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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有趣啊你。”说着便拍起了篮球,“别人见我都会贴上标签,带上齐大漠的弟弟。”
“哈哈~~怎么,你更喜欢这个名字?”
见他先提起齐大漠,焕焕也没有顾忌了。但对方好像暗含不爽,扔出去的球都多了几分力道,篮球板反弹了几下,“我不太喜欢这个称呼。”
“那不就行了,名字就是拿来叫的,不管有没有标签,你不还是一样是齐裕。”
拍着球的手突然停了下来,双手拿着球看着焕焕,眼里划过复杂难懂的神色,似乎下了一个决定,出手跳投,“你不会明白的!”
情绪太过激动以至于落地的时候忘却了自己的脚伤,狠狠的踩在泥地上,瞬间一股刺痛感从右脚席卷全身,痛的卷曲了身子,坐在地上痛苦地抱着腿。
“喂,怎么回事,你没事吧?”
“我包里有云南白药,可以暂时缓轻疼痛,你可不可以帮我拿来。”语气中饱含压抑的痛苦,焕焕“好”了一声,迅速帮他取回云南白药,并照着他说的帮忙上药。
“为什么会这样?”见他痛苦之色略减,焕焕问道。
“为了和那家伙的比赛,他今年不是就要毕业了嘛,毕业之后就很难再见到他了,所以必须快点决出胜负?”
“干嘛这么着急,即使他毕业了,你找他打篮球,他应该也会陪你打的啊。”
“篮球队,他说只要我打败他就让我进篮球队,所以必须在现在打到他,否则就进不了篮球队了。我什么都比不过他,不管是钢琴还是篮球,很多事情他轻而易举的就做到了,而我却要花费十倍的时间和经历才能做到他那种程度。
爸妈都喜欢他,老师也喜欢他,全部人都喜欢他,为什么,就因为他是天才吗?像他那样冷酷无情的人哪里好了,整天打击人不说甚至…甚至还人身攻击,说什么笨的人永远也追不上他的,真是让人十分恼火。”
齐裕说着说着便将对齐大漠的全部不满说了出来,期间还有挺多冷酷的行为和话语确实像是他会做的事,许是联想到自己的遭遇,焕焕无名生出一股燥火,真的很想痛扁他一顿,让他知道正确对待弟弟的方式。
经过昨晚的接触,焕焕和齐裕也算是有些相交,更缘分的事便是今天他们才发现两人选修了同一门课。四目相对,愣在门边,然后相视一笑。
“没想到你也选了这门课。”
“没想到你也选了这门课。”
询问了一下他的脚伤,并无大碍之后,焕焕便告别了齐裕。
昨天和自己说好的,今天去医院看父亲。
来大学这么久还没有和他说这里的趣事儿呢,还有她重生了的事。自己真的很幸运,若不是重生,她估计再也见不到父亲了,那时就真的是阴阳两隔。
但是却可以忘记齐大漠,这样会不会更好呢?如今的她,虽然嘴上说着不喜欢他了,但要彻底放弃又何尝容易。
因为他,她患得患失。
就像错把设计图当情书那事,心痛之后却发现是自己多想,而他捉摸不透的性格也是纠结的原因,一会冷儿一会热儿,让一个想要放弃他的人如何才能真正放下。
焕焕看着病床上的人,将所有的烦恼心痛全部一股脑的告诉了父亲。只有父亲是让她最亲近的人,自己所有的心情都可以倾诉的人。
握着他苍白干瘦的手,眼里泛着泪光,焕焕动容道,“爸,焕焕好想你啊,你快点醒来好不好。焕焕会在这里陪着你,你一睁开眼就能看见了,爸。”
哭过之后,焕焕在床边趴着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了,因为下午没课,所以她并不急着回学校,而是决定继续留在医院,多陪父亲说说话,希望他可以早日醒来。
洗了把脸回来,让她惊讶的是在这里见到了齐大漠。
没见过他穿白大褂的样子,她愣了愣神,只见他双手放在大大的衣袋里,用着惯有的冷淡,“怎么,追到医院来了?”
