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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闪烁昏黄烛光的伙房,孙曼计从心来,她可以就着火堆,把身上的衣服给烘干了。这样想着,孙曼迅速往伙房走了去。带着一脸笑意和伙房中忙碌的大叔大娘打了个招呼,然后蹲在了烧水灶头前,伸出袖子靠近了火堆。
“蹲在灶头前的丫头,把这盆热水端进少将军的洒身室。”一身着灰色粗布衣裳的大娘一边舀水一边对着孙曼努嘴唤道。孙曼抬了头,随着大娘的指示,看到了灶头上放着的一个木制棕黄色水盆,不断向上冒着袅袅水雾。
衣袖还未干,孙曼只得站起身拍了拍,然后走到灶头前,将水盆端起。水盆比起那大桶而言,实在是太轻了。双手握住木盆边沿,孙曼步出了伙房。洒身室即是沐浴室,里面没有烛光,少将军还没有到洒身室来。孙曼径直一脚踹开了屋门,然后跨过门槛,这一幕正巧被远处的楚风看了个正着。
楚风自懂事以来就被爹带进了军营,学武,读兵法。舞刀弄枪惯了,自个儿很少接触女子。在他眼中,女子都应该是低眉顺眼,说话软声细语一如皇宫中的各位公主一样。第一次见到这女子时,她眨着一双大眼直愣愣地看着自个儿,女子家的娇羞在她身上压根看不到。第二次见这女子时,她毫无女子的优雅。今晚,更加是大胆妄为。
孙曼将一盆热水全都倒进了洗澡的大木桶中,木桶中原本就倒了很多水,她这一盆水全都倒进去,水都要溢出木桶了。孙曼啧啧了两下,穷人家只能在村里的河中随便浇些水在身上,有钱的人就是可以享受着豪华大桶。
孙曼一边啧啧出声一边端着水盆回转了身,低着头的孙曼看到了近在眼前的一双黑色短靴。拿着水盆的右手紧了又紧,最后孙曼福身行礼,恭敬地唤道:“奴婢参见少将军。”楚风双眸中尽显疑惑,眼前的女子现在像极了皇宫中唯唯诺诺软声细语的女子。
楚风没有唤眼前女子起身,而是来到一旁的衣架旁,自个儿脱起了外袍。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进孙曼耳里,微微抬了眼循着声音望去。孙曼紧紧拿着水盆的右手一松,水盆咣当一下掉落在地上。楚风解外袍的手停了下来,扭头看着跪在地上的女子。
寂静像水墨画般晕染开来,自己要讨好少将军,只有这样才可以接近权贵,进入军营。才能认识更多需要避孕套的人。一番思量后,孙曼自己做主站起了身,一脸平淡地走向了楚风。
第一次见少将军的时候,她对着他露齿一笑,结果被他鄙视了。如此看来,将领都是严肃的,不苟言笑,不喜欢嘻嘻哈哈的人。
“少将军,奴婢为您宽衣。”孙曼双手交叠在腹部,抬眸看着楚风说道。
楚风身子一顿,烛光照耀下的女子皮肤白皙红润,粉嫩得近乎要滴出水来,下巴尖尖,一双眸子泛着水光带着股敬意和谨慎。楚风一句话都没说,拉着外袍袍带的右手却是松了下来垂在身侧。
楚风的右手刚落至身侧,孙曼就抬了手轻轻拽住红色衣袍的带子,向外一扯。楚风身子一侧,红色大衣袍径直落下,孙曼双手接过而后轻轻放置在楚风身后的衣架子上。
回转过身子,看着眼前一脸严肃笔直地站着的高大男人。他该不会让自己将他身上的衣服全都脱了直到□?孙曼想象着此等美男全身裸~露的喷血画面,双手缓缓地伸向了楚风身上穿着的白色衣衫腰带。
楚风低头看着眼前女子在他衣带上动作的小手,这双手白皙粉嫩纤细非常,和自个儿两个养尊处优的嫡亲堂妹的手一样。真的只是一个粗使丫鬟?楚风兀自思考着,并无察觉自个儿现下已然上身光~裸。
孙曼的头渐渐低了下去,少将军的身材委实是模特身材,肌理分明,八块腹肌。古铜色的肌肤散发着股浓浓猛男味,如此秀色可餐的男人还是个年仅二十岁的处男!孙曼hold不住了,她看过好多上身光~裸的身材一级棒的男人照片,可现在是真人版,真实地看得到还摸得到。
