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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然不耐烦,但还是配合着自己。焕焕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这么好的男朋友,自己为什么要跟他分手。
路过的行人纷纷投来不明的目光,有些还上前询问,“姑娘,发生什么事了?”
她哭的更加无节制了。
对面的一辆轿车发现了这边的情况,立刻调转车头,停在了她的面前。
车内的人犹豫了一下,还是下车了,勉强挤出笑容,装的轻松一点,“丫头,再不走,酒会就迟到了。”
焕焕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我都把男朋友丢了,我还不能哭一会儿吗?”
说着左右抹泪,继续哭。
谢峰无能为力,只能蹲边上,替她递纸巾,帮她擦眼泪,“别哭了,本来已经够难看的了,再哭下去就更加难看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焕焕就想起谢母那个“成长计划”,突然呕起气来,“都怪你,都怪你……”
哭够了,发泄完了,也无理取闹够了,她也就行了。
无精打采的跟着谢峰,跟所谓的商界名人打着招呼。谢峰不愧是集团董事的儿子,在商界人精面前游刃有余,八面玲珑。
焕焕只不过跟在身后打酱油的,哦,不对,估计连打酱油都不是,她只不过跟在后面不断的拿从自己身旁经过的服务生的酒。
或许是酒精的作用,她突然鄙视起这些人前西装革履,人模人样,背后却又是另一副嘴角的人,全然忘了现在自己也是这人模人样的一员,穿着冰蓝色露背晚礼服,显得神秘冷艳,再加上喝了点酒的关系,双颊微红,略显娇媚。
室内的氛围让她感到窒息,步履不稳的来到阳台呼吸新鲜空气。
孰知,阳台上已经有人了,焕焕不认识他,也不想管他,直接走到阳台边,靠着栏杆,坐在地上。
“你这样会着凉的。”
抬头,已有醉意的焕焕指了指自己,“你…在跟我说话吗?”
“这里除了你和我还有其他人吗?”
那人不答反问,焕焕也不搭理他,喝了太多酒,脑袋沉沉的,低着头,感觉那人也在自己旁边坐了下来,“你喝酒了?”
焕焕依旧没答,不是不想答,而是神经被酒麻痹着,不受控制。突然,她想起了什么,昏沉沉的抬头,双眼发亮,“手机借我。”
那人愣了一下,扬起不明的微笑,还是给她了。
“我记得把他的电话号码记下来了的啊,怎么不见了。”焕焕左翻翻右找找,“啊,我想起来了,在这里。”为了避免不小心掉了,她把抄有齐大漠号码的纸条放在鞋子里了。
脱了鞋,从里面拿出纸条,按着上面的号码拨了过去,嘟,嘟,嘟,嘟了很久依旧没人接。
“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为什么!!?”她生气了,直接把电话扔了出去。
“还耍起酒疯来了。”那人颇有讽刺味道,“喂,你扔了我的手机也应该有所赔偿吧。”
头沉的要死,再加上胸闷心痛气结,她才不管旁边的人说什么,直接就耍起了酒疯,揪住那人的领子,拼命摇晃,“你说他为什么就是不接我电话呢?他为什么就是不接我电话呢??”
那人刚才还带着讽刺的眼神,现在突然变得落寞颓废,“看来都是同病相怜,哈哈,我们都是可怜的人。”说着便一仰头,喝了一口酒,“我这有可以解脱的东西,你要不要?”
焕焕看是酒,也拿了过来,喝下,正所谓一醉解千愁,至死方休。她却不知那人口中所谓“解脱”的真正含义。
那人扶起她,想要带她去室内的房间休息,谢峰突然出现。他和那些大人物聊完回过头来,却发现焕焕不见了,急急忙忙的找她,生怕她发生什么意外。
没想到她却在阳台上和别人喝酒,喝酒不要紧,但为什么要和这个浪荡公子喝,拦住去路,“涂润晨,她不是你能碰的!”
