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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莲讶然。
“京子……”他的手段太高明了吗?只不过是一场冷战,居然就让她着急到哭?那之前数次的冷战,数次对她摆出的生气脸孔,也从来没有见到她这样表现过。
果真是……有什么在改变。
“敦贺先生你再怎样也跟我没有关系!”嘴上大声宣布,趴在他身上的女孩却仍然还在瑟动着,不该存在的泪水居然还是滑落下来,浸湿了他的衣襟,连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在得到敦贺响应之后突然就放松了情绪,更不知道为什么松了一口气之后又还会哭……真是……丢脸死了,最上京子!
那双结实的臂膀,紧紧圈住她。
她一僵。
“你是在害怕吗?”
莲静静地问,从云后悄悄露出的月亮洒下温柔的光芒,照亮他闭上的眼眸,和长长的眉睫。所有的线条都被嵌染上柔和的色彩,清远绵长。
这个气氛……好像不太对……京子咕哝着:“没有,哪有什么害怕。”
“撒谎。”
“我干吗要害怕啊?”
“我逐渐有意识……是在十五分钟前。”深深把她的气息吸进肺腔,那种不属于高级香水不属于熏衣料的自然味道,只有香皂的淡淡芳香,馥郁而甜美。
……十五分钟——前?!!!京子吓得呆住……也、也就是说……她说的那些话,全都……被听到了?!
“所以我说我比较喜欢听你叫我莲。”莲任她继续维持痴呆状,从他的角度看去,借着月光,她的面容就像是晕上一层月华,有些朦胧的姣好。
“敦贺!”太……太恶劣了!!!!她挣扎着要起身反抗。
“别动。”
“为什么不能动?!”
“咳咳……”莲一副吃痛的样子,庆幸的是京子没有看见他揶揄的笑容:“你对一个病患就不能温柔一点?”
“啊,对不起。”京子乖乖地像木头一样一动不动。
“没关系。”这个……应该说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她怎么就没有想到……一个晕倒的人和病患有什么关系呢……
莲只是闭着眼,抱着她的时候,什么烦恼都可以忘却。那些……不愿记起的过去……他一直觉得凭借自己一个人的力量就足够,难道是已经到了极限了吗?真的需要一个能够给他抚慰的角色,让他安然下去,是这样吧。
他是敦贺莲,孤独孑然一身的男子,没有想到,终有一天,也会有陷落的时候。
“说起来,为什么会在拍摄的时候昏倒?”趴在他胸前的京子实在对目前暧昧不明的状况无所适从,突然就想起了这个话题。
“也许是这两天太累了。”
他说,语气那样随意,随意地就像是自己说的是一个事实。
“那个人不是嘉月。”京子也丝毫不留给他喘息的机会:“是敦贺先生自己吧?”
“……”
“果然是要隐瞒的吗……”
“……”
“……”
“那场戏……”
“诶?”
“是演给你的。”莲淡淡应着。
演给我?是什么意思?
“也许要你明白,还要等一段时间……我会继续等。”就算时光要不断地流逝,他也知道自己会一直等下去,因为他不会再做出更激烈的举动,因为,他是敦贺莲。嘴角无奈的笑终化为了然,嘴角在隐隐间上扬,慢慢地,一点点弧度。
能让他爱上一个人,这一生,也只会有这么一次了。
他肯定。
不过,怨京们呢?
