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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府的丫鬟别提有多羡慕你了。”
丫鬟羡慕,可谁知道伺候楚风的其中滋味呢?既要小心翼翼地卖避孕套不被楚风发现,又要做好被楚风吃豆腐的准备。
玲花看着孙曼的表情变了好几下,踮起脚来凑近孙曼耳畔。“这物什千万不能被少将军发现,你可得注意着点。〃
30惦记相思
俞依微自己主动提出避孕这方面的事;孙曼也不用想方设法将她引到避孕这个话题上。顾客有了表示,剩下的就是她带着股神秘地推波助澜。关于俞依微和高易帆的事,孙曼不多问。这些内部事情必须要当事人自己去处理;俞依微能否走出高易帆带给她的痛苦阴影,完全在于俞依微她自己。
孙曼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依微;行;这事包在我身上。但是身为女子你该知道;那些草药用多了,对身子不好。这样吧,草药我会帮你带些;但是量不会多。同是女子,看到你这样对待自个儿的身子;我心里也不好受。”
俞依微一双眼睛倏地睁大,从未有人这样对她说过话。做军妓做了将近两年,她知道,女子之间,不会存在怜惜。几十个军妓之间,每天都在勾心斗角。哪个士兵进了你的帐子,给了你多少多少碎银,士兵是何种等级的,这些是军妓每天都要讨论的事。
孙曼从矮长凳上起了身,坐在了俞依微的身边。“依微,我这边有比草药更好的物什。放在将军府里头,差不多到酉时三刻,我到你家去。银两的事,咱们可以慢慢商量。你用了这种比草药更好的物什后,不仅不会有身子,对身体也没有啥害处。”
俞依微看着孙曼弯起的双眸,高高扬起的唇角,孙曼的身上没有黑暗,周身环绕和阳光一样的明媚。饶是奴婢,孙曼也甚是潇洒自然。此刻,俞依微很羡慕孙曼。
在孙曼连珠炮弹的诱哄下,俞依微终是点了点头,下船的时候,和孙曼具体说了家住哪里。孙曼拍了拍俞依微的手,又对着葛大叔招了招手告别。葛大叔不认识孙曼,但也被孙曼满脸的笑意感染,一手握住船桨,一手朝孙曼挥了挥。孙曼心满意足地抬脚朝将军府走去。将军府在安平县西边较为安静的街道上,俞依微的家住在安平县东边。一个东一个西,等下她要花些银子唤辆马车到俞依微家去。
现下正是晌午时分,好些小贩停止了吆喝开始吃起自带的午膳,孙曼一路瞧着一路走着,街道两旁开着好些铺子,有衣坊,有花布绣鞋坊,还有好些剪纸灯笼铺子。当然最引人注目的便是胭脂铺了。
胭脂铺的匾额和其他铺子的匾额都不一样,匾额上头挂着大红色的布。大门两旁各挂着一个红灯笼。少将军允诺她今日回将军府却并未说她何时回军营,现在俞依微也不在军营,她卖套的事少将军定不会知道。既然回军营时间未定,她便去胭脂铺看看,见识见识古代真实的胭脂。
卖胭脂的掌柜听到脚步声,一双眸子亮了起来,当看到一身土黄色粗布衣裳的女子时,老眼立刻耸拉了下来。嘴角一撇,眼神中露出轻视。她的铺子卖的都是上等的胭脂,这个女子这等穿着,连一盒银两最低的胭脂都买不起。
孙曼的视线在一盒盒包装很是精美玲珑的胭脂上一一划过,铺子掌柜立即尖刻出声:“看够了就快些出去,这里的胭脂你一盒都买不起。”孙曼赤果果地被鄙视了,自尊心受到伤害,身上的汗毛炸了起来。抬起头来直视势力眼的掌柜,“你这边的胭脂不见得有多好,外相华美,谁会知道里面是不是装着一包草?”
掌柜一双眼皮子全部撑起,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伸手指着孙曼。“我这胭脂铺是安平县最好的胭脂铺,只要在安平县上的了台面的大户人家,都到我这胭脂铺来买胭脂。速速离去,不然我将你给打出去。”
孙曼挺直了腰板,一双浓眉挑起。“将军府在安平县算的了台面吗?我是将军府里头的。你这般说我便是在说将军府的不是,你仔细掂量着吧。”孙曼说罢后重重地哼了声,而后抬脚离开了胭脂铺,本是去欣赏一番古代胭脂的,何曾想到受了一包气。待她将宝贝全都卖出去,她一定得买间铺子利用自己在现代的为商之道,将铺子在古代开得风生水起。
一名身着黑色侍卫服的高大男子将孙曼的话全数听了去,看着孙曼进了将军府后,这名侍卫回过身子前往军营,向少将军交差。
侍卫禀告的时候,楚风正在营帐中看兵书,听到孙曼进了胭脂铺后,楚风一双剑眉紧紧皱起。孙曼是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么?
