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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样的触觉自指尖传来,温热湿暖,不由的想抽出手来。这感觉太糟糕了,这个气氛又显得太暧昧不清,再加上这姿势,恐怕快要达到红袖出墙的级别了。
“你先嫁了,断了我的念想,我再娶。”就留在这一刻吧,他多想下一秒不要到来,不要到来,即便他为这一天的到来已经谋划了三载。可同她比起来,又算的了什么。
心里听了这话,顿时咯噔一下,脑中也是一片浆糊,没法正常运作,嫁人?嫁谁,管唯么?那孩子一点都不诚实,虽未明说,我心中早承认他的恋人地位,只是,这嫁人……
何况,我和管唯之间,横出来的不仅是那三妾一侧的问题,他,一样让我茫然,虽有好奇心,但若是如此便托付终身与他,到觉得对不住自己了。
“不想嫁他?”眼见她两眼咕噜噜转,想必又是想主意逃婚了,就像当初在谢府她偷偷开店攒钱准备跑路。
思此,崔砚梨心里又迎来一个春天,不是没有机会的,迟迟的心,还没有交付与人,如此,他怎么还会放手,舍不得呢。
“早婚没有好处的,拖家带口的过日子,每天一早起来就要奉茶,什么女红墨宝,要是有个孩子,那就更麻烦了……”能想到的我通通胡诌出来,我只不过不知道我和管唯眼下的关系要如何处理而已,就顾左右而言他。没注意到掠过崔砚梨脸上的欣喜。
“这勾栏院,是你做东?”这些都不重要,从此以后但凡他能给的,他将完全呈现给她,只要她喜欢。
“额……”抬眼看看崔砚梨这丫,这话题,转的也恁快了点吧,我都没反应过来,怎么就扯到勾栏院了,“是啊,今天开业。那个花魁的八折优惠,我说话算话。”
“你大姐说想见你。”崔砚梨拥着我往外走,大概是想去看看花魁表演吧,又冷不丁冒出这话,本来我是高兴不用跟他再谈那个压抑的话题了,这会有陡然一转,转到谢茹身上,又是演的哪出啊。
凡跟谢茹挂钩,离夏瑾年那貌似温和的大尾巴狼,为时不远矣~
166 钻床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就见崔砚梨那大手不安分的探上我的面门,手指有意无意撩拨我脆弱敏感的神经。
你丫的,我哪里不舒服,你的话让姐姐我很不舒服。听了谢如想见我,心里顿时绕有千千结,一瞬间只觉得缠在脑海里,跟麻花似的,这谢家几个女儿的事,还真没完没了了。
就在我没心思应付崔砚梨时候,只听前方木桥有咚咚咚的声音传来,来人了!正好解救我于水深火热之中啊!忒及时了。
就在我想着要给安宁加工资,还是给她加福利,比如找个美男来爱爱呀,哪知定睛一看,来人的身形袅娜生姿,不正是今晚的‘主持人’月娘是也!
“坏了,你快躲进去。”月娘对于我的身份已经不能用好奇两字来解释了,对我的迷雾一样的来去无踪,她差点就派上暗手来窥探了。这会要是给她看到个男人在我屋里,那还不乱套了,要知道,青楼的女人,都有一颗八卦的心呐!
“为什么要躲……”崔砚梨说着还往前站出一步来,他见不得人,又不是她私藏的男人?
“我问你,是不是男人啊?”拽他的衣袖,往屋里拖。
“当然是,要不要脱掉衣服给你‘仔细’检查一番……”崔砚梨说的还暧昧的眨眨眼睛,下盘站稳,就是不为她所动。
“去……谁要看你了,我担心长针眼啊。”继续拖,拖不动关键是。
“又不是没看过。”崔砚梨嘴巴嘟囔了一句,笑的更何止是一个‘淫‘字了得。
“我那又不是故意的。谁叫你当时不穿衣服的。不能怪我。”狡辩,是一项口舌技术,而脸皮够厚则是狡辩的前提条件。上帝赋予我这么厚的脸皮,我不用来狡辩,那就对不起它老人家了。
“哎哟哟,敢情一直惦记着那码子事呢。我的王妃……”崔砚梨一个反手箍住她的身子,这下不是拉他进屋咯,而是他拥着她进屋去。
看看,这缺德的嘴啊,蹦出来的话!我就盯着他那张嘴,大爷的,还妖艳欲滴呢,他这发情的摸样要是进了勾栏院的大厅,保不住给好男风的一下扑倒在地了。
扫视一圈,这会想起安宁说的那话了,我这么没在屋里多加点道具呢,也好躲躲人啊,干嘛住的这么寒颤,眼下藏个人都没地藏!
