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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西索对战的人看到这一幕,凄惨的喊着什么名字,竟抛下西索直冲向漠然。双目充血,表情狰狞的比杀人者更像个恶魔。
没了对手的西索夸张的大笑一记右拳轰上那人背后,随即西索的笑容凝固居然自己被弹飞出去。
那人背对西索的攻击毫不抵挡,用“硬”硬抗了一击后吐口血继续朝漠然冲去,有誓死仍不罢休的意味。
“杰西!”
等漠然听清了他嘴里喊的话,那人的拳风已到了她鼻前。脸颊被拳风划过浅浅的血痕,漠然眼睁睁的目视那人倒下去,像一棵树。
被救了。
那人倒下的后脑勺上——赫然是一张小丑。
来不及松一口气漠然的脖子一凉,仅凭触感就能判断是一把锐利的刀。有温热的液体顺着那股凉意缓缓流淌。
是她的血。
从天空竞技场出来就发觉有人跟踪,她原本没多大在意。但西索递给她黑桃J的时候她意识到不妙,明明是11个人她只感觉出10个人的气息。那第11个人不是用“绝”的高手就是有特殊的能力——这就麻烦了。
同样,正大光明出现在他们面前的也只有10个人。不知第11个是否对自己太有信心了而肯定自己没被发觉,反正她早已做了防备。
她不是傻子。西索更不是。
果然把前10个都快解决时那人就沉不住气了。
漠然眨了眨眼,眨掉了眼里忽明忽暗徘徊不定的光,唇角翘起。
手指刹那按上刀刃,用食指和中指平稳用力地夹住。背后的人身形隐约一僵,她把刀上有刃的部分折下,用“壁落”弹开对方半步一下转身上前扔穿了对方的咽喉。
“噗。”
对方头颅和身体的连接处开出一个黑漆漆的洞,鲜红的血喷泉般汩汩涌出争先恐后的飞溅到漠然的脸和额发上,顿时粘稠一片,刺鼻的腥味让她觉得有点恶心。
“嗯~”西索把玩着扑克牌静静地看着漠然似是场外人般干脆的动作,半响吐露一句——“小猫咪,你已经万劫不复了。”
你已经万劫不复了。这句话西索说得那么的正经。
“可是我又能怎么办呢。”
用衣袖擦了把脸漠然马上决定把外衣脱下,正在与纽扣斗争西索却又打搅她。
“漠然!”
她很惊讶的望过去,西索居然叫她名字?
“你……”你干什么啊?她接下来的话语尚未出口就先傻了,身体动也不敢动。“这是什么?!”
谁能告诉我——这些沿着我的脚慢慢向上爬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
“是残念。漠然你怎么会惹上这种麻烦?”雪色盯着漠然的脚端详了半天后下了结论,他皱着眉显得很不开心。“念在人死后不一定会消失。所谓残念即是人死后留下的念,如果一个人带有很深的恨意或者不舍死去的话,随着死亡残念甚至会比人死前更加强烈。身上带着别人残念的对象会受到可怕邪念的笼罩,身心都会受伤,对生命有很大威胁。我是念体可以帮你吸收一部分的残念。但是漠然,你以后万事都要小心。千万不可让残念乘虚而入。”
“不行。”漠然想都不想的拒绝,“我不可以让你为了我做这种事。人是我杀的,一切后果我自己承担。”
“你自己承担?!”雪色手指指着她的脚说道,“你自己承担我敢担保你明天就会死!你自己承担?你在承担之前不会想想不要去杀人或者什么人是不应该杀的就不会惹上残念!要不你干脆不要让我认识你这样我就可以不管不顾放任你一个人去死!”
雪色现在简直怒火滔天,气得脸色发白。
她把人命看成什么了?!别人也就算了,自己也这般看轻!
“你听好了!我不可能不管你!”
