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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同人 碎琼乱玉-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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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您如此的信任我,我也便没有什么理由好推辞了。亚伯尔大人,那就请容许我先告辞了。”骑士淡紫的睫毛扇了扇,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后便踏出门外。“我不会让您失望的,以我们所有平民的同胞们的名义和骑士的尊严起誓。”
  细微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祭司的唇边扬起一抹古怪的笑意。随意的放下之前视若性命的权杖扔在一边,终于转身望向窗外:“侠客,你可以进来了。”
  碧眼少年从外拉开紧闭的窗户敏捷的跃入,比了个“V”的手势。
  “真是的,侠客,又得修窗户了。”
  “团长,我来修好了吧?说起来,您混得不错啊。准备从宫廷入手了吗?”
  “你听了多少?”
  “不多不少正正好好~”
  这个游戏相当公平呢,不是吗?
  第五日。库洛洛与侠客会面。
  ?
  “陛下,阿波罗神庙的首席祭司在昨日占卜了出今年的神谕,内容令人堪忧。”
  芙莱雅端坐在她左手旁的凤椅上静静的旁听雪色的报告。(Libero还没有名义上的皇后,她就在每天的朝会上戴着面纱听政。曾有人以不守妇道上书抗议过,那人的身份为贵族中的男爵,第二天就沸沸扬扬的被赐死。)
  “可就算是神谕也会有出错的时候吧。”
  “哦?公爵大人是这样看待祭司占卜的吗?”雪色年轻的面容严肃的紧绷着,“歌剆瑞大人,阿波罗神的谕示从来是不容置疑的。”
  歌剆瑞淡然一笑:“雪色,我不是对阿波罗神持有异议,只是对那为帝都次席祭司的用意比较在意。毕竟今年的神谕已经由首席祭司发出过一次了,那时并没有任何不祥的征兆。”
  “您是怀疑亚伯尔大人的能力吗?公爵大人,亚伯尔大人是我的挚友,虽然出身平民但他的占卜能力是绝对不输于首席祭司的……”
  “我会这样想不是没有原由,为了陛下的安全总是应该顾虑的多一些。”歌剆瑞烂漫的桃花眼突的凌厉起来,温和地打断雪色却丝毫不显无礼的问道,“难道说雪色大人,原来是想借此事对帝国的贵族制度表示不满吗?”
  “阁下!我……”
  “够了。”漠然被烦得差点想掀桌,勉强入戏的面无表情。“我去。无论如何帝国的安危总比我个人的安危来得重要,再说帝都神庙离宫廷又不远。”
  “陛下!不要忘记您在上次外出游猎时才受过伤……”
  “没得商量了!就这样决定!歌剆瑞雪色你们一起去。”漠然有些强势的下达了最高指示后转而变了张脸温柔地问道,“那母后大人呢?想去吗?”
  “陛下,我会永远与您同在的。”
  ?
  埃思意洛特。寂静之城。
  未命钟,坐落于寂静之城郊外的阿波罗神庙。
  它从不轻易发出响声,在超凡的祭奠上也被禁止使用。
  “未既定的命运”。是它名称的涵义。
  凌晨的时候,庞大的钟体未经任何敲打便发出了巨大的响声。整个钟楼和神庙的根基似乎在轻微摇晃,感受着脚下的震动,亚伯尔紧盯着钟面上清晰而略显暗淡的花纹突然想起一个有关未命钟的传言。
  未命钟从不轻易发出响声,钟声敲响时会有大事发生。无论是好事还是坏事,都会对命运造成翻天覆地的变化或逆转。
  钟面上花纹的意义却不明成迷。
  “未命钟放在这个神庙里,总感觉是一种讽刺。”
  “你是这样觉得吗?陛下。所谓未既定的命运和预示未来的命运占卜。两者相对比,其实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祭司大人,我觉得您的话对阿波罗神而言是不敬了。”
  “抱歉,皇帝陛下。不过,那也是陛下不敬在先吧。”
  “好了,库洛洛。”她摘下头顶上纯金还镶嵌有822颗钻石和72颗红宝石的皇冠,摆脱了沉甸甸的压迫后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耗费口舌,“说正经的,你怎么会在这里。”
  “等你。”漠然,如果Libero是你的话,一定会对这钟产生兴趣的吧。“在这里等人最合适不过了。”
  “啊,我看出来了。”漠然无所谓的晃晃皇冠,在他注意力有些被分散的时候一下抛到他的怀里。“拿好噢。”
  “这皇冠有多重?”库洛洛微微皱眉。还很闪眼,他刚刚险些失手把它摔了。
  “呜……不知道呢。”漠然耸耸肩,上上半部分的肌肉得到了张弛她的心情很不错,“但我确信这肯定很贵。”
  “这我也知道……”
  漠然笑了笑,脚步欢快地走到钟楼的底层。没有敲钟用的长绳和棍槌,钟罩底下干净而空旷,花纹斑驳,只听得呼呼风声。她疑惑地又兜了一圈,终于放弃。
  “这钟到底怎么响的啊?难不成要发生地震才行?”