“好了,我躲进屋了。”崔砚梨也是看中了屋里没有什么可建设意义的藏身之地,才顺着她的意思进屋来的,这话一说,明了了嘛,该看到的始终要给别人看到,躲,无用滴!
“容妹……”屋外就是月娘火燎般急切的声音。
“床底,进去……”我只手撩起竹床的床单,其实,我也觉得,这竹塌矮了点,床底和地面的空间,就那么一点点,但我想,他缩一点,再缩一点,还是能钻进去的。
看着崔砚梨渐变的脸色,我笑了!
“容妹……”月娘脚步声都能听见了,我笑不出来。
167 太痴
“不钻!”崔砚梨态度坚决的很呐。
我囧了,这会闹什么小男儿脾气,真实的!
崔砚梨就不明白了,难道他堂堂雪王爷,还配不上她?竟沦落到钻床底的待遇。崔砚梨恨明智的知道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要是以后她的王妃,一个不高兴就要他钻床底,他在王府还有何威严!
教育,要从婚前抓起,不能宠着她养成这个坏习惯!
俗话说,老大呆,老幺娇,老二夹在中间没人疼就学得特刁特坏,在崔砚梨身上得到了充分的佐证。想来他不是皇帝老儿第一个儿子,也不是最后一个儿子,就养成这个刁钻难磨的性子!
什么条件能诱惑到他呢,美女?还是算了吧,别给我自己卖了,排除。银子?人家可是王爷,俸禄堆起来都能压死我,出局。权力?我给不起,关键是看他这样子,也不像热衷权术之人,我囧,才发现,我找不到他的死穴,早知道就多了解他一点了。
“这床底还有谁钻过?”正想着怎么诱惑他呢,崔砚梨问了这句风马牛不相干的话。
“也就只有你可能会答应钻了……”这是大实话啊,管唯,他要是在这里,会钻么,肯定不会,夏瑾年会么,那个环佩如意襟如月的男子,话说他钻的话,可就糟蹋了他的美感了,我舍不得。
哪料到崔砚梨听完喜滋滋的在我脸上啄一下,乖乖爬进竹塌滴下,咕噜噜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望着我,宛若一方清潭,看的我半天沉溺其中。
“别看了,口水都出来了……”崔砚梨握住我的手,请放下床单帷幔。
月娘一进门就见容妹蹲在竹塌,背对着自己,“容妹……”月娘轻轻唤了一声。
“恩?……”半天终于回过神来,他,崔砚梨,真的钻了床底啊!?
那空间狭小暗黑,他,当真是钻了进去?他何必如此放低自己的姿态?他,是王爷啊。
到底这明明很有操作难度又丢面子掉威严的事情,这位年轻气盛的雪王爷是怎么做出来的?
看完他状似无意的爬进去动作之后,我竟感发生出一种无以名之的悲痛感??啊,这么好的男人,如果将来他的心不再属于我,那我该怎么办?那我该怎么办?
既不回头,何必不忘?既然无缘,何需誓言?今日种种,似水无痕。明夕何夕,君已陌路。他之所以感动我,只因他交付了真心实意,来给我——践踏!我没法好好珍惜,这点,他其实是知道的吧!
以有心换无心,以深情换无情,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太痴、太傻。崔砚梨,你个傻子,Qī。shū。ωǎng。天下再找不到比你更傻乎乎的男人了。
“容妹,你身子不舒服么?”月娘见轻唤一声,她仍旧没有动静,只好再问一句,前院现在可是乱了一塌糊涂,凭她手腕也是可以处理过去的,只是,想来容妹处事方法不同常人,还是知会她一声的好。
“额……哦,没事,我擦口水呢……”
床底的崔砚梨早乐开花了,迟迟她刚才的愣神,是为了自己吧!看来刚才的举动,是大大的感动这个痞子妞一把啊。只要有效果,钻床底算什么,她要天下,他也会打下来双手奉上!