他一甩袖子,当着西索的面拉开卧室的门把漠然连拖带拽最后直接抱进去扔到地上,气势恢宏的把门关上时,声音猛地连房梁和地板都不由一震。
西索听到里面响起几句争吵接着一下子变得安静,他挑挑眉,坐在房间的中央搭起扑克牌。
一小时过去卧室隐约传来轻轻的抽泣与呜咽,西索右手一颤新搭的金字塔彻底倒了。他对着散落满地的牌愣了会儿,双手蒙住脑袋开始发笑。
他笑得像是只抽搐的兔子,刚被魔术师从礼帽里突然拉到大堆观众面前,喜悦也害怕地抽搐个不停。
结果害得魔术师和观众也一起发笑。场内顿时沦为笑声的海洋。
过了5分钟,门开了。
除了略红的双眸外漠然冷淡的面容上一点痕迹不留。
瞧着瞧着西索想,为什么你从来不在我面前哭呢?
再次红与黑
西索直直注视着她,眼神又像透过了她看得更遥远,好像笑得太激烈声音嘶哑着问:“怎么样了?”
得到的回答是点点头又摇摇头。西索猜是小猫咪暂时没事,雪色却不行了的意思~于是他还想笑,就称意的没有停下来。“呵呵~那你打算怎么办呢?”
“我会有办法。”漠然有些奇怪西索笑容的不正常,金色的眼底闪过一道亮光又迅速被她眨掉,“时间紧迫……我要走了。”
西索笑声里加了声“哦?”,没有扑白粉的脸露出一丝邪气,缓缓地把上弯的嘴角拉下来,语调里带了哀怨委屈的问:“我帮不上忙吗?”
“我会有办法。”漠然咬了咬嘴唇还是坚持。
顷刻沉默。
她走遍客厅和卧室安静的整理东西,西索下意识的寻找雪色可惜连个人影都没看到。他幽幽的捂住唇,防止笑声逸出。
小猫咪简直比他更像魔术师~一个活人就这样不见了~是她的新能力吗?不是的话,她到底有多少事瞒着他呢?
他很想问很想开口说话,但他自己捂住了嘴,那些断断续续的问句不得不噎在喉咙里等待它寂寞的发酵。
况且我有什么资格问她?以什么身份问她?西索嘴一撇,笑容立马比哭还难看。
同时漠然还在房间转悠,不一会儿已经收拾妥当。所有的行李加在一起也只是一个灰色的小包。然后她抬起头看向西索。
西索慢慢的眯起眼,咧开嘴笑容的弧度再度恢复以往,孩子似的阴晴不定。但是他半合的笑眼抑郁显然,在她开口前就毫无预兆的站起身离开了。
没有接受任何道别。
漠然踯躅一下又等了片刻,才背上包。
对不起。我知道你也许会不开心,但我仍是当面回绝了你——“我会有办法。”生生把你排除在自己的办法之外。我不能选择依靠你。因为我害怕对你产生依赖。就像曾经依赖库洛洛那样。我已经伤了一次,尽管我不了解你对我的感觉,我还是要避免……两个人一同伤第二次。西索。你会好好的。你生气后秒了几个烂果实后就会好好的。
你是骄傲的,是自由的,是隐晦的,是深沉的,是诡异的,但你永远不是脆弱的。
可我不同。
情感上的伤势永远难愈。你却可以选择欺骗和遗忘。
漠然像离开自己家似的仔细锁好门,还不放心的摸了摸口袋里的“命运之轮”。确认巨细毫无遗漏后,脚步轻盈的踱进电梯。
剩下那副被人遗忘的扑克牌独自躺在密室内冰冷的地上。
?
在猎人网站上找到提供情报的酒保,输入“287期猎人试验”,漠然很简单地找到了她想要的东西。
“第3场试验所在地:军舰岛。飞艇为来回仅有交通工具。”
视线再往下移一行,漠然的脸色倏地变了。
“因海上风暴现已沉没……”
“什么?!”她轻呼出声,脑海里转了几个来回当机立断的拔走插卡机上猎人执照。
没办法了。只好求助于那个人……
漠然露出一个苦笑,左边紧贴着心脏的那个口袋里有金属声轻微作响。
“喂。库洛洛吗?”
“嗯,有事找你。”
“帮我个忙好吗?”
“谢谢你。”
“我想知道……你们是从哪里进入埃思意洛特王陵的?”
“嗳?来找我?”
?