放下双手,孙曼的唇瓣动了动。“少将军,接下来。。。。。。”孙曼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分为紧张地握紧了双手,接下来该脱裤子了。
孙曼万万没有想到她的话音刚落,身前男子就径自分开了两条大腿,好像在热情地对她说,快来帮我脱裤子。但是抬眸往男子脸上看去,他又是一脸凝重,毫无半点恼怒羞愧之意。一直在军营中,随着一品大将军到处征战的少将军,神经如此大条吗?你就要被我看到小鸟了,猛男的金贵小鸟,还是南昭国美名远扬的少将军的小鸟。
孙曼头两侧的太阳穴一个劲地突突跳,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激动还是害羞。这是她第一次看到男人的真实版小鸟。
解开金色的裤腰带,孙曼抓住楚风裤子两边慢慢地往下,身子也跟着缓缓蹲下。随着动作的越来越低,孙曼的心跳得愈发快。她就快看到小鸟了,在孙曼的无限紧张激动害羞下,她终于看到了俊美无敌的少将军的小鸟。好大的家伙,粉粉嫩嫩的,此时正低着小脑袋垂在两腿中间。还没有扬起就这么大了,扬起了还得了。
楚风不知道为什么身下的女子突然没了动作,两眼一个劲地往他双腿之间看着。楚风心中立时升起一股烦躁,索性右脚一抬踢了女子一脚,而后转身欲要往木桶中去。一般情况下,人被踢了身子都是往后倒,何曾想到这女子是往前面倒,两手还胡乱抓着。
楚风古铜色的大腿上被划出了一道红痕,孙曼的头正埋在楚风两腿之间,楚风身子一颤。从未有过的奇怪感觉,女子粉嫩的小唇瓣此刻正贴在他的那处。。。。。。软软的热热的。末了,不知道是这女子是有意还是无意,唇瓣还动了动。楚风怎生受得住,把自个儿的奇怪感觉统统怪罪在了女子身上。
“放肆。”楚风一张俊脸都黑沉了下来,一双浓浓剑眉皱起。右腿抬起欲要再次踢向孙曼的身子,已经被楚风踢了一脚,怎会再被他踢第二脚?孙曼立刻警觉了起来,迅速地起身往后退去。因着起身的动作,孙曼的唇瓣在楚风的那处不经意间磨蹭了一下,楚风黑沉的脸瞬间通红。
“滚出去。”威严的怒气声自木桶内传来,弯着腰恭敬地站在木桶前的孙曼看了眼此刻正背对着自己的少将军,躬身行了一礼后轻声开口:“奴婢告退。”
坐在木桶内的楚风透过清澈的水看着双腿之间高高扬起的地方,眉毛再次紧紧地皱起,他从未这般失态过。他十五岁生辰的清晨,他有过和今晚很是相同的感觉。可是,今晚的感觉特别强烈,强烈到他想把刚才那女子的头按在自个儿的那处,不让她移开。
但是,自个儿是将领,兵士仰仗的少将军。该是光明磊落,谨慎清明的。
楚风一双浓浓剑眉皱了松,松了又皱起。
作者有话要说:以后都是男女主的过招,楚风的小鸟被看到了,处男就是处男啊,粉粉嫩嫩的小鸟。
感谢爱吃土豆的地雷
12外侍丫鬟
孙曼几乎是一路吐着舌头回到后院的,这是她第一次看男人的真实版小鸟,也是她第一次亲男人的小鸟。脑子里不断闪现刚才在洒身室的场景,真真是丢死个人,怎么就撞到少将军的小鸟上去了,呸呸呸,即便那小鸟再是粉嫩,也是没有清洗干净的小鸟。她不止亲了,还不经意间舔了一下。孙曼皱紧了一双眉头,两只小手抓得紧紧的,一副心绪不宁的模样走进后院。
“孙曼,我唤明秀。宋妈妈吩咐我来给你讲二院的规矩。”女子的声音甚是柔和好听,像涓涓细流一般流入心田。
孙曼抬眸朝前望去,月光下一名女子静静站在自己的屋门前,和她一样,头两侧扎着两个不高过耳朵的小辫子。孙曼对着女子点了点头,很是乖巧地唤了声:“明秀姐,让您久等了,对不住。”孙曼说罢后,推开屋门,点亮蜡烛。
烛光下,明秀看到了孙曼潮湿的头发以及衣裳,两眼闪现疑惑,随后对孙曼说了句我回趟屋子。等明秀再次进屋的时候,手里头已经拿了一套墨绿色的粗布衣裳。
孙曼万分感谢地接过明秀递过来的一套衣裳。明秀两眼含笑,“孙曼,这套衣裳先借你穿一段时日。大伙都说你摸样好看,刚才我乍一看还以为是哪位闺秀误入了后院。”
孙曼摸了摸头,憨憨一笑,然后招呼明秀坐下。她今天一整天都在干活,都没有将茶壶盛满水。明秀来了也只能干坐着,自己也没啥好招待的。
