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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了下来,看着双脸再次绯红的她,压抑着眼底的欲望,声音沙哑,“这个戒指,我带在身边很久了,本来想在你毕业那天再正式给你的……”
“哪有人一毕业就结婚的,我不要一毕业就当黄脸婆。”
他用吻封住了她的不满,让她的呜咽全部吸收口中,“你已经是齐太太了,没有退货的这项条款。”
他的吻在唇边游走,气息弄的自己痒痒的。
很奇怪,明明没有碰到,却会心跳加速,不自觉的想要迎合他,胸前的气息也是轻轻扫过,自己不禁发出声音。
愉悦的感觉弥漫全身,在烟花升空的最后一刻,大脑一片空白,只留下美丽的花朵在空中绽放。
她躺在他的怀里,想起自己一直想跟他说的话,抬起头,坚定地看着他,“我不要跟你分手,我要收回那天的话。”
他扬起嘴角,将她按回自己的胸口,“真是笨蛋。”
“我是说真的。”焕焕又挣扎地抬起身来,“我要和谢峰结婚的事是假的,是干妈的游戏。”
“笨蛋。”再次被他按下,语气却充满宠溺。
焕焕还想说什么,被他扔下来的手机止住了,“我的手机!!怎么会在你那儿??”
“想到你这个笨蛋会做出这种事所以提前去帮你拿了,想要拿给你的时候,某人就跟我说分手了。”
“那干妈的信息?”
“看到了。”
囧,那就是说一直苦恼,经历着分手的撕心裂肺的人只有自己一个。
“那你在那天为什么不说清楚,只有我一个人在演分手,还撕心裂肺。”
“你不是演的很过瘾吗?而且我有配合你演出心疼受伤地表情。”
看着他眼中的笑意,焕焕不爽的打在他胸口,“你那天在雨中说的是什么?”
“笨蛋!”
焕焕气结,虽然不满他的说法,但又确实是他会说的话。
算了,笨蛋就笨蛋吧,被他叫笨蛋,她也开心,使劲的钻进他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紧紧的抱着他。
最后焕焕还是没逃过一毕业就结婚的命运,早早的被冠上齐太太的称呼。
美好的求婚已经没有了,所以婚礼地点一定要让自己来选。
她选在美丽的海边,吹着淡淡的海风,在慰劳的天空,慰劳的海洋下见证他俩的婚礼。
但是老天终究不遂她愿,计划赶不上变化,结婚那天,下起了大雨。天文台还发出海啸预警,停止海边的一切作业和活动。
她想哭都来不及哭了,旁边那人还幸灾乐祸的说,“看吧,我就说婚礼办在海边不切实际。”
“你还笑,现在怎么办,我的婚礼啊。”
他耸耸肩,“我怎么知道怎么办,我又不是神,怎么知道老天爷真的会下雨。”
焕焕急的眼泪都快出来了,没错,是她任性,固执己见要办在海边。
玩笑开够了,他安抚起她,帮她整理好乱了的头发,“好了,别闹了,走吧。做我的齐太太,怎么可能会没有婚礼呢。”
还没来得及惊讶,齐大漠便推开大门,宾客,神父早就到了,里面一片热闹,见到新郎新娘一阵欢呼。
结婚进行曲响了起来。
应该说幸好她嫁的人是齐大漠嘛,连天气这种事情都预料进去了,准备了plan b。
氛围郑重而正式,耳边传来他坚定的“我愿意”,也是她心底的声音。是的,她愿意,她愿意这个男子成为她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她愿意。
神父说完新郎可以吻新娘时,出乎大家意料的却是新娘主动吻了新郎,眼睛都笑了,“齐大漠,我喜欢你。”头顶着头,颇有得意的感觉,“传说中的第一百零一次告白成功。”
“笨蛋。不是我喜欢你,是我爱你。”
☆、番外
作者有话要说: 说好的番外
