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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流云一般-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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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以后有空多来玩。”
  呜~狛村队长,我爱你,我一定多多去七番队找您玩的~‘~
  “呵呵~小若,我和别的队长有事情商量,你先出去自己玩会吧~”银子像哄小孩子似的将我哄着推我出去,“等会给你买糖吃哦!”
  听到身后的门关上,我深呼一口气,从头到尾,我不敢看想冬狮郎的方向,怕心底的回忆再度冲上脑头,相互碰撞,反复回放。
  不知道自己在那老地方坐了多长时间,才等来银子。
  “很难得嘛~今天居然没有泡花茶~”银子坐到他的隶属位子,“你知道不,你那天晕倒把我折腾得有多惨不~”
  “啊?”我惊讶地望着银子,“难道我做了什么了吗?”我完全没有印象的说。
  “啊啦啊啦,忘了吗?”银子眯着眼,状似回忆着:“那天啊,把晕到的你抱起来,你突然又是抓,又有是咬,又是双腿乱蹬地踹人,我实在不知道,原来你这娇小的身体里还蕴涵着如此强大的力量,我可是报废了一件队长服啊~”
  听着银子局促地嘲笑,我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对不起哦,我不知道我昏到后会这么疯狂。”
  “嘛~算了~”银子故做大方地耸耸肩,“我不介意,我真的不介意的。”
  呜~这是什么语气啊,分明是介意着呢:“死狐狸,你说吧,你想怎么样?”
  “我想吃吃看小若你亲手做的柿饼会是什么味道~”狐狸开口要求。
  我愣住:“我不会做糕点。”嘴巴立刻拒绝道。
  “没关系,不会做可以学着做嘛!”狐狸狡猾地笑着扬长而去。
  我的脑子又开始混乱起来,银子,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虽然并不是很介意自己的秘密被人知道,但是我总归不喜欢那种被人似乎看透又似乎没有看透样的暧昧不清的感觉,也不喜欢别人再和我提从前的事情。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不好吗?为什么一定要去知道某个人的过去呢?有意义吗?知道了难道就能改变吗?不能,即便知道了,谁也不能改变已经发生过的事情,不能改变过去。
  “如果不能好好坦然地面对自己的心结,不管你怎么装,都是个失败的伪装者哦!小若若啊~你的演技还有待增高哦,不然以后可怎么和我玩呢?”原来已经走远的银子返回来,留下这么一句话再次离开。
  NO。20 晕黄灯光里的温馨
  从床上猛地翻身而起;冷汗湿透了薄衫。被噩梦吓醒了的我已经失去了睡意。都是死狐狸的错;说那番话;才会导致我做噩梦。抬头望向窗外,月色朦胧,似乎距离天亮还有那么一段时间。
  拿起床头的死神衣,穿上,轻轻推门而出。
  走在静灵廷的胡同路上,但是此时的氛围与平日的静灵廷很不同,没有喧闹,只有静谧,静谧到可以清晰地听到我的呼吸声,以及,木屐碰地而发出的“哒哒”声。木屐的哒哒声在无人的路上显得十分清脆响亮。忽然,玩心肆起,跳起了曾在现世学过的踢踏舞。
  (回忆)
  小时候,听奶奶说,我原本是个开朗,爱玩闹的孩子,但是自从父母将我领去城里生活,奶奶再次见到我时,便后悔地垂胸顿足,我的开朗已经消失。
  刚到城里的我,觉得这一切是那么的新奇,总想缠着父母说话或者玩,但是父母工作忙碌,很难陪伴在我身旁,一直留我一个人在家,面对着毫无人气的四壁。刚开始,我还会缠着下班回家后的父母,期待和他们说上那么一两句话,但是看到他们疲倦的脸,看到他们无心应付或者听我言语,渐渐地,我不再闹了,开始安静,到最后彻底习惯压抑自己的感情。等到父母发现时,压抑情感已经成为我这个生命体中必不可少的一个组成部分。当然,也有去看过心理医生,但是医生只是建议多让我能适当地发泄压抑着的情绪。(话说,现在想来,我在想啊~那心理医生是不是庸医啊~压抑的情感当然要发泄啊。)于是,父母经过商量,将我送去学踢踏舞。
  的确,踢踏舞带给了我很多。和小萌相识,便是在踢踏舞的学习教室里。小萌和我不一样,她是个很爱笑,一直将笑容带给身边人的开心果。小萌告诉我,当我生气、郁闷或者难受的时候,跳上一段节奏强烈的舞蹈,将自己所有的不满和负面情绪发泄到地上,用自己全身的力气来踢,来踏。小萌给我的建议十分的有效果,每次这么一曲终了后,心情便会轻松起来。
  (回忆结束)
  “哒哒拉哒,哒哒拉哒……”
  在这静寂的黑夜里,我独自一人旋舞,奋尽所有的力气,踢踏着。
  “谁啊!找死是不是?深更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啊?”一阵怒吼响彻夜空,吓得我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情况下紧急停下舞步,木屐带子“啪”的断开。呜~这里的鞋子质量真差啊。我堵嘴不满。
  往发出怒吼的地方望去,OH,MY GOD~十一番队队舍。我汗~不会是吵到护廷十三队中战斗力最强也最好战的十一队的人了吧。 O_O 我十分没有志气地脱下木屐,准备赤着双脚,毫无声息地离去。当我转身,看到了站在离我距离不远处的那一抹人影。
  “日,日番谷队长……”我结结巴巴地开口行礼。我的天呐,是我吵醒了他吗?还是他原本就没有睡?
