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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嫉火中烧,毫不示弱地回敬道:“知道什么是缘份吗?当日你们错过便错过了,你们注定有缘无份!”
他将脸凑近,用凌厉的目光迫视着无痕地眼睛,“我还告诉你,本人不差银子,她欠我的我也早就不要了。今日我们就看她,到底是跟我走,还是跟你走?”
无痕地目光就像一泓深潭,平静的看不出丝毫情绪,却似有魔力一般,将南翔凌厉地目光化为乌有。南翔心中一惊,这样的目光不是一般人会有的,这个人看来很不简单。
两个人这时一同将目光弹开,全都聚焦在贝雪身上,摆明了是让她做出最终决
望了一眼对面两个男子殷切的目光,她无措的低下头,心下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想到南翔对她那么好,而俩个人有约在先,她还没帮其消灭右相,况且她现在的身份是楚玉国的皇后,怎么可以说走就走那么简单?所以无论怎么说,她现在都没有理由离开南翔跟无痕走。
“我……”可是当她想把话说出来,对上无痕的眼睛却又不知为何说不出口。
无痕的眼中满含期盼,“雪儿,跟我回傲来国,我会让你做世上最幸福的女人。只要你开口,我立刻带你走。”
她又望了一眼南翔,南翔什么都没说,可她强烈的感受到了那炙热的渴望与期盼。
“我……我……”贝雪“我”了半天,将俩个人的神经折磨的够呛,最后才下定决心道:“无痕大哥,咱们后会有期吧!”
虽然没直接说不跟他走,但婉转的话语他们谁都听白明了。
无痕心下一凉,错愕的望着贝雪,他还记得他们初见时的那份怦然心动,那份相互倾慕,他觉得贝雪会跟他走,却不明白为什么此时贝雪会做出这样的选择,难道他们之间就真的这样错过了吗?贝雪不敢看他的眼睛,只好将目光转向别处。
有人难过自然有人欢喜,南翔的脸上洋溢着胜利与得意的笑容,骄傲的道:“无痕公子,谁也没有逼她,这是她自己做出的选择,希望你接受现实。”同时一拱手,“那么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咱们就此分手吧。”
无痕快速从错锷中镇定下来,淡定的看着南翔,“既然是雪儿的选择,我无话可说。”他温柔的看着贝雪:“我知道你一定有自己的原因,我会永远等着你,等你投入我的怀抱。”
男人的花言巧语总是最能打动女人柔软的心,南翔自然见不得他与贝雪说这样的话,火气腾冲了上来:“别做梦了,你永远都没那个机会了。”
无痕把南翔的话当做空气,依旧我行我素的对贝雪道:“雪儿,我先走一步,有缘再见,后会有期。”说着带着喜顺离去了。
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贝雪此时的心情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见贝雪似乎有些留恋的样子,南翔心中生气,带人先走了。夕瑶这时上前挽住她的胳膊,“姐姐,走啦!”
贝雪虽然没跟无痕走,但南翔心中还是堵的慌,他气贝雪将俩个人的事情告诉了无痕,气她最后目送无痕离去,于是这一路都没搭理她。
下了清凉山,天黑时他们走到了安新镇。
吃晚饭时,俩个人依旧冷战。万忠,万诚只顾埋头吃饭,夕瑶见饭桌上的气氛异常沉闷。便挨着个的给众人夹菜:“大家快吃啊,这么多菜不吃浪费了。”
“瑶瑶那么瘦,你该多吃点。”贝雪也给她夹了一块鱼。
在这样的气氛下吃饭,恐怕都会消化不良的。为了活跃气氛,夕瑶向大家抛来话题道:“对了,我们下一步去哪啊?”
贝雪放下筷子,“去京都,去看西和国选贤大会。”她扭头自然的问南翔:“南大哥,我们的时间还够用吗?要不够用我们就直接回楚玉国。”
气也生了大半天,此刻见她主动与自己说话,南翔也放下了姿态,但却仍然板着一张脸:“走旱路绕远恐怕时间不够用,水路近且快,想去看选贤大会,我们明天早些起床,赶到临风港坐船到齐江城,便离京都不远了。”
夕瑶现在无依无靠,当然贝雪去哪她就跟着去哪。从没出门见过什么世面的夕瑶,眼睛瞪的老大,好奇问:“姐姐,选贤大会是干什么的?是不是很好玩?”
