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像见到救命稻草般她努力伸手去抓,尽管拼尽全力,却还差半寸距离眼睁睁就是够不到。
南翔依旧不停与她亲昵温存,贝雪的毅志已经完全要崩溃了,想放弃抵抗,耳边却响起恶鬼的那句“不要**……不要……否则三天后你会死的……”
心中虽然明白后果,眼下却身不由已了。她闭着眼,手因无力而渐渐蜷了起来。
首发
………【第六十章 春波涌动】………
俩个人一度陷入迷醉,南翔一边亲吻一边解开了她的衣领。就在这紧要关头,一直在屋内的小墨突然跳上长条方桌,用嘴巴将醒神香拱到贝雪手边。但暖情香吸的太多,她已经陷入情动无法自拨。
小墨焦急的用嘴蹭蹭她的手,她毫不理会。通人性的小墨为了唤醒主人,张嘴照她的手咬了一口。
痛!让贝雪又恢复了理智,见小墨把醒神香已拱到了手边,她拼尽全力抓了一把抹到南翔的脸上,又往自己脸上抹了抹。
醒神香浓烈的味道直通七窍,令人闻之立时清醒。南翔安静下来,看着她的目光中没有了刚才的意乱情迷,贝雪趁机用力推开他,跌跌撞撞的夺门而出。
门外的宫女不明所以,见娘娘冲出来站立不稳,马上上前来扶。
贝雪皱着眉无力道:“快进去把门窗打开,把薰炉里燃着的香灭掉,再找人把皇上送回乾坤殿去。”
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她知道暖情香虽有催情的作用,却不如口服的春药药效猛烈,所以只要远离薰香半个时辰,症状便可自动消失。
次日清晨,贝雪一觉醒来觉得脖子不舒服,走到镜子前托着脸左右照了照,顿时恍然大悟,原来脖子上被南翔种了好多或深或浅的“草莓”
想起昨天在东暖阁里的事,贝雪的脸不由滚烫起来。虽说那件事纯属意外,但自己又不是他的嫔妃,不能轻薄完就这么了事。
想到这贝雪慢慢握起拳头,决定找个机会给他点警告,省得日后他再得寸进尺。眼下自己算是没法见人了,本想在紫云宫中静养几日“草莓”便会下去,可巧的是正午时分,太后不知何故忽然宣她到慈安宫去一趟。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前去应付。
一进慈安宫,贝雪才发现正殿里还真是热闹,福妃、珍婕妤、傅婉仪等人都在。一见她进来,众嫔妃都站起向她施礼。
她摆了摆手。扫视一圈却不见太后。而且这个点也不是请安地时候。不禁有些奇怪。就在这时。有太监前来传旨。请她们到后殿去。
后殿内摆了一张两米二地大圆桌。桌上摆满了丰盛佳肴。太后坐在首位。内穿米黄色锦缎深衣。外罩宝石蓝掐金丝对襟背子。虽说前段时间因为接连痛失未出世地皇孙病了一场。不过现在看气色应该是恢复地差不多了。
贝雪从一进门就觉得有一道熟悉地目光向她投来。她这才注意到原来太后地右边还坐着皇帝南翔。他今日身穿铁锈红锦缎常服。一如往昔气势十足。可当二人目光相接地瞬间。又都条件反射地将目光收回。脸色都有点不自然。
太后地左边坐着三王南翼。此时也不知他跟太后说了什么。太后笑得前仰后合。一见妃嫔们进来了。高兴地招呼她们落座。
因为位份问题。贝雪愿不愿意也必须得坐在皇帝身边。离南翔坐地近了。她越发地感觉不自在。南翔虽然表面镇定自若。可心下波澜暗涌。又有谁知道呢?
太后见人到齐了。开口道:“今日立春。冷日子没几天了。哀家总感觉近来宫里冷清。所以找你们过来热闹热闹。以后天暖了。你们也要多出来走动走动。别总窝在自己宫里。”
嫔妃们站起齐应,“太后说的是,臣妾们记下了。”太后笑着点了点头。
落座后,眼尖的珍婕妤一下看出南翔的下唇浮肿,大惊小怪的心痛道:“皇上,你的嘴怎么了?”
