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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皇宫,姚青青在书上看到过很多次的描写。
金碧辉煌,红砖绿瓦,美人云集。
似仙境入凌霄,又如地狱进囚牢。
两旁的宫婢们,个个姿色不亚于丹红,当真是、美人云集,就连宫婢都是这样的姿色。可想而知,那些个被宠幸的妃嫔,该是何种模样了。
不过同那些妃嫔应该也是无缘一见的,当今皇上不入妃嫔后宫已有年。
想必那些姿容绝色的妃嫔们,在寂寞、孤单与心伤的泪水中,已消磨去半边青丝颜色吧。当然,应该也有乐的自在的妃嫔。
皇宫里,盛的是牡丹。千姿态的饱满娇媚,不管是否喜欢牡丹,看到眼前的布置,都是易心醉的。
“当今皇上很痴情。”姚青青忽然低低的说到。
君千鹭没有说什么。只是牵着她往皇后的寝宫而去。
而他脸上表情更是冷漠的让人自觉疏远,不敢靠近,甚至不敢高攀。他生气了?还是,从来都是自己一厢情愿、自作多情了?
姚青青撇开了眼,不再看他。
永宁宫,一切装扮都朴素至。
那个满头白发的年老女人,一身的素色绸袍,那白发只是被好好的绾了起来,除了那根固定头发所用的玉簪外,不再有其他的装扮。
这就是站在权利顶峰的女人,似乎,有些怪异。
那个女人正虔诚的跪在一尊金佛像前的软垫上,不急不徐的转动着手中的沉香佛珠。
“孙儿/臣妾见过皇奶奶/皇后。”君千鹭牵着姚青青跪了下来。
女人没有丝毫的动容,依旧是不疾不徐的转动着手中佛珠。
君千鹭与姚青青就那样并排跪着,谁都没有言语。
姚青青到底不是个蠢人,她不会在这样的时候去跟君千鹭闲聊些起什么,以此来解解这些乏味。
她只是恭敬的微低着头,等待着那个女人将佛经念完。
一炷香的时间,姚青青的膝盖已经麻痹,她从未跪过这么久。跪着时,全身的重量都集于膝盖,而膝盖此时又是与白玉地砖在磨蹭着,确实是不大舒服。
皇后睁了眼,身旁那个同样年迈的老妪贴心的上前扶起了她,显然是服侍了她很久的人,很了解她的习性。
她由那老妪扶着转了身,当看到跪在地上的那两抹浓郁的红色时,她显然是吃惊得很,随即嗔怪起身边的老妪来:“鹭儿来了怎么也不告诉哀家,还让他们在这里跪了这么久。”
女人的声音很是和蔼,姚青青暗暗的想着,或许她的为人也会很和蔼。
“皇奶奶不必生气,孙儿孙媳跪皇奶奶本就天经地义。”君千鹭说到。
依旧是属于他的冷冽,让人不敢靠近的冰冷寒潭,即使是同他的皇奶奶讲话。
姚青青忽然看不懂了,她记得,他同横王、长乐说话时都是显得比较温和的。自然,只是比平常的冷漠更淡些而已。
“还是鹭儿会讲话,总是哄得哀家心里开心得很!”皇后边说边往那铺了毡的躺椅而去。
走了两步,她忽然轻轻的拍了拍脑袋:“哎呀,你瞧哀家这是什么记性。”她转头看着地上跪着的两人说到:“赶紧起来,赶紧起来。哀家忘了,你们也不提醒一下哀家!”
