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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第一次见到她时,她正在聚精会神地玩着套牛崽的游戏。
套中四个,窗口就会出来一个毛绒小娃娃,套中五个,便有一个中娃娃,套中六个,就是那只大泰迪熊。
焕焕一直想要那个泰迪熊,所以每次套到四个的时候都会乘胜追击,但不是在第五个失败就是在第六个失败,到最后一个都没拿到。
齐大漠那天也是因为无聊才去游戏大厅玩投篮,大汗淋漓后他却发现和他一起进入游戏大厅的那个女生依然还在玩套牛崽的游戏。
他好奇焕焕什么时候能够得到娃娃,便买了一瓶饮料,悠哉悠哉在旁边关注着她。
结果,到游戏大厅关门她也没有拿到想要的娃娃。
当然他没有陪她到最后,看到一半的时候,他就因为有事先回去了。
第二天,他带着好奇的心情,去看那只泰迪熊还在不在,却发现她依然在那里,依旧是挑战六只牛。
游戏中的牛滑稽夸张,像长了眼睛一样,将套过来的绳子用牛角顶了出去,最后出现大笑的表情。
焕焕气急拍桌,伸出手掌,看了看手中剩下的两只硬币。犹豫了一下,下定决心般抬头,依旧选择了六只牛。
边上的齐大漠扬了扬嘴角,那孤独连自己都难以察觉。
之后才知道,原来她就是谢峰口中经常提到的没有血缘又很二的妹妹。
曾经把盐当糖加入咖啡中,又苦又咸,整张脸都扭曲了,让人哭笑不得。
因为有突击得高分的能力,所以平时不努力学习,考试前一天才加班加点,最后考试当天却睡在考场上了,突击了等于没突击。
她的“二”,她的执着不经意间在他心底留下了痕迹。
听到她也考上了A大,本来挺好奇她是怎么一个人的,结婚却被她的疯狂将那丝痕迹压在了心底,取而代之的是想要远离的烦躁。
他现在已经坦然的接受这种烦躁了,但是有时却会让他不安,就像现在一样。
在手术室里面,他紧紧地握着焕焕的手,坚定的传给她力量,医生在腿边引导着她吸气呼气。
她大吸一口气,再次拼尽全力的将十月怀胎的小东西生出来,下身被撑的很痛,像是骨裂的那种通,蹭到心房,又软又酸。
身体的疼痛让她的注意力全吸引到下身,配合着医生大口呼气大口吸气,旁边的人帮她擦着额头上的汗,紧紧的握住她的手,她能够感觉从相握处传来的力量。
“呜……哇哇哇……”一声婴儿的啼哭也带走了她全身的力量,泄了气般靠在齐大漠的身上。
“是女孩。”护士拿过来让她看了一眼,让他们记住自己孩子的模样。
“诶,我还想要男孩来着。”焕焕有些失望的嘟囔了句,“都是你老说女孩女孩的,所以真的少了条东西。”
“我想要的就是女孩。”齐大漠突然狡黠一笑,在她耳边细语,“如果你真的想要男孩,那你恢复以后我们再生一个。”
消耗体力过多,她才没有精力和他打趣,闭上眼,闭目养神,耳边听到他的温柔,“谢谢你。”
夕阳西下,焕焕正准备着今天的晚餐。
他们今天的晚餐是在花园里烧烤,老爸很精神,正在跟孙女玩,干妈虽然身在花园,心却在公司,手机不离身,正听着销售部的口头报告,她远程指挥。
谢峰买回了自己的软件公司,继续玩着自己的兴趣,并将它转化为金钱。
“妈,你真好,要不是你在这儿,我估计一个人怎么折腾也折腾不出来。”焕焕幸福的对着齐母撒娇,挽着她的手臂。
齐母笑了笑,拍了拍她的手,“你的能力我们又不是不知道,等着你忙活,我们估计明天也吃不上,哈哈。”
“妈跟儿子走的太近了,也学起他,打趣我了。”
“傻孩子,哪有妈不跟儿亲的。”齐母好笑的说道。
“有,妈就跟我比较亲。”
齐母拗不过焕焕的任性,也就随她去了。事实也是如此,把媳妇当女儿般疼。
齐大漠在室内例行检查完自己老爸的身体,“血压稳定,血糖依旧偏高,继续注意饮食。”
每个月都有那么一天家族聚餐的日子,也就是这一天的开心,所有人的幸福。
☆、番外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只打算写一篇番外的,自我感觉前一篇番外可以算是happy endding了。但因为更新字数不足,怕进小黑屋,所以把这篇被我抽掉的番外丢了上来,不知各位妹纸看了之后觉得怎样,逃走中。。。回来再补一句,这次是真的全文终了。
谢峰将焕焕的情况告诉齐大漠的时候,齐大漠正从临市出差回来。
且不说齐大漠有多焦急,当他看到浴缸中的焕焕看到齐大漠时的表情,他心底不愿承认的某些东西彻底碎了。
那种安心,放松是他从未见过的。
黯然的为他们关好门,他知道这次她是真正的成为了齐大漠的人。
双手搭在方向盘上,眼中的光忽明忽暗,心中嘈杂难受,伴着一些疼痛,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似苦涩,但又有解脱,一种自由的感觉。
“自由了吗?”
