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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一般的青楼不同的地方是,这个凤舞楼虽然名义上是许多女子卖笑的场所,但是这里的所有女人皆是一等一的武功好手,一般的人根本就进步了他们的身。白天他们的凤舞楼依旧照常营业,至少是十二个时辰从不曾关过门。
“落羽…这等风月场所,云墨从未…从未踏足过!”勉勉强强的站在凤舞楼的门口,云墨那红的快要滴出血来的脸上,墨色的眼睛不断得闪烁着羞涩的光芒。从小到大的严厉教育,让他对这样的场所根本的敬而远之,可是现在却……
“云墨与本少来即可!”并没有理会云墨的难为情,落羽一拍清闲的踏了进去。见状,云墨的脸上闪过一丝挣扎,最后终于还是跟了进去。
里面的人在看到进来的两个人之后,吸气声惊呼声层出不绝。
如此精致绝美的两个人,就是他们活了大半辈子也不曾见过啊!
尤其是前面那个冷着张脸,一身红衣的少年,更是无人能及。而她身后垂着头的青衣男子,虽然不甚看清容貌,但是那身高贵的气质,却让人能轻易的就能察觉出他的不凡。
里面几个稍有眼色的姑娘,在见到落羽的刹那,眼中闪过狂喜,然后归于平静。踩着莲步过来的一位模样不俗身着湖水蓝抹胸襦裙的女子,媚眼如丝,掩唇娇笑:“呀,这不是落羽落大人吗?今儿个是什么风,竟将您给吹来了?奴家名唤青莲,落大人可要记住哟!”
一石惊起千层浪!
“什么?这个少年就是落羽?”
“呸,蠢货,当初落大人一身红衣坐于马上,与一身戎装的辰王殿下一同进城,你没看到吗?”
“你他妈骂谁呢,老子当时还在温柔乡中,谁有时间去看这么个小鬼?”
“这个落大人虽然年纪很小,却深得当今皇上的宠爱,传言,皇上在见到她的第一眼,就将当时所有人争破头的枢密使之位交于了她!”
……
“二楼一方雅座!”清冷的眸子中漾着一丝深意,微不可查的向女子点了点头。
“哎呀,落大人这边请!”像是早就习惯了客人来了就上二楼的要求,青莲挥着手中得丝绢,一边领着他们上二楼,一边对楼下的那些客人道:“各位官人先好生在这里等着,奴家将这位落大人和这位小公子送到二楼,再来招待你们!呵呵!”
“砰!砰!砰!”二楼之上,一个正对着一楼大厅的窗户正开的房间忽然发出一声巨大的响声!
本来前进的脚步倏的顿住,寻着声音向上面望去,却什么也没有,只是一个空空的敞开的窗口。见此,落羽也不甚在意的转过了视线。继续像上面走去!
“宫主,你怎么了?”二楼刚刚发出巨响的房间中,一个黑衣男子奇怪的望着自家主子的怪异行为。
本来他是以为外面有什么事情惊到了主子,可是就在他刚要准备查看一下的时候,却被宫主猛地推向了一遍。没有防范的他,在这样不设防的情况下,撞到了一旁的椅子及桌子上,因而才会发出那么巨大的声响。
欲哭无泪的从地上爬起来,黑衣男子真的很是郁闷的望着突然从窗口的死角处,眼睛却狠狠地瞪着他的主子。他似乎并没有得罪主子吧,主子又在发什么疯?
“我说云绝啊,你看到什么了,如此的惊慌?这可不像你啊!”一派休闲的喝着茶的蓝衣男子,讥笑着望着窗边那惊慌的慕云绝。他倒是很好奇,什么事情能让这个整天到晚冷着脸的男人,如此的失措。
“玉痕,我的事情你给我少管!”确定下面的人不在了之后,慕云绝沉着脸从窗前走了过来,气闷的仰头喝下一杯酒。完了之后,狠狠的剜了玉痕一眼,都怪这个该死的笑面虎,若不是他硬拖着他来这个凤舞楼,他早就去找落羽了。现在好了,落羽来了这里,要是被她知道他也在这里,不知道该如何的想呢!
“你的事情我也懒得管!”斜睨了他一眼,根本就不将他那不善的态度放在眼里,玉痕浅浅的饮了口酒,道:“说起来,我在来这里的路上,碰上了一个很有趣的人!”那个人让他一向不在乎任何事情的心境,忽然有了改变,对她竟然产生了好奇!
