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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演者是一青衣小伙,他牵着枣红色小马,在离剑林十五米开外处停下。稍做整顿,拍拍马脖子,然后翻身上马。
长廊下的人们看着那小伙要在如林的刀剑下奔过,都不禁屏息凝神,为小伙捏了一把汗。
“唏哩哩——”随着马儿的一声长嘶,小伙纵马冲剑林奔去。风吹的他衣衫猎猎,飒爽英姿,犹如驰骋疆场的将军。他驾马奔腾跳跃,转眼间跃过剑林,人马无伤。
这功夫可不是一朝一夕能练成的,而且对于人马配合的默契要求相当高,即使练成,如果表演时马儿受惊,踏偏,那人马皆性命休矣。太后见其平安,揪着的心也就放下了,带头叫好,下面顿时掌声一片。
小伙一拍马腹,马儿竟跪下向前点了三下头。太后大喜,喊了声“赏”小伙立即下马谢恩,然后乐滋滋的牵马下去了。
接着又有驯虎、驯蛇、吞刀、吐火、耍猴、走绳索等奇巧异技的表演。令久居深宫,没有什么娱乐项目的嫔妃们大开眼界,叹为观止。
贝雪来自现代,当然比这更好看的杂技啊,马戏啊,她都看过,只看了一会便觉的没什么新意了。
意兴阑珊的左顾右盼,见众人都看的聚精会神,津津有味。便暗自琢磨,若让她们穿到现代去看一下真正马戏团的演出,他们会是什么样子呢?
这时口有些渴了,拿起茶杯见杯中无茶,没等说话,旁边有眼利见的宫女便拿起茶壶为其倒茶。
“好……”也不知道场内演了什么精彩节目,大家连连叫好。那宫女岁数小,禁不住诱惑,好奇的侧头看了一眼,而手上的茶壶也偏了。
“啊……”烫人的茶水一下子倒到了贝雪的手上,她忍不住叫了起来。众人的目光都向她这边望来。
那宫女回神,一看烫到了皇后,惊的魂飞天外,慌忙放下茶壶跪地求饶,“皇后娘娘饶命,奴婢不是故意的。”
隔着几排座的南翼见贝雪被烫,情不自禁的从椅子上站起。可一见南翔抓过贝雪的手,心疼的小心吹着,他又缓缓坐回椅子,有难以言喻的痛苦和失落,慢慢蚕食着他的心。
多亏那茶水放置了一会,不是滚开的。贝雪的手虽被烫红了,但不至于起泡。
“感觉好点没?”南翔的语气从来都没有这么温柔过。嫔妃们惊讶的看着皇,其中不乏有人这样想,若被烫就能得到皇上的垂怜,那真希望被烫的人是自己。
“好多了。”贝雪知道南翔对她越好越亲密,南翼就会越难过,于是轻轻将手抽回:“皇上,我没事了。”
南翔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宫女,恨声下旨:“没用的奴才,来人,拖出去乱棍打死。”
贝雪惊愕的望着他,就这么点小事不必将人打死吧?忙道:“她也不是故意的,随便罚罚就得了。”
“不行,伤了皇后罪当死……”他话没说完,看到贝雪有点急怒的瞪着他,又改口道:“既然皇后开口了,那就免了死罪,拉到慎刑司领二十板子。”
南翼见皇上对贝雪如此关心,默默起身,落寞的离开了看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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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捉奸”在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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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雪的手烫的并不重,南翔却执意吩咐小太监取来獾子油,当着众人的面小心翼翼的,亲自给她抹上。女人的第六感是很灵敏的,她切实感受到南翔不是在做作演戏,而是发自内心的疼惜关心她。
那一刻,南翔不加掩饰的举动,和真挚细腻的情感,颠复了他在贝雪心目中卑鄙,冷酷,腹黑的形象。原来,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也有可爱,温柔的一面,但他似乎只是对自己才会如此。
女人必竟心柔似水,贝雪对他平静的心湖,也难勉被他的温情吹出涟渏。
小小插曲过后,马戏依旧继续。贝雪忽然发现南翼不见了,她幽幽叹了口气,便无心再看下去了。于是借口身子不舒服先行离开。原本皇上要送她回宫,被她以皇上皇后双双离开会扫太后兴致为由,拒绝了。
百乐苑里森林覆盖率很广,各式建筑散落在森林之中。贝雪是第一次来这里,她在林间走着,看着枝叶繁茂的树木,听着婉转悦耳的鸟啼,郁结的心情稍稍有所好转。
路上经过一处凉亭,见亭外芍药花开的鲜艳多姿,反正没什么事,也不急着回宫,于是在里面歇脚,赏花,逗留了好一会才离开。
出了凉亭,拐了两个弯。忽见前方有一男子正靠在树上闭目沉思。忧郁的神情和周身散发出的孤独感,令贝雪心中一缩。她顿住了,因为那正是南翼。
她有话想对他说,便扭头吩咐身后的两个宫女道:“刚才凉亭外的芍药花很漂亮,你俩回去挑色艳朵大的采回两捧,本宫在此等着你们。”
宫女福了福身:“奴婢遵命。”
待其走远,贝雪怀着复杂的心情,径直走到南翼面前。听见声响他睁开眼睛,见到是贝雪,眸间闪出一丝惊讶的光芒,不过最先开口问的却是那句,“你的手怎么样了?现在还疼吗?”