  冬狮郎皱着眉头:“这个时候,你在这里做什么?”
  呜~貌似其口气十分之不爽啊~“实在十分抱歉,”我标准地鞠了一个90度的躬,十分真诚地解释,“因为我被噩梦吓醒,一时也睡不着,所以……吵到您了,十分抱歉!”
  “啊,没事。”冬狮郎望着我,“那你早点回去休息吧。”说完,便转身离开。
  “那个~”我唤住冬狮郎:“日番谷队长,您还没有休息吗?”
  “恩,工作有点忙。”
  “有很多工作吗?”
  “有点。怎么?有事情?”
  “啊……”我紧张地开口,“因为我现在还睡不着,所以,所以想找谁说说话。不知道日番谷队长有没有空?”
  站在冷风中,等待着冬狮郎的回答。有点冒失呢我,冬狮郎现在已经是队长了,怎么可能随便就陪一个默默无闻的死神聊天呢,何况他刚才还说了工作有点忙。我有点失望,但是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当我正准备说抱歉的时候,冬狮郎回答了。
  “我手头还有一些工作呢,但是,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来十番队,我边批公文边听你说,虽然这样可能有点失礼。”
  “不,不,没有关系的。”我开心地摇着头,“有个人肯陪我聊聊天,我就很开心了。”
  “那,跟着我来吧。”
  冬狮郎转身,向自己的办公室走去。我跟在他的背后,望着冬狮郎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冬狮郎的身高并没有长高多少,但是他现在的背影给人一种可以依靠,而且十分安全的感觉。冬狮郎,在我所不知道的地方,长大了呢。微笑,有点欣慰的感觉。
  跨进十番队队长办公室,说实话,我吃惊了。那小小的一张办公桌子上叠放了如山高的文件,不仅仅只是桌子上,连地上也有着好多座小山般的文件堆。我晕,我说冬狮郎,这些就是你所说的有点忙吗?我看应该是非常忙吧?
  “怎么回有这么多文件呢?”我实在不能理解这些文件是从那里来的,毕竟我从来没有看到过银子队长的桌子上堆放这么多文件。
  “大多数都是队长位子空缺时候留下的。”
  “诶?队长如果不在,可以由副队长批啊。难道松本副队长从不批文件吗?”
  “……”
  看到冬狮郎无言的样子,我十分同情地望着他。没错呢,被分到松本乱菊做你的副队长,实在是你的不幸啊。相对于批文件这么无趣的工作,我想松本副队长更喜欢去喝酒聊天吧。
  “你坐这沙发上吧。”冬狮郎将原本叠放在沙发上的文件搬到了地上,回到办公桌上继续办公。
  昏黄的灯光给人一种十分温暖的感觉,时光仿佛倒流到了那段曾在黄昏时段,我和冬狮郎吵闹斗嘴的日子。虽然环境仍如刚才那般,有点寂静,但是能听到“唰唰”的笔声,还有那熟悉的味道,心里暖暖的。
  “呐,冬狮郎,你有没有什么回忆是你不想回忆,但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忘记的回忆,有吗?”在不知不觉中,我犯了个错,随着自己的情感,开口叫了“冬狮郎”,而不是“日番谷队长”,但是却不自知。
  沉默。“是日番谷队长。”
  诶?怎么牛头不对马嘴?我郁闷。好不容易等我反映过来后,我更郁闷了:“日番谷队长,其实,你不觉得我们两差不多大吗?(你133,我现在130。T_T)私低下互相叫下名字,应该也是可以的吧~”
  又是一阵沉默。
  “有的。”冬狮郎再次开口。
  听到回答,我又一次迷茫了。努力反应着,过了好久才知道冬狮郎的“有的”是对我第一个问题的回答。
  “那,冬狮郎君,你是怎么对待这些讨厌的回忆的呢?是面对还是逃避?”我问。
  “再怎么讨厌的回忆,毕竟是发生过,是事实,总要学会承认。至于承认后选择的是面对还是逃避,应该全看个人了吧。”冬狮郎如此回答我。
  我不明白:“是不是,不对任何人提起那个讨厌的回忆便算是逃避吗?”