“管我什么事情?该死的玉痕,我警告你,下次不要为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来寻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慕云绝一想到因为他,让他失了见落羽的机会,心里别提有多窝火。
“哦,那算了,我也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猎物,这段时间我也懒得寻你!”懒洋洋的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角的褶皱,玉痕的嘴角浮起一丝玩味的弧度。与其面对这个冷冰冰的家伙,还不如去找找那个可爱的小家伙!
望着那个一派惬意的离开了的背影,慕云绝额上的青筋剧烈的跳动起来。
这个…这个该死的家伙!
“黑貂,你给我去查查落羽身边的那个男子的身份!”猛地灌了口酒,慕云绝有些暴怒的命令道。刚刚那一撇,虽然所有的注意力全部被那日思夜想的身影所吸引,但是她身边那抹青衣男子,他还是注意到了。
“落公子身边的男子?宫主,属下愚笨,不知具体指的是谁,还望宫主明示!”黑影虽然武功高强,但是脑子确实真真正正的一根筋。在他所了解的情况下,落公子身边似乎男人从来就不断,而且各个都不是好惹的主!宫主贸然的一句话,他怎么知道具体是说谁?
“就是刚刚那个青衣男人!黑貂,你没长眼睛吗?”本来就憋了一肚子火气的慕云绝,因为黑貂的一句话,差点给气昏过去。他现在后悔了,真的后悔了,当初挑选贴身护卫的时候,怎么就看中了这根木头?而且还是个根本就不懂看人眼色的呆木头。
“刚刚宫主将属下一掌劈开,所以属下并没有看见!”一本正经的黑貂,说出来的话,却让慕云绝一口气硬生生的哽在喉间,上不去下不来。
“黑貂,你给我立刻——滚回去!”咆哮的声音终于不受控制的爆发了……
“刚刚是什么声音?”坐下来没一会儿,落羽就听到了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却一时间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声音?什么声音?公子听错了吧!”一进房间,青莲就立刻改了称谓,也褪去脸上的轻浮,换上了严谨。
“哦?也许吧!”并没有将刚刚的声音放在心上,落羽斜靠在一方软榻上,懒懒的看着依旧垂着头的云墨道:“好了,已经没人了,现在也该谈谈正事了!”
“正事?”云墨有些讶异的抬起头,含着忧郁不安的眼中,带着深深的不解。来这种地方谈正事?落羽的思维方式倒是奇怪!
“青莲!”没有理会他的不解,落羽轻轻的扬了扬下颚,示意青莲。
“是,公子!”青莲严肃的点了点头,然后转过头,看着神色迷茫的云墨,道:“云墨,原名西凉云墨,乃西凉国云妃二子,西凉皇第十子,其兄长西凉云绝为第三子,可是自十年前下落不明。其母因为深受隆宠多年,后造人陷害,被赐白绫!其子西凉云墨,幽禁月湖岛十年!”
“你…你知道了!”没有惊慌,亦没有那些不堪的往事被揭开后的恼羞成怒,云墨自始至终都是淡然的看着落羽。忧郁的眼眸深处,掩藏着连他自己野不知道的恐惧。
十年幽禁,好不容易有个人愿意如此的关心着他,这样的感觉他真的不愿意失去,即使明明知道她不是真心待他,他也可以不在乎!
“西凉——云墨,呵。姓西凉啊!”落羽半闭着星眸,嘴角微挑,忽然睁开一双冷眸,盯着他道:“你该知道,本少帮着北辰的辰王杀了你的六哥,你…不恨本少?”
“世上早已没有了西凉云墨这个人,有的只是云墨!”早在那个男人将他的母妃赐死的那一刻起,西凉云墨就已经随着母妃而死。而活在世上的,被幽禁月湖岛十年的则是云墨!
“好,云墨,那你就与本少说说,你可想要报仇?”听到满意的答案,落羽那疏离淡漠的眼中,忽然浮现出一丝丝的满意。当初救了这个人,看来也该是收取报酬的时候了!
“报仇?”云墨阴柔的脸上浮现迷茫的神情,要报仇吗?哥哥下落不明,母妃被赐死,而他自己则被幽禁了整整十年。临到最后,确实落得个差点被杀死在异国的下场。这样,是不是应该要报仇?
答案自然是肯定的!
“落羽可否直接说明?”下定决心的云墨,身上的忧郁与不谙世事的气质,终究要被仇恨所侵蚀。那双朦朦胧胧的眸子深处,渐渐的被落羽挑起一抹名为‘仇恨’的火焰!
