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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曼的话,虽是安抚了楚风的心,可楚风仍旧突地扬起手对准孙曼圆润的屁股啪啪两下。
霎时,孙曼屁股上吃痛。楚风突然出手打她的屁股,又来这一招,楚风许是从小被大将军打屁股打惯了,学了这个坏毛病,动不动打她的屁股。
双眸睁大朝楚风一瞪,孙曼双手倏地回抱住楚风,五指竖起并拢,朝着楚风的臀部轻轻一打,而后两眼微眯,透出狡黠之意,双手往楚风的屁股上重重地啪啪打了两下。
远处正在干活的老妇看到孙曼此举后,吓得老眼瞪大。这少将军的脾性大,孙曼这不是在捋虎须么?但是,这些老妇看到少将军接下来的动作后,惊得眼珠子都要蹦出来了。少将军按住孙曼拍在他屁股上的手,低头在孙曼耳旁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孙曼讪讪一笑,手被迫按在楚风的屁股上,不能移开。“少将军,先将您的手移开。”孙曼说罢后,被迫按在楚风屁股上的手动了动。
楚风移开手而后捏住孙曼的耳朵,两眼眯了起来,黑亮的长长眼睫毛闪动,近距离了看,根根眼睫毛都能看清楚。“不是要打么,怎打了两下,就不打了?”语气中溢满浓浓威胁。
孙曼嘴角一咧,朝楚风来了个大大的笑。“少将军,奴婢的手不是被您按住了么?按住了还怎么打?”话音落下,孙曼伸手再次把玩起了楚风耳侧的发丝。
“现下我已移开手,怎地不打了?”楚风细细地瞅着孙曼,除了爹爹,孙曼是第二个打他屁股的人。
“就打两下,若是少将军喜欢被人打屁股,奴婢回了营帐,少将军脱了裤子,让奴婢打几下奴婢便打几下。”说完后,孙曼把玩楚风头发的手故意往外一扯。
楚风轻哼一下,伸手捏住孙曼脸上的肉,这一捏,楚风竟觉得孙曼的小脸仿似长了几两肉,摸在手里比前几天舒服多了。捏起孙曼脸上一小股肉,和孙曼拉扯他发丝的力道一样,也往外一扯,孙曼笑着的嘴角立刻变形。
“混账话,哪只眼睛看出来,我喜欢被打屁股。”楚风十分别扭又尴尬地说起最后两个字,曾经在军营中,爹爹当着军营后方那么多人的面,打他屁股。这事即便发生在儿时,对于一个将领而言,着实丢了面子。
孙曼打落楚风捏住她脸蛋的大手,楚风不堪回首的往事还是别提了,省的一提,楚风傲娇性子一起,不高兴了。
“少将军,奴婢今儿吃了军营后方的大肉包子,可鲜美了。奴婢晚膳还想吃。不如就在灶头帐用了晚膳,而后回营帐?”孙曼两眼睛朝着楚风眨了眨,尽显娇俏之色。楚风怎会不同意,点了几下头,手离了孙曼的腰,转过身子朝灶头帐走去。
正在朝楚风和孙曼看的老妇们立刻低了头,干活的双手仿似都在颤抖。少将军瞧到他们偷看了,这满脸的严肃,径直朝这边走了过来。如何是好?随着楚风的渐渐逼近,正在干活的老妇的心跳得越发快。
“灶头上再热几个肉包子,今儿晚膳,就在灶头帐内。吃几个肉包子便可。”
一群老妇干活的手倏地停了下来,身子也僵住了。这她们没听错吧?少将军要在灶头帐内用晚膳???
范氏是最先反应过来的,双手朝衣摆上一拍。恭敬地出声,“老奴这就去。”楚风抬了抬手,范氏连忙入了灶头帐子蒸大肉包子去了。幸好,今儿天不热,早上做的肉包子不坏。灶柜里头正好有六个大肉包子。
待范氏进了灶头帐,掀起锅盖一看,蒸笼里头还有两个大肉包子,低下头来闻了闻发臭了。一直闷在蒸笼里,能不臭么?
惋惜地将两个大肉包子丢进了灶头底下的木桶中,然后步到灶柜,取出六个还未蒸的肉包。幸好,这些没坏。
此时,楚风和孙曼也进了灶头帐。
老妇手脚很是利索,不一会就升起了火,水也倒进了锅。可是,少将军一直静静地站在旁边,即便这场景和许多年前像极了,但少将军长大了,变得甚是威仪,周身的将领风范。和小时候那女娃娃模样一点都不像了,她烧火都越发不自然。
孙曼看出了范氏的窘迫,连忙出声:“大娘,您先出帐吧,我来生火蒸包子。”说罢后,孙曼抬头望向楚风。
楚风并未出声只是点了点头,范氏一听,心上一松。立即站起身,躬身告退。范氏出了营帐后,孙曼走到灶头后面,坐在了小木凳子上。
楚风则是来到灶头前,听着灶头上的水声。一边听一边对孙曼说:“幕席天来南昭,是为了邦交之事。后日便要回京,面见皇上。明日,你先行回安平县临时将军府,后日,我会安排一辆马车,将你送至京城。”
孙曼心一窒,手一顿。“少将军,您不与奴婢一同前往吗?”