君千鹭牵着姚青青站了起来,似有似无的看了眼身边的那乖乖低着头的女,他放开了手不再牵着她。
放手的那一瞬,自己似乎,似乎有些不想放,为什么想要一直牵着她?君千鹭不再往下想去。
“来来来,都过来,都到哀家的身边来。”皇后满眼的笑意。
姚青青依旧是恪守着本分,一直规规矩矩的,当君千鹭放开她手的一瞬间,一股冰冷的寒气骤然将她的心团团包裹住。她想要抓住他的手,或许、她觉得抓住他的手就会很安全。
可是,他说了、他们并不熟悉。
任由那寒气在心间窜流着,她终是选择自己将手握了起来,这样——就不会那么害怕了。
随着君千鹭的步走近那个站在权利顶峰的女人,才走近,姚青青的手便被女人拉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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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平捷王篡位
姚青青走近了一步,却还是同皇后保持着该有的礼貌距离,她的头也依旧微低着未去看这近在咫尺、手握整个后宫的女人,到底是何模样。
并非所有的事,都足以让她好奇。
“来,抬起头来让哀家看看。”皇后一句话说完,已是轻巧的伸手挑起了姚青青的下巴。
当看到眼前女容貌时,姚青青惊住了。满头的白发,她以为该是七八十的妇人老妪,却未料到眼前的女人竟是仅仅五十来岁的年纪,而容貌更是生的和蔼得很。
她无法让人用美丑来形容,只能用和善二字来形容她。
“嗯,鹭儿啊,这孙媳妇儿不错。仪态端庄大方,面容更是少有的美貌,不错、不错。”皇后放下了挑着姚青青下巴的手,拉着她往那躺椅而去。
“皇奶奶说的是。”君千鹭说到。
他虽是应承着皇后的赞美,可,总让人觉得那并非来自于心底的应承。似乎,似乎根本未将姚青青放在心上!
姚青青垂了垂眼。
“鹭儿,你去跟郁儿他们说说话吧。许久也未见着了,哀家要跟孙媳妇儿好好聊聊。”皇后坐在了躺椅上。
“是。”君千鹭抬眼看了一眼那站在那满头白发的女人身旁的那个红衣女,垂眸低眉。
君千鹭转身离开了永宁宫,未有丝毫的留恋之意。
看着那离开的如此爽朗的身影,皇后眼里带上了浅浅的笑意,却是很快又收敛了下去。
转头看了看站在自己身旁的年轻女,她和蔼的说到:“你叫什么名字?当初你同鹭儿成亲的事后,哀家有事没能去看看,后来想想哀家老都老了,也不该去凑那热闹。”
“姚青青。”姚青青恭敬的答着,而对于后面的话,她本想礼貌性的开解开解,可又想起君千鹭所说,能不说则不说话,于是便将它避了开。
“姚青青?好名字。青青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颇具诗意的美名,却不知是用的曹操的短歌行还是诗经矜。”皇后微微点了点头,赞赏着。
“臣妾不知。不过,臣妾不过一个庸脂俗粉。”姚青青抿了抿唇,想起那冷漠的男人,一种酸涩之感漫出了心扉:“怎又能当得短歌行中之言。”
看着眼前女那一脸的神伤,皇后不再问下去:“青青,扶哀家躺下。一会儿让翠娥带你去鹭儿那吧。”
“是,皇后。”姚青青依言将皇后扶躺下。
皇后便让她身旁的那个老妪带姚青青去找君千鹭,姚青青本是想问老妪带她走了,那她自己又由谁照看。不过瞬间又想起君千鹭的话,她不再询问。
一随着那老妪在这奢侈的白玉砖上行着,姚青青未多言什么,却不料那老妪开了口。
“王妃——同平捷王感情如何?”老妪问到。
问完之后,则是看着姚青青的脸色。
姚青青先是一怔之后,她随意的笑了笑,却未料到落入了那老妪眼里倒是显得凄怆的很。
“多谢嬷嬷关心。我同王爷……”姚青青终是顿了顿:“很好。”
老妪转了头不再看姚青青,余了几句随意的寒暄出来。
一处亭前,老妪不再往前她停了下来:“王妃,平捷王就在那边的亭中,老身就不再前去了。”
老妪退了身离去。姚青青倒也不勉强谁。她尤记得皇后是让君千鹭去同当今皇上聊天,而当今皇上同皇后……因年前的那庄事,已是疏离得很,一般也不会相见。
可——君千鹭同当今的皇上,关系亦是僵得很,几乎是天下皆知。可是为何,皇后会让君千鹭去同皇上说说话?