贝雪摸摸她的头,“是人们比拼文武的地方,应该会很热闹,等去了你就知道了。”
晚饭过后,小墨懒懒的趴在床上睡着了,姐妹俩则坐在屋内闲聊。
这时屋外传来敲门声,夕瑶问了声,“谁”
“是我”沉稳的男声从门外传来。这是南翔的声音,夕瑶看了看贝雪。
他不是在生自己的气吗?这时又来找自己做什么?贝雪想了想朝夕瑶点点头,夕瑶赶忙跑过去将门打开。
南翔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负手迈着方步走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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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剪不断。理还乱】………
见这架势就知道他找贝雪有事,懂事的夕瑶,当然炮,她一拍脑门,“哦对了,那天我答应要帮万忠哥哥补衣裳的,反正现在也睡不了那么早的觉,你们聊,我先去了。『泡書』”
夕瑶一出去,屋子便安静下来。
贝雪对着那寒如冰山似的脸淡淡的道:“南大哥找我有事吗?”
南翔扬起剑眉,反问道:“没有事我就不可以来找你吗?”
“我也没这么说啊!”见他依然气不顺,本不想与其计较的贝雪,心里却也窝了火,皱着一张小脸,转身将后背给了他。
他转到贝雪面前,抓住贝雪的肩膀质问道:“飞龙洞里,你用来杀死金蛇的匕是从哪来的?”
贝雪心中一紧,不过很快便稳住了心态,因为南翔对无痕特别敏感,实话实说,他一定会火。于是不想徒增烦恼的贝雪只好说谎,“那是与你分离时,我在路上买的,以备防身之用。”
“是吗?”他的脸上写满了“是你买的才怪”的表情。
贝雪有些心虚的应着,“真……真是我买的。”
南翔唇角微翘,目光凛冽的道:“那匕金鞘,上镶八宝,做工精良,实属难得一见的珍品,你身上有多少银子能买的起那把匕?”
他地眼睛好毒啊!贝雪脸一红。无言以对。此刻只觉地自己好愚蠢。
“匕是他给你地吧?”南翔虽在问她。但言语间已经认定地语气相当明显。贝雪没吱声。算是默认了。
“拿来”南翔将手伸到她面前。沉声命令着。
“什么?”贝雪一时没反应过来。
“他给你地匕。”南翔言简意骇直奔主题。
“你要干什么?我为什么要给你?”贝雪有些恼。他管地是不是太宽了。自己地东西干嘛要给他?
南翔拿出了王气势,骄傲地道:“把他的扔了,我会给你一把比这个好上十倍百倍的匕。”在他心里早已把贝雪当成了自己的女人,他不允许她藏着其它男人给的东西。
“我不”贝雪上来了倔强的小脾气,只觉的他的要求实在太过份,她不能顺从。
突然,南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起她的胳膊,从她的衣袖中掏出了那把匕。贝雪不依伸手往回抢,南翔用另外一只手抓住了她地手腕,厉喝道:“你是不是喜欢他?”
“我……”贝雪嗫嚅着挣扎,却使终没有给他答案。
虽然无痕走了,可南翔心中依然不安,他使劲抓着贝雪的手腕,用犀利的目光逼迫着她,话语中带着霸道的威胁:“你给我听好了,你地心里只能有我,不许有别人。”
贝雪最不喜欢被人威胁,也被他一进屋就咄咄逼人的气势给惹怒了,于是叫道:“我地心里有谁不是你说了算的!南大哥,你做不了我的主!”
