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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说的什么和什么嘛?我都听不懂!”
“你听我说啊,咱们满人的头发最珍贵的,不能随便断,只有国丧才能断发,知道了没有?”
“可是我热怎么办?”杨天兰眨眨眼问。
“你白痴啊?” 胤示唐怒道。
“你才白痴!”果然是古人,连剪个头都要说三说四的,噢!她想回家,想回去。想回她位于S市的二室二厅的小套房去。
“你真这丫头是一个爆碳,难怪…” 胤示唐本来想说,难怪春枝不是时常回去,也从来未跟他提让这丫头进府的事,宁愿让她一个人在外面,没人照应。就这没大没小的臭脾气,哪一个人受得了。在这府里的象她这样的早被人打的满头包了。
杨天兰嘟起嘴生气。
“过来!”胤示唐向她招手。
不要,她又不是小狗。
“过来!”胤示唐又道。
“热!”
胤示唐略起身,长手一拉,就把杨天兰带了过来。
把杨天兰按在椅子上,拿过桌子上梳子为杨天兰打理头发。
“没想到,你还会梳头?”杨天兰觉得这胤示唐不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少爷吗?象电视演的,每天起床手一张,就有人为他穿好衣服。至少清代未代皇帝在监狱里,据说还要他的旧臣为他穿衣服,他学了很久才会绑鞋带。他的祖先居然这么“先进”会梳头发,不简单啦,不简单。
“上书房时候学的。” 胤示唐道。
“上书房还教这个?”杨天兰表示怀疑。
“好啦!”胤示唐很快就完工了,为她用发绳打一个结。他对这个话题闭而不谈。
难道要他告诉她,是因为上书房的时候,老和阿哥们打架,每次打的头破血流,他一个不受宠的皇子,没有人注意到他,也没有人为他整装,他不知不觉就学会了,说出来,丢人现眼。八哥那个时候最帮他,他自已一母所出的兄弟都不敢帮他,他自然和八哥亲近一点。
这次这丫头的事,还是他求了八哥,才有门路放这丫头出来的,要不然这丫头等着杀头吧。
杨天兰拿过镜子左右看一看“还不错,手艺不错嘛 ,比我梳的还好。”
“凉快啦?”
“是!”
“在府里住下吧!我会照顾你的。”
“我还是说不要。”杨天兰道。
“你住在外面会闯祸,我救得了你一次,救不了你很多次,你明不明白?” 胤示唐道。
“谢谢你救我,我很感激你,但我有我为人的底线,我不要做人奴才。”杨天兰说。拒绝一个人也不容易。
胤示唐叹了一口气,怎么和这个人就说不通呢?去求八哥的时候,八哥问他,不过是一个下人,值得他这样吗?他当时想也没想,答道,不是下人,是妹妹。是奶娘唯一的血脉了,不得不保住。八哥想了一想,又问,这个案子有点重,迁连很大,有一定的风险。你也要让她出来吗?他回答,是。他这么的把他从大牢里弄出来,她仍然不愿住在府里,危险也不顾,这府里就这么的不好吗?
“还是住下来吧!”
杨天兰望着他“让我想想吧。”
。。
某胡同
杨天兰还是没有住下来,她找了个理由溜出了皇九子府。
她有二天多没回去了,也不知道租户们是否满意她的房间呢?杨天兰在回去的时候,顺便在街口买了一点吃的,准备带回去,做压惊之用。
才拐进一个胡同,迎面过来一人。
她也没怎么注意,必竞有路大家走,各走各的边。
哪知道那个人就冲她过来了。
“请出招!”那个道。
杨天兰看了看过来的这个人,来人长得很壮,头大,肚子大,但步子很灵活,一下子就来到眼前。
那人一下子很迅速的挥出拳,这个人功夫应该是很不错的,这一点从他出的拳上就可以看的出来
杨天兰很恼火,哪有人一见面不问个清楚明白就动手的。她也是不敢小看这一拳的威力,但他对付这一拳的方式有些特别,她猛然转身,也是一拳击出,直接迎上了那个朝他的面部打来的拳头。
她这一拳与那风声呼呼的那个人的拳法不一样。
无声无息,迅捷无比。
虽然后发,却是先至。
迎上了那个硕大的拳头。
只听“嗵”的一声,似是两股强劲的气罡相撞在了一起所发出的声音。
这两个人都倒退了好几步。
不过,那个人的表情有些痛苦,他用自己的左手抚着右脸,眉头紧皱,口中丝丝有声,看他的样子,就知道是吃了亏了,可是又不敢大声的喊出来。
杨天兰,一击击中,立即倒退,保持距离。