拉比共和国圣安托镇。
库洛洛所说的“来找”到后面还是演变成两人在镇内唯一的旅馆接洽。
乘坐了3个小时的飞艇漠然马不停蹄的抵达旅馆时,库洛洛已经安逸的坐在底楼的大厅内悠闲的翻阅书籍。
他靠坐在椅子上,有点懒洋洋的味道。漂亮的右手架住书脊把书斜倚在桌沿,修长的左手食指勾住咖啡杯的光滑杯环,偶尔把杯口凑到唇边细细的品茗。
很久以前漠然就见过库洛洛阅读时的样子,在有着碎花浅白的窗帘堆满了无数书籍的二楼,他总喜欢坐在书堆里面读上几本书,而窗前的漠然时不时回头甜笑着回望他。
他眼里只有文字,她眼里只有他。
他看书的速度很快,乌黑的瞳仁一眨不眨,千页的书半小时就能看完。
他看书的姿势很静默,身上的“缠”在此时宁静温和,像一座白玉的雕像又像一幅淡淡的水墨画。仿佛整个天地间只有他一个人,而天地间寂静到只剩他一个人轻轻的翻页声。
那些停滞了时光,停滞了年华的琐碎场景不得不让漠然以为他是寂寞的。
这个男人……他是寂寞的吗?
漠然最小幅度的落坐在他对面的座椅上,想要沉默的打量他,库洛洛却好似马上受了打扰,黑白分明的眸子瞬时向她扫来,同时嘴角习惯性的勾起一个笑容。
“你来了。”
他的话脱口而出,语调显得那么自然那么温和。给漠然的感觉仿佛他演练了千万遍只为对她说出这样一句话。
漠然点点头,看着库洛洛迅速把书合上转眼收了起来,动作快到几乎看不清他是收到哪里去的。
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后库洛洛两手十指交叉支起下颚,问她:“要喝点什么吗?”
“不了。”漠然想了想拒绝,“我们快些出发吧。”
“还是喝点什么吧。”库洛洛却坚持,他的口吻带上稍许毋庸置疑但没有不满,只是他现在的姿势比较像普通的大学生没什么威慑力。“我们要去的地方很‘遥远’,必须补充水分。”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喝过水?
“你的嘴唇干燥苍白。”
库洛洛笑笑回答她,观察力一如既往的细致入微。
拗不过库洛洛的“请求”,漠然把老板娘送上的水杯一饮而尽。“现在好了吧!”她笑着展开眉眼率先走出了旅馆,库洛洛在付完数额微小的账单也挂着一缕笑意跟上了她。
出去以后反倒是漠然走在了前面。她的直觉仍旧无误,两人不声不响的用类似常人奔跑的速度行进了3小时她居然没有搞错方向。
不是没有想到说话,可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漠然这么想,可能库洛洛也这么想。
她一直听着身后的脚步声,库洛洛和她的距离保持在半米之内。有时候库洛洛离得她近了她就会走神,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害怕,那时候她又会不着痕迹的步伐迈大一些。
两人维持着这样有趣的平衡,直到走过了边境线漠然发现前方的路段越来越荒凉。别说是车辆遗留下的痕迹,连动物小兽的脚印地穴都没有。
原本的天空湛蓝像褪了色,空气中潮湿的水分逐渐减少到处是沙粒和灰尘,泥土也有发黑的迹象,一股特殊的气味从远处飘来难闻至极。仅有阳光是金色的,金中带红,艰难地从高耸的云端洒落。
很熟悉。这种情景。像是曾经被深深的刻入脑海过,再也无法忘记。
库洛洛走到她身旁,立住。漠然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停了下来,她抬起头,看向库洛洛。
他脸上的表情很奇异。微笑中参杂着叛逆与悲悯、冷静与强势,更多地是若有若无的怀念。像是在……怀念故乡的怀念之情。
她神经一下绷紧了,立刻意识到这是哪里或者这是靠近哪里。
埃思意洛特王陵的幻境始终无法与现实相比拟。
库洛洛的目光深沉而幽暗,笑容的弧度愈发扩大,他说:
“我回来了。”
如同宣告天下。
?
小剧场——某漠访谈
小烬:“漠漠为什么你的直觉那么好啊?没有库洛洛带路都不会走错俄!”我有你这样的直觉的话,考试ABCD就不怕啦!噢哈哈~可惜米有……
某漠:“什么直觉不直觉的,我只是按一条路笔直走下去罢了。”
小烬:“……呃???”= =
某漠:“反正我走错了洛洛是会帮我滴~阿拉拉~我是路痴我怕谁……”
小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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