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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门瑾和曾小沐对望了一眼,得出了南辕北辙的答案。小沐说认识,而南门瑾却说不认识。
“你怎么能说不认识我呢?我不就是易了容吗?襄灵城赌场的老板都能看穿,你为什么说不认识我?”小沐气愤地说。
南门瑾不理她,好像在思考什么。
“两位,如果你们不能给在下一个交代,张某人只好喊卫兵了。”张管家说道。
南门瑾“呼啦”一下撕开脸上的面具,真面目呈现在众人面前。
“参见三王爷。”一群人立刻拜跪。
“起来吧。”南门瑾淡淡地说了一声。
众人又一脸希冀的看着曾小沐。
曾小沐也立即会意,开始在自己的脸上拉拉扯扯,忙活半天,终于把面具撕掉。
南门瑾强忍着笑意,轻轻为小沐拂去脸上的污渍,丢下一句“笨!”,便跨进相府。
众人又连忙给小沐行跪拜之礼。
小沐急忙摆手:“不用了,不用了!”说着便跟着南门瑾的脚步跨进相府。
边疆战事
自霍宝和侯副将那日去刺探敌情后,天庆族的军营一直没有动静。据探子来报,敌人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活动。
“他们搞什么鬼?到底想不想打仗?”侯副将不满地说。
“逗咱玩呢!这群小兔崽子!”李蛮大将也发着牢骚。
霍宝一反常日没正经的样子,正紧锁眉毛,仔细思考,他是记得南门瑾走前说过,这天庆族也不是故意要冒犯岚朝,一定是有什么缘由,或许真像王爷说的那样,是因为和瑭王爷勾结,根据他的指示而伺机行动的吗?
“王爷,您说说该怎么办?就看着这群小兔崽子在自己家门口啃草?您咽得下这口气吗?”李蛮说的是唾沫星子直溅。
“咽不下也得咽啊,要不怎么喘下口气呢?”霍宝笑嘻嘻地说。
“别嬉皮笑脸,说正事呢!”侯副将小声提醒道。
“呵呵,开玩笑,开玩笑,本王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呢!要好好教训教训他们!”霍宝一脸严肃地说。
李蛮与其他众将军都点点头,不过他们都很纳闷为什么王爷越来越有霍宝的作风呢?
霍宝走到地图前,和众将军合计起来,打算明天就对天庆族发动攻击。
“王爷,大炮的威力不可小视,要不要多派些人马?”一个将军问道。
霍宝摇摇头说道:“人越密集,大炮的目标越明显,我们的损伤也越大,派少部分的兵力先去探探底,看他们是想打还是不想打。我们明天进攻的时候注意不要过分集中兵力,不然被大炮命中,损失就不小。”
“王爷,您看这三王妃真是坏事,到现在都没除去,怎么办哪?”长福说道。
“雷萧真是没用的东西,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枉我这么辛苦的栽培他!”南门瑭黑着脸说道。
“现在三王妃在哪?”南门瑭问道。
“不知所踪。”长福心惊胆跳的说。
“蠢货!”南门瑭猛拍椅子的扶手,“若是那女人坏了本王的好事,本王定当取你们的人头!”
“王爷恕罪,属下一定查清三王妃的下落,带着三王妃的人头来见王爷!”长福跪在瑭王爷的面前,发誓一般地说道。
南门瑭阴险地一笑,鬼森森地说道:“本王现在要活的不要死的,你们办事的时候悠着点,别伤了小白兔的耳朵,本王自由计量。”
“是!”长福心里叫苦连连,上司的心永远琢磨不透啊!
“阿布烈最近有什么动向?”南门瑭问道。
“回王爷,阿布烈应王爷的要求,隔三差五的骚扰三王爷的军队,让他不得安生。”
“很好,就是让他不能回京。”南门唐又问,“瑾的反应如何?”
“嘿嘿,有两门大炮,他们还能怎样?被动的挨打呗!”
“非常好!看来大炮的威力果然不能小觑,过几日与汉克斯的见面定好了吗?”南门瑭问道。
“回王爷,早就定好了,老地方光华寺后院,谁也想不到。”长福奸诈一笑,连在一起的黑眉毛像一条大爬虫在额头上蠕动。
寅时,天还未亮,霍宝亲率大军浩浩荡荡地奔往前线,战鼓声,号角声响彻天际。
阿布烈准备虽有些仓促,但仍然保持镇定的神情,不过他也没有料到岚朝军队会发动突袭。
“素闻三王爷是惜兵之人,怎可带这区区几百人,岂不是白白断送了他们的性命!难道王爷这惜兵是吝啬之解?”
