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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依微,你怎么招惹上这几名虎狼之女?等我回了西面营帐,和少将军说说,好好整治整治这几名女子。”孙曼出口的话语虽轻,却是十分清晰地传入了七名军妓之耳。
为首的秀兰,后背绷直。谁人不知,军营西面营帐住的都是军级很高之人。少将军。。。。。。秀兰后背崩地更加紧,这女子的依靠竟是少将军!秀兰吓得身子连连后退,六名军妓脸上也闪现犹疑之色。孙曼笑着看向了秀兰。“适才我在营帐外头听到俞依微唤你秀兰,秀兰这名字委实好,我记住了。待回了西面营帐,我定当和少将军多多提一下你。”秀兰看着孙曼认真的神情,不像有假,秀兰的小腿肚开始发颤。
俞依微在孙曼的搀扶下站了起来,抬手朝秀兰摆了摆。“秀兰,带着你的人回速回营帐。”俞依微给秀兰找了个台阶下,秀兰自然是顺着台阶往下走了。两手一挥,秀兰带着六名军妓走出了营帐。孙曼不满地撇了撇嘴,松开搀扶俞依微的手,暗暗叹息,俞依微真是圣母,被欺负了就这样算了,太过娇弱,难怪轻易被高军师给伤了去。
“孙曼,麻布袋里头装的是甚?”俞依微蹲下,捡起被孙曼放在地上的麻布袋子轻声问着。孙曼裂开嘴角,将麻布袋子给解了开来。俞依微先是看到了两套衣裳,再而看到了几盒她认识的物什。
抬眸露出疑惑之光,“孙曼,这物什,我这儿已经有了六盒。今儿你来这里,是来拿银子的吧?这物什是怎么用的?当真和避孕汤药效果一样?”孙曼点了点头,取出零散的一片避孕套。
“这物什,你拆开来,是一个圆状。然后你拉着两边,慢慢地往那上面套,将男子之物给完全包住,再行房事,便不会有身子。”孙曼一边说着一边将一片避孕套放在了俞依微的手里。俞依微了然地点了点头,随即站起了身子,理了理自个儿的头发。随即打开衣柜门,在衣柜最低下掏出一个长长的木盒子,打开后,孙曼两眼放了光。俞依微好生厉害,竟攒了这么多银子。
“孙曼,这是他给我的,我分文未用。两年来,不知不觉,我竟有了这么多银两。”俞依微直接给了孙曼三十两银子,孙曼睁大双眼,这。。。这么多。。。。。。俞依微淡淡一笑,“我不要怀他的娃,用他的银子,怀不成他的娃。孙曼,是不是很妙?”
孙曼看出,俞依微的笑中有悲苦有心酸。孙曼双手接过俞依微递过来的三十两银子,放进麻布袋子,随后将麻布袋里头剩下的避孕套全数给了俞依微,俞依微接过孙曼递过来的避孕套,脸上笑容越来越大。
“俞依微,若你不再是军妓,能否和高军师重修旧好?”孙曼一边扎着麻布袋口一边轻轻问着俞依微。俞依微关上木盒的手一顿,脸上笑容僵硬了。孙曼抬眸仔细瞧着俞依微,“俞依微,再恨他再怨他,也爱他是不是?没有爱,哪来的恨?俞依微,仔细瞧瞧自个儿的心,我言尽于此。”孙曼收拾好了麻布袋子,走出了营帐。
俞依微捧着木盒,呆呆地双目无神地站在营帐中,孙曼的话直接戳中她的心。她和他。。。。。抬头望着营帐帐顶,让晶莹的泪滴流回眼眶。自从她成为了军妓,她和高易帆再无可能。即便恨,即便怨,即便。。。。。。仍然爱着,又如何?
