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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青青屋的门被推开,窗边的人未动,看那神色该是满心思进入了书中去,未听得有人进屋来。
“王妃姐姐,好悠然呀!可是抄好了那金刚经?”岑雪眉移着莲步到了姚青青的面前。姚青青那永远都不会消失的优雅,她很想来。
窗边人依旧未语,只是那长长的睫毛微微动了动。
眼前这一段字,是姚青青看了好几次都看不懂的。她在深思,她在细嚼慢。岑雪眉的话她不是没有听到,她只是暂时不想应而已,此时她的思绪几乎完全被浸入这书中。
公拟戏,戏小姐暗相争,戏颜如花、兰指捏袖迎上前,公与轻笑。清雅淡素、小姐怒,却做了笑模样上前,公与轻笑。公低头放下手中笔,戏已好、他将交与谁手?
写书人说,若能猜到答案、那必将是人中龙凤。
“姚青青!”岑雪眉怒着从姚青青手中夺了那书,瞪着愣神的她。
姚青青手中书被抢走的刹那,她一时间有了恍悟的感觉,却又觉得似乎内心过于激动、又抓不住那恍悟的东西。
“妹妹,光临陋院,可有事?”姚青青转头看着岑雪眉。
岑雪眉将手中的书随手扔在了地上。看着那书本与地面做了接触,姚青青立马微微地皱起了眉,岑雪眉唇角带着浓浓的笑意“王妃姐姐,金刚经可抄好了?”
“没有。”姚青青起了身去拾那本书。
她最讨厌别人乱动她的东西。
只是姚青青才起身,岑雪眉就示意着身后的人将她按住。
被突然按住的姚青青抬眼看向岑雪眉“妹妹这是何意?”
岑雪眉捂唇笑了,眼里闪着些些光亮“忘记告诉王妃姐姐了,王爷说天必须抄好一遍,若是没有抄好便是十个板……”
姚青青看了看按住自己的那两个丫鬟,她们的出手皆是不凡,按住了自己的手臂自己更是动弹不得,所以、她们是君千鹭才能用得的人。君千鹭、想起这个名字姚青青第一次眼里出现了迷惘来。
他到底为什么这么逼她。
“王妃姐姐……可有话说?”岑雪眉问到。
“打过后,纸笔拿来。”姚青青说到。
她到底该怎么才能怒起来,该怎么才能同她们斗?被重重的板打的紧紧咬着唇的姚青青想着,额上也流下了细汗来。上次的伤还未完全好,如今这一打她又得养十来天了。
疼,其实这板落下的重重钝痛是可以忍过的。不能忍的是尖锐的疼痛,像是锥刺入肉里。剑尖也是锥状,也许剑刺入肉里也很疼。
在昏迷过去的瞬间,姚青青的脑海里想起了一个人。也许,那一瞬、那一瞬过后的十来天他也很疼吧。
醒来时,已是第二日傍晚。
按道理说,她抄金刚经的时间已经被浪费掉了差不多一天。
躺在在床上的姚青青伸手蒙上了自己的眼睛,君千鹭、她去勾引他可好?只要他不让她活得累,活的难过、她失去什么也没关系吧。
可是,君千鹭、平捷王是她想要伸手就能触碰到的么?自己又犯蠢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安心起床点了灯抄金刚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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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可梦又或醒
夜色长,夜色浓、夜色下灯火几重。
岑雪眉倒也想的过,打过姚青青后也拿了纸笔到她的房中来,只是未拿金刚经。她的意思倒也清楚明了,若姚青青能背得金刚经、并能全部默写出,她便在板上饶了她在脑上惩罚她。
整夜在床上的奋笔疾书,第二日即将破晓时姚青青沉沉的睡了过去,身旁是那些默好却凌乱放着的纸张,而毛笔还被她握在手中。她确实困了。
“着火了、着火了……”屋外响起了一个丫鬟惊慌失措的声音。
黎明的微风起的甚合某些人的心意,将那离着姚青青屋有些远的火舌刮向了姚青青的屋。
沉沉睡去的姚青青只觉吵,休息着的头脑也未想起该有何大事。
那个丫鬟的焦急叫喊与多处院的奔波后,王府的人醒了多半,他们的衣裳俱是匆匆穿起便去拎了水往青湫院而去。
好热。姚青青感觉到身旁焦躁的喷息,她终是被烤的微微睁开了那渴望着睡眠的眼,对着面前已燃起的床幔还未反应过来,只觉自己竟被一个人抱了起来。她似乎看到了深深的红颜色?她想要看看是何人将自己抱起,却是被那人将头压在了怀里,让她抬起不得。
一阵快速的动作,姚青青感觉到那人停了下来,而耳边响起了整齐的声音“王爷。”
抱着她的人未出声,只是抱着她在慢步走着,他依旧未给她抬头的机会。如此舒适的怀抱,如此平缓的步调,本就有着浓浓睡意的姚青青睡了过去。
下午,姚青青才醒了过来。
昨晚似乎发生什么来着,还是在做梦?
