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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怎么想起来送我回家?我记得我们不同路。”就像个小丫头似的,白幻幽把书包甩到车后面。转身面对他专著的侧面,埃里维斯傅的侧脸,有种异域风情以及成熟的气息,值得细品,而且,耐人寻味。
“带你去见个人,顺便一起用午餐。”埃里维斯转过脸扫了她一眼,又专注于眼前的车流。
“什么人?情报贩子?你的下属?”白幻幽伸出手摩挲着埃里维斯掠冒青茬儿的下巴,不同于欧阳聿修那种微微带着一点点胡茬儿的下巴。想到这里,她眉头一蹙,摇了摇头。
“你见了就知道了。”埃里维斯有意无意地用眼角的余光看着她,感觉到她冰冷的手指缓缓在他的喉结处摩挲,有节奏的,一点一点地画着圈。
这样若有若无的碰触,让他有些招架不住。但他不是毛头小伙子,比这个还热辣的诱惑他也面对过。粗噶的气息传来,“别闹”趁着等红灯的间隙,埃里维斯用空出的右手无奈地拨开她轻触在他喉结上的小手。
“怎么?只能你欺负我?”轻飘飘的话语仿佛就在耳际,引得埃里维斯一阵颤栗。眼神变深刻了少许。白幻幽满意地看到他激动而颤抖着的有趣表情,恶作剧似的,仍不放过他。
只是更进一步放肆地将手放在他的下身。很庆幸,车里的景致外边人是看不进的,车窗,将嘈杂的声音被隔绝在外。空气中飘荡着不安的暧昧因子。
“Angel”埃里维斯暴躁地吼向她,他的欲望在她柔软的抚摩下已渐渐挺立,如今,他这一声怒吼,又似乎加重了欲望的咆哮。
“看起来,距离坐怀不乱你还差得远呢。”白幻幽用指尖弹了下他颤抖的欲望之源,冷笑道,“我是该为自己魅力感到高兴,还是该为你如此不禁**而生气?”
说话间,忽的一个急刹车,正在低头逗弄的白幻幽一俯身,不偏不倚,正中目标他的昂扬欲望此刻正抵在她的喉深处。“噢——”埃里维斯猛力握紧手中的方向盘,生怕一个不稳,就把方向打偏了。一旦天使坠落,真得是比魔鬼还要恐怖。
“Angel——”几乎低喘着出声,埃里维斯本能地调整了下坐姿,昂扬欲望又挺进了她喉咙深处些许。满足得叹息一声,他腾出右手,将白幻幽的头颅更贴紧他。渐渐,车流开始移动,埃里维斯艰难地再次发动车子。只是这次他只能以最缓慢的速度前行,后边已有多辆汽车超过了他们,喇叭的嘀嘀声也不绝于耳。只在一个转弯过后,车速渐渐趋于平稳。
迅速整理好自己的仪表,只见泊车的小弟立刻上前来为她开启了车门。她微微一笑,伦敦市区数一数二的餐厅,看起来今天要见的是个大人物。
埃里维斯从车里站起身来,像个绅士般优雅地走到白幻幽身旁,然后扶着她的手,未发一语地走进了饭店。白幻幽好笑地看看他,他佯装出的镇定表情逗乐了她。
“梅耶先生。”侍者看到埃里维斯,连忙将他们让了进去。“您的客人已经到了,我们将他安排在金玫瑰厅。”
“我知道了。”埃里维斯淡淡地说了一句,带着白幻幽缓缓走进餐厅最深处的那间金玫瑰厅。
“夜。”
埃里维斯的一声呼唤,却让白幻幽急促地抬起头。
竟然是他
“很久没见,最近一切可好?”两个人很热切地拥抱,没有人发现白幻幽一张粉润色泽的小脸已经渐渐泛白。
她知道在顾幻幽出事前,忉利天已经掌握了欧洲大半的情报界以及灰色至黑色地带的势力,她也猜到埃里维斯和夜必然是认识的,但是,她没想,故人会在这种情形下出现在眼前。
“这位是Cynthia Pai。”埃里维斯揽着白幻幽的腰,笑着说道,“Cynthia,这位是夜,我的故友——夜。”
“你好。”白幻幽垂下头低声说了一句。
三个人坐下吃饭,白幻幽一言不发,只是听着他们两个人低声交谈,突然有侍者走进来在埃里维斯耳边说了几句。埃里维斯沉吟了一下,然后对夜道,“我要接个电话,你们继续。”
看着埃里维斯离去,夜看着低头吃饭的白幻幽,薄唇微启,声音冷漠依旧,“Cynthia Pai……不,白幻幽。”
“夜先生有何指教?”白幻幽没有抬头,只是专心吃着面前的鹅肝。
“你用刀的手法很有趣。”
“谢谢夸奖,这是一位外科医生教的。”白幻幽忍不住抬起头睨了他一眼,夜今天的衣服是一件黑色皮夹克,现在被挂在椅子上,内搭一件白衬衫,扣子只扣了3粒,大半胸膛都隐隐裸露在外。
他不觉得冷么白幻幽撇撇嘴,她拿起杯子饮了一大口不知名的饮品,又忽然感到胃里一阵滚烫的翻滚。她喝了酒?
