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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小姐不是病的下不了床?”管唯看向的人,不是被喊为三小姐的人,而是拉起三小就就跑的丫鬟。
从始至终,都没有看到那丫鬟的脸,管唯怎么就觉得那么熟悉呢。
给读者的话:
今天的四更
18 出浴
安宁的弟弟,在第三日傍晚终于抵达城里。安宁说的没错,跟我差不多年龄,是个本分老实的孩子,见了我,还会害羞。
我负责出主意策划,安宁负责做出样子来,安城是个男孩子,就负责在店铺销售。初步安排如此。
外面有落脚的地方,省的在谢家跟过街老鼠似的。用谢柯给我的银票在郊外买了一处小四合院,这里场地大,人少,方便我们行事。
购置这么一处落脚之地之后,银票所剩不多。万般无奈之下,我找上了崔石见,要是我知道后来会发生的,也许,宁愿直接嫁到管家,我也不会向他开口的。
只是,哪有这么多如果、假设的。
介于谢三小姐的身份特殊,我还是用音容的身份去找崔石见比较好。
我发誓,我不是故意躲在他屋子里的,我有敲门,只是没人应我,就决定溜进去等,毕竟顶着音容的相貌,在谢府乱跑,要是再给谢柯看到,一万个舌头也解释不了啊。
关好门,轻手轻脚猫着身子往里踱,是不是回过头瞄瞄门口,看有没人发现。
“让你提点水都干什么去了,这么老半天才回来。”崔石见沐浴了半天,小厮还没把水送来。
“啊。”我真想有一万个舌头,来咬舌自尽。他怎么可以就这样站在浴桶里,一丝不挂。怎么会有如此干净的人,皮肤比女孩子还好,平时没看出来啊。
“看够了没有。”崔石见还以为是自己暗中的人手送水过来,遂起身打算更衣,岂料进来的是音容,上次来谢府找过三小姐的男子。
他就这么不避讳我,从浴桶跨出,吓得我立马转身。说出来不怕笑话,活了两世,崔石见还是第一个咱家看的裸体男。
“哼,”崔石见鼻子里哼了一声,“刚不是都看见了,还转什么身。”
不要这么提醒我好不好。说实话,崔石见的身体,应该是没话说的。以前还以为是个弱不禁风的书生呢,看着白白净净的,刚我有看见,这家伙有胸肌,有腹肌。
我的美男!不好,流鼻血了!
“转过身来。”
“你,你先穿好。非礼勿视。”我才不要转过去,给你看我流鼻血的样子。
“噢?”崔石见刻意拉长语气,听的我心惊肉跳,“怕什么,都是男人。难不成你不是男人?”
“这么可能?”我急忙否认。干笑两声,
“那转过来。”声音沙哑,还带点诱哄的味道。
“啊,你,你……”我转过身子正撞他怀里,这家伙什么时候走到我背后了。
崔石见抓住我的两个手腕,不让我乱动,身子慢慢贴向我,本能的我只能往后退。
糟糕,抵到屏风上了,“你鬼嚎鬼叫什么。都被你看完了,叫的人应该是我才对吧。”
鉴于身高优势,崔石见低着头这好在我耳边,他压低了声音,语气暧昧不清。
我一抬头想辩解,真好贴上他的唇。素素软软的。我的初吻。没了。呜呜。
两人大眼瞪小眼,都愣了。还是我先会过神,一把推开崔石见,就跑。最近这么老是落荒逃跑啊,真成过街老鼠了。
“谢三小姐,原来真的是你。”崔石见从刚才的那个吻中缓过神来,崔石见手指附上刚谢三小姐贴上的唇,她的唇,那种触觉,苏苏软软的。
答案已经呼之欲出,我怎么会让你成为管唯的女人。
“进来。”听到又人靠近,崔石见套上那身粗布衣服,等着来人收拾浴桶。
“主子,小人该死。”他刚才一不留声,就让人溜了进来,还打扰主上的沐浴,来人进门就下跪请罪。
