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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烟见来者是雪阳,便伸着懒腰对他说道:“雪阳,上次你见到那丘连硕时,可觉得他身上有什么不妥呢?”
雪阳微微低着眉对玉烟说道:“怎么,看样子你见过他了?”
玉烟点着头说:“是啊,他刚才在这里刻着人像,好像是他哥哥丘连成的,他没怎么理我,我从他转身离开时的背影看到他后背上好像刻着奇怪的点和图画,你能帮我查查看吗?”
雪阳笑着说道:“你吩咐的事我一定会办妥的。”
玉烟微笑着看着他,不远处的门口一个小厮叫道:“菜要送到这边来,别在那厮混了,厨房正等着用呢。”
雪阳扯着嗓子喊道:“好嘞,这就来了。”
雪阳对玉烟说了声“等我消息”便拿着蔬果筐走了。玉烟看着他的背影笑着,感觉这人有时也挺靠谱的嘛,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得到消息了,去找树伯商量看看。
玉烟来到庭院时,树伯正在打扫落叶,连忙走过去边帮忙边问道:“还好吗,情况怎么样?”
树伯低头扫着叶子,轻轻地说道:“这府邸主要靠丝织绸缎赚钱养利,这府里的侍婢一半都是大夫人李氏安插的人,来来回回的负责传话和向她汇报信息,那丘三娘好像不住在屋子里,我打扫了所有房间院落也没能找到她的影子,看样子只有地窖这一种可能。在这府邸的南堂内有一间屋子是不让人清扫的,虽然名为宗庙祠堂,但我怀疑那诡异气息真是来源于里面还未转世投胎的灵魂。”
玉烟笑着说道:“等我们夜间找个机会去看探一番,这府里的水深水浅不探探永远都不会知道。”
树伯点着头,用眼角余光看到几个出现的奴仆,连忙对玉烟说道:“有人来了。。。。。。嘿,我叫你别扫了,看你做的是什么事,刚扫好的又被你弄乱了,简直浪费我时间,一边呆着去。”
玉烟冷冷地转过身,佯装生气地穿过那群奴仆回到了洗衣房,在门外不远处正好看见丘连硕在领着一个女人在和兰姨聊着话,以丘连硕对她的恭敬程度来看,这人便是大夫人李氏无疑了。玉烟躲在外面的一个墙角偷听着他们的谈话:“兰姨,你跟我进这丘家一共多少年了?”
“一十六年。”
“一晃眼就十六年了,时间过得还真是快啊。”
“时间过得再怎么快,夫人驻颜有术,还是年轻时那般美貌骄人,让我等艳羡。”
“哼,你都知道过了十六年了,还艳羡个屁。”
“小的口无遮拦,请夫人息怒,这光阴年头不过是个数字,夫人在我心中永远年轻漂亮,对夫人的忠心永远不会改变。”
“是吗?这些年来把你养的白白胖胖,我都好久没看过你流血了呢。”
兰姨从头上取下一个簪子,摊开手心用狠心往手上一划,鲜红的血液顺着掌心不断向下低落着,丘连成按揉这李氏的香肩说道:“咦,兰姨还真是的,我们是来让你见喜的,怎么舍得让你流血呢,小红小翠,你们两个小丫头还不过去帮忙。”
李氏身旁的两个小丫头早就准备好了止血药和纱布,一个猛地把药倒在兰姨手心,疼得她不禁“咦哈”地抽着气,没错,这里面早被丘连成加盐了,就是让她看看和他斗嘴的下场有多惨;另一个拿着纱布上前包裹,显然是个生手,不知章法地乱包裹着,太过用力,让整个纱布全是鲜血,裹完后看着就像一个刚生下来的带血的鸡蛋。
李氏笑着说道:“兰姨果然是好忠心啊,为了奖励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我今儿就做主,把你许配给三公子丘连硕为妻,让我们亲上加亲。”
兰姨有点懵了,但很快反应过来,只能拜谢道:“多谢夫人恩典。”
李氏满意地笑着说:“不用谢我,感谢连成吧,他出的主意,看你这么多年孤苦伶仃的,又舍不得把你嫁远了,我也就应允了这门婚事。”
兰姨暗自咬牙切齿,但还是假装高兴地叩谢道:“谢二公子成全。”
丘连成说道:“娘,我们去别处看看吧,就不打扰兰姨准备婚事了。”
李氏喝了口茶,摸着他的脸说道:“小滑头,好吧,走了。兰姨,你抓紧点办吧,可得好生照顾那三公子哦。”
兰姨点头应允,恭送这一行人出去,见众人走远,不由得忿恨地拿起茶盏猛摔在地上,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
玉烟目睹着这全过程,心里也为这兰姨感到悲哀,连忙走上前去安慰道:“兰姨。。。。。。”
过了一会儿,兰姨止住了哭声,看见来者是玉烟,喑哑着嗓子说道:“刚才的你全听到了?”
