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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也是康熙时人,应该没错的。杨蓉是女子,族谱上没有,应该没有人可以识得的吧。
那人惊道“你父亲是杨庆天?”
杨庆天,她记得好象不是他们那一只的。印像中杨庆天好象是本家十二房的大爷。杨天兰答到“不是,在下的父亲是杨庆余。”
那人噢了一声,脸色好了不少,几乎是带着笑道“原来是庆余家的老三。听说你跟父亲去了以后,你跟你哥一直在外做生意,没回本家去,原来到了京城了。”
杨天兰对那人笑问道“不知道叔叔是哪位。我们兄妹二人在京城里讨生活,兄长还有一点生意未完,让我先回家去。这位是兄长的一个熟人,在京中传教的洋和尚,他也到南边一走,故我们搭了南边的商船。”
那人道“我是你们隔壁村的老王家的,和杨庆天到是极熟的。”
原来这位是隔壁村的老王家的。隔壁村一向民风彪悍,会打架的特别的多,原来是老祖宗就是做强梁的,混黑社会的。难怪这么的能打!难怪,难怪!
王家村有一个特点就是家家种有好吃的桔柑,只有他们那儿的因为水土的关系与别处的不一样,个大,且甜,隔了一条清水河,就不一样了,杨天兰他们老家也种桔树,可种出来的又小,又不甜。老家的孩子总喜欢跑到王家村去偷他们的桔子吃,总是被他们王家村的赶出二里地去。
杨天兰连忙搭关系喊人家王叔叔。
他王叔叔也就应了。和总堂主说了好些好话。说她一个小孩子,不懂事。
令山总堂主刘一虎可没那么好骗,他冷冷道“你在京里混的不好,怎么周身戴的如些富贵。”
杨天兰一笑答的极好“小生意不好开口,其实想在途中干上一票,回去也好做一点小买卖。不穿戴的好一点,骗不了人去。”只要他们就把他当着一个骗子就容易了。
令山总堂主刘一虎有一点半信半疑的,本以为这个小丫头是个旗人,也许是个角色也说不定。哪知是他们南边人。看她把籍贯,出生地说的都对上了,说她不是汉人也说不过去。她真如她说的只是个做生意的骗子吗?还是一个藏得很好的鹰瓜孙呢?他到有一点吃不准。
接着又盘问了杨天兰很久,比如买书的人的样子,穿着什么衣服等等。有一些问题是反复的问,看她前后说的一不一致。杨天兰为了生存,是何等机灵之人,回答的一丝不乱。
接着杨天兰和马利埃被关进了一个小房间内,条件还不错,大概是她才认的王叔叔的面子吧。他们没有把他们当作鹰瓜孙杀死在当场,以祭他们死伤的兄弟,以经算他们的命大了。但他们在短时间是不打算放了他们了吧。杨天兰看得出来堂上几个人是半信半疑的,但信了又如何,看到了他们的真面目,他们会不会杀了她以灭口,这可是黑社会为保证不暴露,常用的一招啊!
一天过去了,二天过去了。这二日杨天兰是度日如年。
当不知道自已死亡是在这一刻,还是下一刻的时候,总是惊惶无措的,只要听得脚步声往这边而来,心都要揪到了一起。
二日的夜里,杨天兰被一阵刀枪声惊醒,外面好象有人打了起来。杨天兰连忙把马利埃叫醒躲在床下。这时候,他们的这扇门被人破开了。一人叫道“格格,你在哪里?”