楚风身子靠在灶头前,轻轻笑了出来。“怎了,离了我,一步都移不开了?”语气里透着浓浓的打趣。
“少将军!”孙曼出口的声音大了些,总是咧开的唇瓣也抿了起来。
“一同前往,只是赶路的时候,不在一辆马车里罢了,有些要事需要和赵严,高易帆商讨。”估摸着是商讨幕王爷突然放弃东翰国和西云国交好一事,这样说来,高易帆也要跟随楚风回京城,那俞依微呢?依旧留在安平县的军营里头吗?
“安平县府内的丫鬟小厮,今儿一早就被遣散干净。”
楚风缓缓道来的一句话,让孙曼的心猛地一跳。遣散干净了?剪叶,周桂,朱兰她们怎么办?
看出孙曼的焦急,楚风继续说道:“莫担心,你那几个姐妹都已安置妥当。周桂和朱兰已经脱离奴籍,散了些银两给她们,让她们自谋生路去了。至于剪叶,一个劲地要回县府恭院。”楚风轻轻敲打灶头,水声也渐渐扑腾了起来。
楚风亲自将装有六个肉包的蒸笼放进了锅,孙曼的手握紧。周桂和朱兰脱离奴籍了!!!
47楚安之争
翌日,楚风一早就起身前往议事帐;孙曼则是在营帐内洗漱收拾了一番;而后背着个麻布袋子跨出营帐走向营门;守营士兵一早就收到少将军的令;遂看了眼孙曼的样貌后,放下了手中长戟。孙曼朝士兵点了点头;然后抬脚就往前方走。
依旧坐的乌篷船,只是乌篷船内除了船夫外多了一名侍卫。侍卫一身黑衣,国字脸很黑;黑得和煤炭有的一拼。这名侍卫是楚风吩咐下来一路护送孙曼回将军府的,从头到尾都没有开口说过话,双唇紧紧闭着。孙曼暗暗想着;这名侍卫若是到了现代,说不准可以代言黑人牙膏了。
孙曼到达将军府后,侍卫便转身回军营。将军府外只有守门的两名小厮,孙曼在走向二院的过道上,一个小厮丫鬟都没有见着。二院院落处,本来应该有好些丫鬟在打扫,现下却是空无一人。
果真被遣散干净了,孙曼又想起了周桂和朱兰脱离奴籍的事,这二人已经是自由身了,而她啥事都做了,依旧没有脱离奴籍。孙曼一边叹气一边走向自己的屋子,今天要收拾收拾,明天准备前往京城。京城定是要比安平县热闹繁华多了,大户人家也多。当然,繁华之地免不了杂七杂八的规矩。素未谋面的大将军夫人和二夫人,还有楚风的大哥妹妹,不知是不是好相与的主。
将背着的麻布袋子放在了桌子上,而后步到衣柜处要看看她的宝贝。刚打开衣柜门,外头就响起了一道老妇声,这声音饶是好几日没听到,孙曼也知道来人是宋妈妈。一把将衣柜门关上,孙曼笑嘻嘻地望着走入屋内的宋妈妈。
“宋妈妈,我刚回二院,您就来了,还没有茶水给您喝。”孙曼一边说着一边走向桌边,拿起桌上的麻布袋子放到床上去。
宋妈妈径直坐在了椅子上,看着站在自个儿眼前的孙曼,再扭头望望外头空无一人的院子。“这么多小厮丫鬟,两日就全被遣散干净。有脱离奴籍的,有回县府的,有被卖到其他府里头的。和你一同进府的三个丫鬟,命都好。本来那三个丫鬟全都可以脱离奴籍,其中一个硬是要回县府。”
孙曼点了点头,而后坐在了宋妈妈的对面。“宋妈妈,我明儿就要坐马车去京城了,不知宋妈妈去往何处?”