胭脂这物什,味道甚是难闻,为何女子都喜欢这种东西?自个儿和孙曼说过,莫要涂抹胭脂,孙曼却是不听话。
听到侍卫接下来的话时,楚风皱着的眉眼一跳,而后放下手中的书,嘴角不经意间扬起。“再说一遍。”
听到少将军稳重的话语声后,笔直地站在下首的侍卫身子一顿,少将军无论听何种禀报,都只听一遍。为何这次要让他重复一遍?略略抬眸看了下坐在书桌前的少将军,少将军平日里不苟言笑,一脸正色。何时像现在这般笑过?唇角扬起,一双黑眸放出如星辰般闪耀的光彩。
少将军素来英明,派自个儿跟着一个婢女,也自有他的理由。遂,这名侍卫不敢有所怀疑。很是慎重小心地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孙曼和那胭脂铺的掌柜说,我是将军府里头的,你这般说我便是在说将军府的不是,你仔细掂量着。”
楚风的嘴角越发上扬,孙曼已经学会把将军府作为挡箭牌,来刺激所谓的敌人了。是不是意味着,在孙曼心里,也已经将他实打实地当做了自己人。如此精明的人,用得着昨日对他哭哭啼啼地说去了京城有人欺负她怎么办?像孙曼这种,哪里会被人轻易欺负了去。当然,这个人除了他自个儿。一直身居高位的楚风将自个儿也看得很高,即便孙曼精明地不让其他人欺负她,他也自有办法降地住她。
“嗯,知晓。你继续跟着她。”楚风要清楚地知道孙曼在第几天哪个时辰想到要回军营,素来运筹帷幄,将形势了然于心的楚风习惯了全盘操纵,事情具体到哪一步,会有何苗头,楚风都要知道。
侍卫脸上浸满疑惑,素来洁身自好不近女色的少将军何时对一个女子这么上心了,何况还是一个婢女。或者这名唤孙曼的女子不是简单的人物,突然在安平县冒出来,爹娘寻不得。难道孙曼是东翰国或者是西云国派过来的奸细?衡量了一番后,侍卫更加倾向于后种猜测。看来,他要更加仔细地跟踪孙曼了。对着少将军低头躬身行了一礼,侍卫双肩扛着少将军交代的重大监视任务出了营帐。
拿起书桌上的兵书继续看着,手指在书页上滑动。轻轻的翻书声在营帐中响起,偶尔一偏头,楚风便会看到一方小小的黑色砚台。伸出右手抚着这方砚台,慢慢摩挲着,仿佛这砚台不仅仅是砚台,而是一个娇俏可人的女子。楚风想着想着,嘴角再次弯了起来。孙曼乖巧,心思玲珑缜密,这样的通房丫鬟,娘亲瞧着也定是喜欢。
另一厢的孙曼,不知道此刻楚风在惦记她。一边走着一边暗暗想着以后发家致富的道路,有了心思,漫长的路也不算什么了。不知走了多久,孙曼到了将军府。二院掌事妈妈正巧从将军府内出来,看到孙曼时,一双老眼瞪大。嘴巴开合了几下,出口的话语溢满惊讶。“孙曼,你不是和少将军去军营了么?怎地少将军没回来,你这个内侍丫鬟到是回来了?”
孙曼立即上前走到宋妈妈身旁,两眼笑地都眯了起来。“宋妈妈,我昨日得了少将军的令,今日得以回将军府一趟。大伙都还好吗?胖大娘怎么样了?”