起床,穿上那似乎是自己褪下的红色外袍,姚青青想要去梳妆时才发现这屋并非是自己的那屋。姚青青惊讶的看着这间屋,屋内并没有丫鬟仆役也没有梳妆东西。
看屋内摆设,这应是有人长住的地方。而屋内的东西缺少女的韵味……这是男人的屋?姚青青迟缓的转过头看着自己睡过的那张床,她一瞬间脸色变得白白的,她怎么、睡到了君千鹭的床上?若是被他知道,他会怎么生气!
不过,她是怎么来的?她昨晚到底有没有做梦?姚青青伸手扶住了额头,果然该何时做的事就何时做多好。
她记得,困顿中的人记性不好。所以,有时候会明明记得自己做了梦却总是想不起来,有时候会不知道夜里发生的某些事情是真的出现过或是那只是梦。
算了,忘了就忘了。
姚青青放了头上发髻任那千青丝丝随着她背上的衣裳滑落,随意理了理那垂下的发丝,觉着能大方的出去见人时方才提步向屋外走去,才到门口她便看到了屋外那摆了一地的东西。
檀木梳妆台、檀木梳、胭脂、铜镜等等女人用的东西,姚青青一时愣在了门口。
“王妃,王爷吩咐以后您就与王爷同房而居了。”李管家见到门口的姚青青后满脸笑意的说到。
那神色,颇有几分似姚青青便是他自己的女儿般,她得意、便是他的得意?
姚青青看着地上的那些东西,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反应,她也不知君千鹭是何用意。按道理说,他这样大张旗鼓的做了这些似宠爱的滋事、杨苒是定会来跟她摆道摆道的。
君千鹭,真的很闲。若要说他闲的抽筋,只怕也不为过。
“拿屋里放着吧,我出去走走。”姚青青笑的十分的勉强。
几步匆匆的向青湫院走去,初到院门,姚青青呆立住了。
院中几乎都是灰烬与断壁残垣,她的屋、她的青湫院只剩下火灾过后的残骸。灰烬是湿漉漉的,作为房梁的大木头被烧的只剩了中间那丝毫的心,从那被烧为木炭的外壳缝隙中还有几丝微弱的清烟在微风里摇晃。
忽然有一滴泪从姚青青的眼角落下,这是相当于她如今的“家”的青湫院,这是她悠然的坐在院里晒阳的青湫院,这是让她安全感频生的青湫院,这是让她淡然着的青湫院!姚青青忽然握紧了拳头,那漂亮的微长指甲嵌进了肉里,嵌的深深地。
也许,那个人说的爱、心痛亦是如她此时心境吧!只不过,这次她添了怒!
若失了悠然,她再何处去寻退让。
残垣外,那个红衣的尊贵女就那样静静地站着,她站了好久、好久,那指甲也嵌的好深,像是嵌入了心里、想要牢记。
“王妃,请到王爷处吃晚饭吧。”一个丫鬟在姚青青的身后说到。
“好。”姚青青口中涩涩的吐出了一个字。
往君千鹭的院行走间,姚青青的脸色不好,惹得府中许多的丫鬟仆役们偷偷猜测着。
毕竟,他们这绝对善良的王妃从未如此过。她从嫁入这王府从未生气、从未伤心过……
依旧是君千鹭的屋,那原本大气的男人屋添了女人的东西后倒增了不少女儿情调,只是姚青青也无心去看这些。
圆桌旁,君千鹭正坐在那里,桌上摆放的是晚饭的吃食。君千鹭身旁的凳垫了厚厚的软棉。
“王爷。”姚青青行了礼。
“坐。”依旧是没有任何表情的吐了一个字。
姚青青走到了君千鹭身旁的凳坐下,等待着他的动筷。
怎知君千鹭拿起筷竟是给姚青青夹了一筷菜到了她的面前的碗中,姚青青惊讶的看着君千鹭,却又一瞬间看到他身后的那些丫鬟亦是诧异的神色。
姚青青忽觉心中甚是堵的慌。她不知这王妃到底能做什么用,她这王爷夫君又能做什么用,看到府里的侧妃、妾欺辱她很有意思么?