谨慎的人面对任何一个对手都是不敢小觑的,何况她明白,她主要胜在拳的角度上,这人中了她一击,居然还能站着,是有些功夫的。截拳道是在无数次的实战中提炼出来的,不是最好看的,但是是最实用的。杨天兰练截拳道并不深入,只学得皮毛,不敢久站。
扬天兰拨腿就准备撤退,哪知,跑了几步后,发现还有一个人拦住了他。
一个戴帽子的汉子从一个地方站了出来。
杨天兰不得不停住了。
随后那个中拳的人也赶到了。
一左一右的站着,两个同行相互对视了一眼,大有夹击她的的意思。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袭击我?”见那两个人又要动作,杨天兰急忙问
两人不答。
一个攻击杨天兰的上盘。
一个攻击杨天兰的下盘。
用意很明显,看你怎么应付我们的联手。
这两个人的攻击招式应该说是很完美的。
看来这两个人在一起应该是很有默契的。
联起手来,彼此很是熟悉。
一左一右,一上一下,一前一后,一点也不给对方喘息的机会。
杨天兰避无可避,如果对方是一个人还好应付,是两个人,还是两个有中国功夫的人,面对他们她完全没有胜算。要知道她杨天兰再行,也是练的体育截拳道,抬拳道,不是完全实战那种的。就算是实战那种的,她杨天兰重来没有被人围打过,她不战,先怕。
杨天兰退到一个墙角“老兄,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我没钱,真的没钱。打劫别找我。我今天是穿了件新衣服,可是不是我的,是借的。”
两人中的其中一人道“出招”
杨天兰用手挡住脸“我是好人,不是坏人。我又不认识你们,你们干吗不放过啊?你说出来,也让兄弟死个明白不是吗?”
“出招”一人催促道。
杨天兰想了一下,来古代一个月,还没有得罪谁啊,难道,难道,是前几日卖的试题,被人识破是假的啦“老兄,如果是上回你买我试题了,我退钱还不行吗?我又不是不退给你?”
”少来。”
“你们想要什么啊?”杨天兰问,这拨人不想要银子,那想要什么?她可是生无长物。
那人不耐烦的说“出招啊,你不是很能打的吗?”
杨天兰装得痛哭流啼的说“我哪里会打啊,我不会。不要打我,不要打我!我叫你大爷还不行吗?”
如果跑不了的最好办法就是示弱;人一但示弱;对方就会产生轻视之心;再想办法;也就容易了。
杨天兰再怎么说也是一个女的;两男在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当街打一个女的;不想活了他。
杨天兰相故技从施;找人大叫求命的;但运气不好;这个胡同居然一个打这里过的人都没有。
可恶;上帝;佛佗之类的神是不是全睡着了;听不到她的求救了;一点动劲没有。
杨天兰哭的时梨带雨;如果她现在的脸真如梨花那么美的话。
两个人都被她哭呆住了。
没有料到会有如此的状况发生。
二个人中一人对另一人说“也许真不会。”
一人道“刚才不是打了吗?”
另一人道“也许是碰巧。”
一人道“如何跟爷交待?”
一人道“这人这么没骨气,爷不会要的。”
两个人站在那里讨论上了。
杨天兰听他们爷来爷去的,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哪个爷啊,她认识的吗?搞不明白。等他们在讨论的时候,杨天兰偷偷的沿着墙跟,头也不回的逃跑了。
在杨天兰的哲学里,生命是最可贵的,也是最需要捍卫的。至于什么面子之类的;滚到一边去吧!
那个什么爷的;问候你祖宗!
跑了好远后;杨天兰估计二人也也追来上来了;杨天兰冲二人喊了一嗓子”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小子!等着!”
所谓君子和人干架;报仇十年不晚。
保存实力;星星之火可以燎源。
和人硬拼;是大丈夫所为;但也是傻子所为。
她杨天兰;不是大丈夫;也不是傻子。
。。
皇四子府
“怎么样?”
“依奴才看,不过是个泼皮,没什么特别的。”巴海回话道。
“是吗?”皇四子淡然问。
“依奴才看是。” 巴海道。
“你看呢?”皇四子问沈竹。
“主子,我听这么一讲,到觉得这人不简单” 沈竹道。
“怎么说?”