他在心中苦笑一番,抬起头来,伸手准备转开钥匙,离开这儿。无意中眼角的余光瞥见了副驾驶座上的相册。
那是刚才他急匆匆的拉焕焕入场,不让她装回去的照片。停了准备踩油门的动作,顺手拿了过来。
都是她和齐大漠的合影,艺术照化了妆的关系,平时不算美女的她也让人眼前一亮,特别是她的笑,整个人都明媚起来。
“是因为有他在旁边才能笑成这样吧!”谢峰心中不是滋味,一把将相册扔到了车后座,直接将油门踩到最大,香肠而去。
事后,谢峰就以公事繁忙为理由,经常不回家吃饭,连齐大漠上门提亲,两家家长见面他也没出现。
焕焕和他又恢复了朝不见,晚也不见的情况。
焕焕曾经担心的问干妈,“他这样没事吧?”
而谢母则一副”儿子我生的我当然清楚”的姿态说出令人恐怖的话,“不坦率的孩子就应该让他吃些苦。”
其实,经过那晚谢峰很多事情都想明白了,虽然代价是三天的宿醉头痛兼请假。小时候的他不懂,一直都认为是因为自己,焕焕爸爸才会躺在医院,至今未醒。所以他有责任去照顾那个基本上算是孤儿的女生。
久而久之,他也不知道对她是责任大过感情,还是感情大过责任,或者说二者都有。
所以才会每次她有求于他,他都不会拒绝,而他也习惯了有她的陪伴。
想明白这一切的他,无意中知道了要让焕焕嫁给他的事情是假的,本来抱不得美人的苦涩已经够了,再加上他老妈这一横脚,激起了他的逆反心里,不甘就这样被自己老妈摆布的他处理完公司的事后,跑去了英国,权当给自己疗养情伤。
事后他想起来才觉得这个“无意”估计是他老妈的“故意”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啊,邮箱里焕焕毕业大婚的消息已经在电脑里躺了好几天了。
心里斗争了一番,老妈只有一个,被她取笑就被她取笑吧,收拾了行李,在婚礼前一天回来了。
回来之前他给焕焕发了一条短信,让她过来接机,只让她一个人过来,他有话要跟她说。
焕焕不确定他是不是真的放下了,自我感觉气氛有点尴尬,在副驾驶上动来动去。
“和我在一起就让你这么不舒服吗?”焕焕一听,感觉不对,硬挤着笑,装作轻松,“当……当然不会。”
“不想笑就别笑,难看死了。”
被谢峰呛了一声,她更不自在了,闭上嘴,低着头,跟着他下了车。
“呐,你今年给我的愿望卡上面写着可以帮我实现一个愿望吧。”
焕焕只觉得他的笑不明深意,但她好像从他面无表情的脸上捕捉到一点,心想“会提一直以来都有的愿望卡,那应该就没事了吧”,但还有些担心,努了努嘴,“你不会想让我不要嫁吧?”
