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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色云朵;在嘴里慢慢的融化;甜与酸的微妙平衡感恰到好处,杨天兰满足的叹了口气。
果然,起司蛋糕比法式的小薄饼更适合与咖啡搭配,香甜的蛋糕与咖啡的苦美妙的结合在一起。她今天才能体会,原来平淡的幸福可以来的这么的简单,她现在要求低到,能喝到咖啡就觉得很幸福,可惜当时不能理解,拥有更多乐西的时候,还眼里望着更高的目标,每天只忙忙碌碌的为达到更高的目标。到这里来后,她才惊然发现,她以前所拥有的是那么的多,她从来不去注意的是那样的珍贵。西方,有一句经典的咖啡迷的自述———“我不在家,就在咖啡馆;不在咖啡馆,就在去咖啡馆的路上“这种满足,也是一种对生活的一种理解吧。
“哥几个,都在这儿呢!”十阿哥推门进来。
十阿哥自已找了一个椅子,大马金刀似的坐下。
杨天兰叫道“小刘,给十阿哥准备一份来。”
十阿哥拉着衣服道“好热,好热,爷的命不好,被皇阿玛叫了去,好一顿训。”
十四阿哥见小二还未把吃的拿上来,桌上也无清茶一类的东西。想起自已的一份还未喝。就直接推给十阿哥“喝我的吧!我还未动过。”
十阿哥并不推迟,接过来,也不看是什么就是一口。
十阿哥哇的一口吐出来“这是什么东西?”
当老实人说了一句实话后,在坐的阿哥们除了没喝过黑咖啡十四阿哥以外都在第一时间里噗哧一声,笑出声来,连平时脸象带着一个面具,没有表情的四阿哥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八阿哥笑的最利害,眼泪水都笑出来了。他脸上的小酒窝很可爱的长时间的露出来,人笑成这样,身上精明之气,圆滑之气顿减。
九阿哥是拍桌而笑,笑的扶在桌子上,半天头都抬不起来。
十四阿哥看到几位阿哥笑成这样;奇怪的问道“有什么可笑的吗?”
十四阿哥的一句话;更是引发了又一场狂笑的热潮。
笑声更加猛烈。
他们是在笑十阿哥吗?不见得,是笑自已的表现更多一点。十阿哥只是很诚实的把喝到的东西是苦味的这一事实,老实的说出来了。十阿哥并没有说错,咖啡的确是苦的。当真相被针一样的剌穿的时候,刚才绷的很辛苦的各位阿哥们,才意识到他们刚才是多么的傻啊!明明是苦的,偏看周围人都表现为无事状,自已也不想当出头鸟,不想被别人说成是没品味的,也学着别人样端着。如果有一个人说好喝,恐怕众人也会附和说好喝的。大家都装着,端着,最简单的事实,被隐藏起来。反而是被捉弄设计了。
十阿哥气呼呼的说“笑吧;笑吧!不过是一杯不知道什么的东西;至于笑成这样吗?”
唯一没有尝试苦味咖啡的十四阿哥,莫明其妙的问杨天兰道“我是错过了什么吗?”
杨天兰笑着点头“有一点哟!”
杨天兰从小的时候就看过安徒生的童话《皇帝的新衣》, ‘‘‘‘‘‘游行开始了,没有穿着衣服皇帝走在最前面,街道两旁的人们不时发出“皇帝的新衣真漂亮啊”的赞叹声,虽然大家都知道皇帝没有穿衣服,但每一个都不敢说,不愿意被人认为是一个愚笨的人。一个小男孩忽然说道:“可是皇帝什么也没穿啊。”——空气在瞬间凝固了,周围的人顿时目瞪口呆,小男孩的母亲吓得瘫在了地上,父亲急忙伸手去捂小男孩的嘴,小男孩说出了实话。杨天兰很小就读过,当时只觉得皇帝很笨,在臣民面前光着屁股尚不自知。大一点后,才感到原来皇帝的臣民也是十分愚昧可悲的,要不是小男孩出来指正:“皇帝根本就没穿衣服。”大家不知还要对着皇帝的光腚多久?