接过焕焕,将她带进了专用的休息房间。
“不会喝酒还硬要喝。”谢峰看着醉瘫在床上的人,有一种无奈。这种无奈在知道她为何而醉的时候又化为一股心伤。
帮她掩盖好被子,不料却离她太近,娇艳欲滴的唇近在咫尺,上下起伏的胸口。他咽了咽口水,甩着头让自己清醒一点。
但焕焕似乎和他作对一样,刚盖好被子又掀开,皱着眉头,不耐烦地喊着,“热!”
“不盖被子的话,你会感冒的。”再次帮她把被子盖上。
焕焕掀开。
反复了两三次,在谢峰不耐烦的想要随她去时却发现她的异状,额上冒着细汗,双颊也越来越红。本以为是酒精在发挥作用,但这红却鲜艳欲滴。
猜到什么的他不敢确定,伸手探了探她的体温,异常的高。而焕焕的反应也让他大吃一惊,她正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脸上,“好凉快。”
他赶紧伸回手,看着积力推开被子,扯开自己衣服的人,口中还发出j□j,“好热……”
怎么会没想到这一层呢,涂润晨是什么人,怎么可能放过他看上的猎物,即使这个猎物是一时兴起的。
大惊过后赶紧将她推开的被子再次拿来盖住那若隐若现,玲珑有致的身材。
他的控制力没那么好,若不盖住,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但被药物控制的焕焕可想不到这么多,她只觉得热,想要凉快,又想推开被子,却被谢峰死死捂住。
这下,他离她更近了。
她因药物,满头大汗,撕扯着自己的衣服。
他因尽力捂住被子,和理智的搏斗满头大汗,他都能感觉得到被子里面的人正撕扯衣服的动作,想象的到那具娇艳欲滴的胴、体。
别开了头,不再去看她诱人的红唇。
焕焕似乎知道能让她减轻炎热的地方,在谢峰别开头的时候吻了上去,她只感到一片清凉,心中地炎热减退一半,但这一半似乎是为了下一击作准备,炎热波涛汹涌般再次袭击了她的身体,迫切的吮吸着。
谢峰最后的理智也被这一吻击溃,抛弃理智,遵守内心的声音,不顾一切,忘情的回吻,带着霸道,掠夺一切的气势。
☆、Chapter 30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更,结局
酒精的作用加上药物的刺激,焕焕感觉全身像火烧般难受,本能般寻找能够降火的东西,嘴里就像含着一块冰块般冰凉,让她觉得很舒服,只是这个冰块会自己挪动,扫过她的舌尖,牙槽。
她很不满这种被侵犯的情况,但冰凉的感觉又让她舍不得舍弃。体内的燥热得到一丝缓解,不想让这冰块继续在口中逗留,偏了偏头,蹙着眉,睁开眼,想要看清是谁。
朦胧中是自己熟悉的身影,眼波流转,微微一笑,“你回来啦……”
谢峰一怔,眼底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欲望,误以为这是对他说的话,还来不及释放自己的喜悦却听到她说,“我找了你很久,找了你很久,我不想和你分手了,我不要和你分手。”
她的话就像冬天寒冷的风一样,吹走他眼中的欲望,瞬间变得清明,也像深潭的水,浇息他体内的j□j。
她还在他的口中寻找解火的冰凉。
他很清楚必须推开她,否则会有彼此都不想见到的后果,但是他却做不到,心中想的和身体的动作完全相反,他离不开这毒药般的甘甜。
心跳的很快,但这并不是熟悉的感觉,虽然冰凉却陌生,焕焕撑起了头,想看清她亲吻的人,眼前晃动着两个人的影子,谢峰和齐大漠的脸重合在一起,复又分开。
被自己这个念头吓了一跳,她死命甩头,想让自己看清楚点,两张脸晃来晃去,最后停在谢峰的脸上,露出惊恐之色。
酒精已经通过汗水蒸发的差不多了,现在只剩下药物的炎热,喘着重重的气息,“我们……怎么会,我明明看见他回来了。”