天空很蓝,蓝的能挤出水来。
云朵很白,白的像丝绸般柔软。
一声长鸣划破长空,飞机直上云霄。
一架飞机的起飞伴随着另一架飞机的降落,焕焕等在候机室里,东张西望。自从妹喜去了英国之后,她们就有六年没见了。不,准确来说是三年,在她毕业结婚的那一年,妹喜回来参加了她和齐大漠的婚礼。
一晃三年又过去了,感叹着时光飞逝,日月如梭的焕焕被周围的嘈杂带回了现实,人潮涌动,都迫切希望见到自己想见的人。有些还举着牌子,伸长脖子张望。
有了为妻三年经验的焕焕当然不会再做这么丢脸的事。
出口的人很多,但她一眼就认出了人群中的妹喜,还是和以前一样美的气死人不偿命,美女果然是要衬托的。
高挑的身材,姣好的容貌让她很出挑,一出来就被人搭讪上了。焕焕使劲挥舞的手臂只能作罢,因为视线被那个勾搭男挡住了。
她本来想让妹喜一出来就见到她的,孰知却被这个搭讪满截和了。
她知道不能生气,不能生气,但还是不爽啊,人家姐妹多年未见,本想来个大大的拥抱,却……
她不动声色地走到后面,刚好听到,“美女,你好,你的电话号码可以给我吗?我挺喜欢你的。”
挺喜欢你的脸和身材吧。
焕焕在心中啐了一口,站在妹喜旁边,搂着她的腰,对搭讪男说道,“那你喜欢我吧,她喜欢的人是我。”
搭讪男脸色突变,有点不相信地看着妹喜,希望从她脸上得到否定的答案。
好姐妹就是好姐妹。
只见妹喜微微一笑,喜悦的表情溢于言表,既不肯定也不否定,但那表情,那神色,明眼人就知道是默认的意思。
搭讪男不敢置信的指着妹喜和焕焕,“你……你们……”
脸色转的飞快,一下白,一下青,焕焕还不忘再戏弄他一番,对他眨着眼,点着头。
看着搭讪男愤然走开的背影,原地的两人笑出了声。
妹喜清了清喉咙,正色道,“于火苗,不带这样的哈,我的桃花又被你烧走一枝。”
焕焕却不以为意,吐了吐舌头,“这样的烂桃花,不要也罢。我这儿倒有一朵顶级桃花,不知你要还是不要?”
焕焕挑挑眉,“你说的那个就算了,郎无情,妾无意的,只有你这个闲来无事的月老在乱点鸳鸯簿。”
“谁说我是闲来无事乱点的,不知道是谁陪游英国七天,我那挑剔的兄长大人回来还说师妹这个导游做的不错。”
“说你笨你还真笨啊,你觉得本小姐可能做陪游这种事吗?”妹喜一个食指直戳她的脑门。
恍然大悟般,“对耶,按你的性格是不可能做这种事的啊。”但又想到谢峰那诡异莫测,深藏不露的笑,她又觉得谢峰是不可能主动约妹喜的,傻傻问道,“那你们为什么会同游英国,你不会告诉我,你们是偶遇吧!?”
“正解。”妹喜按着她的头,直接把她塞进了计程车,不给她疑惑的机会。
机场通往市中心的路很顺畅,不多时,她们就回到了家。
妹喜在门口脱鞋,有些担忧道,“你就放心他们两个大男人去买菜?”
“你应该问这顿饭由于焕焕掌勺还能吃吗?”谢峰左手菜,右手肉的,而齐大漠站在后边,拎着鱼。
“怎么说话的。”焕焕不满,用围裙扫过谢峰的头。
“齐先生,你应该管管你老婆吧,说实话都不行。”谢峰对着后面的齐大漠抱怨。
后面的人勾起一笑,脱鞋,进屋,“人艰不拆。”
这下,客厅里都充满了笑声,只有焕焕一人憋足了气,涨红了脸,“你就知道欺负我。”
“也就只有我一人能欺负。”他的吻适时的封住了焕焕还想反驳的话,太过甜蜜,太过直接,惹的旁边的两个电灯泡发出唏嘘,齐大漠才放开她。
“看来两位过的可真幸福。”妹喜打趣道,“结婚三年了,还如漆似胶,让人起鸡皮疙瘩。”说着还作样摩擦双臂。
“是嘛,那冷气调低点。”
“齐先生,这个笑话好冷啊。”
齐大漠和没喜在一旁说笑,谢峰却轻松不起来,时不时的跑到厨房门口偷瞄几下,又回来,“齐先生,你确定你太太做出来的东西能吃?”