“孙曼,时辰不早,我就长话短说了。二院最大的主子就是少将军,我们这些做丫鬟的万万不能冲撞少将军,少将军说什么便是什么,我们低着头仔细听着便好。”说到二院规矩的时候,明秀脸上毫无笑意转而换上了一副凝重与严肃的模样。孙曼双手交叠放置在双腿上,腰背挺直,就像小学的时候上课认真听讲一样。
“二院里头的丫鬟很少,少将军没有内侍丫鬟,只有一个叫初荷的外侍丫鬟。若是你搬水去往伙房的时候,碰见了初荷,你不要和她起冲突。主子的外侍丫鬟在丫鬟里头身份很高,明白不?”明秀说道这里停了下来两眼直直看着孙曼。
孙曼连连点头,心里头把初荷这个名字暗暗记下了。明秀满意地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我们是丫鬟,得永远记着自个儿的身份,不能逾矩,妄想不可及的位置。”明秀把最后两个字说的尤其重,孙曼看着明秀眼里沉重的神情,悟了。
不可及的位置自然是少夫人的位置,明秀说话很委婉含蓄。说白了就是,少将军是主子,我们是丫鬟。千万不能使劲法子诱惑少将军,妄图登上少夫人的位置。
明秀看到孙曼重重点头后才起身,拍了拍衣裳后往屋门走去。
“明秀姐,慢走。”孙曼将明秀送到屋门外,明秀回头朝着孙曼招了招手,“你快些回屋子,早些睡,明儿要早起干活。”说罢后,明秀迈着大步朝前边走去。
关上屋门后,孙曼将潮湿的粗布衣裳全都脱了下来,一把甩在桌子上。明秀是个有着敏锐观察力的女人,做事也非常周到。不止借了她一套粗布衣裳,连带着肚兜和内裤都送了来。摸着做工很粗糙的肚兜和内裤,孙曼连连叹气。她有一套属于自己的衣服,白色T恤,蓝色短裤。75B淡黄色胸罩,大红色的小内内。为了避人耳目,她听了李大娘的话,将那些衣服全都换了下来。李大娘做事真真是快准狠,将她这些衣服全都塞进了灶头,和柴火为伴,最后全都化为了灰烬,成了煮晚饭的燃料。
一身的墨绿色衣服,孙曼对着梳妆镜看了看。然后走向桌前拿起潮湿的衣服,今晚就把衣服给洗了吧,夜风一吹,明天再晒个半天铁定干了。从床底下拿出木盆,将衣服放进去。熄灭了蜡烛,孙曼走出屋子朝井边走去。
没有洗衣粉再加上很困,所以孙曼随便搓洗了下衣裳就迅速回了屋。将衣服摊放在桌子上后,孙曼径直趴在床上呼呼大睡了起来。两只粗布鞋,底朝天地被甩在床下。渐渐地,睡梦中的孙曼扬起嘴角。
孙曼是被一阵猛烈的敲门声给吵醒的,伸了一个大懒腰,孙曼睁开惺忪睡眼。昨天她做了一个好梦,梦到她把一百盒避孕套全都卖了,得了很多真金白银,最后她带着一袋子真金白银回了现代。
“孙曼,快些开门,宋妈妈唤你去,何管家也在。”门外响亮的女子声响起。孙曼立刻从床上爬起来,随便将自己的头发扎成两个小辫。然后迅速起身来到门前打开屋门,站在自己屋前的女子正是昨日帮自己扎辫子的女人。
女人推了孙曼一把,“孙曼,快些去。”孙曼被这女人一路推到了宋妈妈身前,站在宋妈妈身旁的还有一个中年男人,正是将军府的何管家。宋妈妈看到孙曼后两只老眼全都眯了起来,孙曼躬身恭敬地行礼,唤了声何管家好,宋妈妈好。
宋妈妈走向孙曼拉住孙曼的手,在上面轻轻拍了拍。“少将军的外侍丫鬟昨儿夜里犯事了,被拖出去仗毙。”孙曼身子一顿,死人这么严肃的话题,宋妈妈是笑着说出来的。
宋妈妈不知道孙曼心中所想,自顾自说着:“少将军的外侍丫鬟位置空了出来,我与何管家合计了一下,二院的丫鬟不多,其中属你的样貌最是好看。做了少将军的外侍丫鬟,以后千万得更加小心。万万不可违逆少将军,勿要揣测少将军的心思,也不能自作主张。”宋妈妈说道这里再次拍了拍孙曼的手。
孙曼睁大了眼眸看着宋妈妈,这副模样在宋妈妈与何管家眼里自然是被理解成了受宠若惊。何管家抬了抬手,“孙曼,收拾一下,手脚利索点。”
孙曼脸上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