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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想了想道:“那我哼给你听,你能弹吗?”
“看来只能如此,我试试吧!”贝雪走到琴边坐下。那琴前广后狭,弦有七根,黑漆板面上有流水断纹,是一把上好的古琴。
男子哼着“天光疏影”地调子,贝雪在心中根据他哼的曲子,右手投弹琴弦,左手按弦取音。拨弄半天,调子就是找不对,她心中这个悔啊!若知道穿越能用上,当初就应该好好学习才是。
“别急,慢慢来。”见她心浮气燥,男子不时的安慰鼓励她。
她深吸了一口气,定下心来,摸索着
天终于拨对了一个音调。这时,罩着男子地光晕立分,见有效,两人欣喜不已。男子一遍又一遍的哼唱,贝雪一次又一次地找音。
随着她音调拨对的次数越来越多,罩着男子地光晕越减越淡。经过不懈努力,终于把琴光阵破除了。
脱离了束缚,男子缓步走到贝雪面前,躬身道:“在下西城,多谢姑娘的救命之恩。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叫我贝雪好了。”男子身上没有了白光罩体,站在面前便觉地很真实,那神采风韵却依旧不减。贝雪无心欣赏他的俊美,焦虑道:“西城大哥,既然在此相遇,也是一种缘份,别提什么谢不谢的,咱们赶紧寻找出口吧,要不然等他们来了,我们便都跑不了了。”
西城点头,两人出了石室,开始寻找出口。因为左侧和右侧的甬道贝雪都走过了,她带着西城走中间的那条。
可奇怪的是,他们顺着甬道走了大约一个时辰,连一个石室都没看到,而且这甬道仿佛越走越长,永无尽头一样。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折腾贝雪早就累了,并且那条摔伤的腿,因长时间走路也有些不听使唤,她站住扶着墙壁,焦燥的道:“西城大哥,你说这条通道会通向哪里,怎么这么长啊?”
“我感觉出口就在前方,贝姑娘,咱们再坚持一下。”见她走不动了,西城自然的拉住了她的手,牵着她向前走去。
不知为何,虽然两人才刚认识,但在一起的感觉就好像早就相识的老朋友一样,轻松自然,没有拘束,心里还有一种暖暖的感觉。
贝雪奇怪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感受。但被他拉着,走起来不用扶着墙,真的不会那么吃力了。
又走了一段时间,甬道终于有了尽头。贝雪见走了这么久,居然又是个死胡洞不禁心灰意冷,“完了,看来我们真的出不去了。”
西城不置可否,也不骄不燥,伸出手指放到嘴边做出禁声的动作。
贝雪安静下来,不解的看着他。这时西城侧耳细听,片刻道:“你听”
“听什么?”她有些紧张,莫非凌霄阁的人进来了吗?若是那样就糟糕了!她竖起耳朵仔细听了听,只觉周围好安静,什么异常的声音都没有。
而西城的神色却渐渐喜悦起来,“听到风声了吗?”
“风声?”贝雪惑的摇了摇头。
西城望着贝雪,坚定的道:“贝姑娘,我敢肯定,出口一定就在这里。”
“真的吗?”贝雪如同打了兴奋剂一般,失望的情绪立时烟消云散,迫不及待的道:“那我们赶快寻找出口的机关。”
两个人在石壁上摸索着,敲打着,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也不知道碰到了哪个机关,挡在眼前的石壁忽然慢慢向上开启。一股清凉的风夹着野草的气息迎面扑来,而展现在眼前的却是一片浑沌的黑暗。
西城一把拉住贝雪跑出了石洞,只听身后那道石门,“轰隆隆”又自动关上。
四周皆是无穷无尽,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贝雪不解说:“西城大哥,这是出口吗?怎么这么黑啊?”
他想了想问:“现在是什么时辰。”
贝雪算了算,自己潜入水潭时大概是一更多一点,在石洞中停留了几个时辰,现在应该是后半夜了,她一拍脑门,“怪不得,现在是夜间啊!可这又是哪里呢?”
