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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情景倒让我想起小时候放暑假去乡下外婆家的情形。外婆家没有冰箱,便将西瓜放在绑了绳子的竹篮里面,就这样从傍晚开始一直沉到吃完晚饭。
外婆收拾好了碗筷,便会拿了菜刀出来,招呼一声:“吃西瓜咯。”于是我们便欢呼起来。其实城里全都有,只是吃起来就没有这样的味道。
我想起了西瓜凉爽甘甜的口感,不由地咂了咂嘴。
“在想什么?”刘锦突然问我。
“呃……西瓜。”我老老实实地回答,这么热的晚上若是有西瓜吃便好了。
他的唇角向上微微扬起,“要吃西瓜恐怕还得等几日。”
“没事。”我说:“只是想想而已。”
刘锦看了我一眼,便没有再说话。两个人沉默地喝茶,偶尔抬头望望天空,看着几片云丝悠悠闲闲地从月亮旁边飘过。
如果此时坐在身边的是林子昂,我大概会给他讲一个嫦娥奔月的故事,或许还会给他讲一个七仙女的故事,再或许还能跟他扯上一通星座解析啥的,然后告诉他,我跟他的星座非常相配。
可惜,我对刘锦一向都提不起这么好的兴致。
“你讲个故事给朕听如何。”
“啊?”
看来我今天晚上还真是心想事成了,我心里暗想。
“不知道皇上想听什么?”我问他。
“随便。”
我点点头,“成,那静瑶便随便讲一个。”我想了想,便开口道:“从前有一个小姑娘,在一年的最后一天—大年夜光头脚赤着脚在街上卖火柴……新年的太阳升起来了,照在她小小的尸体上。小女孩坐在那儿,手里还捏着一把烧过了的火柴梗。”
讲到这里,我摊了摊手,“好了,故事讲完了。”
刘锦瞪着我,好半天没吱声,末了才闷声闷气地问道:“那小姑娘死了?”
我说,“啊,冻死了啊。”
他眯起眼睛,想了想,又道:“什么火柴,圣诞,还有什么上帝……你给朕好好解释一遍是什么。”
天晓得我脑袋一热竟然给他讲了个卖火柴的小姑娘。而刘锦这个家伙竟然比我犀利表姐的女儿还要难缠,不停地问着问那。
冲着他这么好学,如果我当时告诉他地球是圆的,不知道他会不会把我架出去一把火烧了。
夜深了,我也倦了。
我打了个哈欠,我说:“皇上,天色不早了。”话一出口我便后悔了,看刘锦的架势,怕是今天晚上又要借我的床睡觉了。
“皇上,您不去李夫人那儿么?”我抬眼看了看他,又赶紧低下头去,“兴许她在等着您呐。”
刘锦也不答话,洗漱完后让容秀等人帮他除了衣衫鞋袜,便在我的床上躺下了。
“你要在那里站到天亮么?”他淡淡地说,意思却很明确。
我慢慢地往床边挪,双眼盯着自己的脚尖。
突地听见刘锦又开口道:“宫里的女人个个都希望得到朕的恩宠,你却是这般模样,为何?”我抬起头看他,见他正斜躺着,手肘撑在床上,托着腮帮正目光炯炯地盯着我看,他的头发披散了下来,又黑又亮,他微扬的唇角噙着一丝玩味的笑意。
这般模样让我想起女儿国的国王引诱唐僧“犯罪”时候的情形,心里一紧张,鼻尖立马沁出了一片细密的汗珠。
“你还没回答朕。”见到我不自然的神情,他的笑意逐渐加深,“你很紧张不是么?”他伸手拉住我,突然地用力一拉,我便摔倒在了床上,等回过神时,发现已经被刘锦压在了身*下。
他的手滑过我的双唇,停在我的脖颈上。我挣扎了起来,他轻笑了一声,用一只手抓住我的双手,提起来按在我的头顶上方,我的腿部也被他压着,一时之间丝毫不能动弹。
“每个女人都极力地迎合我,奉承我……你这般模样,倒也新鲜。”他说着,俯下身吻住我的双唇。
我抿紧了唇,脑袋左右晃动以避开他的攻势,却被他用另外一只手牢牢禁锢住。他的嘴唇在我的唇上辗转反则,温柔吸吮,但见我始终不为所动,便逐渐失去了耐性。他的手捏住我的下颚,稍稍用力,见我微微张口,他的舌便已看准了时机乘虚而入……
像是早已料到我会咬他,他的的手一直捏着我的下颚,让我不能闭口。我只是觉得脸颊生痛,浑身却又动弹不得,又急又怒之下便掉起了眼泪。
刘锦却丝毫不予理会,渐渐地,他的唇慢慢往下滑,从下巴一直到脖颈,到胸口……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眼神越来越迷离……
他脱去了自己的衣服之后,又开始撕扯我的衣服,我似虾米似地弓起身体死命地捂住胸口。
“不要!求你了,我还没准备好……”惊恐之下,我哀哀地恳求他。
刘锦对我的禁锢突然松了些,我趁着机会连滚带爬地躲到了床角。他看着我,薄薄的双唇紧抿着,眉头微蹙,英俊的脸上隐隐透着一股怒意。
他半跪在床上,浑身赤*裸,健硕匀称的身材一览无遗地暴露在我的眼前,我撇过脑袋不敢看他。
“什么叫还没准备好?”他道,呼吸依旧浑浊粗重,不知道是因为生气还是其他。“朕什么都能给你,朕是九五之尊,有哪个女人不想要朕的雨露之恩。”
“皇上恕罪,静瑶不能接受男女之间没有感情,却在一起做……行房事。”
“感情?”