{你们还不分开!——被压死了啦!!!!}
☆☆☆☆☆☆☆☆☆☆☆☆☆☆☆☆☆☆☆☆☆☆☆☆☆☆☆
“社。”
“……”
“社。”不耐烦。
“……”
“请不要奸笑。”
“哦。”
……
“还有……”
“……”
“□更恶心。”
京子完全插不上话,也完全提不起勇气插话。
坐在跑车里,空间顿时缩小了几倍,右前方社先生揶揄不明的笑意更让她尴尬万分。
这之前,可能谁也料不到社先生突然回来,当他回来的时候,走廊的灯光照亮病床那一角那一刻……京子已经预感到往后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如果说自己只是想要给敦贺先生安定,这个说法是不是听起来太不切实际?那……如果说自己已经习惯了敦贺先生最近类似的怪异行止所以没有挣脱……这个说法只会更让人浮想联翩而已。
奇怪的是……京子偷偷瞄了左前方平静开车的莲一眼——只在出医院的时候发现他脸上有些绛色的薄晕,但是在社先生不断地说他还是下手了之类的话时,他却一点都没有辩解的意思,敦贺是这么任人宰割的人吗?想起记忆里那个露出撒旦笑容的他——绝对不可能。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到了。”莲转过头,沉柔的声线挑起空气中尴尬的气息。
京子惶然抬眸,两个人的眼神在狭窄的直线里交汇,又同时不自然地撇开眼。
哦哦~气氛非常好啊~如果没有他这个1000W电灯泡在的话。社兴冲冲地看好戏。
“下车吧。”莲眄睨到右边兀自犯痴的男人,不禁带点无可奈何地催促……再这样下去,他不认为社的妄想症还有药可救。
“嗨!”京子颇有精神地响应,即便是假装的情绪,至少能给自己一点勇气赶紧逃离社先生的视线封锁,所以她抓起包赶紧下了车。
可是没有想到的是,莲也打开车门,从另一边走下车。
“咦?不是要回去么?”
“嗯。”莲抬首眺向远方的街角,宽大的手心撩过被风吹拂的黑色发丝,瑰丽而神秘的黑色流转飘扬,伫立在夜风里有些苍冷的气息,道不明的落寂。
“可是为什么下车?”
莲走向她,耸耸肩不置可否。
京子偏过头,随后转身往不倒翁缓缓踱步。
他的步履闲雅,跟在她的身后有条不紊走着。
“后天要去米兰了?”她在前头忽然说到。
莲一顿,之后唇角勾起笑容,浅浅。“怎么?”
“那明天……”
“事务所还有事要交待。”
“哦。”
看着前面单薄的身影,俊朗的面庞若有所思。
他的指抚上唇,幽幽滑过:“明天下午的课很早结束吧?”
京子猛然转过脸,对上他优雅玩味的笑。
“想要预定我吗?”
预定什么啊?!
19☆ ACT。18 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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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混蛋!”美森将手中的杂志摔上桌面。
京子皱眉,不解地抬起头,极少看到爱面子的大小姐在教室里会出现这么过激的行为,到底是哪路神仙招惹她了?
“那些小报记者什么都不知道就不要乱说!”美森忿忿不平地一屁股在她面前坐下,双手不耐地抱胸,让人毫不怀疑她现在的坏心情。
低下头,京子好奇地扫过桌上的杂志——
《 VIE GHOUL V。S 不破尚 ——艺能界的死则:新人至上!》
斗大的醒目标题,想要让人不注意也不行。
这是怎么回事?虽然对于艺能界的八卦没什么兴趣,但是标题里出现了让她全身警戒系统发动的关键词,京子的眼中闪过诡异的光芒。
七仓美森抽回桌上的杂志,用力蹂躏着,一边叨叨自语:“说什么阿尚的音乐道路从此走向下坡,说什么视觉系的新人都不长久,说什么美型军团才是王道!”
阿阿?虽然看不到杂志内容,但从美森的碎碎念里也猜出了个□分。京子顿然有些惊讶——尚太郎那家伙不是回回上榜首吗?
“上一次就是,被Azrael的家伙抢去了第一名的位置,尚不注意一下,居然又不知从哪里杀出来一路小喽啰,真是可恶!”
“诶?你说Azrael?”就是四枫院刹夜邀请她参加的宣传短片拍摄的乐队?他们在之前打败了不破吗?说起来几天之后她也要去参加Azrael的宣传短片拍摄活动,这么一想,似乎在某个程度上,有种赢了不破的感觉……可是,又好像有那么一点说不上来的情绪。
“是啊,你居然不知道?”美森用看史前生物的眼光盯着京子:“Azrael也就算了,至少觉得他们没那么讨厌,可是你看那该死的VIE GHOUL!”
V·I·E ——G·H·O·U·L——?!
有没有搞错?!居然叫米格鲁那么可笑的名字?!掩不住听到这个名字后的感到滑稽的心情,京子狂没形象地敲起桌子来——
“最上京子!”七仓美森恨得牙痒痒:“你给我注意重点!”