即使他穿白大褂再怎么好看,听到他冷淡的语气,焕焕也回过神来,许是听多了齐裕对他冷酷无情的控诉,结合此时情境,她就莫名的来气,“那也要看什么人,你这种人还不够格。”
她今天的一反常态反倒激起了她的兴趣,有意戏弄,慢慢靠近,深情款款的看着她。
浓密的眉,挺拔的鼻,好看的唇近在眼前,焕焕不敢相信靠近的俊脸,心不断的在加速,双眼由一开始的惊慌开始变得期待,慢慢的闭上了眼睛,等待着另一片唇的靠近。
距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在即将吻上的时候突然停下,耳边只听得一声嗤笑声,“怎么,我这种人不够格吗?”
焕焕倏地睁开眼,脸上几分赧羞,几分恼怒,“你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才和弟弟处不好,像你这种烂性格,齐裕才会讨厌你。”
齐大漠没有想到她的反应这么大,一把拉住她要离开的手臂,“你怎么认识齐裕的?”
“你管我是怎么认识的。如果害怕你那烂事被爆出来,平时你就该对他好点。他可比你好多了,不像你性格恶劣,无情冷酷,看了就让人讨厌。”
他看着空空如也的手,脑中想着她刚才的话,玩过火的结果就是自找苦吃,刚才还在得意的眼神便黯淡了下来,“她见了齐裕嘛!?”似是自问又似感慨。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12
最近因为英语测验,焕焕被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抱着书走在校道上,昏昏欲睡,眼圈黑的如熊猫一样,全然不觉身边的骚动。
身边的人一下课就急忙的往体育馆跑去,忙着一堵齐大漠的风采,当然还有那个不输于他的弟弟。
被匆忙跑过的人撞到肩膀,她才从游魂状态回过神来,看着人潮涌动的校道,目瞪口呆,随便抓了一个人问道,“出了什么事吗?”
女生似乎认出了焕焕,眼中尽是鄙夷,“你也不过如此嘛,还好意思追齐大漠。”
焕焕愣在原地,她只不过问了一句,需要得到这么大的反应么,她喜欢齐大漠又怎么了,难道只允许她们喜欢,她就喜欢不得了。
在心中啐了一口,不管别人的眼光,也跟着人群往体育馆走去。
她本就是个好奇心极强的人,别人偏不让她做的事她偏要做。
体育馆被围得里三层外三层,水泄不通,焕焕好不容易才挤进里面,心中大呼,好大场面。看见场中那个人时,她才发觉如此架势实在不夸张。
他就站在那儿,随意又不张扬,低调又吸引人,生来就一副懒洋洋的气质,却能疾速的一口咬断猎物的脖子,即使对手是自己的亲弟弟也不例外。动作迅速准确,时快时慢,待齐裕适应了他的速度之后,他又突然加快节奏,一副玩弄鼓掌间的感觉。
她看过很多他的球赛,不管是正式的比赛还是课后的放松,总之无论哪一场,她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打球,迅猛急速,毫不留情,对方毫无反击之力。
他应该更随意才对,无意中就和队友一起赢得了比赛,但是如今场上的他并不是这样。
人群中不知是谁说了一句,指着对面的门边,“快看,篮球队队长也来了。”
焕焕才注意到几乎全篮球队的球员都来了,目不转睛的看着场上二人的对抗赛。个个挺拔健壮,精瘦的肌肉上蕴含着无限的力量,一看就是运动好手。
“对亲弟弟还真是不留情啊。”听得队长淡淡说道。
齐裕?对了,他有脚伤!