宋妈妈睨了孙曼一眼,“我看你,谁都关心。就是不知道关心主子,你可曾想过你回了来,谁去伺候少将军?”宋妈妈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明显轻了下来,看向孙曼的严神颇有分很铁不成钢。孙曼这样不尽心伺候主子,等到大将军少将军回京城了,孙曼怕是要被随意买卖了。依照孙曼这种长相,不是被卖到大户人家做登不得厅堂的妾,便是被卖到花楼去。
“宋妈妈,我只回来一会会。将屋子收拾一番,拿几件少将军的衣裳。明日便回军营。”孙曼不得已又开始扯起了慌,宋妈妈信以为真,抬手拍了拍孙曼的肩膀。“原来是少将军要你回来拿衣裳,少将军爱干净,你将他的一些衣裳洗了晾干,明日再拿到军营去。仔细伺候着,若是能跟随少将军到京城去,孙曼你就有福气了。”宋妈妈凑近孙曼耳旁说了这么一句话后,再次拍了拍孙曼的肩膀,然后抬脚往街道上走。
孙曼看着渐行渐远的宋妈妈,宋妈妈表面上凶悍,却是个很慈祥的老妇。宋妈妈那粗壮的身躯,让孙曼又想起了伙房的胖老妇。不知道胖老妇有没有再偷偷烧肉吃,孙曼一边想着一边抬脚步入了将军府二院。
孙曼自不必担心被随意买卖,但是,剪叶,周桂,朱兰这三人怎么办?这三个人都不错,尤其是剪叶,自己刚来县府那会,其他人对她都是冷若冰霜,只有剪叶向她递出了橄榄枝。孙曼不是圣母,但是也不是那种不记得恩情的人。剪叶,周桂和朱兰以后的去路,待她再想想法子吧。
进了屋子,孙曼径直走到衣柜旁,打开衣柜后,孙曼拿出麻布袋子。俞依微并没有说要多少盒,看她那表情急切想要避孕,先卖给她六盒吧。至于银两问题,如果俞依微没钱的话,让她分期付款。
孙曼本以为俞依微会是她第二笔生意的顾客,没曾想到,她走进屋子没多久,玲花就来了,买走了四盒避孕套。这次玲花不知为何大方了起来,自己主动提出抬高些价钱。孙曼从玲花激动的口吻中听出,玲花对避孕套很满意。只是,这才多少天?原本卖给玲花的五盒避孕套她已经全都用完了?
“孙曼,这物什还有香味。按照你说的,套在那个上面,本来不好闻的那个,好像都变得好闻了。你这物什在哪里得的?”玲花将四盒避孕套放进衣袖,眨着眼睛问着孙曼。第一次做买卖的时候,玲花很害羞。许是被避孕套给刺激到了,现在说话都变得大声了。
孙曼瞪了玲花一眼,“你说那么大声作甚?被旁人听去传到少将军耳朵里,我就不好交代了。”孙曼不会忘记,楚风对避孕套很执着。
玲花立即点了点头,开口的话也小了许多。“孙曼,少将军有无和你提过回京城的事?”孙曼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玲花整张小脸都绷紧了,“我听闻,安平县即将整顿好。孙曼,我估摸着你肯定能跟着少将军回京城,将军府的丫鬟别提有多羡慕你了。”
丫鬟羡慕,可谁知道伺候楚风的其中滋味呢?既要小心翼翼地卖避孕套不被楚风发现,又要做好被楚风吃豆腐的准备。
玲花看着孙曼的表情变了好几下,踮起脚来凑近孙曼耳畔。“这物什千万不能被少将军发现,你可得注意着点。”
看着孙曼皱起的眉头和眼神中的冷厉;玲花左手捂住嘴巴右手带着歉意轻轻拍了拍孙曼的手臂。“孙曼,你好生收拾着,这次我买走四盒;四两碎银你放好了。少将军那边,你伺候时千万得当心着点。”玲花松开捂住嘴巴的右手,看着孙曼。
孙曼将麻布袋子系好;朝玲花抬了抬手;“奴婢该做的就是尽心伺候好主子;宋妈妈和我说了不知多少遍,这句话我已经谨记于心了。玲花,你该回二院后院了;宋妈妈不在,你就偷跑到二院前头;被发现了,有你的苦头吃。”
玲花听罢后将衣袖拢紧,对着孙曼点了点头,随即迅速地步出了屋子。孙曼好不容易从军营回了来,当初那五盒没有用完,但是玲花总想着趁自个儿有银两的时候多买些,若是大将军少将军回了京城,孙曼被遣送出去。到那时她就找不到孙曼了,是以,还是多买些的好。
孙曼将屋子打扫了一遍后,便跨出屋门进了楚风的屋子。打开楚风的衣柜门,将衣柜里的一件大红色外袍,一套白色外衫和裤子拿了出来。然后放进水盆里,端到伙房的后头洗一洗。
自己无意中说的话倒是让孙曼想起了,楚风放在军营中的衣服不多,只有两套。遇到晴朗的天气,两套绝对够了。但是现在是夏天,雷雨季节。雨大,沉闷,燥热。准备三套衣服是很有必要的。回军营的时候,她也要带一套自己的衣服过去。
孙曼搓洗衣服的突地手一顿,眼皮子欣喜地跳了跳,她就把衣服放在装有避孕套的麻布袋子里,衣服盖在避孕套上。楚风的衣服很大,尤其是大红色的外袍,只要楚风不要将麻布袋翻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