“无妨。清理这些之后,就去吧。”崔石见穿好衣服,出了屏风,语气不急不缓。
“谢主子。”来人十分纳闷主子怎么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但既然没惩罚自己,就已经是万幸的事了。
崔石见,再回头看了眼浴缸,眼中笑意弥漫,“慢着。”
正挪着浴桶的死士,一愣,以为主子改变主意要惩治自己,砰地放下浴桶,跪下。
就在浴桶落地那刹那,崔石见已经弯腰接住浴桶,没让摔着。放好之后,对跪在地上的人冷冷的说,“这浴桶要是坏了,你以死也不足偿。以后沐浴,就送它过来吧。”
谢三小姐,和你有关的东西,我可一样都不舍得弄坏呢。
19 打听
情场失意,商场得意,从崔石见那妖孽哪里逃回来后,我再也不指望向他学习什么管账之类的了。
有时候还是会想到那个吻,也不算吻,不过嘴巴贴嘴巴,又没有进一步动作。私塾我不再去了,怕碰到崔石见,虽然那天是打扮成音容样子,可我心里还是记得的。
我的初吻男,竟然给了路人甲。我,我,叫我以后还怎么装纯啊。尤其是最近我发现崔石见经常出现在我面前。
一看到他,我就想到那个吻。偷我初吻的花贼。
“小迟,你怎么来了?”每次到她小筑去找,安宁要么说睡下了,要么说还没起,更高招的是说如厕去了。害的谢柯已经好几天没见到小迟了。
乍一见到小迟,还是蹦蹦跳跳的,刘海休整的整整齐齐,眼睛一笑起来弯弯的。虽比不上二妹的天生丽质,小迟更自然点。
自己怎么回事,最近老是想见小迟,一日没见都想的慌。
“大哥,我闷的慌,来看看你。”走过去挽住谢柯的胳膊,在这里谢柯对我最好了,关心无微不至还给银子,平时的巴结还是很重要的,这不,我就来了。
眼睛一转,就见崔石见在那拿着账本贼贼的盯着我看。我就是觉得贼贼的,因为我老觉得我的初吻,就是他偷的。
小迟的亲近,谢柯顿时心神荡漾,喜欢小迟黏着自己,感觉自己什么都拥有了。
“别闹,大哥在清点。”这么说,手臂依旧任小迟抱着。
“你又要出去吗?”谢柯其实很忙的,接手庄里事情之后,经常要到外地视察。
“没有,最近都不会出去,可以好好陪陪小迟。”小迟其实也喜欢自己在她身边的吧。谢柯这样想。
“哦,前些天看你送人出门,以为是来谈生意的,原来是大哥的朋友啊。”以为我干嘛来的,那天看到管唯在谢府,差点没吓死。总要开打听下他是何方妖孽,知己知彼,那什么什么嘛。
谢柯不知道小迟私下认识管唯,两人还合作开店的事,想起那天管唯临走时望着小迟离去的眼神,谢柯就觉得局面不再是他能控制的了的。
可过了这些天,也不见管唯再上门探望小迟,小迟现在问起来,又知道了什么吗。
“哦,也不算朋友,是江南那边的一个小的茶叶商,来咱庄里想和咱们合作。”谢柯不自然的说。
管唯不知道听到谢柯这句,小的茶叶商,会不会气的半死。
谢柯不想让谢三小姐知道管唯就是她许配的人。察觉到这点的崔石见,觉得这谢家河管家都太有意思了,看来这趟下江南,没白走。
他也不点破。只听着。同时没错过谢迟迟脸上一闪而过的放松表情。
“哦,就是不相干的人咯。”放下心了,既然没多大牵连,后面看姑奶奶怎么整你。
收到崔石见探寻的目光,我一笑回敬。总感觉崔石见不是表面那般文弱。特别是他带着探寻的眼光看着我的时候,总有一种被看穿的感觉。
“大哥,上次你带我去的那个郊外,怎么过去?”想逃离这里,逃离崔石见的探寻。
“想去?”谢柯放下手中活计。
“咦?”我惊愕。
“小迟想去哪都可以,我陪你。”谢柯笑的好温柔啊。那个叫音容的男子,我比你胜在时刻陪在她的身边。小迟,我的心连我自己都不懂,你怎么会懂?