“应该是山洞之类的。”
两人随身都没有火折子,西城只能拉着贝雪摸黑往前走,那个山洞居然是七扭八拐的,走出大约十几米后,他们才在一片一人多高的杂草中,钻了出来。
今日正值初八,月亮的形态是上弦月。但上弦月只在前半夜能看到,半夜时分便没入西方了,所以后半夜,天还是漆黑一片,很是吓人。
因为怕凌霄阁的人发现追来,虽然出了石洞,俩人也不敢马虎,趁着黑夜,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前走。他们也没有一个目标,唯一的目地就是想离凌霄阁的势力范围远一点。
许久,也不知道到底走了多远。见贝雪气喘嘘嘘,体力不支,西城停下道:“你累了,咱们休息一会再走吧。”
两人靠坐在一棵大树上,等气喘匀了,贝雪又对他的身份产生了好奇心:“西城大哥,你是做什么的?他们为什么要抓你啊?”
MZ:本书最第一美男,亲们猜猜,他的身份~~
………【第十三章 不带这么玩人的】………
被凌霄阁关在那么隐密的地方,一定不是等闲之辈。搪塞,贝雪也不好再追问下去。
这时西城道:“贝姑娘家在哪里?等天亮后,我先送姑娘回家吧!”
一听到“家”这个字,贝雪就分外难过。本来在异世还有南翔可以依靠,如今他走了,天大地大,自己的家又在何处?贝雪茫然了,抑制着难过的情绪,勉强从口中蹦出几个字:“我没有家。”
西城明显一愣,也没问贝雪原因,而是语气诚恳的道:“江湖险恶,姑娘独自一人太危险了,若不嫌弃,不如先同我一起回定都。”
贝雪心中一暖,想自己一没武功,二没银子,一个女子如他所说,实在不好混。加之心中莫名其妙对他的信任,随即点头:“多谢西城大哥,给你添麻烦了。”
两人肩并肩坐在树下,夏夜的风带着草木的芬芳,时不时的掠过大地。贝雪的几偻发丝不经意扑打到西城的脸上,柔滑的发丝,不经意间,拂动了平静的心湖,渐渐泛起了圈圈涟。
“嚎……”漆黑静谧寂的夜,远远飘来人的嚎叫声。西城,贝雪同时一个激灵坐直了身子。
一股凉气游遍全身,贝雪首先反应过来,“狼,这是狼的叫声!”并本能的抓紧了西城的胳膊。在这里遇到狼,又时值深夜,根本不会好运到遇到人来救他们。所以预示着,他们的小命就要交待在这了。
西城心里同样明白他们此时此刻地危险处境,他一把抓紧贝雪地手,镇静道:“别慌,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快走,远离狼群。”于是拉起贝雪,往狼嚎叫的反方向跑去。
可是两人越跑,越觉的狼的嚎叫声,离他们越来越近。隐约感到暗夜里,四周潜伏了好多的只狼,贝雪仿佛看到了那一双双闪着绿光,窥视的饥饿眼睛。
夜太黑。根本瞧不清脚下地路。都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看来一点都不假。西城拉着她在林间穿梭。突然她身子一滑。虽然西城拉着没摔倒。但关键时刻脚却崴了。痛地她无法再跑下去了。
而此时。树林中阵阵沙沙地响声。越来越清晰。那应该是狼群接近地声音。
此时。贝雪心都凉了。这也许就是命吧!她不想再连累任何人了。忽然一把甩开西城地手:“我们不能都死在这。别管我了。你快跑!”
一个女孩子在这样危机地时刻。竟有这样大地勇气。西城心内大怮。尽管他也害怕。但若把她扔下。那自己还叫男人吗?于是不由分说。一把将贝雪拉起。坚定道:“不行。我不会抛开你地。”说着不管贝雪答不答应。拉着她地手一转身。弯腰背起她。飞快地向前跑去。
他们只是初识。他完全可以不管自己。独自逃命。可他没那么做。他地坚定。不容不得自己反驳。抱着他地脖子。趴在他宽阔地背上。贝雪感动地无以复加。茅盾地怕这样下去。两个人都会葬身狼口。
长长柔软地头发。跳跃在西城地肩头和脸颊。西城撒开腿飞快地跑着。身上莫名地动力十足。贝雪时不时地回头张望。身后树林地草丛里。大约有十几条身影在向他们靠近。
此时,西城却突然不跑了,慢慢将贝雪放了下来。贝雪纳闷的向前一瞅,顿时惊地魂飞魄散,原来近在咫尺的是悬崖峭壁,他们已无路可逃了。转再看,十几头野狼已从林中现身,一步步凑了上来。
那些野狼,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们,贝雪似乎看到了他们狰狞的凶相,和饥饿的哈喇子。
西城和贝雪的手紧紧攥在一起,那份恐惧和紧张是无法用语言描述的。
“怎么办?”贝雪无力的问了一句。
就是死,也应该有个全尸,西城干脆的答道,“跳崖”贝雪心头一跳,可他们还有的选择吗?