玉烟点头,慢慢地说:“所知不多,只听到后半段,你要和那三公子丘连硕成婚?”
兰姨摸着她的手点头,又无奈地摇着头说道:“确实,本以为会等闲轻慢过一生,但没想到大夫人已被那丘连成迷得神魂颠倒,我们这等老仆以后只能忍气吞声了。”
玉烟摸着兰姨的手说道:“这丘连硕也是丘家的一员,你嫁给也算是有一个归宿了。”
兰姨枯笑着说道:“一切不过是丘连成的安排,借此给我这管事老仆一个教训而已。你们这些新来的小萝卜头哪懂这里面的水深火热。我不是嫌那丘连硕没地位,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也认了,只是要我每天起床看着身旁睡着的这个男人如此丑陋,对我而言,简直就是个永无止境的恶梦,我也不希望他能长得像你哥小雪那么帅,只是也不能这样邋遢与我不搭,这日子以后是没什么盼头了。”
玉烟笑着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他是能恢复正常相貌的。”
兰姨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个胡言乱语的小姑娘,玉烟用力地按着兰姨的手,轻轻的说道:“未来,是有无限可能的。”
出了丘王府,兰姨的心情是十分平静的,毕竟人在这府里久了,到了这个年纪,什么大风浪都是见识过的,当年这大夫人李氏和丘三娘争宠也算是开了大眼界的,如今到了自己头上,也没什么资本和人斗,不过搏一搏未来还是要的。
兰姨到了永安茶楼,店小二便迎了上去,说道:“不知兰姨前来,是来看茶的还是喝茶的?”
“看茶。”
“不知所看何茶呢?”
“看茶,看新茶。”
“何种新茶?有夏日润荷和冬日苦梅。”
“要春季百花露泡制的菊花茶。”
“菊,要何种菊?”
“大日向阳菊。”
“温的还是凉的?。”
“解渴露阴即可。”
“阴要何种阴?”
“经太阴,达天阴,动地阴。”
“阴者,楼上请。”
店小二迎着兰姨慢慢地上了楼,刚才这一段对话全是试探,这永安茶楼的等级制度可是很森严的。这十九层楼的等级,一楼高于一楼,环环相扣,每层楼都有执棍僧人把守,永远不可随意攀登,否则生死不论。
兰姨刚上二楼,一名高大英武的男子变走了过来,说道:“当家的有请,请随我来。”
兰姨被迎上了顶楼,看着眼前的当家,不禁笑了,说道:“小的叩见当家的。”
那当家的女子连忙走过来扶起她说道:“乳娘多礼了,这么些年不见,彩儿可想念得紧呢。子修,还不快给乳娘倒茶看座。”
那男子很快便给兰姨布置好了一切,这上官彩儿是这永安茶楼的主人,也是权实椅会十二任长老之一,虽年纪轻轻但是打理起这茶楼来那是井井有条,一点也不马虎,可以说是极为智慧的。她轻摇小扇,一袭青衣,看着兰姨说道:“不知兰姨此次前来,可是为了与那丘家三公子丘连硕成亲一事?”
兰姨有些惊恐地看着她,想来这丘王府定是有被她安插进的人了,不然不可能消息如此灵通,不由得说道:“正是如此。”
上官彩儿很是满意她的表情,点着头说道:“只要兰姨保证日后执掌丘王府的时候与我永安茶楼结好,绸缎往来便宜三成,我便让你坐上这丘家大夫人的地位。”
兰姨被这上官彩儿的信誓旦旦给吓到了,这女人也太有自信了点,不由得迟疑说道:“彩儿的话可当真?”