我咬了咬嘴唇打算豁出去,“是,感情便是男女之间互相喜欢的感觉,目前静瑶对皇上还没有这种感觉,即是还没有准备好。”
他似乎一下子便愣住了,好半天都没有说话。半晌后,突地一笑道:“朕就不信你不会喜欢朕。”
我听他这样一说,心里便知道他今天晚上大概会放过我。
便接口道:“静瑶也没说将来就不会爱皇上,只是目前还没有这种感觉……若是哪天静瑶喜欢上了皇上,皇上即使不来找静瑶,静瑶也会主动投怀送抱。”
我说的这番话,自然是缓兵之计。没想到刘锦却又是一愣,似自言自语道:“陈静瑶,没想到你还挺有趣。”
这一个晚上对我来说过得相当纠结。
刘锦说他今天晚上不会对我做什么,只要我躺在他身边就行。
原本两个人之间还隔着一尺来长的距离,躺着躺着,我便感觉他慢慢地往我身边靠。他身上寸缕未着,我也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夏衣。
我不敢回头,只好装尸体一动不动。
他的身体贴得我越来越紧,我的背部感觉到他胸前的一片灼热,他的手穿过我的腋下抱住我的腰身,脸颊埋在我的后颈处,从口鼻间呼出的气息喷在我的皮肤上又痒又热。
我咬紧了牙关,愣是坚持着一动不动,打算一路挺尸到天亮。
可是坚持到了半夜却觉得好困,好困……
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四仰八叉地躺着,老实说我的睡相一直都不太好。
脑子里面刚想到昨天晚上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手中不知抓了什么,低头一看发现竟然还跟刘锦手牵着手。
我见刘锦还未醒来,便赶紧将手缩了回来。
他的口中发出一声轻轻的呻*吟,我见他像是要醒来,赶紧闭上眼睛继续装睡。
过了一会儿,我听见他坐起来穿衣服的声音,脑子里面还没有什么想法,却被他轻轻捏了几下鼻子。
“眼珠子咕噜噜乱转的,还想装睡?”
我一听自己伪装失败,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睁开眼睛,只见他衣衫不整,□出了胸前的一片,一缕头发滑落下来遮住了他半边的脸颊,眼神中透着一丝慵懒。
“早,皇上。”我感觉自己耳后的两片皮肤持续发热。
他“唔”了一声,便跳下床去了。我这才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总算又逃过了一次。经过昨夜,我跟刘锦是不是就有了一个约定,在我没说准备好之前,他便不会动我?
希望如此吧,我想。
这天,清萧宫中一片欢声笑语。
李菡真,林蓝儿,珍慎公主等人都在太后这儿说着话,珍慎公主像是在自己家里似的,说起话来声音又脆又响,没有丝毫顾忌。
“听说,东煞的新单于过几天要来我大金呢。”
“为什么叫新单于?”
“因为是新登基的单于,所以叫新单于咯……听说那新老单于原本是父子,没想到后来反目成仇,儿子竟然早反把老子给杀了。”
“哎呀—”李菡真等人纷纷用手掩口,露出惊惧的表情。
我苦笑,索文烈这厮下手倒是快,这才多久啊便已经夺得了单于之位。
珍慎公主“咯咯”一笑:“你们可别把那新单于想得像鬼怪似的,听说他长得极为俊美,令东煞无数少女想入非非。”
太后“噗嗤”一笑道:“珍慎这丫头……他再美可有陶青美?可有皇上俊?”
