克;
会给我们一个金属的坟墓。
听到歌声,那两个女孩子从门外走了进来,她们来到床边听着我唱的军歌,虽然听不懂但还是认真的听着,我边唱着歌,边微笑地看着两人。
“这是德国装甲师军之歌,我们在军营里面经常唱的,好听么?”我笑着对她们说,两个女孩子没有回话。
我拍了下头,恍然大悟,忘记了大家语言不通的事情。我赶紧把衣兜里面的日记本和钢笔拿了出来,翻开日记本的最后面一页,在上面写上了我的名字,然后指下自己,又指下那几个字母,对她们说:“米歇尔·莫莱娜,我的名字叫米歇尔·莫莱娜。”我想要教她们德语,而我也要学习她们的语言,以便方便以后的沟通,不管多久,能学到多少。所以我想首先从自己的名字开始,要让她们读出米歇尔·莫莱娜这个名字。
“米歇尔·莫莱娜。”那灰衣女孩首先读出了我的名字,虽然吐字不是很清晰。
“很好,你读的比较正确,再多读几次就好了。”我赞赏的看着她。 这小女孩很聪明,学的也很快,再重复读了几次后,也就能吐字清晰得读出我的名字。
“以后你就叫我莫莱娜吧!”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三章:可爱天使
我己经能下床行走了,可胸口还有阵痛,慢慢地挪着脚,来到一圆桌边坐下,才几步距离,就让我走得气喘嘘嘘。捂着胸口,大口地喘着气,趴在桌子上,全力乏力,我想肺部一定是出了什么问,得去医院检查,可是怎么询问那两个女孩子呢?大家都听不懂对方的语言,这真是令人苦恼的问题。
“莫莱娜!”门外传来了小女孩她那动听的声音,我抬起头往门口望去,只见她手里捧着一堆扎好的鲜花,笑容满面地走了进来。
我接过小女孩给我的鲜花,把它们放在鼻子前闻了下,啊,好香的花儿!自己多久没闻到过这清淡香味的鲜花了。想起在东线战场,我基本都是在战场和医院中度过每一天,那两年来,我看到的都是炮火纷飞,硝烟弥漫,尸横遍野的战场。在医院中,消毒水的气味很浓重,长期呆在那里,鼻子都失去了嗅觉,在病房,走廊上到处都是受伤从前线抬回来的士兵,自己则满手是血的到处忙碌着,花的味道是怎样的,我都忘记了。
“谢谢,我很喜欢这些花!”闻着这些花的清淡花香,令我的病痛减轻了不少。
小女孩似乎能听懂我说的话,她冲着我一笑,我从来没见过这么灿烂,纯真的天使般笑容,我觉得这也是世界上最美丽的笑容。
小女孩拉着我的手,用手指在手心中写着几个字,她写的是什么国家的文字?看起来正正方方的。小女孩边写,边说了句仟么话,我侧耳仔细地聆听着。
。“李、令、月。”小女孩一字一顿地对我重复几次,还指了下她自己。
“李、令、月!”我一字一顿读出了那三个字,感觉自己的吐字比较清晰吧,只见小女孩笑着点点头,一幅很开心的样子。
李令月,这是她的名字吗?好奇怪的名字,怎么才三个字,我歪着脑袋,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