“白小姐的酒量不错来,我再帮你倒一杯。”夜冷冷说着,拿起酒瓶替她又倒了一杯。然后,他晃动着玻璃酒杯,他杯中的液体与她的同样泛着金光的色泽。“为我们相识,干杯。”说完,他幽雅地一口仰尽。
埃里维斯回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一幕,眼底顿时升起隐忍的怒火。他走回到白幻幽身边,俯身在她脸颊亲吻了一下,这才坐下。“夜先生,现在,你可以将手中的资料交给我了吧?”
正文 第三百二十五章 急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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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五章 急景(下)
“这份资料真正需要的人,应该是白小姐吧。”夜放下手中的酒杯,拿起餐巾缓缓地擦了擦嘴角,慢悠悠地说道,“就算要交出来,也是给她。何况,我早就说过,我要和需要这份资料的人,也就是白小姐单独交谈后,才能决定要不要将这份资料交出来。”
“我知道了。”白幻幽点点头,对夜说道,“既然如此,我们就改天再约。”
夜点点头,“可以。”
“抱歉,我去一下盥洗室。”白幻幽站起身,转了几个弯,才找到女盥洗室。她洗了洗手,在镜子前好好整理了下自己的头发。细碎的刘海有些被汗水黏在额头,她俯下身用温热的水扑了扑脸颊,正准备摸索着大理石台面上的毛巾,一块毛巾便塞到她的手里。
“谢谢。”白幻幽闭上眼,用毛巾将脸上的水滴擦拭干净,这才从镜子里看到一双阴鸷的眼。她微愣了几秒,有些愕然地开口,“埃里维斯?”
转身,与他对视,“你怎么跟来了,这里是女盥洗室,你不怕……”白幻幽未说完的话语都落到埃里维斯有力的胸膛。他狠狠地抱住她,几乎要让她窒息。“我不该带你来。”
白幻幽的唇角弯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为什么?”
“……”埃里维斯沉默着。
此时,尖利的女声刺破寂静的氛围,埃里维斯迅速与白幻幽分开。同时望向门口的陌生女人,“你……你们……”女人的嘴巴张大地毫无形象。两个被浓妆遮盖的眸子似乎要从眼眶里跳出来。
“你这个小狐狸。”埃里维斯低头在白幻幽耳边嗔了一句,怨道,“这一下,整个社交界都知道我被你这个小妖精迷得神魂颠倒了。”
白幻幽轻笑,“和我有关么?”
“哼。”埃里维斯伸手拧了她鼻子一下,这才拉着白幻幽的手,两个人回到金玫瑰厅。
用完饭,坐在副驾驶座上,突然听到铃音一响,一条短信就来了。“明天晚上,我在琉璃阁等你。”
“琉璃阁……”白幻幽喃喃低语,阖上眼准备休息会儿。
“谁?”埃里维斯边注意前方的道路,不时用余光看她。
“夜。”原本闭着眼的美眸突然睁开,“我们不是约好再见么?只是不知道他要给我的资料是什么?”这次,她转向他,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话。
“你不是很想调查林依然么?”
白幻幽幽幽地叹了口气,“谢谢,劳烦你还记得这事。”说完,她靠在椅子上,将椅子调节到几近平直的状态。背过身,躺下。瘦小的肩膀不住地颤抖,林依然,母亲,名以上作为她母亲的女人,她们交谈的那几日母亲脆弱的神情到现在都印在她脑海深处。
车子停了,埃里维斯下车,将白幻幽从车里轻轻抱出。她扭动了一下,调整了姿势又蜷缩在他怀里。踢开房门,他缓缓地才将她放在床上。举止就像在对待一个瓷娃娃,只要稍稍一用力,就害怕将她弄碎似的。
将白幻幽送回她的房间,埃里维斯坐在床边凝视着她,久久不肯离去。白幻幽睁开眼看着他,轻笑,“还有什么事情?难倒你除了傻看着,就别无其它事情可做了?”