众人便发出一阵轻笑。
珍慎道:“珍慎可不敢评价皇上,不过照儿臣之见,陶大人虽美却缺乏一些男儿气,母后说是也不是?”
太后却是只笑不语。
“静瑶,听说你曾被东煞人抓去过一段时间,你可有见过东煞的新单于?”李菡真突然看向我。
我心里暗暗奇怪,李菡真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日更真的很痛苦。。。。。。
再话说,日更真的很痛苦。。。。。。
坚持住啊,坚持住~~~俺说给自己听的。。。。。。
第六十二章
我原本正自顾自地喝着茶,丝毫没有防备李菡真会突然朝我发问,不小心舌尖被茶水烫了一下,不禁发出“嘶”的一声,吃痛地皱起了眉头。
“哟,静瑶怎么了?”李菡真笑道,“难道是本宫刚才的话吓到了静瑶不成?”
“只是不小心被茶水烫了下。”我看着她,笑了笑道,“谁让太后娘娘这里的茶特别香呢。”
“静瑶这丫头,倒是越来越会说话了。”太后笑眯眯道,“若是喜欢这茶,等下让婢女拿点回去。”
我赶紧谢了太后。
趁着转头,偷偷觐了一眼李菡真,见她面颊紧绷,显然是不太高兴。还未等我松口气,珍慎公主却又问道:“是啊静瑶,那个东煞的新单于你到底见没见过?是不是真如传闻中那么俊美?”看来我今天是不想回答也不行了。
脑子里迅速盘算了一下,心想我跟索文烈之间的事情,也就只有我跟他才知道。李菡真即使知道的也大概是我曾被抓去过东煞国的那一段。
想到这里,便回道:“静瑶不知道如今的新单于是谁,所以也不知道他是否是美男子呀。何况……各花入各眼,好看不好看,谁也说不好呢。”
“可不是么,萝卜青菜各有所爱。”一直没出声的林蓝儿这时突然轻声说道。我感激地向她投去一眼,她朝我淡淡一笑。
李菡真大概是见到没人再搭腔,便又抿嘴一笑,不阴不阳地说道,“听说那东煞乃蛮夷之邦,想不到静瑶长得天姿国色竟然还能够全身而退。”
我见她一副阴阳怪气的模样,心里忍不住动了气,但这种场面又冷不下脸来,便冲着她微微一笑道:“承蒙夫人夸奖,静瑶之前也说过了,各花入各眼,说不定静瑶在东煞人的眼里只是个丑八怪。也许换了姐姐的天资国色……”我说到这里便故意住了口,再不往下说去。
李菡真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想来心里极为不悦,但又不能当着太后的面发火。我见她忍地辛苦,心里暗暗觉得好笑。
一行人从清萧宫告辞出来已时未时,这时的日头已不像正午那般毒辣。
李菡真今日没在我身上讨得什么便宜,心里自是不爽,临走前我跟她道别,她自然也不会给我什么好脸色看。
“小姐,那李夫人可真是越来越嚣张跋扈了。”待她离去后,阿不愤愤不平道。
“不理她。”我回头对她说道,“我们过我们的日子就行了。”
阿不看着我,无奈地摇了摇头,“我的好小姐啊,怕就怕你不想理会,但别人总在步步相逼啊。”
我笑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阿不挠挠后脑勺,表示不理解。
“意思就是走一步看一步。”我拍拍她的肩膀,“走吧,陪我去碧池看红鲤鱼去。”
话音刚落,听得身后有人轻声道:“不知道静瑶可否带上本宫?”
“自然。”我回转头朝着来人笑道,在这宫中,这么轻柔的声音除了林蓝儿恐怕别无他人。
我们问管碧池的太监要了一些喂鱼的杂粮,沿着石堤缓缓而行。碧池中的红鲤鱼见到岸边有人影闪过,立时浮上水面,成群结队地朝我们游了过来。
“尽是些贪吃的家伙。”林蓝儿咯咯地笑着,抖开手腕朝着池面撒了一把杂粮,红鲤鱼争抢着食物,身体在水面上翻滚碰撞,发出一阵劈里啪啦的响声。
正看地高兴,听得听见林蓝儿轻哼了一声,随即用手揽住肚子。
“怎么了夫人,是不是不舒服?”
“没事没事,恐怕是刚才我太开心,惊动了他。”
“哈,他已经会动了么?”
林蓝儿点点头,脸上洋溢着难以掩饰的幸福。
我见她光洁的额头上已沁出了细密的汗珠,脸上红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