她这一叫,惹的在座众人都朝南翔望去。他脸色微变,有意无意的去瞥贝雪,贝雪当然知道那是自己咬的,本来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可一想到自己脖上的印痕,内疚感顿消,这都是他自作自受。
看他窘迫贝雪心情舒畅,脸上挂着浅笑,自顾自的摆弄着衣服上的丝带。
见其幸灾乐祸,南翔心里恼火,面上却不露声色,轻描淡写的道:“是朕吃饭时不小心咬了唇,不要紧,爱妃不必担心。”
反应能力蛮快的嘛!对于他这个借口,贝雪只能低头强忍着笑意。等再抬头时却发现三王南翼正看着她,目光中带着探询。她有点不好意思,用手帕捂着嘴轻咳一声,以此掩饰自己的尴尬。
太后这时道:“别总顾着说话,立春了要吃春盘,都动筷吧!”
贝雪往桌上一瞧,桌子正中的金色大盘中摆着薄饼、葱丝、青红椒丝、还有各式炒好的银芽、韭菜、笋丝、肉丝、蛋丝……盘中用萝卜雕成栩栩如生的金鸡玉燕做装饰,极其好看。
她这才明白原来所谓的春盘,跟现代的春饼差不多,只是叫法不同而已。
席间,嫔妃们都极力逗太后开心,心怀鬼胎的南翔和贝雪自然是少言寡语,只是埋头吃饭,这一切自然都没躲过南翼的眼睛,他冷眼旁边,心下在做另一番打算。
为了遮掩脖子上的“草莓”,贝雪特意围了一条桔红色云锦围巾。可那云锦很滑,总会慢慢滑开,怕被人看到笑话,她只能经常把围巾拉紧。
太后不明白其中的原由,随口问道:“殊贵妃很冷吗?要不将围巾摘了吧!”
天是不冷,屋内也暖和,但她却不能摘只能敷衍,“臣妾最近特别畏寒,不碍事的。”
“这样,让妹妹帮你重新围一下吧!”坐在贝雪下垂手的福妃做势要去摘她的围巾。她忙慌乱的往旁边闪身,围巾却突然滑开,脖子立即露了出来,她们的举动吸引了大家的目光,在座的人都看到了她脖上的“草莓”
有不少嫔妃马上明白过来,但这只能意会不可言传,有沉稳的不吱声装作没看见,有轻浮的作势咳两声,转头捂嘴偷乐。
感觉到众人怪怪的目光,贝雪羞的满面通红,急急将围巾围好,却发现南翔的唇角也带着意味不明的笑。
哼!这个小器的家伙,可算找到机会打击报复了,心里有气无处发泄的她,不管不顾的在桌下狠狠踩了南翔一脚。
“唔——”他的脸色一僵,痛的哼了一声,又怕引起大家的注意不好解释,于是腾的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但脚上的痛却一波一波的传了过来。
在宫里也就她有这么大的胆子!不过南翔专喜欢吃嚼不烂的筋,专喜欢摘带刺的玫瑰,越有难度他越有斗志。他就不信,自己这堂堂一国皇帝,还会降不住一个小丫头?
MZ:今天看到亲们的祝福很高兴,在此也祝追文的亲们双节快乐,天天开心。
还有亲留言希望偶双更,本想在书评区回复的,只是**规定节日期间号不满一千分不能发评,所以就在此回复了。
其实偶也好想双更啊!可现在还是力不能及,不过亲亲放心,偶会努力尽量提高自己的速度。最后感谢亲们一直追明珠的文,鞠躬,闪人。
首发
………【第六十一章 秋后算帐】………
太后见南翼开席前还逗自己开心,现在不知为何又心事忡忡,殃殃不乐的独自喝酒,关怀道:“老三,别光喝酒,多吃点菜。”
南翼冲太后微微一笑,神情里依旧满是落寞。太后知道阳光开朗的他之所以性格会变的如此怪异,都是自己乱点鸳鸯谱惹的祸,所以平日对他格外关爱。
一晃离绣云去逝也有几年光景了,他一直胡混也不正式娶个妻室,太后心内颇为不安。好在这几个月他突然转性不再和宫女们幽会,这倒让太后以为时间冲淡了他对绣云的思念,便又开始惦记起他的婚事。
“老三,你也老大不小了,你的王府上上下下也需要一个女主人打理才是,应该考虑再纳一位妃子了。”太后想来想去还是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不过也是点到即止,怕说重了起了逆反效果。
南翼沉默半晌没说话,有意无意的轻扫贝雪一眼,颔首道:“让太后费心了,儿臣谨遵教诲,有合适的定不会错过。”
未时宴席散去,难得太后心情很好,其它嫔妃都陪着她说话。贝雪可没那个心情,也没必要去巴结太后,于是寻了个由头就先出来了。
回紫云宫路过上林苑的听雨轩,远远的就见一男子安静的伫立在长廊边,正出神的望着远方景物,温暖的阳光斜斜的打在他身上,明暗对比中使整个人焕发出异样的神彩。
走的近了贝雪看出那是南翼。她抬起右手示意宫女们在原地等候,独自一人走了上去。
走到近前,贝雪不禁感叹!真是今时不比往日,曾经在竹林深处,天光疏影下手执竹简的恬淡男子,如今在夕阳的照射下虽然依旧风姿不凡,但却掩不住眉目中深深的落寂。
猜不透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贝雪顺着他的目光望去,轻声道:“三王这么入神,想什么呢?”