宋妈妈两眉毛一弯,散去离愁之绪,右手往桌上轻轻一拍。“少将军这回让好些丫鬟脱了奴籍,即便有些没有攒够银子赎身的,少将军也放了去。我啊,做了这么多年的掌事妈妈,在大户人家见惯了明争暗斗,累了。和侄女玲花一同回乡下老家,种种田,等玲花嫁了人有了孩子,我再帮忙带带孩子。”宋妈妈说话的时候,一双眸子都放了光,唇角扬起,满面笑容。
孙曼听着也高兴,宋妈妈年过半百,是该过过恬静的乡村田园生活。一直在大户人家做事,整日看主子脸色,提心吊胆,不舒心。掌事妈妈是高危行业,一不小心没有揣测好主子的意思,毛不准就被拉出去挨板子,打个几十大板,两眼一翻,两腿一蹬,人就没了。
“孙曼,你是个好姑娘,心肠好。被少将军看上,宋妈妈也高兴。京城是个好地方,能去京城将军府是极好的。但是,有些话,宋妈妈还是要与你讲讲。京城大户人家比这安平县更加多,将军府估摸着会有好几个院子,你千万别得罪人,也别相信别人,就相信少将军一人。”
宋妈妈这话说的极快,语气里头盛满凝重。孙曼笑着点了点头,伸手握住宋妈妈的手。“宋妈妈,孙曼谨记在心,只相信少将军一人,其他人的话,孙曼听在耳里,不放在心里。”
宋妈妈的一番话,无疑是表示,孙曼唯一可以依靠的人是少将军。如若楚风知道宋氏与孙曼说这一番话,定会十分喜悦,赏宋氏几十两银子都不成问题。
宋妈妈又接着和孙曼絮絮叨叨说了些其他的,孙曼在一旁低低应着。直到晚霞出现在天边,宋氏还没有离开,依旧和孙曼说着她儿时村子的趣事,什么李家的稻苗被张家的娃给踩了,哪户人家的狗把哪户人家娃娃的屁股给咬了。
屋内宋妈妈还在说着,屋外响起了一阵脚步声。孙曼循声望去,看到屋门口站着两个她怎么想也想不到的人。一个是县府恭院掌事吴妈妈,一个是剪叶。怎县府的人跑到将军府二院来了?
宋妈妈回头看到后立刻站起了身,她不认识吴妈妈,剪叶倒是认识。
剪叶恭恭敬敬地朝宋妈妈行了一礼,轻轻唤道宋妈妈。
站在剪叶身边的吴妈妈大声地笑了起来,拉着剪叶的手入了孙曼的屋。“我是县府恭院掌事,来这里是听了二爷的令。二爷受了皇上的旨意,入朝为官。明儿就要去京城,带了几个丫鬟到京城去,马车不够,剪叶没了位置。”说道这里,吴妈妈停了下来,看向孙曼。
孙曼咧嘴一笑,不待吴妈妈说便径自开了口。“吴妈妈,您此次前来,是不是想说,既然都是去京城,明日让剪叶和我同坐一辆马车。到入了京城,再让二爷派人将剪叶接过去。是不?”
宋妈妈一听,眉头一皱,少将军吩咐下来,明明是给孙曼单独安排一辆马车。现在孙曼若是与她人乘坐,即便是关系甚是要好的剪叶,也不成。遂,宋妈妈开了口:“孙曼,此事该回禀少将军,少将军同意了,剪叶才可与你一辆马车。”
宋妈妈一提少将军这三个字,剪叶脸上显出了焦急之色,她是最后一个被安排进入随京丫鬟名册中。如若没有位置,二爷定不会给她安排马车。如此一来,她便去不了京城,伺候不了二爷。她身份低微,没想过要成为二爷的屋内人,她只想伺候二爷,哪怕帮二爷烧洒身水,远远地看二爷一眼,她也心甘情愿。
吴妈妈出口的声音低了下来,带着一股讨好。“宋妈妈,二爷吩咐下来的事。想必二爷已经知会了少将军,两个奴婢而已,少将军不会不应承。以后,二爷和少将军可是同朝为官。”
饶是吴妈妈放低了姿态,宋妈妈也丝毫不退让,直接一句话堵住了吴妈妈的嘴。“孙曼哪里是一般的丫鬟,少将军吩咐,马车单独为孙曼准备。如若让剪叶乘坐,也可,你拿了少将军的亲笔书信给我看。”
眼看着两位掌事妈妈隐隐有拌嘴的趋势,孙曼立刻乐呵呵地笑出声来。“吴妈妈,县府当真安排不了马车给剪叶了吗?如若安排不了位置,为何又让剪叶随同入京?”
孙曼的话再次让宋妈妈起了疑心,没有马车位子,却多安排一名丫鬟去京城,明显的是要借坐孙曼的马车。孙曼在少将军心中的地位,谁人不知?先不说剪叶这丫鬟是好是坏,安二爷的这个吩咐就着实不妥。
吴妈妈尴尬地咳嗽一声,二爷的心思她怎会知道?剪叶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