上官彩儿狐媚地看着兰姨,不屑地笑着说:“这笔买卖于你是百利而无一害,要么和那丘连硕低声下气地过一辈子,要么投靠我永安茶楼夺得家母之位,你自己看着办吧。”
兰姨被她的气势给镇住了,不禁跪下来说道:“若真如此,小的愿听当家的差遣。”
“嗯,子修,拿过来吧。。。。。这是你与我们永安茶楼的交易书,以后等你当上了家母之位便开始正式生效。”
“好的,我签字画押,还请当家的不要食言才好。”
“那是自然,我永安茶楼向来说到做到。对了,听说新进岛上的人都去了你们丘王府,不知兰姨可否。。。。。。”
“小的以后便是当家的人了。”
“嗯,不错。记得多加留意这些人,我对这行人可是很感兴趣呢。”
“小的知道了,以后大小事务一并向您通报,绝对让您不会错过任何细节的。”
“如此甚好,我的人也会两边盯着的,你且放心去吧。”
“那我就先退下了。”
子修将兰姨送走,看着上官彩儿说道:“彩儿觉得这老婆子可信?”
“我从不信人,更何况是一个十多年不见的乳娘而已。这兰姨知道丘府太多秘密,也不是省油的灯,为了我们共同的利益着想,得小心对付处理着。”
“是。”
“艳世楼那边怎么样,那丘老头也应该得到消息了,告诉紫迎可以动手了。”
“好的。”
子修领命退下,上官彩儿看着窗外,眯着眼笑着,一切都在意料之中呢。
艳世楼内,丘延平正抱着紫迎亲热,忽然一阵头疼,不由得停下来放缓了动作,说道:“哎呀,年纪大了就是不行了。”
紫迎连忙上前帮他揉着头说道:“老爷这是操碎了心啊,这丘王府内外的事都要过问,大小信件往来都要过目,活得哪像其他客人那样轻松。大家来这都是找乐子的,就老爷你左推右扰的,弄得奴家都觉得好没劲呢。”
丘延平摸着紫迎揉搓的手说道:“呦,小紫迎还生气了?好,我不管总行了吧,吃颗大力丸再来与你共行*之欢,让你知道什么叫猛虎扑食。”
紫迎推笑道:“哎呀,讨厌了,老不正经的,人家在床上等你哦。”
丘王府的厨房内,雪阳将玉烟吩咐的事与阿墨说了,阿墨狐疑地看着他说道:“说吧,你想让我帮你怎么做?”
雪阳笑着看着他说道:“不过是让你炒几个好菜我带去与那丘连硕吃而已,增进友谊与信任也好下手治疗不是?”
阿墨无奈地摇着头说道:“可怜的丘家三公子被你这种人看上了,想想还真是恐怖啊。”
雪阳不服地扬着眉说道:“唉,说什么呢,我这是帮他治病而已,又不是吃了他,你瞎想什么呢。”
阿墨白眼道:“反正和你扯上关系的就没什么好事。”
雪阳正要回嘴,那管事的高声叫道:“小雪,柴火好像快不够了,快把门口的那堆给砍完了再抱进来。”
雪阳和阿墨对视一眼,点着头,高声领命出去砍柴了。
午时过后,李氏房内,凌乱的衣衫随地丢弃着,李氏抚摸着丘连成的细嫩皮肤说道:“我和你娘比,谁更好?”
“娘在说什么傻话呢,你不就是我娘吗,我只有你这一个娘。”
“嗯,连成真是越发听话了,来,让娘看看你发育得怎么样了。”
“哎呦,轻点,好痛。”
“你个磨人的小妖精,看我怎么让你痛快。”
“啊啊。。。。。。”
“哼,没用的东西,这么快就见白了,给我滚。”
“娘。。。。。。”
“还不滚,听不懂我的话吗?”
李氏一巴掌扇在了丘连成的脸上,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盯着他笑着说:“和那贱女人一样,没用的玩意。”
丘连成羞愤地快速穿着衣服离去,眼里满是通红的血丝,阴沉着低着头,心里默默地说着:“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