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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回去后,我一定记得将请帖寄给二位,希望博明哥和童蕾姐到时候一定要忙里抽空来参加我和沅儿的订婚宴,”
曲博明和童蕾同时愣住了,半响童蕾讪笑地问道,“订婚宴?顾叔顾婶同意了?”
“他们会同意的,”顾元琛胸有成竹道。
“你就这么肯定?”曲博明蹙眉。
顾元琛笑笑,“博明哥到时记得早点过来,”
越堃看了眼有些打不起精神的夏沅,插话过来说,“咱哥三许久未见,晚会找个地方坐下来好好说道说道,不差这一会,先送沅儿去歇会吧,后面人还等着她养足精神救命呢?”
曲博明和童蕾就是为这事来的,两人对视一眼,童蕾站出来说道,“夏沅,我爷爷童国威是四叔童君翰的亲二叔,我的身份琛子和越堃他们都可以作证,”又说,“刚刚我爷爷打来电话,说如果夏沅能帮曲叔叔成功解毒,那么认祖归宗的事可以商量,”
因为有求于人,表情和语气尽量温婉柔和,但依旧带着难以掩饰的高高在上和施舍。
曲博明也跟着说道,“姑姑那边,爷爷也答应会尽量去劝说的,”
顾元琛望天,这是没有丑角不成戏么?
他家宝就是顺毛捋的主,你顺着她她还要看自己乐不乐意给你顺,你若跟她呛,得,那就是没法跟她愉快玩耍滴节奏!
没这么坑自己叔叔的侄子侄媳,以他家宝那嘴硬心软的毛病,对曲大校,肯定不会见死不救,但这之后,就不一定了。
夏沅站直身子,轻言慢语地说,“你们意思是说,我要是替那曲大校解毒,还得认你童家做祖宗是吧,这么脑子丢娘胎里忘带出来的傻缺行为,你们看哪个肯干,就赶紧去找吧,反正我娘当年生我时,没忘记给我一副齐整整的大脑,”
浅浅一笑,眼里带着说不出的慵懒和随性,这份随性和慵懒落在曲博明和童蕾眼中又透着几分嘲讽和不屑。
素手拍拍一旁的越堃,“累了,头前带路,”
“走吧,忙了这半天,想来沅儿也累坏了,咱们磨刀不误砍柴工,只有养足了精神,才能继续救人,”
让一向寡言淡漠的大表哥热情成这样,这绝壁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啊,顾元琛看了他好几眼,“堃哥,你找我们是不是有事啊,”
越堃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指指离医疗帐篷约有五百米的野营帐篷,“去我那再说,”
顾元琛点点头,跟着夏女王后头充当护卫一职。
身后,曲博明和童蕾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几步上前拉住慢一步的顾护卫,“琛子,我们是诚心相谈,她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欲擒故纵也要看看场合吧,要是耽误曲叔叔救治,她有几条命能赔,”童蕾气急败坏地说,“我们童家已经同意让她认祖归宗了,她还想怎样?以四叔私生女的身份认祖归宗已经是我们童家最后的妥协……”
“小蕾,”
“博明,你干嘛啊,你还没看出来么?她现在就是得寸进尺,想以此要挟我们给她一个保证,保证让她以原配嫡女的身份入童家族谱,这是不可能的,想都不要想,”她不会同意这个牙尖嘴利上不了台面的贱丫头跟自己入同一个祖宗的。
顾元琛似笑非笑,“博明哥,沅儿之前不是已经答应救曲叔叔了么?为什么你们还要过来多此一举?”
“我……”这不是老爷子不放心,想求个稳妥么?