说的他好像有机可趁的小人,挑了挑眉,语气不善,“你觉得我是这种人?”
感觉到了对方的怒气,焕焕心知是自己多想了,松了一口气,心还没彻底回到原位又被她提了起来,张着嘴,“你不会又想打网球吧!!?”
谢峰被她一惊一乍的表情弄的有些破功,好不容易板起来板起来的脸也无奈了,粗鲁的揉着她的头发,“你的脑袋都在想着什么啊,真想敲开看看。”
因为这个熟悉的动作,焕焕之前感觉的不自然消失了,他们之间的缝隙好像就在谈话间不知不觉缝合了,回到了小时候的那种氛围。
“蠢丫头,再不跟上来就不等你了。”
听到谢峰的叫唤,她赶紧跟了上去,笑得无比灿烂,但又纠结于打网球。
要说起网球这件事,还需要回到谢峰不满她的生日礼物仙人掌说起。因为不满上一年的生日礼物是难看的仙人掌,所以下一年谢峰就直接扔给了焕焕一张生日愿望卡。他俩生日互送愿望卡的传统也是这来的。
焕焕不满意自己的生日礼物是一张纸,所以等到谢峰生日的时候,她也学样甩给了他一张纸。
恰好就是因为这张纸引出了打网球事件,因为谢峰接到生日愿望卡后大喜过望,他那时对网球突起兴趣,正愁没人陪练,其实是捡球,于是他大笔一挥,陪练的人就有了。
又因为是生日愿望,所以不能拒绝。
焕焕只能拿着球拍颤颤巍巍地站在网球场上,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谢峰在球袋里找了半天都妹找到,正焦急着,回头一望场上的焕焕,又好气又好笑,走了过去,“嗯,这副表情不错。”
看着眼前打趣自己的人,焕焕紧了紧球拍,说道,“我先说明啊,我可不会打网球,球打过来我接不到,不关我的事。”
谢峰一把拿过他手中的拍,“我可没傻到让你这个蠢丫头当我的陪练,况且我现在才是初学者,还没那么快可以上场对打。”
那他的意思是……
焕焕愣在原地,想着他的意思。
砰……砰……
耳边传来响亮的网球撞击墙壁的声音,回神一瞧,他正在对着墙壁作击打练习。
“还愣在那儿做什么,过来捡球啊。”谢峰对站在原地的焕焕大喊。
“你不会就是让我过来捡球的吧!!?”焕焕指着地上的小球不确定道。
谢峰的神色不容怀疑。
“我不要!”焕焕想都不想就拒绝了,她才不要花一两个钟陪他干这种无聊的事。
谢峰直接揪住了要离开的人,“当时的协议是怎么写来着!”
“为了避免钱财的浪费,决定用生日卡作为生日礼物,送愿望卡的一方必须满足生日者的愿望,对生日者提出的要求,在不违背自然规律和法律道德的前提下,送愿望卡者必须尽力做到。因为这是生日礼物!”
“你生日的时候,我有做到以上协定吗?”
焕焕想起她生日的时候老师极其变态的布置了超多作业,熬夜到凌晨十二点的她在题海中迎来了自己的生日,不想在自己生日那天还这么辛苦,她只能去敲谢峰的门了,让他分担点自己的痛苦。那时他正迷NBA,经常半夜两三点不睡觉,熬夜看球赛。
早上起来的焕焕揉着惺忪的睡眼惊讶地看着做好的练习册,基本上把老师没交的也做了。
最后的结果就是谢峰确实帮忙了,而且还超乎想象的完成了任务。
那时她在酣畅淋漓的大睡,他在帮自己赶作业,焕焕看着他,心虚的低下了头,“做到了,而且超乎想象的做完了。”
谢峰很满意她的回答,“那现在你又该怎么做?”
坑爹啊,坑大爹啊,果然吃人嘴软,拿人手短,焕焕只好安慰着自己,帮他捡球。
也不知他是捉弄她呢还是捉弄她呢,弹回来的球都跑的老远,每次她也必须跑的老远,气喘吁吁的回来。
她看他用的力也不大啊,可是那球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