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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对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宁愿砍我两刀,换回你这一刀。
对音容的心疼,心慌,表现出来的是对月舞咬牙的恨意。管唯脖颈青筋爆出,一动不动盯着面前的月舞,目眦尽裂。
“一个都别放过。”说吧,余孽交给随从处理就行,音容的血没有止下来的迹象。管唯是急了,抱起怀里的音容,从二楼窗户施展轻功轻巧落地,除却留下来执行任务的,两个跟着管唯下来。
“抓几个城里最好的大夫。不得有误。你两都去。”
“可是,少爷,您的安全……”两个跟随迟疑了。他们的任务是保护少爷,目前敌人情况不明,他们就这么丢下少爷一个人,甚为不妥。
“去。大夫找不回来,你们也不用回来了。”管唯冷冽的眼神扫过两人。说罢抱着音容快速向家赶去。
“送我……东郊桃花坡。”原来刺杀真TMD痛。意识还没给疼痛占完,只有一个想法,不能让他知道我是女儿身。
“别动。”管唯小心翼翼抱着,以免弄到他的伤口,那里还在流血。
“不,送我回家。”我坚持说完,晕倒在管唯怀里。
“听到没,抓了大夫,送到东郊桃花坡。”两个跟随反应过来时候,自家少爷已经走了老远了。
音容,你不能有事。本公子才对你产生兴趣。你听到没?一路上,管唯一直说着话,不让音容昏迷过去。
给读者的话:
今天的四更 呜呜·累,不过值得,希望亲们喜欢
22 瞒天
“小城,你知不知道小姐去哪里了?”安宁遇到一个袖子不会缝制,已经从谢府来这里等好久了,安城就住这里,连小姐也三天两头的在这过夜,害她一人在谢府担心受怕,还不断编理由打发前来看小姐的谢柯。
“管公子下午来店里,之后小姐就跟他出去了。”安城挑着蜡烛说,他也担心小姐,虽然扮了男装,可总觉得和那个管公子走的太近了。
他不喜欢管公子总是一副轻佻的样子,看着他家小姐。
“没有交代你什么吗?”安宁再问。这样下去不行,天都黑了,她要赶快回去谢府,以免谢柯再去小筑找小姐,让他发现小姐不在府上,情况就不好了。
况且自己也是一身男子打扮,再晚谢府就进不去了。
现在他们还没有足够的实力,从谢府逃跑。安宁面露忧色。
砰地一声,比起原本静谧的气氛,这一声让屋里的两个人身子均是一抖。
管唯抱着音容,以最短的时间赶到音容所说的家,到门前,直接一脚躲开,抱着昏迷的音容往里屋冲。
安宁一见是管唯,那个前些日子在谢府见过一面的人,面色匆匆的往里冲,“你什么人,来这做什么?”
安城紧接着看到管唯,“管公子。我家少爷……”安城还想问他家少爷怎么没一起回来的。
安宁此时已经看到管唯怀里的人,“怎么回事?快抱进来再说。”
管唯也不说话,直接抱着音容,直到平稳的放他在床上。估计是扯到伤口了,床上的人眉毛一蹙,显然是疼的。
眼睛慢慢睁开,在看到床边的安宁后,我终于放下心了,由着意识慢慢变没。只要有安宁在,身份就不会泄露。
看着床上的人,脸色苍白,连外衣都红了大片,血,红的刺目。管唯心里着实慌张,平时看他身子骨就如不禁风的样子,挨了这一刀,管唯看在眼里,心口是剜心的疼。
大夫不一会就来了,管唯的两个随从一共抓了五六个大夫过来,有的已经睡下,有的还在开着夜诊,等着救死扶伤等赚钱,结果等来了管唯的两个冷面随从。
几个大夫一时间忙开了,要开水的要开水,要干净剪刀纱布,要止血的止血。
“请你们在外面等。”安宁此时下了逐客令。小姐刚才那一眼的意思,她是明白的,怎么能让身份暴漏呢。
管唯扫了一眼安宁,根本不把她放眼里,此时他只看得见床上的人儿。
“请不要妨碍大夫。如果你觉得无事可做额话,可以到后院你去烧水。正等着用。”哼,你瞪我,我就怕啊。安宁,你要冷静冷静,为了小姐,你是可以拼命的。
管唯攥紧拳头,看了眼床上的人,转身出了屋子。