  “呵,那我们凌晨的时候再来这儿看看?”
  “开什么玩笑啊,库洛洛。”
  库洛洛微笑的样子仍是风度翩翩,眼神明亮而动人,只是清秀的脸庞像尸鬼似的透着点邪媚:
  “这次不是开玩笑。漠。”
  漠然怔怔的凝视他一会儿也嘴唇微张:“库洛洛,在此之前先给我一个解释。”
  “好的。我遇到侠客了。”
  侠客。当初在那个小屋子里的操作系念能力者,碧眼金发的娃娃脸小男生。眼神比库洛洛要来的干净些。以上是她对侠客的认知。
  原来是幻影旅团的人吗?
  “侠客是旅团的脑。”
  那么,也是杀死我家人的间接凶手之一吗?
  “不是呢。漠然。”库洛洛听到她不经意间的自言自语后淡淡的笑着,“真遗憾,杀死你家人的间接凶手只有我一个罢了。”
  咬了咬下唇漠然没有说话。
  “但是漠然我希望你明白。我们现在是协作者,有帐的话日后再算吧。”
  “够了。库洛洛?鲁西鲁。”漠然象牙般的牙齿放过了先前蹂躏的红唇,“如果我们能一起死的话我也不会在意!”
  把事情搞糟了呢。库洛洛握住手中的皇冠笑得温文尔雅。现在惹怒漠然一点好处都没有,可他只要听到她快恨不成声的言语就会思维昏乱。
  漠然。为什么会给他那么大的影响?她是不可以给他那么大的影响的……
  “抱歉。”他不动声色的开口道歉,一瞬间幽黑的眸子暗得更加深沉,嗓音也不由自主地低哑。“不再扯开话题了。漠,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说。”
  她松开的的唇齿间渗出一缕鲜红的血迹。让他想到两年前那同样一抹刺目的红。可她是个威胁。要尽早剔除吗?还来得及吗?
  而远方的某处,战车已缓缓驶动了。

  力量命运之轮死神

  第三位守护者——艳后芙莱雅。
  漠然没有丝毫意外。她,是唯一一个知晓所有真相并且愿意永远和Libero在一起的人。
  正是侠客从芙莱雅口中还得到了关于这场游戏的仅有暗示,修罗不愿说出的原因依旧不明。
  「他/她掌握着绝对的力量,操控着原始的命运之轮。不要试图去违背他/她,假如你不想遇见死神的话。」以及——「他/她是最不可能的那个人。」
  这些暗示真是隐晦过头了。漠然想了很久仍旧无法结论。
  第一个暗示来看,最后的守护者也许是神职人员。但是,也有可能是在描述那个人的念能力。
  第二个暗示。既然是最不可能的那个人,就代表最后的守护者能够用某种能力看出他们在二十天后的未来。这是不可能的,没有谁能够掌握未来的……预言家?没错,也许是预言家也说不定。众多的问题都没有答案,那么,真的是神职人员中的一位吗?
  「他/她是最不可能的那个人。」
  这么说必须不按照常理来思考,神职人员……可能性降低了……
  “啊啊啊!”漠然漫不经心的放下手上快被捏皱的折子,头痛得扶额。“哎,如果是他的话会怎么想啊?”
  拿起一旁的琉璃杯,微抿一口其中的液体已经见底。无奈的趴在桌上她不负责任的想:不管了,明天再把他从神庙召出来吧。他今天那么跟我讲话一定是有了头绪了,哼哼,敢不告诉我?看我明天大刑伺候!(无责任YY)
  “什么‘如果是他的话会怎么想’?”
  眼前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一双温润的掌心将漠然的脸从桌上轻轻托起,淡淡的香味顷刻间充溢了整个房间。
  身影的主人口吻温柔甜美:“小由,在为什么人烦恼吗?”