“那好……”落羽慢慢的自榻上坐直了身子,开始将她早已经准备好了的计划,说了出来。
十月十五的四国聚会,南国,西凉,本少自会准备一份大大的好礼相送!
刚刚回到落府,就见北辰文昕神色匆匆的迎面而来!云墨见状,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最后一言不发的离开了!
“阿羽你去了哪?我等你到现在!”北辰文昕此时的表情真的是焦急万分,却也阴沉的吓人。之前他在府中查看着一些官员之事,可是忽然宫中眼线传来消息,北辰敏在凤仪宫闹着要嫁给落羽,被皇后训斥了一顿。可是后来皇上去了,虽然没有明确的应下这桩婚事,可是却也给了她承诺。
“有事吗?”落羽正在为刚刚的和云墨商谈的话思索着,被北辰文昕这劈头盖脸的疑问,顿时脸就寒了下来。
“刚刚宫中传来消息,北辰敏向父皇请旨,要你做她的驸马!”北辰文昕眼见又要惹她不悦了,只能耐着性子解释。
闻言,落羽一怔,双唇紧紧的抿在一起。看起来这个北辰敏远没有她所表现的那般通情达理,想她请婚不愿,竟然想拿圣旨来逼她就范!可是他们似乎忘了,她是落羽,岂是那种轻易就受制于人的人?
“圣旨还未下,辰王殿下不必如此在意!”只要圣旨还未下,一切都还有转换的余地。况且,她之所以这么淡然,则是因为,前不久北晨星刚刚开始对她产生了怀疑,不可能会这么轻易就答应了赐婚的要求。
“阿羽,你怎么能这么无所谓?若是父皇下了圣旨的话,那时就迟了!”北辰文昕焦急万分的说道,虽然知道她说的没错,但是若是父皇将圣旨真的下了的话,到时又该如何?
“若是真的那样的话,那就是本少高攀了,那样的话,辰王殿下应该为本少高兴才是,怎么反而一副反对的样子?”被北辰文昕的态度弄的实在厌烦的落羽,冷冷的说出了这样的一番话。
皇帝赐婚,不说她不会接受,就算接受了又如何?难道他还以为她落羽会对他的妹妹如何?就算是她想,也做不到啊!难道要她学习南傲云,新婚洞房花烛之夜的时候,以那种方式蒙混过去吗?
“落羽你说过现在不会成亲,难道你要言而无信吗?”乍听闻她竟有了成亲的意愿,北辰文昕觉得他的心像是被什么人拿手紧紧的攥着一般,很疼很疼,却又挣脱不了。他不希望她成亲,她应该一直陪在他的身边,这样才对,不是吗?
“成亲与否,本少自己自是清楚,北辰文昕你不觉得你现在该在意不是这个吗?”落羽冷冷的转头看着他,刚出口的话,却硬生生的顿住。是她的眼花吗?她刚刚似乎在北辰文昕的眼中看到一丝痛苦,一丝期待,一丝绝望,还有深深的恐惧。
“北辰…北辰文昕你、怎么了?”皱着秀眉,落羽试探着开口问道。
“阿羽,阿羽……”喃喃的唤着,眼神涣散的北辰文昕忽然伸手将据他只有一臂之远的落羽,猛地拉入怀中,紧紧的,紧紧的拥着!
落羽再次的傻了!
僵硬的任由他这么的抱着她,没有任何的反应。其实不是落羽没有反应,准确的来说,应该说她已经傻了,不知改做什么反应。
上次突然的袭击,她没有反应过来,然后就如现在这样的被他抱在怀里,这次又是一样,她又一次以同样的方式,同样姿势,再次被人给……给占了便宜!
“北辰文昕——”僵硬的,有些不自然,却含着深深的冷意的声音,自北辰文昕的怀中传来。怀中越来越大的挣扎力道,以及愈发冰寒的身躯,让他知道此时的落羽定是已经到了暴怒的边缘。可是,该说北辰文昕是胆子真的很大,还是他根本就没有察觉到?双手上的力道没有减少,反而愈来愈紧。
腰间传来的剧痛,让落羽的秀眉紧紧的皱了起来,挣扎的力度也渐渐的停了下来……
“你们在做什么?”一声怒吼忽然在落羽的身后乍来。
天呐!落羽真的很想仰天大叫,这个紫璃轩平常不是不到晚上,一般都不回来吗?怎么今天忽然冒出来?而且还让他看到这个令人误解的一幕。
紫璃轩今天在外面看到落羽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