孙曼回了西面营帐后,楚风并未回来。将楚风的大外袍放在衣架子上,而后,将剩下的衣裳放在了营帐的衣柜里头。最后,孙曼喜滋滋地双眸发光地看着三十两银子。她现在一共有四十两银子了,再有是十两银子,租一年小铺子的钱就有了。不过,她没打算在安平县买铺子。再者,楚风并未答应她,让她脱离奴籍。
手里把玩着银子,孙曼嘴角上扬了起来。此时的孙曼,不知道的是,楚风已经修书一封告知娘亲,孙曼通房丫鬟一事,让娘亲着手在浩院收拾一间屋子给孙曼住。
作者有话要说:晋江抽搐,害我更新晚了几分钟。哼唧
40打情骂俏
直到晚霞落下;夜幕降临,楚风才入了营帐。回来时;脸上尽显疲惫;坐在书桌椅子上,拿起书桌上的茶壶一杯杯自个儿倒着茶水喝了起来。孙曼的第一个反应便是,楚风有心事了。以茶代酒,借茶浇愁,愁上加愁。
孙曼轻轻地唤了声少将军;楚风并未应答;只转过头来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孙曼。孙曼低着头躬身道了句,奴婢去端洗漱水。楚风点了点头嗯了一声,孙曼便退了出去。出了营帐后的孙曼,拍了拍胸膛;重重地呼了一口气。一个月中,女人总有那么几天心里不舒服,原来男人也有。
孙曼在半道上瞅到军营后方的老妇端着一盆洗漱水往这边来,抬起手来大声唤着大娘,端洗漱水的老妇走到孙曼身旁,将洗漱水递给了孙曼。孙曼笑着接过,而后柔声说着多谢大娘。
老妇低了头,在孙曼耳旁动了动唇瓣,说了句话。孙曼双眉倏地一跳,两眼大睁了开来。老妇叹了口气,拍了拍孙曼的肩膀然后转身走了。孙曼手中拿着木盆,身子顿住。楚风今日和大将军差点动起手来?这消息都传到军营后方去了,可见这父子俩闹得不是一般的厉害。怪不得楚风今日回帐,一副心事重重,无语凝噎的样子。
端着木盆进了营帐,孙曼抬头往书桌那望去。楚风左手轻轻敲着书桌,右手在额头上揉捏着,一双剑眉却是皱的越发厉害。孙曼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端着木盆缓缓走到楚风身前,放下木盆,将木盆边沿的白巾浸在水里头。
“少将军,奴婢给您擦擦身。”孙曼弯下腰,柔声对楚风说道。楚风停下揉捏额头的手,转头向孙曼看去,仍是白皙粉嫩小脸,唇角依旧挂着柔和的笑意。楚风站起身来,径自脱起了自个儿的衣裳。孙曼站直身子,伸手按住楚风脱衣裳的手,一边帮楚风脱着衣裳一边问道:“少将军,自回了营帐,眉头就紧锁,有何愁绪,不如说与奴婢听听,可好?”话音落下,孙曼已将楚风的外衫脱了下来,稍稍叠了下放在书桌椅子上。
楚风动了动唇瓣,随即双眸眸色一变,左手按住孙曼脱他衣裳的手,右手则是脱起了孙曼的衣裳。一件粗布衣裳应声滑落,孙曼光洁白皙的双肩展现。楚风的大手在孙曼双肩慢慢抚摸着,而后顺着肚兜来到孙曼胸~脯上。
孙曼看着楚风双目溢满柔情,如水一般,层层叠叠荡漾开来。身子一动,脚步一移,孙曼猛地扑进楚风的怀中。楚风揉捏孙曼胸~脯的手因着孙曼突来的动作不得已地放下。孙曼的小脑袋在楚风的胸膛上蹭了蹭,“少将军,今日发生了何事?”楚风双臂扣紧孙曼的腰,自顾自地说了起来:“安子穆应了皇上,入京为官。任职礼部侍郎,凭着安子穆的才能,怕是以后会大有一番作为。”
孙曼心中一跳,安子穆进京为官,不至于让大将军和楚风差点打起来吧?小脑袋自楚风胸膛抬起,唇角上扬,两眼闪着璀璨星光。“少将军,这是安二爷的事。少将军何必烦恼他人?”
楚风低头,黑瞳直视孙曼。虽说是安子穆自个儿的事,可是安子穆对孙曼心思不纯。知道自个儿要将孙曼带入京城,皇上请安子穆入朝为官不是一年两年,一次两次的事。安子穆一次次拒绝,反倒这次突然应允皇上。楚风怎能不怀疑?再者,三公主纠缠自个儿也不是一年两年了,皇上向来宠爱三公主,若是下旨将三公主下嫁自个儿,照着孙曼的性子,心里头定是不舒服。安子穆又在京城,万一跑到安子穆那边,这可如何是好?楚风甚愁,今儿爹爹稍稍提了下,让他回了京城后立即去姑母那一趟,届时三公主也会在。
“少将军,您和大将军差点打起来?此事是真是假?”孙曼一双大眼眨着,楚风伸手摸上这双大眼。“你又从哪听来的?”话语里头尽显责备,楚风不希望孙曼总是和那些个奴才处在一块,有些事就是从奴才的口中传出来,不知情的孙曼不知道要如何歪曲。