霍宝明白了阿布烈的意思,不屑的一笑,大声说道:“我这虽只有几百人,但个个都是精锐,怎会怕你那歪瓜孽枣的军队?”
阿布烈一听翻译过来的话,气的吹胡子瞪眼,大骂道:“哼!别得意过头了,尝尝我这两门大炮的滋味后,再评论谁的军队像歪瓜孽枣!”
“哈哈!那你就试试!兄弟们!上!”霍宝举起手中剑,大啸。
“放炮!”阿布烈喊道。
两门大炮早就推出来准备应战,士兵们笨手笨脚的把炮弹塞进炮筒,点火发射。
火是点上了,但炮弹似乎没有像预期那样发射出去,而是在炮筒里咕咕弄弄响了一会,才随着“嘭”一声巨响,飞出去。然而,炮弹的轨迹却是斜的,射到了战场边缘的地带。
“看来你的大炮不起作用了!”霍宝大笑。
阿布烈面色难看,急急忙忙向下属询问是怎么回事,当得知大炮的炮筒裂开一个大口子时,不禁大骂道:“南门瑭真不是好东西!给我们假冒伪劣产品!”
没有两门大炮的协助,阿布烈虽然恼火,但并没有慌张,他指挥着三千人马在战场迂回。
“三王爷,就算我没有大炮的支持,我这三千人马也能把你打的是落花流水!”阿布烈大声说道。
“是吗?我好怕怕哦!”霍宝眼睛骨碌一转,对着士兵们喊道,“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兄弟们,彻!”
“想跑?既然来了,就没那么容易走,给我上!”阿布烈带兵追上前去。
霍宝领着几百人快马加鞭,有序的撤退,当来到一处有山丘的地带时,霍宝一行人放慢了脚步。
“看你往哪里跑?”阿布烈大吼。
“首领,不能再往前面去了,恐怕有诈。”他身边的参谋说道。
阿布烈勒马,在原地徘徊。
“首领,不要追了。我看那三王爷奸诈得很,此次突然袭击必然不会那么简单。”
阿布烈点点头,正考虑要不要撤兵。
“既然到这里了,为什么不再多走几步?”侯副将突然从山丘后冒出来,“我们这么多人也好欢迎欢迎你啊!”
阿布烈抬头一看,大惊失色,山丘上少说也有二三千人。
“是啊,是啊,俺们是夹道欢迎咧!”李蛮从另一个山丘后冒出来。
阿布烈更加慌张,什么夹道欢迎,这明明就是两面夹击!
“快撤!”阿布烈下达命令。
“这么快就要走了?留下来吃午饭哪!”霍宝又转回头,嬉笑着说道。
阿布烈掉转马头,赶忙撤退。霍宝这边哪里肯放过他,两座山丘上的士兵叫嚣着杀下来,和阿布烈的军队混战。
结果可想而知,岚朝军队在霍宝的部署下大获全胜。阿布烈侥幸逃脱,不过他的军队损失大半。阿布烈只得退后三十里重新安营扎寨。
夫妻联手
“沐儿终于回来啦!”宰相曾权彰披着衣服风风火火地往前厅跑。
“老爷,您悠着点,天黑,看着脚下的路。”曾湘沐的母亲金氏在丫鬟的搀扶下快步往前赶。
“知道,知道,就你啰嗦!这里是什么地方?宰相府!知道不?我闭着眼睛都知道怎么走!”曾权彰转过头向金氏吼了一声,又急急忙忙地向前厅去。
金氏不高兴地努努嘴,心中暗想,就你关心女儿,我难道不关心吗?怎么说她都是我身上的一块肉,你比得上么!