姚青青忽的扬起了一抹温婉且羞怯万分的笑来,你们放手都来吧!她抬起手特地夹了一筷辣椒放入了君千鹭的碗中“王爷,天气冷,吃些辣椒暖和。”
从姚青青入府以来,她第一次见到君千鹭的脸上有了其他的表情。如果她的眼睛还好使的话,她看到的应该是兴****。那眼里的兴色毫不亚于她被打时他所表露的,这次似乎更令他欢喜?
果然是闲的抽筋。
“王妃倒是关心本王的紧,那快些吃了替本王将床铺暖暖吧。”如此轻佻的话,君千鹭却是说的如此沉稳、如此随意,这是何种境界、何种修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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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忆曾八字运
姚青青闻言,一张绝色的脸庞立时绯红。她收了筷作状并未听闻君千鹭的言语,径自吃着碗中他夹来的东西。
吃饭期间,君千鹭与姚青青也再未有言语相交。不过仅是如此,那立在饭桌之旁的丫鬟仆役们也惊的合不拢嘴来。
他们素来知道,王爷与王妃不熟、似乎王爷对王妃也很冷清。可、可,他们的王爷今日做了什么?丫鬟仆役们偷瞧君千鹭与姚青青的眼神越发怪异起来。
吃饭过后,姚青青本是准备起身抱了被去找个地方睡觉,却不料君千鹭关心她着实关心的紧,只听得他幽幽的说“今天已过了两天,王妃的金刚经似乎都被烧了吧。”
姚青青抬眼看着君千鹭,看了许久、许久,她才笑意盈盈的开口道“王爷,如果当初我们成亲时算了八字也不会有今日的局面吧。”
“王妃想多了。”一句话毕,君千鹭起了身出了屋,屋外君千鹭冷冷的声音响起“书房有纸笔。”
姚青青收了笑,看着那抹消失在门外的红影,她忽然觉得当初成亲之前确实该算算八字,若不合也不至于到如今这成为夫妻互看不顺眼的地步。
不过,不嫁君千鹭她爹会同意么?姚青青迷茫了,毕竟她的衔头可是平捷王妃。
也有可能会同意,毕竟那个人也是不错的。只是……姚青青神色有了一丝黯然,如今他应该不疼了吧?抱歉。
她记得他说,不要傻傻的被人欺负,王府里的女人都不是善茬。他从来都不会说她蠢,他只说傻傻的让人看不透也好,毕竟,咱家的青青是个聪慧的奇女。
踏入书房,一眼便瞧见坐在书桌前看着书的君千鹭,姚青青移开了眼。
他的书房有着广阔的感觉,却又不是很大。他书房里有很多书,一本本的或是一卷卷的放在古木书架中。他的书房,其实她一直都很喜欢、她也想着哪天能从里面顺些书到自己的青湫院。
“王爷,纸笔可否借我一用?”姚青青收了目光款款施礼,倒也未见得她对君千鹭有任何的不满。
“易。书中说,旧时曾以贝易物或是以物易物。”君千鹭说到。
姚青青突失笑,偌大王府皆是他的,就连她都是他的,有什么东西可易?“王爷想要什么?”姚青青的话里有着掩饰不住的笑意。
君千鹭放下了手中的书深深地看着姚青青的眼,那深眸似乎将要刻入她的心里,她无所畏惧的笑着回望他。
只听他说“王妃想给什么?”
“王爷,若是王府银钱如此不济,我也可以做些衣裳卖到街上的店里去贴补王府。”姚青青收了笑,低着头诚诚恳恳的说着。
“好。”
令姚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