  “既然是讨厌的回忆,不和别人说是很正常的吧。我想算不上逃避。”
  “那怎么才算做到面对那讨厌的回忆呢?”
  “承认。告诉自己,同样的事情不要发生第二次。”
  简单却十分坚定的回答。我想,冬狮郎面对讨厌的回忆选择的一定是面对吧。“呐~冬狮郎,谢谢你哦。”我爬在沙发上,望着埋头批公文的冬狮郎。晕黄的光线,温暖的感觉,慢慢地导致我昏昏欲睡,不知什么时候,我爬在那沙发上睡着了。
  再次醒来是因为一声女高音。
  “啊~队长,你居然诱拐小妹妹夜宿队长室……”
  揉揉睡眼,看到门口的松本乱菊。还未完全清醒,便又倒入一个软软的怀抱。松本副队长的巨乳让我一下子一口气上不来。
  “呜~我可怜的小若妹妹啊,我们队长有没有对你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啊~”松本副队长使劲怀抱着我。
  “呜~呜~写放卡无了啦(先放开我了啦)”使劲挣开松本副队长谋杀式的怀抱,看到了掉落在地上的队长服。我捡起那绣着大大的“十”的白色队长服,心里甜甜的,是冬狮郎为我批上的吧。捡起队长服后,又看到原本应该已经断线的木屐,被人十分不细致地重新绑好了,虽然样子有点丑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很开心,不,是十分开心。脸上的笑容不受控制地显示在脸上。
  “昨晚,真的十分感谢日番谷队长的收留。”我深深鞠躬,将队长服拍去灰尘,双手递还给已经被松本副队长的话刺激得脑门上直冒十字路口的冬狮郎。
  “恩。”冬狮郎简单地恩了声,不理松本副队长,重新专心地批着公文。
  我拉着站在一旁一脸好奇地松本副队长,头向外点点,示意松本副队长和我一起出去。
  出门,关上队长室的门口,松本副队长便急不可待地开始她的询问:“啊,小若,你怎么会睡在队长办公室啊?而且身上还批着队长服,你是不是和我们队长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啊?老实交代哦!”
  “哪有啦~”我笑着回答,走上归队的路,脚上的木屐虽然有点不舒服,但是很开心,“只是,昨晚做噩梦吓醒后,一个人出来走走,碰到日番谷队长,日番谷队长好心答应我的无礼要求,愿意听我废话,然后收留了我。只是这样而已。”
  “真的吗?我不信哦。”松本副队长貌似很不满意我的答案:“小若,你看你现在的样子,脸上笑得和朵花一样,脚步轻得像在飘。只是这样的话,会让你开心成这个样子吗?我可是第一次看到你这么开心呢。”
  “呵呵,是吗”我笑着,是啊,好久没有这么轻松愉悦了呢,“松本副队长,你知道吗?日番谷队长啊,真的是个很好的人呢。”
  说着,开始蹦蹦跳跳,心,似乎如鸟一般在欢呼飞翔。
  NO。21 幸福的感觉
  有时候;只要你在我的视线里;我就会觉得有一种幸福温暖的感觉。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而时间便停在了这个瞬间。虽然我和你之间的距离还有几米,但是,我却已经十分满足了。
  ————题记
  “终于舍得回来了啊~”
  刚踏进番队便被狐狸队长给叫住了。我用眼白的部分瞄了眼狐狸队长,原本打算不鸟他,直接闪进番队。但是……
  “小若,你跟我来一下。”银子在背后叫住我,然后对着送我回来的松本副队长说,“辛苦你了呢,乱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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