“你被人下了药,喝的太多,酒精麻醉了神经……”他应该庆幸嘛,她的开口不是伤人的“怎么是你”。
焕焕裹着被子,缩在墙角,努力的压制着自己,声音都沙哑了几分,“你……你先出去,我不想做出对不起他的事,刚才……刚才……只是……”
“我懂!”他低着头,不知是失落还是解脱。
“等……等等。”焕焕叫住了开门的谢峰,“帮……帮我放冷水,越冷越好。”
虽然隔着被单,但接触到他的身体时,焕焕还是不由得的一怔,燥热退走一半,但越是忍耐,痒劲越是强烈。
在离开他怀抱的那一刻竟有些不舍,幸好冷水很快漫上她的身体,没让她做出失控的事情。
嘴唇都快被她咬出血了,艰难道谢,“谢……谢谢。”
她死抓着浴缸的边缘,她需要这种紧绷的神经支持着她。
她绯红的脸颊和因为用力而苍白的手指骨节,他向自己妥协了,他知道感情不能勉强,但理解并不代表接受,如今见她为了齐大漠做到这种份上,即使不愿意也接受了。
谢峰心疼地看着她,“这样是解不了药性的,要不我……”
“不!”斩钉截铁的拒绝。
“我是说叫他过来……”
只要是他,应该就愿意了吧。
她不知在水里呆了多久,只记得谢峰离开时递到她耳边的电话传来他的声音,他说等他两个钟,两个钟后一定能见到他。
既然他让她等,那她也一定能做到。
冷水似乎已经不能抑制她的燥热了,身体像被万千蚂蚁啃咬,让她心痒难耐,被j□j燃烧的意识都逐渐模糊。
朦胧中,听到浴室的门被急匆匆地打开了,期待已久的脸出现在自己面前,将她揽在怀里,“你没事吧?”
焕焕不敢确定眼前的人是不是幻想,会不会像刚才一样,误把谢峰当作他,挣扎着推开他,“你是谁,你真的是他吗?”
他顾不得谢峰在场,直接吻了上去,经过一阵缠绵过后分开,“现在可以判断我是谁了吧!”
谢峰关上了门,靠在墙上,不去想里面的情景,不去想她确定是他后放心的表情。
双手扶在额上,任自己的情绪在阴影里发泄,他的身影显得落寞孤寂。
第二天醒来看到旁边就躺着他,焕焕有些惊讶,想起昨晚让人面红耳赤的场景不禁拉了拉被子,盖住害羞的半张脸。
“你想去哪里?”
动作太大,吵醒了身边的人,被他一把拉回,贴到他的身体,焕焕又立马面红耳赤了,“刚才看我不是看的很入神嘛,怎么不看了。”
焕焕不敢看他,低着头,“你……你早就醒啦!”
“不醒的话怎么欣赏到你花痴的脸。”齐大漠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满眼笑意地看着她。
“你,你,你不要这样看着我……”因为害羞,焕焕双手捂着脸。
他却似乎不打算放过她,拿来她的手,“怎么,我的焕焕昨晚可不是这样的哦,比现在热情多了。”
想起昨晚,她脸的温度再次升高,紧张的口吃,“昨,昨晚那是意外,那是意外。”
他听到她这么说,放开了她,转身躺在另一边。
初尝j□j的焕焕对他这种反应摸不着头脑,抱着被子,捂住自己重要部位,不明地看着他突然站了起来,吓得焕焕捂住眼睛。
透过手指缝隙,他在西装裤上找着什么。
从床下回来时,他的手里多了一个方形的小锦盒,打开,一个闪闪发亮的戒指,戴在她的左手无名指上。
“这是什么?”她没反应过来,愣愣的问。
“求婚!”
虾米,哪有人这样求婚的。
“本来想结婚后再进行这个意外的,但没想到焕焕的需要这么强烈……”齐大漠装着一副受害人的样子。
她一个不爽忘了自己现在没穿衣服,直接抡起胳膊,想要打过去,却被他抓住手臂,趁机扑倒,“现在这个可不算意外了,名正言顺!”
焕焕感觉胸前传来一阵酥麻,感觉妙不可言,气息变得紊乱,但仍不忘自己的不满,“哪……哪有人像你这样求婚的?一点准备都没有。”
他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