  条件反射的摇摇头,她静静的把脸贴在她的掌心,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温度慢慢的专递过来,直达心脏。
  “没事。母后,我很乖。”
  不明原由的她从不希望她不安。但她看她的眼神,就好像她随时随地会溶解会化为虚无。
  “喝完了吗?”芙莱雅的目光稍稍一动,将漠然的神色尽收眼底,纤长的睫毛夺人心魄地扇了扇,“小由,母后亲自煮的‘渌水’是不是很好喝?”
  “嗯……母后亲自煮的?”
  “对噢,渌水很难煮的呐,母后花了一下午的时间啊。”附送一个“你快夸奖我吧”的举世无双无敌微笑一个。
  因她美轮美奂的笑颜而心神恍惚,漠然的神志更加不清。
  “小由,以后就再也喝不到的呢。”
  什么意思?
  “再也喝不到了的。”
  为什么人人都要在我面前戴上面具。
  雍容华贵的。娇柔妩媚的。优雅镇定的。从容大方的。天真甜美的。真诚庄重的。耐心柔和的。
  却没有一如既往的。
  她突然联想到库洛洛。他们都一样,娴熟地使用不属于自己的假面迎接外界的一切,迎接着彷徨未知的未来。
  “原谅我,小由。”芙莱雅淡淡的微笑着,却似乎忍不住泪水。酸咸的液体大滴大滴的顺着她的手心抵达漠然的脸庞,将她的面容连同心一起烫得灼热。
  她突然感到很绝望。
  她的温暖前一秒还包容着她,可现在她却背叛了她。
  “你不是发誓,要和我永远在一起吗?”是Libero的心情在牵绊着她吗?无论如何,芙莱雅,Libero现在不是我吗?你,不是她的母亲吗?不是和她一起瞒骗了天下人直到今天吗?……漠然努力的微笑:“我以为,不会有人比你更了解我。”我以为,不会有人比你更了解Libero。
  芙莱雅的目光动了动,安静地端详她,轻轻地开口:“是的。”所以,在会在渌水中下毒。所以才会想要……
  漠然极缓极缓的叹了口气。
  Libero说:她想成为母后那样的人。只有母后,会永远在她身边,始终如一的支持她。所以,她绝不会杀她。她要保护她。她最喜欢她。
  芙莱雅说:“你不要再这样下去了。小由,你知道吗?每当母后看到你日夜不休的坐在帝位上,母后的心里就好难受。”
  “你不要再这样下去了。小由,你知道吗?你名字的含义……”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
  “Libero是自由啊。可你,却被这帝位锁住了。”
  “全是我的错……小由……对不起……”
  她的话音截然而止。
  她看到自己洁白的胸口有鲜红洫洫的外流,白色晶莹的雪花飘落满地。
  她疑惑的睁大湛蓝如天空般的眼睛,泛出了红色。向后倒去,撞翻了书桌上的烛台。蜡烛滚落到角落,点燃了火红的地毯。
  她微笑。她仍然如同女王骄傲而又迷人地向后倒去。
  「对不起……」她想着,已经开不了口了。
  漠然端坐在帝位上,低垂的眼帘漠然地剪辑出芙莱雅沾血的轮廓。
  “她”说不杀她,不是‘她’失言了。
  ?
  “你为什么要杀我呢?”
  他冒险冲进着火的宫殿时,那人正傀儡一般喃喃地低声重复。
  烟雾渐渐的浓了,他努力维持优雅几乎跑着走过去。快要接近了,他的脚下突然一踉跄差点没有稳住身体。
  他是绊到了一具尸体——芙莱雅的尸体。
  他定了定神,吸了口混浊的空气,只一眼就锐利地判断出她死了。他怔住了,头脑瞬间有些空白。
  芙莱雅在火光的熏染和白雪的映衬下烘托出一种更眩目的光辉,眼睛鲜红血腥地张开就像那怒放的玫瑰。
  他惊讶的发现有一种万般沉静的模样深深沉淀在她的身体里,就像几亿年前冻结在琥珀中的蚂蚁,在这一刻凝固了完美和永恒的最终统一,比存活在世上的时光还要美丽。
  至于白雪……是那人的念能力吗?
  过了很久,他收回凝聚在尸体上的目光。
  “她很美吧。”那人说话的神情模糊依稀,嗓音一如女性般纤细。
  “嗯。”他点点头,没有时间追究谋杀的原因。绕过宽长的书桌,他语气急切并忠诚地说:“陛下,快走!”
  他对上那人的眸子。
  他们的距离从未如此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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