跃跃欲试的狼群中,头狼率先扑了上来。没等贝雪有所反应,西城已紧紧拉住她的手,纵身跳下了悬崖。
黑夜吞噬了两个年轻人,山顶懊恼不已的狼群,今夜不得不继续饿肚子了。
……
贝雪从浑浑噩噩中醒来,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痛。
她缓缓睁开眼睛,见自己身处一间简陋的房间里。四周皆是泥做的墙,棚顶的房梁还露在外面。窗下有一张旧桌子,和两张椅子。旁边是一个木柜,对面的墙边堆放着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整间屋子几乎没有什么像样的家俱。
“你可醒了?”一个的姑娘拿着水壶,一进门就看到贝雪醒了,笑呵呵的走了过来。
环境,陌生的人,令贝雪有些发蒙。半晌,想起当崖,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居然还活着。
仔细打量着门口的姑娘,大约十五六岁的样子,唇红齿白,眉目清秀。贝雪轻声问:“是你救了我吗?”
“是我和爷爷打渔时在水中发现的你,这才把你救了起来。”女孩说话的声音脆脆的,很好听。
在水中发现自己的,莫非崖下是湖泊?西城,西城呢?怎么不见他?贝雪急道:“那你们在水中有没有看到一个男子?”
女孩摇了摇头,“没看到。”
担心起西城的安危,贝雪立时心焦起来,而此时她动一下,都觉得头晕目眩。只好无奈的闭上眼睛,祈祷上天保佑他也能平安脱险。
“你怎么了?”见她十分忧伤的样子,女孩开口问道。
“我没事,多谢姑娘的救命之恩。”贝雪说着想坐起来,女孩按下她:“谁都有需要帮助的时候,你别客气,安心养伤就是。”她又俏皮的道:“我叫夕瑶,你呢?”
贝雪冲她微微一笑,“我叫贝雪”
就这样,她在夕瑶家住了下来。这个家只有夕瑶与爷爷两个人,平日以打渔为生,日子虽然清苦,但也过的平淡安心。
夕瑶十六,比自己小两岁,都是姑娘家,两人很谈的来,相处十分融洽。
可是陷在南翔逝去的伤痛中,让贝雪心情郁结难舒。同时担心下落不明的小墨,和生死未卜的西城,于是忧虑与烦闷更盛。不过,在夕瑶和爷爷的细心照料下,贝雪身上的伤很快全部好了。
她知道,总这样住在人家家里也不行啊!于是最近一直盘算着下一步该何去何从。这一日,她正帮夕瑶晾衣服,只听村中一阵鸡飞狗跳的喧闹声。
还没等俩人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一伙人手里拿着钢刀,凶神恶煞般的冲了进来。其中一个小头目,手里拿着鞭子,见到她俩,“嘿嘿”邪笑道:“我说,这两妞长的不错!来人,拉回去,山上寂寞,晚上让兄弟们乐呵乐呵。”
那些人一听来了精神,纷纷上前来抓。可怜贝雪和夕瑶两个弱质纤纤的姑娘,被人家没费吹灰之力就给抓了起来。
“你们这帮天杀的土匪,快放开她们!”这时夕瑶的爷爷从外面赶了回来,见此情景气的须颜倒竖,顺手抄起大门旁的扫帚,冲那帮土匪劈头盖脸的打了下来。
“嘿,你个老不死的,敢打老子!”
那个土匪头子往旁一闪,一把抓住扫帚柄用力往前一带。爷爷必竟年纪大了,体力根本无法与年轻力壮的土匪相比。此刻,爷爷“蹬蹬蹬”猛的向前踉跄几步,重重的摔倒在地。
“爷爷”贝雪和夕瑶同时惊叫起来,俩人拼命挣扎着,想过去扶爷爷,可土匪的手如老虎爪子,死死的钳制住她们,所有的挣扎皆是徒劳。
爷爷摔的很严重,半天都没爬起来。这时土匪们强行将二人捆住手脚,有人到屋内搜了一圈,爷爷家很穷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只有半袋粟米,他们也没放过。
地上的爷爷眼见着本就不富裕的家被土匪洗劫一空,又见孙女和贝雪还要被他们掠走,使尽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