“她这几年有进步了的,而且不是你提起她欠你饭,她会做吗?”
谢峰心虚,“我……我那不是随便说说嘛,谁知道她当真了。”
那天庆祝焕焕的老爸醒来,大家高兴,出去搓了一餐,餐桌上说起小时候的事。彻底放下之后,谢峰就被调侃成妹控了,而这个妹控不太爽这个称呼,说出,“于焕焕,你以前讲过会做饭给我吃的。”
于是这个饭局便成了,顺便搭上从英国回来的妹喜,接风餐。
“也就是说,我是被坑的那一个。”
面对妹喜的攻势,谢峰赶紧圆回去。
齐大漠也识相的不参与打闹,靠在门边,看着里面的手忙脚乱的身影,轻笑出声。
“你别站在边上啊,快来帮我。”焕焕提着活泼乱蹦的鱼,恨不得拿它离自己远点。
明明很害怕,又硬要上。
齐大漠接过她的鱼,左手拿刀,“你啊,还真是三下五除二……”
焕焕站在边上看他用刀拍了拍鱼头,她的头顺着动作也上下甩一下,以为他在赞美自己,贴上去幸福的问道,“你是在夸我效率高吗?”
齐大漠看了她一眼,再看看乱糟糟的厨房,菜还在水槽飘着,大理石的灶台上滴着盐、酱油、胡椒粉,笑了出来,“是有一点二!”
三下五除二怎么就是有一点二了呢?说着他的逻辑想了想,焕焕囧在原地,3/(5÷2)=1。2,理科生的思维。
算啦,虽然被他这么说,但她从他眼里的笑意知道这是彼此间的小情趣。
站在他旁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去鳞起鳃,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打开水笼头,将鱼清洗干净。
在大厨面前,她自动的退在一旁,打起了下手。
“盘子。”
焕焕立刻递上。
盐快用完的时候,她立刻打开一包新的,倒入厨料盒,在他开口之前已经帮他准备好了,笑着说,“盐。”
“那边的卷心菜可以帮我洗一下吗?”
立刻屁颠屁颠的过去洗菜。红烧鲫鱼出炉的时候,香味四溢,让人垂涎三尺。
在偷吃之前被勒令端上桌去。
最后一道栗子鸡肉鲜汤上桌后,接风宴就开始了。
青菜鲜嫩,竹笋甘甜,芹菜炒肉丝爽口,鱼肉清香,鸡肉丝滑,荤素搭配,不咸不腻。
“我还以为这次的接风宴真的难以下咽了,幸好幸好,老天保佑。”谢峰边说边感谢齐大漠,“兄弟,看来你不禁手术刀了得,菜单也不简单,以后不抓手术刀的时候,还可以做厨师。”
“确实,比起你一个星期一种味道泡面的做法,我确实了得了。”
“诶,你怎么知道他只会煮泡面?”焕焕惊讶地看着齐大漠,小时候要不是受不了他每天给自己吃泡面,她才不会说出以后由她来煮饭给他吃呢。
“和他生活过就知道吧,大学时两人形影不离的。”说起以前,妹喜也说了起来,“不过,我却觉得他的泡面挺好吃的。”
哈哈,终于说漏了嘴吧。焕焕一副抓住把柄的样子,奸笑道,“你刚才的那句话是说你们一起生活过,所以知道他煮的泡面好吃!”
“旅游的时候尝过。”
妹喜身正不怕影子斜的姿态反而让焕焕心虚了,再看看谢峰也是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的样子,眨了眨眼睛,看着齐大漠,脸上写着“怎么回事”的表情。
齐大漠蹂躏着她的头发,心情很好的样子,笑得无比灿烂,“笨蛋。”
他想起第一次见到她时,她正在聚精会神地玩着套牛崽的游戏。
套中四个,窗口就会出来一个毛绒小娃娃,套中五个,便有一个中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