姚青青不解的看着那座亭中的个人,红衣的君千鹭是背对着自己这边的,她看不到他的动作。而那着墨色衣服一身随意的男人,应是当今皇帝。那一个白衣的男,她见过,她记得君千鹭叫他千横,就是横王了。只不过今次,横王的脸上表露的是绝不同于上次初见时的正经,这次、他显得很痞、很风流。
宫女监都被挥退,偌大的亭,只有他们人。
姚青青这才想起,这一是有不少宫女监候着的,可近亭来,确实未见有宫女监。
看来,自己倒是能算得不懂规矩私闯了。
姚青青看了看身旁的物件,几丛娇艳的牡丹,还有几棵树,倒也足以将自己遮挡住。她往树旁挪了挪身,准备等他们谈完再出现。
亭中,君千鹭正把玩着手中的一个茶杯,细细的看着。
“有美眷来了。”离他身旁不远的君千郁说到。
君千鹭依旧细细的看着手中茶杯,连眼都未抬一下。
“嫂确实很美。”君千横微微咳了咳,才万分正经的说到。
姚青青在树旁静静地站着,只等着他们聊天的终结,可她着实未料到竟生了如此的变故!
只见君千郁忽然站了起来,拿起桌上的一个茶杯掷在了君千鹭的身旁,君千鹭抬眼看了他一眼,将手中的茶杯放下,之后便冷冷的盯着他。
“君千鹭,你是不是想篡位!”君千郁此时的神情显得异常的激动,全然不似刚才的随意。
而一旁的白衣横王也瞬间变了脸色,走到了君千郁的面前:“大哥,哥他绝无无此意。我君千横愿替哥对天发誓!”
君千郁一把推开了君千横,狠狠的指着那冷冷的看着他的红衣男人:“你说,你告诉朕是不是!告诉朕你的野心,嗯?这么藏着掖着算什么!”
君千鹭继续冷冷的看着他。
君千横走到了君千鹭的身旁急急得劝导着:“哥,你赶紧告诉大哥你并无谋逆之意啊!”
君千鹭冷冷的扫了一眼君千横。
姚青青已是脸色大便,不再顾得私闯与不私闯的问题,她急忙快步的向亭跑去。
刚到亭,姚青青便噗通一声跪了下来:“王爷并无谋逆之意,王爷整日闲于府中,也未有兵权于手,哪里能做谋逆。还请皇上明鉴!”
姚青青急急得说到。谋逆,谋逆——君千鹭会死的。即使他同皇上是兄弟,可自古以来为了皇位争斗至死的兄弟何其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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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把她吓傻了
“你是谁?”君千郁问到。
君千郁的怒气显然还未平复下来,而君千横在一旁焦急的看着那冷冷的君千鹭,似是在等着他那一句话的解释。
“我是平捷王的……”姚青青稍微停顿了一下,她看了看那冷然的坐在凳上的君千鹭:“平捷王的妻。”
“妻?”君千郁冷笑一声:“他谋逆,背着你也是可以的!你以为你能知道他多少事!”
君千横偷偷看了一眼君千鹭,然后开始往君千郁的身旁挪脚,再挪一脚……
姚青青已无言的垂下了头,的确、君千鹭的事她确实不知道多少。
一只大手伸到了自己的面前,是那熟悉的深红色衣袖。姚青青抬头看着那只手的主人,依旧是冷冷的模样,未有半分变化。
“起来。”君千鹭说到。
姚青青错愕的看着他,君千横在一旁默不作声。此时,他觉得他自己应当最大程的减小自己的存在感。
他刚才一时兴起,忘了有个词叫做“报应”、还有个词叫做“报复”来着。
“弟妹起来吧。”君千郁恢复了那初时的随意模样,又在那石凳上坐了下来。
姚青青依旧是错愕的看着君千鹭,君千鹭已是一把将她拉了起来,却是未再同她讲话:“据说最近,江南一带生了鼠疫,朝中大臣无人愿去处理,而唯一能胜任此重要任务的姚大夫又抱病在家。臣弟以为横王足智多谋、亦有博爱之心,遂臣弟欲荐他去江南治理鼠疫一事,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君千横的脸色忽然有点怪异,他看了一眼那复又拿起茶杯把玩的君千鹭,随后赶紧双眼含伤的看着君千郁。
君千郁看了看那似是抽筋的君千横,略略皱眉,那表情似乎是相当的不愿,然而——出言时却又变作了另一番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