“此人如果不是真是无能之辈,那么就是深藏不露。这么利落的身手,可以一用。” 沈竹分析道。
巴海道“我看这个人,很没骨气,还没打呢,就哭的西里哗啦的。”
沈竹问“鄂多呢?不是和你一起去的吗?”
巴海吱吱唔唔道“不太清楚,只说有点不舒服。”
沈竹笑“是不是被打狠了。你不说他被打了吧。”
巴海立即跪地“爷,我再去看。”
“不用”
“爷!这次我一定能办好。”
“下去吧!”
巴海退下。
皇四子忽然笑了,沈竹一愣,但不敢说话。
“沈竹啊,这个人是不是很意思呢?”
沈竹不敢答。
“请问…”
“干嘛?”杨天兰很不耐烦的说。
“请问,请问,这里是不是有房子出租?”
问话的是一个穿得很土的年青人,衣服有破洞,如果不是洗的还算干静,杨天兰还以为来了一叫花子。
“你想租房子?”这个人看上去比杨书生还穷,居然还想租房子。
“是的,我看到租房的招贴。”
杨天兰想起来,前二日写的招租的告示还未来的及撕了去。一定是被这人看见了。杨天兰的二间可以做客房的房间以经全部租完了。没有房间可以出租了,但她并不直接告诉这个人,没房间了,反问那人“你想租多大的?”
“一间房就可以”
“你准备出多少钱?”杨天兰抱臂而问。
“我没有很多钱,不知道有没有200钱一个月的房子。”
“没有”杨天兰回答完,就准备进门。200钱能租到什么样的房子,满京师看看,这价钱也租不到啊,租她家的柴房都嫌钱少。
“请等一下,我现在很穷,实在找不到地方住。但我这次一定会高中的,那时候会酬谢你的。”
杨天兰转过头问“你也是一个赶考的?”
“是,在下叫李蟠,江南彭城人。”
他怎么知道这次一定会高中,只要是读书人都满口说会高中。
“没有200文的房子,如果你够诚心,一口价,250文。”杨天兰很干脆的说。反正本姑娘的柴房空着也是空着。
李蟠很为难的搓着手,家中实在拮据,连饭都吃不上了。赶考前,妻子竭尽全力为他蒸了三十个饽饽,他一路上就是吃这着三十个饽饽走着到京城来的。
“可不可以,让一点,220文可不可以?” 李蟠很讨好的看着杨天兰。
“240文”杨天兰冷冷的说。小子还会讨价还价,谁说读书人傻,这小子就是一人精。
“225文”李蟠说。
杨天兰真的很不想答应他,但是一眼看见此君的一双布鞋穿得真苦,连脚指头都露出来了,还舍不得换一双,满脚皆是泥垢,也很可怜。一时动了侧隐之心。就当是日行一善吧!
“好吧!就收你225文!”
杨书生住了东边,卖艺父女住了西边,剩下的空房只有一间了,杨天兰把叫李蟠的带到柴房里,那个叫李蟠的居然没有意见,还很高兴的把钱交了。
安顿了李蟠,杨天兰见天色尚早,就坐在院里的石桌边, 一边喝茶,吃东西,一边思索。幸亏才买的吃的东西,在跑路时也没扔掉,要不然没东西可以吃了。今天拦她的人是谁?她想的头都大了,还是没有个头絮。
那二个人不要钱,也不要命,只是一个劲的要她出招,出什么招?真是奇怪。真是想不出那些人是干什么的?有一点肯定,那两个人绝对不是老九府上的。
“你回来了!”杨中直从东厢房里出来,一眼看见两天不见人影的房东在那坐着,连忙上来打招呼。
“杨公子,你好。不知这两天住的可好?”杨天兰挤出笑意,尽一个房东的职责,关心一下。
“还好,就是心有一点静不下来。”
“是嫌吵闹吗?杨天兰马上问道。要是这书生不住了,损失可就大了。
“不是,可能是因为初到贵地,有一点不习惯吧!”
“原来如此!”杨天兰的心又放下了。她看看西厢房这边,好像没人的样子。
“那对父女还没有回来?”
杨中直道“那对卖艺的是早出晚归,看见人也不理,好没礼貌。”
“噢!”杨天兰颌首。
杨中直又说“你不在的时候,到有几个人来你呢?”
“谁啊?”
“一个是个金头发的,不是中国人的一个人,不过一口中国话还说的真好,人也很和气,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