两个随从瞥了眼安宁,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敢这么跟我家少爷说话。把少爷气走了吧。两人也转身跟上。
哪知道,他家少爷,真的转到后院去了,劈柴,打水,生火,烧水。两人愣在当口,不知道要这么办,只希望现在又敌人出现,他们好杀敌。
23 探望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哎哟。”扯到伤口了,真痛。
“小姐,别笑了。”安宁看我痛的两条眉毛都拧一块,赶快放下手中的针线,跑我摇椅面前视察视察。
“安宁,他真的到后面劈柴烧水?”昏迷了一夜一天之后,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咒那个给我重生的老头,赖死不活的干嘛给我弄这个身份,害我为了快乐的和谐生活,差点连小命都搭进去了。
“我也以为他给我气走了,当时我只顾着怎么给他撵走,不暴漏身份,哪顾得了那么多。哪知道我到后面厨房一看,人家真忙的灰头土脸的呢。”安宁在确定我没时候,继续给我说昨晚的事。
感觉好亏噢,竟然错过这么一截好戏。想想他管唯平时倜傥样,一点尘土沾身上都弹个半天,更别提要他劈柴烧水了。真想看看他当时的样子,一定囧极了。
“好了,我的大小姐,你就别折腾我了。昨晚给你吓个半死。幸好你今天醒来了,不然,我,我……”说着,就听见安宁抽着鼻子。
“好了,好了,我不会没死嘛。活的好好的呢。”赶忙抬起手来扶着安宁的背,这丫头估计给吓坏了。
“看你那好了?刚从外面搬回来,又流了好多血。这怕是要留下疤了。”安宁心疼的反手握住我的手,帮我在摇椅上寻个舒服的姿势。
“再不回来,大哥来找我你顶得住。”本来就打算等店铺稳定下来,最近就不往外面跑的,这下好了,正好养伤。
正说着,就有人推门进了迟迟小筑。
“安宁,去看下,要是大哥,就说我睡下了。我这样子根本起不来。”我催促着安宁,伤口真好在左肩偏下一点,身子只要动一点,都会扯到那里,痛的要我小命。
“大少爷,您来了啊。”听见安宁故作镇定的声音。
“恩,小迟呢。”谢柯说着就往里屋进。
“大少爷,小姐睡下了。”安宁慌忙的用话拦着谢柯的脚步,他要不是主子,安宁真想直接拖拽甩他出门。
“睡这么早?”昨晚谢柯从庄里回来的晚,来到迟迟小筑的时候,看小迟主屋灯都灭了,没见着人,今天特地赶早回来的,就是想来见见小迟。
“额,小姐,昨晚睡的不踏实,今早又起的早,所以……”还没说完,谢柯已经掀开隔帘,进去了。
“请大夫来看了吗?”谢柯本来还想大声呵斥安宁不早通报的,一进来就见小迟躺在摇椅上,身上只盖着一条缎被。
谢柯手往上一抬到耳边,摆摆手,屏退下人。安宁担忧也只能听命行事。出门时候带上了门。
谢柯缓步走到小迟面前。小迟睡的好安静。头向一旁偏着,齐齐的刘海也偏向一边,缎被拉盖到脖子,露出一张小脸出来。
谢柯还没有机会这么盯着小迟的脸仔细看过,这么近的距离,才发现,小迟的眉很好看,有着独有的秀美,像画中人一般凝脂之处,碎墨般的秀眉。薄薄的嘴唇不点而红,下巴也不再有点婴儿肥,脸蛋有了女儿家标致的线条。只是脸色有点苍白,没有点血色。
24 怜惜
一股怜惜之情油然而生,谢柯看的痴了,不觉就用手滑过小迟粉嫩的脸颊,这种触觉让谢柯一下子沉醉,不断轻轻抚摸。
我只有这样在你睡着时候,才敢这样看着你。小迟,我最想保护的人。
谢柯是怎么了,怎么老是摸着我的脸?没法子,我只能假装睡梦中吭了一声,提醒下他。
谢柯赶快收回手,像偷腥的猫,怕别主人发现。
谢柯轻声笑出来,原来自己存的是这样的思想吗?谢柯在这一刻终于懂了自己对小迟的感情,那是一个哥哥不该对妹子存在的感情。
是从什么时间开始的呢?小迟醒来对着自己的笑的时候,和小迟一起晨练的时候,在庄里吃小迟送来她亲自做的饭的时候,还是每次小迟来找自己产生那种悸动无法自制的时候,已经没必要记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了。