焕焕的注意力从齐大漠的身上转到齐裕身上,额头渗出了汗,呼吸也很急促,眉头紧皱,但仍旧摆好姿势,防守着齐大漠的进攻。大概右脚的伤已经抑制不住了吧,心不由得为他揪紧,放在胸前的手紧握成拳。
“最后一球。”视线从旁边的人那里移回到齐裕身上。
右脚恐怕已经到了极限,脸已经扭曲的不成样子了,依然没见齐大漠又手下留情的意思。握紧的拳头已经无法抑制心中的怒气,紧皱的眉头含着不理解,对自己的亲弟弟为何要做到如此地步,明眼人都看出来齐裕的脚伤,他竟丝毫不让。
拍着的球和他好像融为了一体般,流畅的带着球急速闪过,跳起,送球,齐裕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愣在原地,待回过神来,那球已经落入篮筐,滑落在地,气氛安静的出奇,只有反弹的球啪啪撞击着地板的声音。
“都说了笨的人是永远都追不上我的,你乖乖的弹你的钢琴就好了。”不带一点感情的语气,就如他平时冷酷的脸。
看着他那嚣张的样子,简直太气人了。
焕焕冲上场,将落在球柱旁的篮球捡起,眼神与齐裕对视,接受到他没事的信息后,她定定的开口,“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因为他是满口谎言的骗子。”
手中的球奋力朝着地面一拍,球借由地面的反作用力强烈弹起,“齐大漠!!!”
不知她从何而来的力气,齐大漠的眼中划过一丝惊讶,反手挡下球的手竟有些微痛。
因为她的亲人很少,少的就只剩下父亲一人,所以她很珍惜亲人之间的感情。明明眼前就有可以好好珍惜的亲人,为什么要相互受伤,她理解不了也接受不了。
刚才见他毫不留情的对自己的弟弟,焕焕本就来气,再加上上次医院戏弄之事,她就抑制不住自己的怒气跑了出来,扶着快要倒下的齐裕,“像你这种没心没肺,没情没味的人才不会懂的为自己目标努力奋斗的幸福。”
整个场都安静了,他们便是视线的中心,她勇敢的与他直视,他的表情依然没有过多的变化,但谁又会知道其实他的内心早已暗潮汹涌,只是脸上的表情控制得很好,好到依旧是那副冷淡的表情,无人知道他隐在眼眸底下的黯淡。
人群自动的让出了一条道,她扶着受伤的齐裕一瘸一拐的离开了体育馆。
在校医那里领了药,焕焕千叮咛万嘱咐的告诉齐裕哪些不能做,哪些不能吃,不能沾水,不能运动,齐裕礼貌的接过药,温和一笑,“知道了,真的和我妈一样。”
“一样啰嗦!?”
焕焕反问,随即两人扑哧一笑。
“你不是很喜欢哥哥的嘛,真没想到你会冲出来护我,还说出那样的话。”
“有什么办法嘛,他明知道你脚受伤还这样做,而且还说你是满嘴谎言的骗子,听了更让人来气好不好。”焕焕吐了吐舌头,“其实我现在想想也有点怕怕的,我竟然那样和他说话,你说他会不会讨厌我了,还是说以后都不想再见到我了。”
想到齐大漠永远也不想见她的时候,她完全换了一副摸样,一点刚才凛然正义的样子都没有,狗腿担心的忧愁道,“这下他真的讨厌我了吧。”
“那个…我想哥哥不会讨厌你的。”齐裕挠着脸颊,单纯的说道,“我确实是撒了谎,那个…我跟你说的哥哥的恶劣行径都是编的。我自知比不上哥哥,成绩没有他优秀,运动也没他出色,但是却对音乐有极高的天赋,特别是在钢琴上。他是知道我为了追逐他的脚步才执意要进篮球队,他今天毫不留情的赢我是为了让我不放弃钢琴。”
虾米!看着齐裕那一脸绵羊暖样,完全是一个极度崇拜自己哥哥的样子。
“那为什么一开始你把自己说得很讨厌他一样?”
“确实讨厌啊,因为哥哥他太优秀了,我怎么追都追不上,所以就小抱怨了一下。”
看着他害羞的摸着后脑勺的样子。自己突然有种抓狂的感觉,别人家的事她管这么多干嘛。清官都难断的家务事她插手管了,看吧,现世报。啊,早知道就不那样跟齐大漠说话了。
摊死在饭桌上的焕焕完全不知更让她抓狂的事正向她走近,只见齐裕匆匆的起身,像是在躲某个人,瞄着身子说了句,“对不起,会长来了,我要先走了,你知道的,他……”
回头看了一眼正在靠近的会长,拿出绣帕抹了抹汗,在焕焕旁边坐了下来,四处寻找着齐裕,“刚才还见的,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他了。”
看齐裕那急忙逃走的表情,大概应该对眼前绣帕抹汗的这个人无意,是个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