“我只是觉得你心里有些难受。”埃里维斯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顶,“也怕你独自伤感,一个人偷偷落泪。”
“是么?”白幻幽抬起手,如蛇般的白嫩手臂缠上他的脖子,凑近他,他的呼吸就在眼前。她没有吻上去,只是吐气般的回答他。
他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分不清在做什么时,已经俯身用嘴堵住了她的唇,几近肆虐地疯狂搜尽她口中的任何芬芳甜蜜。就像在戏弄她似的,他将舌推进,又撤出,在她即将要勾住他的舌时,他有放开她的唇,这举动惹得她纤细的手指没入他的黑发中。
“埃里维斯——”她的呼唤刺激了埃里维斯手下的动作。他用手玩弄她的一只酥软,用嘴折磨她另一只娇嫩的酥软,白皙的肌肤上微微泛出微红的光泽。他将舌包裹住她那颤抖着突起,猛力地吮吸。而另外一只手,则是试探似的深入幽谷。
白幻幽阖上眼,任由他慢慢地刺入。每一下,每一个滑动,每一次深入,所有每一次,他都刻意放缓了动作。她幽幽地叹息,她的心是想要垂泪的念头。与卡西迪奥重逢,与夜重逢,然后呢?
她与哥哥的重逢又在何日?
她如何能与恢复记忆的哥哥重逢他们又该如此面对?如何自处?
白幻幽一遍哭泣着,一边配合着埃里维斯的节奏,放慢腰肢的扭摆。这样的结合,荒谬且可笑,几乎是同时的,他们一阵痉挛,埃里维斯终于在她体内释放了自己。
“你走……你走”白幻幽回过神,用力推开身上的埃里维斯,满面泪痕。
“Angel……”埃里维斯叹了口气,把她按在肩头休息。“是我不好,是我没有顾及你,是我太过想着你,念着你。”
“我讨厌你。”简短有力但又具有如此杀伤力的话语,实在不该这么轻易就脱口而出。白幻幽没有看向埃里维斯的脸,她抓起一旁的睡意披在肩上,然后去了盥洗室。
埃里维斯捂着胸口,在寂静的,哀伤的空气中,添入了锥心的疼。
白幻幽站在花洒下清洗着身体,默默地想,她不后悔说出这样的话,但自己的心,为什么有种,解脱后的失落。她走出盥洗室时,看到埃里维斯坐在沙发上,像个做错了事的小孩。表情有些窘迫,点着的烟,烟圈,在空中升腾,羽化了他的表情。“Angel,我知道自己很心急,也知道可以耍手腕让你必须留在身边。然后呢?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我到底想要什么?我到底想给予你什么?我们虽然如此亲密,却彼此相知甚少……”
他如呢喃般地诉说,手上的烟已经灭了。故事,就要开始了。埃里维斯,梅耶家嫡出的小儿子,有个不算优秀但很有手腕的哥哥,他以为家族的一切都该由兄长继承,所以一个人跑到美国去上学,去打橄榄球,拿奖学金,然后上大学。那会儿,他的梦想是成为职业球员,赢得超级碗杯。他有青梅竹马两情相悦的女友,他率领的球队即将获得大学联赛的冠军。
那会儿的埃里维斯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却没想到,一场祸事让他失去了一切。梦想,希望,未来,还有爱情。当他从医院回到家中,却看到他久未谋面的哥哥竟然和他的女友在他的床上亲热缠绵……
想到这里,埃里维斯心中突然明白了哥哥心中的念头。如今,他不是做了和兄长一样的事情么?身为兄长的他,与欧阳聿修结为联合阵线的他,竟然在觊觎同父异母之弟的女友。这样背德于lun理的快乐犹若曼陀罗一般,让人欲罢不能。他知道白幻幽刚才为何纵他,所以,他不喜,也不怨。
他只是想告诉她,他此刻能告诉她的过去。至于有关欧阳聿修的一切,他没资格也没理由去说。
埃里维斯此刻,已完全陷入自己的沉思。此时此刻,白幻幽听着他的话,听着埃里维斯家族中那些烦不胜烦的事情,只觉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纵然手握着权柄与金钱无数,到底还是被他人所制。想要站到顶端,掌握别人的人生,并不是一件容易事。
也不知到底听了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