重点就是他们取了一种狗的名字啊!这难道还不够重点?!
在她的瞪视下苟延残喘地笑了一会儿,京子终于缓缓抬起头,“是这样啊……我就知道,总有一天那家伙也要遇上的……”本来艺能界这种地方就是这样的不是么?所以,输给比自己强的人根本就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就像是……她和敦贺先生一样。
反过来,要感谢有对手这样的角色存在,才能让你更进一步吧?
『笨蛋,Azrael和VIE GHOUL有着本质上的区别,那两者怎么可以混为一谈?』电话那端,悦耳的女声正低咒着这一端接听人的愚笨。
“奏江……我只是想知道下之后工作的对象是怎样的,你也用不着那么激动吧?”从室外走廊隐蔽的地方悄悄走过,避开所有认识的人,京子悄声说。
『不管怎么样也还是你蠢,Azrael是有实力的乐队,VIE GHOUL只是一个蹩脚的视觉系演唱组合而已!』奏江的情绪不减,大有想要敲开京子的脑壳看看里面装得是否是稻草的冲动。
这样反而让京子狐疑起来:“呐,奏江,为什么我觉得你今天提到Azrael之后反应就有点奇怪?你该不会……是Azrael的崇拜者吧?”
『胡、胡说!』奏江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慌张:『要开拍了,我没时间和你扯废话……拜拜!』
;;嘟嘟嘟……
京子的唇线却狡黠地弯起来——没有?我才不信!
正在往校门口走去的时候,突然被身后的人叫住。
“呀,这不是最上京子吗?这么早回去做什么?反正你也没有什么通告可以赶吧?”风凉口气说得轻松,几个最近刚起步有点小名气的女孩走到她身边。
京子蹙眉,冷凝的目光锁住说话的女孩,好像叫荻野爱吧?同一个班的。
现在的人都很吃饱了没事干?风言风语议论别人不是更闲?
隐隐约约,黑暗的薄雾于京子身后若隐若现。
荻野爱轻蔑的目光扫了她一眼:“既然没有事做就回头帮我做完今天的值日吧,我还要赶去做杂志模特的拍摄,辛苦得很。”她拿手扇了扇风,好像很是疲累一样。
“照片真是好东西,”京子突然诡谲地笑了:“怎么看也只是流露在表面的一张皮而已,那些丑陋的心都可以隐藏起来,对于某些实际接触后就会为她们的丑陋而作呕的人来说,实在是伪装的最好方式。”言末,冷笑,顿然间阴森森的怪异气流在找麻烦的女孩们间流窜,扼住她们说话的喉咙。
荻野爱有些脸色发白,努力无视身边那个不知从何而来的{新鲜的卑鄙血液哔哔哔哔}的古怪咒语,猛然让一旁的两个人抓住京子——
“自讨苦吃——”
“你确定?”京子虽然被钳制住,但是完全看不出她脸上的慌张,反倒是暗沉下来的神色逐渐像是地狱的索魂使一样诡异地套住每一个人的心脏,她阴沉沉地泛起邪妄的怪笑,犹如在饰演本乡未绪时一样可怖。
“丑陋的内心能看得到吧——”她突然冒出一句让人一头雾水的话……“每当看到,你那漂亮的脸蛋,会扭曲得很丑陋哦——”
扬起下颚,只在瞬间,那张脸孔也仿佛沉浸入地狱的熊熊烈火中烧灼,邪恶的火焰如她唇上的笑靥狂妄邪肆,勾魂的锁链套住对方的魂魄。
两个困住她的女孩竟在惊骇间松开了手。
“即使像这样——”京子随手撕下走廊旁张贴的宣传画,噬人的眼神却没有转向他处,只是直直盯着荻野爱,随后……
嘶——嘶——嘶——
她的眼如同黑洞,把荻野爱吸入无助的深渊,手上一片片零落成碎纸的宣传画,在她的撕扯下就好似人的皮肉被寸寸厘厘毫不费力地宰割——“把你大卸八块……你还能像平常一样,就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般——”
“啊啊啊啊——”两个女孩承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