如果是这样,那能保护你一点,我就尽一分力护你一天,直到你觉得不需要为止。
谢柯打横轻轻抱起摇椅上的小迟,轻轻放她在床上,替她盖好被子,轻轻在小迟额头印下一个吻。
让我再看看你,把这份心思藏在你看不见的地方。
转眼看了窗外阶绿枫红,原来什么都比不过看到眼前人的一个安稳的熟睡脸庞,更能让自己安心。
谢柯就这样陪着我床边,实在困极了,来不及思考他的那个吻是什么意思,我已经睡过去了。
醒来时候,谢柯已经走了,只有安宁掌着灯,在缝制着我新画的衣服款式。
安宁一看我醒来,立马小碎步跑到床边,“醒了?可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别担心我。你赶快去睡吧。照顾我两夜一天,你都没阖过眼。快去。”怔怔地回过神,折腾这丫头两夜一天没睡了,有人在自己身边真好,我不是一个人。
“我给弄点吃的过来,我一直温着,估摸着你醒来想吃点。”安宁拿起枕头,让我靠着坐起来。
“真贴心。哪天谁给你娶走了,我还真舍不得呢。”不吃点估计这丫头是不会安心去睡觉的。
“是大少爷交代的。我才没那么好心对你呢。你替别人挡刀子时候,也没想过我们会担心啊。”安宁说教一通。
谢柯,又是你么?这么无微不至的照顾,还有那个额头的吻,到底是什么意思呢。你对我存的什么心思?
难道你……
安宁在看着我喝完整碗骨汤之后,收拾下去睡了。而我对着窗户外月亮发了一晚的呆。我想那个世界的朋友了。
谢柯这么无微不至的对我,心底不是不感动,也不是不知道他对我的好。就算不是顶着她妹妹的身子,我想我大概也不会对他动心。
在那个世界,我信过爱情真的存在,经历过几次后,事实证明爱真的存在,但存在的时间有长有短,男人对待感情的速食态度,也更加快了对爱情憧憬的幻灭。
所以,在这个女权没法提上台面的时空,要保护自己,只能靠自己,这也是当时决心要开店的原因之一。
可是,我又矛盾了,即便我赚了钱,能过上逍遥自在的日子,最后安宁和安城也不会陪我一辈子。我能否在这个时空,我又能否找到我的一心人呢。
白手不离心,那要怎么样的感情,才能抗战时间的荒野?
25 失踪
刚从外面赶回来管唯,一身是血的衣服还没来得及换,就奔向院内。昨晚从音容那回来后,就马不停蹄的追查刺杀人,彻夜不眠,一锅端了那个青楼百桃堂。
战斗中吩咐随从去音容哪里,嘴上说着是怕敌人挟持了他来要挟自己,心里呢,他怕,如果音容真被挟持了,他要怎么办。
放下砍向别人的刀子,那不是他管唯的作风。
给自己一个理由是,人家为你挨了一刀,总不能不闻不问,于是分拨出自己贴上随从保护音容,顺带接到自己这里。心里最真实的想法是想见到她,确认他是安全无误的。
“没人?”管唯重复着下人报上来的消息,手背在身后,一身是血的紧身黑衣,肃杀的气息围绕在周身,不说话也让下人个个心惊肉跳。
去晚了了吗?那帮人还是先一步挟持了音容。想起昨晚躺在床上的苍白着脸色的音容, 管唯心里突然一疼。
攥紧双拳,不是他狠,管唯是害怕。
他不是那种赶尽杀绝的人,但,别逼他。踩住老虎尾巴的,向来没什么好果子吃的。
“彻查清楚,一个不留。” 管唯眸子射出嗜血的杀性。
“是。”随从们得令,转身欲走。
“慢着!”是管唯急切的口吻,“有消息立即回报,不得擅自行动。”要确保音容还活着,不然,就算杀光他们又有何用呢。
“你也该下来了吧。蹲房梁是你闻人庄主新爱好?”待随从走完,管唯背手而立,不待见刚才的冷冽,满脸写满担忧。
说这话时候,复有平静下来,好似刚才的担忧全和自己无关样。
“哎哟,想不到我们冷血无情的唯唯,也懂得怜香惜玉。难得……难得啊。”
果真有人从上,徐徐而下,白衣胜雪,如此两手空空,也不觉得哪里空挡,全给他那张精致柔美的“女人”脸蛋,给吸引大半目光。
可他偏偏是江南第一美——男:闻人磬
“这可没有你闻人庄主喜欢的小东西。”
“有音容。”被管唯称之为闻人庄主的人,专挑管唯软肋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