杨天兰一听这声音知是叶青的,但还是没有动。
屋中无处可躲,只有床下。
叶青找到床下来,伏着床沿道 “奴才是来救格格出去的。”
杨天兰和马利埃就出来了。杨天兰一眼见到叶青的古剑上沾了血,尚有血不住的往下滴,知是经了场血战。被叶青和几个人护着出了门,杨天兰为眼前景色一惊,她的心再坚强也没有见过这么血淋淋场景,几欲昏倒,又强撑着不能倒。满地的死尸,给人强烈的心里上的震憾。有一种想流泪的冲动。这些已死之人保持着各种姿势死去着,身上的伤口不住的流着血,很难想象一个人的身体里会有这么多的血,血是这样的红。这里虽不能说上是血流成河,也差不多了,死尸四散着整个院子里,连空气中也是满满的血腥味。这与电视里看的可是不一样的,因为是真实的,所以显得格外的残酷。战斗显然是在继续着,反抗组织的人死命反抗着。叶青带的人都是一身的黑衣劲装,三个一组,协同动手,下手皆是杀招,利害的狠,势如破竹,看来带来的都是高手。
由于叶青他们是半夜里忽然的发难,很显然的是反抗组织没有准备,有些人的衣服都没有穿好,就被杀死了。杨天兰的心里如同裂了一个口子,除了痛之外,不知道还有什么心绪在起着结。
大厅里的战斗更为激烈,大厅里的所有家俱已经成了碎片,所以显得很空。有五六个人正在抵抗,这些人中除了那日坐在堂正中的那人,还有杨天兰那日喊过王叔叔的那个人。就见她那位王叔叔狠命的在保当日薄西山坐堂正中的那个人,其实他们五六个人都在力保坐堂正中的那个人。那个人对他们来说是拼死也要保的,已经到了不在乎是不是自已还能活下命来的地步。围着他们的黑衣人多达二十多个,成铁筒状的有步骤的进攻,合围的极严。也许这些黑衣人的武功单个并不是他们五六个人中任何一个的对手,但几个人协作起来就不一样了,力度大增。
惨烈啊!惨烈啊!
这种惨烈是有现场上的人才可以感受得到。
十三阿哥就在站在堂外的一个高阶上冷冷的看着场中的搏斗,他也是一身的黑色的劲衣,显得他越发的高。他的眼里的冷茫一转,看见了杨天兰。便招呼她过来。
场中左挡右支的很苦的王叔叔看到了杨天兰,立即骂了一句,极难听的土话,是针对杨天兰的。又朝地上吐了口血说,没想到杨家出了这么一个鹰爪子,后悔当时没有立刻杀了她。
杨天兰脚步一住,回头看到王叔叔冲满了血的眼睛,满是刀口的手,心里涌上一股子说不出的滋味,想辩解两句又无从说起。象是她背叛了什么一样,心苦苦的。
终于和十三阿哥并肩而立,十三阿哥替她拍了拍她身的灰,问“可好?”
杨天兰点头。
马利埃显然是吓昏过去了。被人架到一边去了。
杨天兰看着十三阿哥,十三阿哥高挺笔直卓立厅阶上,这时的他就象一把出了鞘的剑,连锋也不藏。他的嘴角微微微的露出一丝嘲讽,本来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场中人也无非是作垂死的挣杂而已。他的眼晴和平时不一样,精芒闪烁;自有一股迫人的气势。多了一点什么,对了是多一股子冷酷,多了一股子嗜血。
场中的局势由于叶青的亲自加入,更显紧张。
十三阿哥道“留活口!”
黑衣人齐声道“喳!”
杨天兰在旁静静道“我们是饵吗?”
十三阿哥回过头来看她不语。他惊异于她的聪明,的确她是饵。引蛇出洞的饵。
他们并没有破了那本诗经中的秘密,时间紧迫的情况下,四阿哥准备了另一种方法,而他执行了这个方法。虽然这个方法有一点危险,搞不好连命都赔进去,但以此看来效果甚好。难怪提出时,四阿哥说不用担心,天兰的命大的很。
天兰的命果然大的很。
杨天兰不再说话。
因为不用再说。
一切都不用再说。
天空中无月;云很厚;孤星闪烁。
船上一灯如豆。
四阿哥负着手立于窗前。
手中还是那一串四十五粒的犀角串。
他不停的捻动着。
至明喇嘛曾问他为什么会用四十五粒单的持珠;不太吉祥。
换了吧!
他摇头。
他本就是一个孤家寡人。
本来就孤单的。
四十五粒的持珠加上他就是双数了。
没有什么吉祥不吉祥的。
他不会换。
他是一个逆天而行之人
没打算天会佑他。
天也没给过他什么。
一切要靠他争取不是吗?
她会没事吧!
她一定不会有事。
如此不平凡的女人;老天怎么会让她如此轻易的死去?
如果轻易的死去;那么她就不值得他如此珍惜。
那么她将不配和他并肩而立。
为什么还是担心呢?
为什么心里还里紧得很呢?