到参加工作,从社会新鲜人到溶入社会后,才知道《皇帝的新衣》的故事在现实生活中却实实在在的发生着,从古自今,由南 到北,即使不是每时每刻,那也是屡见不鲜,层出不穷。童话中没有说出小男孩一家的结局,留下了无数的暇想的空间。杨天兰曾想过,这一家的结局一定不太好,得罪了皇帝岂是能好过的呢?杨天兰也曾曾是发出“皇帝的新衣真漂亮啊”的赞叹声中的一员,为了在公司取得好的业绩,受到工作能力的肯定,她没有少说过瞎话,为了生存。
所以笑过之后的阿哥们,都默不作声,静下来了。
气氛一下子变得很安静;如果一根针掉在地上;也许都可以听到叮的一声轻响。
每个阿哥们都想的不同;因为每个人的际遇都不太一样;虽然同是身为天皇贵胄;外人眼里是多么不得了的皇子们;应该是最可以安享尊荣的人;但他们因为地位高;高处不胜寒;他们有比常人更多的困难;有更多的烦恼。
为如何接近帝国的权力的中心而苦味恼着。
为在朝堂之上如何拢住更多的人而四处走动着。
为人生不如意的事而烦恼着。
就象咖啡的味道;其实在每个人的口中都不一样;是一样的道理。
不过也不必为此难过,因为这种现象也不是由他们开始。至少早在赵高指鹿为马,群臣默认时,童话《皇帝的新衣》就已在中国上演了。
小二又拿了一份杯子和一份吃的来,另外,早起时马利埃烤好的小饼干也送了一份来,有咖啡,有蛋糕,有小饼干,下午茶显得十分的精致丰盛。
杨天兰打破了平静,笑着拿起桌中间的糖来,对众阿哥说“不好意思,刚才忘了告诉各位喝这个东西是要加糖,加奶才会好喝的”。
八阿哥指着杨天兰笑“老九,你们家喜塔拉格格真是太会捉弄人了。早知道,也不告诉我们,害得我们喝这么苦的东西。我看你们喝了这么苦的东西怎么都跟没事人似的,想问又不好问的,我还以为自已的味觉出了问题呢”
九阿哥对八阿哥拱拱手“对不住了,八哥。”
还未说完,老十四拍手乐道“还是我运气好,没有着这个道。”
十四阿哥陶气的对十阿哥做鬼脸。
十阿哥气的拍了老十四一下“敢情,我是做了你的替死鬼啊,爷可不干!”
老十四一手隔开十阿哥的手,眼晴睁大了,佯道“怎么,不服啊,那我们找个地方比划一下啊!”
十阿哥摩拳擦掌道“比就比,这次一定要分个高下。”
八阿哥道“你们就是一刻也不消停。才见面多大会儿,就想掐起来了?没的让人笑话。你们就让哥哥我省省心吧!”
在杨天兰的指导下,各位的咖啡杯终于里加了糖和奶。
把手里的银勺子放在咖啡杯里顺时针慢慢的绞动着,发出轻微的细碎的声音。
窗外的风轻轻吹动着屋内的帘,帘轻轻的飞舞着,好一个闲适的午后。
十四阿哥最先喝了一口,他回味着咖啡的味道,然后笑道“味道很特别,不过我喜欢”
十阿哥闻言,也小心的尝了一口,问杨天兰道“你是不是不小心煮糊了。“
杨天兰对其报以白眼。
十阿哥有点讪讪的,他就是说的是实话啊,难道现在说实话,有什么不对的吗?他在皇阿玛那里说了实话,指出了太子办事的不足之处,皇阿玛不但不说太子,还护着太子,好生训了他一顿,说他即然知道了,为什么不去补救,光打小报告有什么用来,是什么居心。他是感到委曲的,这种委曲是不足对人言的。闷闷的,象是要下雨时低低的云脚一样,让人透不过气来。这让他不想回府去,只想找一个热闹的地方,换一种心情。一杯苦味十足的东西,好象是印证了他的心情现在是苦涩的不得了一样。桌上有一块看起来来还不错的点心,十阿哥又尝一口三角形的起司蛋糕,当滑嫩的感觉溢满口中的时候,先前咖啡的苦味,更很好的突现出起司蛋糕的甜美。
十阿哥终于说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这杯黑黑的东西与这块糕点互相提味,是先苦后甜的道理。”不知道他的境遇是否也能如这个一样,先苦后甜菜呢。他觉得心有点空,他大口吃起司蛋糕来,想把空的感觉填满。还不忘跟杨天兰说要一份外带,杨天兰岂有不应的,有钱当然是赚了。
九阿哥喝过加糖加奶的咖啡后说“比较起来,我到是觉得还是没有加糖时味道比较好,虽然苦一点,但回味绵长。”
“所以说九哥是个怪人啊!”喜欢的独特,想法也和别人不一样的很,十四阿哥看着杨天兰越发体会到这一点。要不是这点一点怪;九哥为什么会把天兰当一个宝似的护在手里呢?
天兰真的怪吗?他也有点不知不觉是喜欢这一种怪;享受这一种怪。喜欢她的直白;喜欢的狡黠;喜欢她的小气。他从来都不知道一个女人可以有这什么多的面。
她和他在宫里;亲贵大臣府里见到的女人都不同。
不同在哪里呢?