“这哪里需要打听?您和大将军这事,大伙早知道了。如此大事,军营何人不知?”孙曼万万不会将军营后方老妇供出来,凭着自己的臆想胡乱说着,这番话却是说的实实在在,楚风和楚广漠差点打起来,军营人尽皆知。但为何打起来,只有当事人自个儿知道了。
“在朝为官,身不由己,并不是事事都如你的意。孙曼”楚风握紧孙曼双肩,语气突然凝重了起来。孙曼抬眸语调上扬地嗯了一声。楚风深呼一口气,觉得他接下来说的话如千斤重一般。
“孙曼,我娶了她人,但”楚风看着孙曼眨动的大眼,唇瓣动了动,却是说不出一个字来。孙曼轻轻笑了出来,抬手一遍又一遍地抚着楚风的眉毛。“少将军娶了她人,但是依旧宠我,只是给不了我名分。是不?”楚风看着依旧笑着的孙曼,孙曼虽是笑着,可是笑意中已经带了疏离。
孙曼柔柔地抚着楚风的眉毛,而后重重地在楚风眉尾处一点。“若是如此,奴婢就不做少将军的通房丫鬟了。看在奴婢尽心伺候少将军的份上,少将军做做好事,让奴婢脱了奴籍,放奴婢走。”楚风心口一窒,孙曼这话如同雷一样,重重地敲在楚风的心口。他料到孙曼会不高兴,会远离他。可这话,真真切切地从孙曼小嘴里说出来,楚风心里头如同突地降落了一块大石头,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孙曼腰上的大手倏地握紧,孙曼的腰随即被楚风的大手往上一提,楚风一手环住孙曼的腰,另一只手分开孙曼的双腿,挂在他腰上。而后抬头擒住孙曼红润小嘴,狠狠地霸道地不容抗拒地吻着孙曼。孙曼的心砰砰跳着,双手紧紧地抓着楚风黑亮的头发。楚风脚步移动,最后来到床前,将孙曼按在床柱子上,孙曼的双腿被放了下来踩在楚风的脚上。楚风右手在孙曼肚兜后方一拉一扯,唇瓣随即离开孙曼的小嘴,一路往下,从白皙细嫩脖颈到紧致锁骨,然后来到孙曼跟着呼吸跳动的两处。
低头轻轻地吻着孙曼的胸前两处,孙曼的头抬了起来,双手紧紧拉扯着楚风的头发,急促地喘息了起来。楚风越来越会捕捉她身上的敏感点了,可是,现下的她没有身份地位,将身子给了楚风,亏本的买卖她不做。
楚风双腿蹭着孙曼的双腿,手也顺着孙曼玲珑有致的腰部曲线一路下滑,抚摸着孙曼的大腿外侧,在这细白的皮肤上一掐一捏,直到大腿外侧被揉成红印来,楚风才心满意足地移开手来到大腿内侧。他要孙曼的身上都烙上属于他的烙印,孙曼的心思他知道。他不会娶其他女人,饶是皇上降下圣旨,他亦可违抗。他的枕边人是陪伴他一生的人,若是娶个他不喜的女子,战场归来已是疲惫,回了府也闹心。
楚风急切地吻着孙曼,右手缓缓地在孙曼大腿内侧摸着。孙曼站在楚风双脚之上,双手推拒着楚风,连连唤着少将军。孙曼的唤声听在楚风耳里,无疑是最好的催~情~剂。右手离开孙曼的大腿内侧,往她裤带上袭去。末了,长长棕黄色裤带应声而落。楚风双手褪着孙曼的裤子,却是被孙曼的小手给按住。
“少将军,您还未洗漱。您这番大动作,等下更加汗津津的了。”孙曼话里有话,楚风一听便明白了。轻笑出声,伸手抬起孙曼的下巴,低头往上一吻。楚风挑着眉,愁绪散去。“如此甚好,等我们都汗湿,一同洒身。”孙曼两眼瞪大,楚风这色心越发大了。
楚风从上到下打量着孙曼,这小身子虽然没有完全调理好,但距离上一次也隔开好几日了,今儿行一次房事,孙曼理应受得住。
楚风思考地很细致,事事都为孙曼考虑。女子房事过后该注意何事,对于第一次行房事,该事隔多久行第二次房事。这些楚风都十分厚脸皮地问过军医了,但就是没有问到房事的真谛。虽是没有问到房事真谛,但也知道一些不凑巧的事,比如,医书上说,女子行完房事后下处会疼痛不已,会有落红。落红便是血楚风清楚地记得,孙曼第一次并未流血。
“孙曼,第一次房事,你为何没有落红?是否是第一次?嗯?”楚风扣住孙曼的下巴,轻声问着。右手在孙曼光~裸的大腿上揉捏着,越来越向里边摸去。孙曼心一惊,抓住楚风头发的手倏地一紧,楚风伸出长舌在孙曼唇瓣上一圈圈舔着。孙曼闭上眼睛,楚风今日竟问到处女血上了。这回,她真不知道该如何应答了。
一番思量后,孙曼索性张开嘴主动吻住楚风的唇,楚风心一动,立刻反被动为主动,昏天暗地地狠狠吻了孙曼一番。孙曼待楚风双眸不再清明之时,悄然出声:“少将军,第一次太过匆忙,又在木桶中,即便落下落红,您哪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