贝雪冲他笑笑。“不疼了没事。三王怎么不看马戏独自到这儿来了?”
“那里太吵。翼喜欢安静。所以就先出来了。”他答地云淡风轻。却不知心下已经酸苦异常。
其实贝雪也是没话找话。南翼对她地情。她是知道地。怎么会不明白南翼是因为她地缘故。才会没有心思看马戏呢?
当初怕失去他这个朋友。贝雪一直没有把话说清楚。可现在看着他这样痛苦。贝雪动摇了。有道是长痛不如短痛。还是早些说清楚为好。这样暧昧不明未勉太伤人了。
一阵沉默过后。经过强烈地心理斗争。贝雪终于鼓足勇气。望着南翼认真道:“我有话想跟你说。希望你能想开些……其实我……”话没说完。只觉头上好像不对劲。似乎有人在拽她地头发。
她停了下来。条件反射地抬头一瞧。“啊……”不看不要紧。一看吓地她花容失色。惊慌失措地跳到旁边。却不幸踩到石子。身子又向后仰去。多亏南翼身手敏捷及忙抱住了她。才勉地摔这一跤。
俩人站定,只见将贝雪吓的魂不守舍的罪魁祸首,竟是一只猴子。那猴子尾巴勾着树干,悠然自得的倒垂在树枝上来回晃悠着。手中把玩的正是贝雪的水晶发钗。
这个意想不到的变故,弄他们一时间也有些不知所措,只是目瞪口呆的望着那不知从哪冒出来的猴子。
这时,猴子一个荡身站上了树干,趁他们还没反应过来,拿着战利品准备开溜。它冲俩人挑畔似的一呲牙,然后三纵两纵,跳出十米开外。
南翼和贝雪这才反应过来,急忙撒腿去追。那猴子四肢灵活,在林间上窜下跳,游刃有余,见俩人撵不上,时不时还抓着树枝使劲晃悠,停下等他们。
俩人对猴子穷追不舍,最后猴子钻进路边供人歇脚的品月阁内。俩人也径直追了进去。
阁内不大,就是一个单间,里面阵设着几件简单的家俱,但收拾的倒是整洁干净。旁边的桌子上置着薰香,满室淡淡的清雅之气。
俩人环顾四周也没发现那只猴子,而此时贝雪的头发没有了发钗的固定,再加上刚才一跑,已经完全散落下来,显得有些凌乱。
南翼情不自禁的上前,帮她把散落在前额的发丝别在耳后,她不自然的看向旁边,局促道:“咱们还是赶快找那只调皮的猴子吧!”
屋子本来不大,其实一眼就看到底了。他们不死心的找了个遍,也没发现那捣蛋猴子的踪影。
贝雪奇道:“真是怪了,明明看它进来的,怎么转眼就不见了呢?”
“是挺奇怪的,给你先用这个把头发绾好吧。”南翼拨下别着自己头冠的玉簪递给她,刻意不管她叫娘娘。
“那你的头发怎么办呢?”贝雪迟疑道。
“我没事,你别披头散发的,让人看了不好。”
他说的有道理,贝雪伸手去绾自己的头发,蓦然觉的身子的力气像被人全部抽走了一般,手不禁一松,玉簪“啪嗒”落到地上,而她的身子更是软若无骨的向下瘫去。
南翼手疾眼快,一把抱住了她,急道:“你没事吧,你怎么了?”