给读者的话:
感动,有亲说好看,心里就有了动力。书会加油,每天至少4千。不断更,希望喜欢这个故事。
20 窑姐
“我说管大少爷,都等了一下午了,你真有耐心。”店里面还要我去帮忙呢,管唯非拉我来这青楼逛逛。
“别急,小弟,还没开荤吧。”管唯今天一身白色儒服,乍一看如仙下凡,气度不凡。
小样,看我清纯,就想坏我名声。不动声色,佯装害羞样,“管大少爷,小弟已有婚约在身。况且,听说百桃园这新花魁直接放出话,说喜欢风流点的,我看小弟在这也是白搭功夫啊。”
管唯这些天同音容在一起,越觉得音容有趣,甚至超过对他那个敢回瞪自己的丫头兴趣多的多。
有时候觉得音容很可爱,有些俏皮。有那么一次,撞见过音容同安城出门,出于好奇自己跟了去,却见音容跟个孩子似的,在放风筝。
如此不矫揉造作的音容,如此有做生意头脑的音容,有如此可爱一面的音容,如此不待见他的音容,这些叠加在一起,都让管唯觉得音容是个谜一样的人。
“再等等。估摸着姑娘家要梳洗打扮。”管唯上午就把音容从店里拉了出来,不为别的,只是觉得跟音容在一起,什么都变得纯粹,就这样跟他在一起坐着也是好的。
看来这时候不叫出花魁出来,音容马上就要走的样子。管唯眼神示意跟随去喊人上来。
“奴家月舞,特来拜会。”
“上一届花魁大赛,本公子错过了,未给佳人送来橄榄,今个来就当捧个场的。”管唯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这一看,名叫月舞的女子,穿了件水蓝色飘纱雪纺裙,清清淡淡,不若其他青楼名伶脂粉浓厚,俏眉自成笑,薄唇微上扬,小巧鼻子点缀的整个人娇嫩无比,果真是惹人怜爱的尤物。
“公子抬爱。月舞不才,先舞一曲。以表谢意。”说罢,直接落下琴座,曲罢终了,微微欠身上前,“月舞也是红尘中人,蒙公子抬爱。我敬公子一杯。”说完仰头,酒尽。
好个干脆的姑娘,我在想,要是我的店铺做大之后,要不要请几个青楼姑娘,去做公关。这样可能银子来的更快。
才想着月舞到我这敬酒了,回身一看,两世为人,都没练过酒,有名的一杯倒。“姑娘言重了,小生不才,从不饮酒。”
“那公子以茶代酒吧,算全了我月舞面子了,可成?”月舞笑的好不娇柔。想来可能是她看出管唯才是正主,没打算把注意力放我身上。好眼光。
“那怎么行,月舞你这可是看走眼了,音容小弟可是海量。劝不到酒,可是你功夫不到家。” 管唯插嘴道。
“公子。”月舞说着,撒娇一般口吻,端着酒杯就直愣愣站我面前,眼眉神娇的望着我。
再看一眼管唯,管唯说着抿口小酒,故意不看我。故意的。管唯要灌我,这酒是逃不掉了。说吧,端起酒来,小抿一口,“姑娘随意。”
端了一杯,第二杯就拒绝不掉。我想我是醉了,为什么管唯看我的眼神那么柔软。温柔的像能开出桃花来。我是看错了吗?
给读者的话:
开始虐了,希望大家喜欢
21 刺杀
21刺杀
甩甩头,迷上眼睛,再睁开,他对着我笑,当他走过来,手指触到我的脸,有那么一瞬我清醒了,我甚至看到倒影在管唯眼中的我,脸蛋绯红,娇柔浅笑的样子。
我看到管唯眼中的迷乱,然后我也跟着迷乱,不然看见管唯身后的月舞持着长剑刺向他时候,我不会以身相救。
管唯抱着怀里已经晕过去的音容,脸色惨白。都是自己大意,以前只觉得他白皙的如雪莲般干净剔透,从没瞧见音容如此娇媚的样子,才会一时迷乱的不能自己,让刺杀之人有机可乘。
再扫一眼月舞,此时已经不待刚才的娇媚,全身上下散发切齿的仇恨。
“报上名来,让你死的舒服点。”管唯不会放过她的,她手中剑上的血,正一滴滴坠在地上,那是音容的血。
“管唯,都是你的冷血,我宋家五代家业因你破产,技不如人,我等无话可说,可你为何还要置我哥哥于死地,你这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今天就拿你的命来祭奠我哥哥嫂子亡灵。”
该死。竟然因为自己大意,连累了音容。生意场从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这是潜规则,管唯从在道上混就贯彻这一原则。
从来没有后悔过。可现在看着怀里苍白着脸色的音容,管唯心里不由的一暖。
音容,你难道不知道这一刀会要你的命吗?如果知道刀刺进身体的疼痛,你还会替我挡吗?会还是不会。音容的以身相救,让管唯心里乱了套。
月舞说的对,自己的心,从来都是冷的,连血都是冷的。多少次仇人杀到面前,多少次眼见自己的血吱吱往外流,从没有感到心慌过。
可现在对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宁愿砍我两刀,换回你这一刀。
对音容的心疼,心慌,表现出来的是对月舞咬牙的恨意。管唯脖颈青筋爆出,一动不动盯着面前的月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