五六个人的困兽之斗,果然是起不了什么作用的。
挣扎也是无畏的挣扎而已。
从杨天兰所站的这个角度看下去,居高临下,又众览全局,清楚的很,十三阿哥很会选位置。
虽然她不想看下去,但又不能不看下去。
十三阿哥并没有让她离开之意。
她的心并没有坚强到看到血腥还能从容自如的地步。
她并不是SUPERMAN。
显然十三阿哥并不介意让她看到这些。
他忘了她是一个女生了吗?
还是他认为她是一个心如铁石的女人呢?
叶青是因为在主子面前格斗,有意要表现一下,格外的卖力,使的招有一点夸张。
叶青最先拿下的就是杨天兰喊过王叔叔的那个,当然叶青是在另外三个人的配合下。
以多击少,胜之不武,这算什么?
杨天兰不屑的哼了一声。
落在他们的手上,会如何呢?
不会好过吧。
年过半百的人能否敖得过第一批刑具呢?
想想心里就发毛。
叶青虽然好似古代的007,武功也不错,但在全局上并不是起主导的地位。
真正唱主角的是场中一个身材较高的一个黑衣人。
是一个极年青的人。
他看来是黑衣人中的头儿。
他才是缠斗抵抗组织的主角。
这些黑衣人不是普通的高手,举止动作也不似一般的大内高手。到好象是一支特种的部队,进退有度,训练有素,不和敌人单打独斗,以团队作战为主,出手狠毒无比,刀刀见血,防不胜防,杀伤力极大。九阿哥身边也有二三个来自大内的高手,都是五品的正职,比一方的父母官,道台大人品阶都要高很多。他们是朝庭正规在编的公务员,公职派给九阿哥做护卫的,工资是国家给,并不是九阿哥自已给。他们没事的时候就在九阿哥府的前院里练武,杨天兰见过他们的招式,那种招式与这群黑衣人一样,是比较朴实没有花梢的那种,但却没有这群黑衣人这样的凌利无情。
这人是黑衣人中的头儿,没人可以形容他的出剑之快之狠;每一招都诡异多端;咄咄逼人。他进退之际每有奇妙处;曲折的剑身走势让人防不胜防,他那一组的其他人,可以看得出来都在协同配合他,以他为主。
忽然这人嘴角往上一弯,那淡蓝的剑尖带着诡异的微笑,宛如海之汹涌澎湃般,以风之集聚横卷般扫向反抗派堂主的左胸处,反抗堂主老于江湖,右手奋力一格,格住了。但就在万分之一秒间,就听到有暗器的破空声,然后就听到反抗堂主的惨叫声。杨天兰闭住了眼,再睁开的时候,战斗已以结束了。他们拿到了活口,不过反抗堂主伤的很重,腿脚筋皆被暗器所伤,再也站不起来了。
反抗堂主被按在地上,仍在怒叫着“不讲江湖规矩,居然使用下三烂的暗青子。这算什么?我不服!”
黑衣人中的头儿慢慢的把剑尖放回剑鞘中,冷笑着道“吾等不在江湖,讲什么江湖规矩,笑话!”
黑衣人中的头儿转身快步走到十三阿哥面前,利落的单膝跪地,右手则以剑支地,他抬头道:“卑职见过十三阿哥,贼首已经全部拿获,向十三阿哥复命!”
十三阿哥笑道“办得好,觉罗永贵。你是前些时候才调回的京的吧!我一定在皇上面前替你请功!”
觉罗永贵脸上并未露出喜色,他淡淡道“谢十三阿哥”。然后他站起来。眼却看向十三阿哥身边的杨天兰,久久未移开,眼神深邃。
十三阿哥有一点奇怪的看了一眼觉罗永贵,觉得十分的不悦,心道这人如此无礼。十三阿哥轻移两步,挡在杨天兰之前,隔绝觉罗永贵的视线。觉罗永贵立刻觉得失态,连忙把头低了下去。
杨天兰觉得这个人的眼神,大有熟悉之感,面却是陌生的,却不知道这人是谁。她是在哪里见过这个人呢?
觉罗永贵再跪回道“如果十三阿哥没什么吩咐,卑职告退。”
十三阿哥面色深沉的点了点头。
觉罗永贵走的时候,又看了杨天兰两眼。
十三阿哥看到了,他转过了以询问的眼看了看杨天兰,似在问这人你认识?
杨天兰一头雾水的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