168 砸场
“口水……?”月娘不明所以,环视一周之后眼神依旧定格在容妹身上。
“这么急找我什么事,月姐姐?”心里早问候崔砚梨一百八十零一遍了,分明没口水,竟然骗我,这么想着,面上颜色肯定不好看。因为我看月娘的脸色就知道。
“容妹,月姐姐也是急了,不然也不敢擅自进你这早梅香榭来……”说着月娘还不掩好奇的又环视一周,这还是自容妹接手勾栏院之后,第一次进早梅香榭呢。
“无妨……”月娘的好奇我是看在眼里,笑在心里,想看就看呗,还说的跟我不给看似的。(众人:明明是霸者,命令不准擅自进入早梅香榭的。)
“说说什么事,月姐姐,怎么这样子急?”姐姐我冷神完毕,正经了问了句老板该问的话,外加站起来走到落地窗前,遥望碧竹生波,引开她的视线,以免月娘从竹塌看出什么端倪。
“有个公子,看中韵灵。”月娘一说我便明白过来缘由了。想必是那群色狼,色心又起了!
也难怪了,这勾栏院原本赚的不就是男人的色心钱,这会我想转型尘清倌,肯定很多人不乐意的,就连一些姑娘都怕客源不好,跳槽了不是。
“走,前院看看去。”这个问,根本存在和,有勾栏院一天,就会出现一天,要带个好头,处理给月娘看看,以后碰到这事该怎么个办法。其二嘛,我想尽快带月娘离开啦,床底还蹲在个人肉不定时炸弹呢,说不准他小爷一个不高兴,露出个胳膊,出个声什么的,那我的一世英名就毁了!
月娘不愧是红尘中打滚的人,这我说了很多遍了吧,但我还是啰嗦的再说一下,她真的很上道,听我要去前院,立马起身也就引路了。
从后院到前院路上,月娘也大概交代了事情,大概是这样的,男人们今晚H到几点了,又只能看,不能吃,当然要拿一个先开刀了,这不韵灵呢,是三组组长,长袖善舞,又生的艳丽无双,就被男人盯上了。
“韵灵妹妹莫怕,容大不会推了你出去的。”还未进厅堂,便听的有人温声细语的劝慰。
“阮竹说的是!”进了厅堂一看,乖乖,这几十口子一听我发话,刷刷刷的眼神都向我袭来。情况紧急了,姐姐我还是带面纱了,看不清我的容貌,单单见了我人,也让她们雀跃了半天。
眼见众人很自觉地让道,我也无比自觉的施施然从厅堂迈步主座,故意放慢了脚步,月娘在我身后跟着。
这会,有多少人心里没有动摇呢,清倌,每个楼里都有的角色,却没有哪家独大!毕竟赚的就是男人的色心钱。
殊不知,自我进门那刻起,已经安抚不少人心了,但凡青楼女子都是有几分眼色的,除了恃宠而骄的以外,这个容大,望之能震人心魄,望之让人心暖,媚而不妖。
“容大,所认之事之人,绝不轻易更改。尽管放心就是了。”月娘发话了,她是这勾栏院算是老一辈的了,她的话,还是有几分分量的。
“韵灵,切莫担心,勾栏院今晚若是保不住你,明个我就关了它!”就算月娘发话,我这个当家的还是要拿出出对清倌一事的态度的。
人心真的是个很奇特的东西,我想青楼女子无怪乎没有一点着落感,兴许是给骗习惯了,她们内心其实很脆弱,我向来是疼惜女儿家的,有一份力气就为她们尽一份力,免得她们多受一份苦!
看来我这人还是相当有人缘的,刚才那些极度浮躁不安的姑娘们,得到我的话之后也都自动散去,只留下月娘还有当事人韵灵。
“阮竹,你也留下。”方才我听到她的温声劝慰,假若不是间谍,那么我就会重用你哟,闲来接我的招吧。
“是,容大。”阮竹也是脆生生的回了步子,站在韵灵身边。
“韵灵,给我说说情况。”勾栏院给我一改,虽然不做红牌了,但清倌依旧有自己的独立待客厅,想来韵灵是三组组长,肯定是给摘牌领了客人进了待客厅了,那么就要好好研究下事情原委了。
……
半响过去,我兀自出神!今晚的事,怎么这么多?从管唯到闻人,到沈墨辰,再到崔砚梨,都很闲是吧。
“韵灵,你确定那人当真姓夏?”不禁轻轻抚额长叹!这群男人,一会注意力不在他们身上,就皮痒了,主动送上门来了。
“夏公子是这么说的,其实他没有对我毛手毛脚,就是一再坚持要我出堂。”
夏瑾年,你也逛青楼?猴子见了你,从此都不爬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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