“我的乖女儿,你可回来啦!你老爹我可想死你啦!”曾权彰还未进大厅,就向里面吼道。
曾小沐和南门瑾正坐在椅子上等候,听见曾权彰一声大喊,两人同时站起来,微微笑地看着他。
曾权彰本是快乐的神情一下变得沉重,定定地站在门口,看着屋子里的小俩口。
“参见三王爷,三王妃。”曾权彰施礼。
跟在后面的金氏一看王爷也在,便和宰相一样,恭恭敬敬地施了礼。
金氏本想和小沐叙叙话,但曾权彰一记眼刀,把她撵出了大厅。
“王爷怎么回来了?”曾权彰笑着问道。
“此事说来话长,今晚来到相府,有急事与岳父大人商议。”南门瑾拱手抱拳,认真地说。
曾权彰点点头,又看向曾小沐,说道:“沐儿,你先回房歇歇。”
“我不去,我也待在这。”小沐倒不是不愿意离开,而是不认识相府的路。
“下去,你的事我还没和你算呢!”曾权彰竖起眉毛沉声说道。
“岳父大人,就让小沐待在这吧,我要说的事和她也有关系。”南门瑾说道。
一看南门瑾帮她,小沐喜滋滋地往他那边蹭。
曾权彰喉咙里咕哝了一声,但没有说什么,大概也就默认了。
“你不是在边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曾权彰问道。
“半个月前。”南门瑾如实地答道。
“半个月?”曾权彰睁大了眼睛。
“边疆的那位三王爷是谁?”曾权彰又问。
“是我的属下,霍宝。”南门瑾回答。
“怪不得,这次作战的风格与你完全不同。”曾权彰自言自语地说道。
“霍宝他的确有些过人的才智。”南门瑾赞赏地说,通过一路上的飞鸽传书,南门瑾也大致了解边疆的境况。
“你是说霍宝在边疆易了你的容貌?”曾小沐吃惊地说。
南门瑾点点头,接着说道,“想必宰相大人也知道,最近南门瑭动作频繁,若不再采取行动,恐怕岚朝难保。”
曾权彰严肃地点头,嘴中喃喃地说道:“此事皇上也有所察觉。”
南门瑾又说:“朝中众多大臣都被他笼络,上至右丞相下至地方知县,能为皇上效力的恐怕也只有曾宰相您了!”
“咳咳……老夫老矣,能为皇上效力的时间不长久喽!”曾权彰唉声叹气地说道。
“现在正是危难之际,曾宰相您可不能临阵退缩。”南门瑾严肃地说道。
“是啊,您不能学墙头草,见风倒的。”曾小沐在一旁插嘴。
“你这丫头片子,说谁呢?我什么时候是墙头草的?”曾权彰指着曾小沐,怒气冲冲地说。
“我没说你是墙头草,我是说你别学墙头草。”曾小沐细声细语地说道。
“三王爷,您来找老夫也不顶事啊,要不您今晚去觐见皇上,把事情和对策向皇上禀明不是更好?”曾权彰说道。
“按道理我现在应该在边疆战场上,何况京城这么多南门瑭的眼线,我怎么进宫呢?”南门瑾皱着眉说,“不瞒岳父大人,半个月前,也就是小沐离开王府的时候,南门瑭有意嫁祸,在本王王府藏了一件龙袍,不过,至今那件龙袍也不知去向。”
曾权彰听完,眉头紧缩,陷入沉思。
小沐听完也惊诧不已,要知道古代私藏龙袍是谋反的最有利证据,被抓到了,真是要砍头的。
“希望这件龙袍现在不在王府里。”小沐脱口而出。
“小沐也被牵连,所以半个月前才离开王府,都怪小婿没有照顾好小沐,不然她也不会遭杀手袭击。”南门瑾懊恼地说。
“有杀手要杀你?”曾权彰惊骇地说。
“是啊,不过几次都被南门瑾救了,呵呵!”
曾权彰额头上已经有细细的汗珠,皇上对瑭王爷的事已经有所行动,瑭王爷势力庞大,同时他确实对自己有拉拢的迹象,现在南门瑾又来劝说,自己到底站在哪一方,不能不做出最后的抉择了。
南门瑾深知自己的岳父大人如同狐狸一般狡猾,但对劝服他还是有些信心的。
“岳父大人,虽然南门瑭势力庞大,但皇上绝对有与他对抗的实力,况且皇城北面军营中驻守的一万将士是我的部下,加上皇上的禁卫军三万,您看,还怕赢不了他吗?”
“老夫可没这么说。”曾权彰连忙否认,“老夫怎能容忍有人夺权篡位,此乃逆天而行啊!王爷您忠于皇上,无可厚非,但您自己的性命现在也难保啊!”
“所以还请宰相大人在皇上面前多说说,本王虽与皇上是兄弟,但这紧要关头,希望皇兄对本王不要起什么疑心才好。”
曾权彰颔首,心道,皇上那日才对他说,“现在南门瑭频频动作,若是南门瑾在朝中,朕真是放心不下。”
“还请宰相大人助我打消皇上猜疑的念头,如此,我们才能同心合力,保卫岚朝!”南门瑾双手抱拳,郑重其事地说道。
“好!好!好!老夫岂能不答应?”曾权彰忙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