“我突然觉的浑身没劲,一点力气都没有。”贝雪的头搭在他的肩膀上,连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南翼抱着她慌了神,因为只要手上一松力,她就会向下滑去,这该如何是好?焦灼万分的他正想着办法,只听贝雪催道:“有人暗算我们,你别管我,快走……”虽然她身子无力,但头脑却异常清醒。
“不行,你现在不能动,我不能抛下你不管。”南翼同样心惊,但话语却异常坚定。见他不听自己的话,贝雪哭的心都有了,心急如焚用尽全力命令道:“现在不义气用事的时候,你快将我放开!快!”
她现在的情形,一放开就会瘫到地上。但听她有些恼了,南翼只好将她打横抱起,打算将她放到旁边的桌子上,再出去找人。可刚放到桌子上手还没松,就听暴怒的吼声从门口传来,“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贝雪心头一凉,知道事情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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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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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知道大事不妙,南翼还是努力保持镇静,轻轻将贝雪放开,扭头向门口看去。
只见皇上、太后、众嫔妃,皆在门口惊愕的,难以置信的望着他们。俩人虽说没什么,但这样被人看到,也不禁面红耳赤,窘迫异常。
原来马戏结束后,众人回宫正好路过这里,本打算歇歇脚再走,却意外看到三王抱着皇后正往桌子上放。说实话,看到这种场景,十个人得有九个都会误会。
“老三,你……你们怎么可以……”太后看到他们发际凌乱,举动亲昵,气的浑身颤抖:“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来?”说罢呼吸越发气促。福妃和姚贵嫔见此情景,赶快上前抚她的前胸为其顺气。
见太后劫怒,南翼紧张的慌忙解释:“太后您误会了,其实翼与皇后什么事情都没有,是她突然……”
“够了,不要砌词狡辩了!你当大家都是瞎子不成?”皇上在旁边忍无可忍,蓦然出声打断他的话,脸上那腾腾肃杀之气,让人不由胆颤心惊。
众嫔妃也是头一次看到皇上动这么大的怒,一个个吓的目瞪口呆,僵在原地不敢动弹。
皇帝是个最爱耍大牌的职业,这样的场面,他吃醋,他嫉妒,他愤怒,更觉颜面无光,激愤下,也有些失去理智。
皇上知道南翼喜欢贝雪,可贝雪是否喜欢南翼,他一直弄不清楚。今天贝雪说身体不舒服想提前回宫,还不让他送,如今看到这种场景,生性多疑的他,免不了怀疑他们早就约好了?
而且近来他越来越喜爱贝雪,怎么会让别人夺去爱人,即使这个人是他的亲弟弟,他也绝不会心慈手软。
他面色铁青。额头青筋暴跳。气愤地握紧拳头。咬牙道:“传朕口谕。三王目无君王。以下犯上。大坏纲常。即日起贬为庶民。”
“皇后……”他狠狠盯着依旧躺在桌上地贝雪。目光愤怒而复杂。“皇后品行不端。有失妇德。即日贬入冷宫。管理六宫地权力暂交福妃代理。”
圣旨传下去。众人震惊地同时。也都听出了端倪。实际上皇帝明显是偏颇地。三王一撸到底。贬为庶民。而皇后虽被打入冷宫。可并没夺去后位。管理六宫地权力虽给了福妃。可有心人也听出来了。他说可是暂时地。
“皇上。我和三王是清白地。这事情另有隐情。请你给我时间解释。”贝雪躺在桌上艰难地道。
此时她已明白猴子夺了她地发钗。将她和三王引到这来。这一切绝对不是巧合。她知道那个人对付地是自己。如今连累了三王心里异常难过。
南翔现在哪里听地进去。怒道:“你还不起来。躺在那里做什么?”
贝雪颇为无奈,可怜兮兮的望着他:“我被人下了药,浑身无力起不来。”
南翔心中一惊,难道真的错怪他们了?他神情稍缓,看着贝雪娇弱的样子心里也跟着难受,但当着众人的面,依旧要拿出皇帝的威严,即便错了,也不能承认。
虽说三王不是太后亲生的,但却是她从小一手代大的,怎么着也有着一份深厚的母子情。对于今天这事她生气归生气,但要说从此就将三王贬为庶民,她还是接受不了。
于是劝道:“皇上,看来此事疑点重重,不如这样,先将皇后禁足在凤仪宫,把三王关在府中闭门思过。等事情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