说完她用力甩开南翔的手,不再去抢匕,而是走到窗前,望着窗外与其置气。
南翔突然从后面猛然抱住了她。贝雪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没等挣扎便听到他在脖劲处,痛楚万分的低喃,“别离开我好吗?是,我承认我心胸狭窄,我小肚鸡肠,我患得患失,可我为什么会变这样,还不都是因为我爱你。”
感情是最能折磨人地,堂堂一国皇帝陷入感情中也会卸下所有防备,呈现出最真实的一面。
能从南翔嘴里说出这番话,对贝雪触动很大。她仰起头,闭上眼睛,抬手轻抚脸侧南翔地面颊,“爱一个人是要给她空间给她自由,一味束缚只会将她越推越远。”
南翔有所领悟,捉住她的手道:“好,你要自由,那我便给你,只要你不离开我,匕还给你。”
次日,他们顺利到达了临风港,临风港是一处重要地水利枢纽,港口此刻正停着一艘还没起航的官运楼船,那船上下三层,看样子装个百十来号人不成问题。各方人士正陆陆续续地踩着跳板登船。
见此情景贝雪相当惊讶,她只在三国演义的电视剧里看到过这种船,没想到这个朝代居然也有楼船,而且不用来打仗,居然用它来营运。
这时一个麻衣男子上前拦住他们道:“几位有船牌吗?”
万忠一拧眉:“没有啊!我们现再买可以吗?”
麻衣男子道:“几位看样子是外地人,对此处并不熟悉。我们的港口,每隔十天才会有一次大船,船牌都需要事先到官府预订。现在船上的位置三天前就都订空了,实在不好意思,没有船牌不能登船,几位还是等一下拨吧。”
下一拨,那他们还要等十天!对于时间比较有限的他们来说,是无论如何都等不起的。万诚好言商量道:“我们有急事,时间紧张,我们多给你们点银子也成,通融通融,行个方便吧!”
麻衣男做事还相当有原则,坚决道:“几位,这还真不是银子的事。做生意讲的就是诚信,你说我们把位置都订出去了,总不能因为你们拿的银子多,就把人家挤况下去吧?”
“南大哥,你说我们该怎么办?也不知道这附近还有没有其它船只?”见其不给通融,贝雪扭头看南翔。
没等南翔说话,麻衣男又插嘴道:“你们坐这艘船应该是去齐江城吧?你坐别的船都不到。”他又好心提醒:“还有,这一带经常有海盗出没,坐其它船很危险。我们这是官船,海盗不敢劫,你们还是等下一拨吧!”
这时甲板上有人喊道:“小伍子,要开船了,快上来。”麻衣男这时也不理他们了,踏着跳板上了船。
想不到事情这么不顺,几个人望着就要离去地船,十分无奈。
就在他们要撤了跳板开船之际,这时甲板上忽然跑过来一个十来岁的光头小男孩,冲他们大声喊道:“喂,你们怎么才来,让我家公子好等,快上来吧!”
贝雪等人谁也不认识甲板上的男孩,更对他的话一头雾水。
麻衣男一拍男孩的头,“哎,小毛孩,你乱喊乱叫什么?”
男孩用脆脆地声音道:“他们就是十八号上等舱
子等待的客人,人家来了你干嘛不让人家上船?”男木制船牌交给他,“给你,这是他们的船牌。”
“哎呀,是这样啊?他们自己也没说啊?”麻衣男看到船牌后,对贝雪等人叫道:“快快上船,船马上就要开了。”
听说有机会上船,也顾不上考虑这个突然请他们的公子到底是谁,是何目地,反正一切事情等先上了船再说。
几个人前脚刚上船,大船便已经启动了。见此情景,心中不由庆幸,可算上得船来了,也真想看看这个帮他们解了围的人到底是谁。
小孩领着他们来到上等舱,推开门的瞬间,南翔和贝雪大吃一惊。只见船舱中坐着的不是别人,正是无痕公子。
“是你……”南翔做梦都没想到帮助他们的竟然是他。
无痕的表情淡淡,自然随和,没有一点因为帮了他们而倨傲自大地样子。
他大方的冲他们招手:“快过来坐。”南翔在原地没动,身后的人自然也没动。
无痕毫不在意,他望着贝雪温声道:“雪儿,看来我们真是有缘啊,刚分手这么快就又见面了。”
他这话足够让南翔抻心了,贝雪也不好去接,而是直接将话题转移,奇怪的问:“无痕大哥,怎么你事先知道我们要坐这趟船吗?”
他点头道:“再过几天就是西和国举世瞩目地选贤大会了,你们既然来到西和国怎么会不去凑这个热闹?”他身子向后一仰,靠在倚背上,“跟你们一路,言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