他好容易想明白了一点。
这个女人与众不同的是;她认真的活着;很鲜活的活着。有喜有乐;有伤有悲。
给人感觉象阳光一样。
他还未开衙立府;仍住在宫里;不过皇阿玛今年已经提到了他的婚事了;也不知是那个亲贵大臣家的女儿。
他未来的妻子;是什么样子的呢?
和他将来要共渡一生的女人;是否也有天兰这样灿烂的微笑;有她那古灵精怪的身手呢?
为什么他以经渐渐的转不开放在她身上的目光了呢。
十阿哥撇撇嘴道“这有什么奇怪的,你不知道,老九他平时最喜欢喝苦的东西,什么老君眉啊,苦丁茶之类的,他是一杯接一杯的,这种苦味对他而言是小菜一碟。”
九阿哥不发表言论。只是站起来,走到窗边看风景。他并不喜欢苦味涩的东西。他只是觉得心有一点苦而已。心里觉得苦,那么再喝多少苦的东西也不会苦了。
窗外云淡风轻,是一个天气晴好的时候。这样的天气是应该让人觉得舒服的时候,但这样的天气,让他想起去年的某一天,那天也是云淡风轻的好天气,他伴着皇阿玛在围场行猎,他那天射到了二头鹿,还有二十四只兔子,收获丰富。不轻易对他说好的皇阿玛对着他笑,他因为能得到皇阿玛的注意,而高兴的不得了。哪知等他回去的时候,身边就少了一个人。
一个在身过不曾好好注意过的人,一个在身边他以为理所当然,永远都不会离开他的人。那种苦涩,那种无奈,那种不舍,那种后悔,比今儿这一杯更让人觉得苦。
十四阿哥扬着眉暗暗的瞪了十阿哥一眼,这人就是只会看见眼前的事,往深一点想都不会。有什么事总是先嚷出来,所以老是得罪皇阿玛。他就一点也瞧不出他这是在趣九阿哥和天兰吗?真是个呆子。
八阿哥问杨天兰道“这种喝的叫什么啊?不象是中土的东西。”
杨天兰笑道“对啊,是西方的一种饮品,叫咖啡的。就跟我们的茶一样,是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优质的咖啡拥有甘、酸、苦均衡的三种味道,如果三味搭配完美可以感觉不出苦味,仅有适度而完美的酸味。咖啡和茶一样有提神的功效。”
八阿哥点头表示了解。
四阿哥是最少做声的人;他一直在想心思。
对于他而言;机会总是离他有一点远。当他想要靠近的时候;机会就会逃跑。
他有一种无力感。
他时时的忍耐着;准备着。
只为了机会可能在某一天到来。
他有能力;为什么就不能拥有更多呢?
她的红唇是那样的艳艳的;她的眼晴里闪耀着令人向往的神彩;虽然她整体看来;还不如他府里一个三等的丫头。
她的笑声是那样的爽朗;有时候又好象很孩子气。
她是迷一样的女人。
她知道很多连他都不了解的东西。
这个女人有过人的身手;至少在女人而言。
这个女人有过人的胆识。
这个女人有很好笑的时候;那天在十阿哥府上;她一个人独自的唱着什么的时候。
四阿哥摸摸脸;那个女人;是天下第一个敢毫不犹豫打疼他的人。
一个敢打阿哥的女人;他此生未见到过。
打过之后的理直气壮;还敢再来一下;也是他所未见的。
喜塔拉天兰;是他有生以来第一个对之感兴趣的女人。是唯一个;可能也是最后一个;他想主动去靠近的女人。
他的身边从来不少女人;他的嫡福晋那拉氏还未进门的时候;他身边以经有好几个女人在身边近身侍候了。
那拉氏还酸过好一阵子。
他对那拉氏;对府里的一群女人;是什么感觉。他在见到过喜塔拉天兰后才发现这其中的不同。
对喜塔拉天兰他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虽然他只见过他几面而已。
虽然他们没有好好说过几句话。
为什么这样呢?
他感觉就象这杯咖啡一样;能引起人淡淡的悲伤。初时苦涩;难以入喉;但喝过之后有淡淡的回甘;只有一点;就足以让人回味无穷了。
怎么样抓的住她呢?
他还没想好。
晚间时候,已掌灯,众阿哥准备离开。
临上马前,九阿哥胤示唐把杨天兰拉到一边,在她的耳边小声道“明天想带你去一个地方,等我。”
阿哥们都没有注意到他们之间的互动,只有四阿哥往这边冷冷的向杨天兰这边看了一眼,当杨天兰感受到目光瞧过去的时候,四阿哥已经收回了他的注意。
杨天兰看着胤示唐,晕黄的灯光中,只能看清他大半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