南翼依旧看着远方,脸上绽出笑容,直言不讳的说道:“我在想自己什么时候可以变成翱翔天空的鸟;徜徉大海的鱼;潇洒自在的风;悠然娴静的云。”
他地声音清亮如泉水。眼中满是向往之色。
这诗情画意地描述不免勾起了贝雪一直以来地情怀。她莞尔一笑感慨道:“是啊。我也想变成快乐向上地小草。翩然飞舞地蝴蝶。自由自在。无拘无束。那样地日子该多么惬意。”
南翼转过头目光闪亮。“那咱们还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啊!”
贝雪笑地灿烂。可几秒钟就敛起笑容。遗憾地道:“但梦想归梦想。现实却总是残酷地。”
不错。现实是残酷地。他被点醒了。目光也渐渐黯淡下去。稍倾试探道:“娘娘好像并不满足于现在地生活?难道现在地生活不是娘娘想要地?”
“呃……”其实这还真不是她想要地。可对着三王不好说这样地话。于是避重就轻道:“自由地生活谁都向往。有道是有得必有失。自己调整好心态就行了。”
南翼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话峰一转,“听说娘娘不但歌唱的好,吹萧也是最拿手的,有时间翼可否与娘娘请教一二?”
“这个……其实……”贝雪根本不会吹什么萧,为难的想回绝他。“娘娘不必谦虚。”他打断贝雪的话,极力坚持,“若不答应那就是看不起翼。”
“三王别这么说,我水平有限,到时候别笑话我就行。”推脱不过贝雪只得先应下来,暗自打算有时间得学习一下吹萧。
简单寒喧几句后贝雪带人先走一步,南翼一直目送她消失在长廊尽头。
……
御书房中南翔批阅着近期的奏折,可心却怎么都定不下来,他烦闷的将奏折一合,“啪”的扔在桌上。
自从贝雪进宫,压根没不把他这个皇帝当回事,这让一直骄傲自大的南翔超级郁闷。平日对于贝雪的言语犯上他可以不计较,但寿宴上被掐了腿,慈安宫被踩了脚,若再不给她点颜色,那她的尾巴还不翘到天上去?
南翔索性起身,负手窗前思忖片刻,嘴角露出了一丝奸笑,心中有了主意。
贝雪正在紫云宫逗小墨玩,忽然接到皇上口谕叫她去御书房。不知道好端端的叫她去御书房干嘛?不过想必也没什么好事!
一进御书房,只见南翔身穿盘领窄袖玄色长袍,头戴远游冠,腰系玉带,足蹬明黄飞龙纹皮靴,长身玉立于窗前,眺望窗外景物。
贝雪不知他到底是何用意,满腹狐疑的走近几步福身施礼,“皇上吉祥。”
半天没有回应,贝雪小心翼翼的抬起头,见他依旧看着远方将自己生生晾在这了。贝雪腾的站直身子,心里明白过来,看样子他是想秋后算帐啊!
“皇上找我有什么事吗?”气不顺的贝雪说话有点冲了。南翔仍然是雷打不动的沉默。
切,拽什么拽,以为这样就能把本姑娘震住吗?贝雪冲他挥挥拳,又吐出舌头冲他做鬼脸,以此来发泄自己的不满与对他的不屑。
谁成想他早不回头,晚不回头,好像算准了此时贝雪在搞小动作一样,腾的转过身来。吓的她立即收起玩劣,急忙恭恭敬敬的站好。
南翔也不吭声,只是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她。摸不透南翔的意图,这下是真有点紧张了,双手揉捏着衣襟局促不安,心里好像有只小鹿在到处乱撞。
“你刚才在干什么?”南翔的语气冷冽中透着霸道的威严。
“呃……刚才……有点热呵……”她实在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