他们曲家人是多,但二代里能拿得出手人还真没几个,不过是一个身份,他们给得起。
再加上这丫头有点本事,爷爷的意思是这样的‘助力’若能握在手中最好,若握不住,也不能便宜给别人。
好在她年龄尚小,用亲情感化和牵绊,还为时不晚。
这话自然是不能跟别人说,顾元琛也没想从他嘴里听到什么有用的答案,只自顾自地说,“博明哥,我以为上次夏爷爷夏奶奶在我们家已经跟童爷爷说清楚了,我师父就沅儿这么一个血脉,她是不会让沅儿改姓的,跟童叔相认只是因为他是沅儿的父亲,你们这次真的是弄巧成拙了,”
丢下这句话就走了,也不管身后两人如何纠结。
信或不信,放弃作死或继续作死,也不是他能决定的。
“……弄巧成拙了么?”曲博明问童蕾。
“你信么?反正我是不信的,若当真看不上我们童家,干嘛还费这些功夫前来认亲,我看她这是故意拿乔,所图不小,哼,走着瞧吧,”童蕾愤愤地说,作为童家女,她对童家还是很有信心的。
“但愿如此吧,”曲博明一脸忧色。
有求总比有仇好,能让夏侯渊服软的人,真不是好得罪的人。
越堃如今是上尉军衔,不用跟大头兵挤在一个野营帐篷里,居所虽然不大,但胜在整洁干净,顾元琛从储物戒指里取出一床黑色毛毯铺在越堃的板床上,然后枕头、被子都给换了一遍,惹的越堃跟后头阴阳怪气道,“这么不乐意她睡别人的床,该自己带个出来才是,”
“我要把床摆出来,一会你好解释么?”
“……”还真带了!
顾元琛拍拍整理好的床,“大表哥,你赶紧找人给我搭帐篷去,沅儿认床,在你这不定能睡好,”
又对夏沅说,“过来躺会,睡不着也能养养神,”
待越堃回来,夏沅已经睡着了,顾元琛坐在床上,将她半搂在怀里,跟哄孩子似的,拍着小背,嘴里还哼着小曲,仔细一听,竟是明朝市井艳曲,“俏冤家,一去了便杳无音信。你去后,便把奴的心尖尖勾尽!哪一天不在那门前门后,暗地里瞅出瞅进;空搂着锦被儿,睁大着眼儿难睡,念佛求神,直到那鸡叫了头遍、月牙儿西沉。
愁只愁,爹妈管得紧;恨只恨,情郎这天煞星,别是负了心。教俺担惊受怕的冤家哟!怎不来得难寻,惹得俺,心头春火烧得一阵紧一阵……”
不禁笑出声来,被顾元琛抬眼瞪了一下,“才睡着,你小点声,”
越堃压低声音问,“睡着怎么不把人放平了睡,这么抱着,她能睡舒服么?”
“打小就是这么抱着睡大的,有什么不舒服的,这会还没睡踏实呢?”拍拍在他怀里拱来蹭去的小宝,继续哼唱起他的市井小调,将人唱睡稳了,才停下。
“你这是养闺女还是养媳妇呢?”越堃压低声音笑问道。
“闺女媳妇还不都是养给我自己的,也养不到别人家去,”
“……就这么自信?”
“自不自信的,我从小养大的漂亮媳妇也不能便宜给别人啊,”顾元琛摸摸他家小乖乖,不设防的睡颜,孩子一样娇憨乖顺,真真让人爱进骨子里。
“你把人孩子都养歪了,她爹妈知道么?”
他比二琛大上几岁,沅儿母亲走时,他已经上小学了,再加上比同龄孩子早熟,对于过往的记忆还是非常深刻的,“依稀记得童婶好似牡丹般雍容高贵,身上自有一种有语言难以形容的华贵气质,慵懒又清浅,不是简单的一句容貌绝丽就能形容的。
沅儿长的像童婶,气质却大不相同,也不知道人家爹妈更希望女儿像牡丹多一些,还是像百合好一些,你这么胡乱教着,真的好么?”
“我觉得挺好的,”顾元琛摸摸夏沅滑腻柔嫩的脸颊,只觉得心里实在踏实,“她什么样我都喜欢,”
“喜欢那就护好了,”越堃一声轻叹,“男人要有担当,后悔了,真没地找后悔药吃,”
第18章 无题
大体是板床太硬了,亦或是陌生的地方,夏沅睡不踏实,顾元琛以为她睡实了,刚将人放到床上,就惊醒了,半睁着一双朦胧的大眼睛看着顾元琛,孩子似的懵懂迷离。
大多时候,夏沅就像中二公主一样张扬高傲,像中二女王一般肆意傲娇,也只有在不设防的时候才会露出她娇娇软软的一面,太惑惑人了,看多少次都让人稀罕不够,顾元琛俯身摸了摸她细腻的脸颊,哄孩子似的哄道,“乖乖再睡会,都没睡几分钟呢?”
夏沅没睡着,但也没醒来,就那么迷迷糊糊地侧趴在毛皮褥子上蹭啊蹭,拱啊拱的,说不出的乖萌可爱,越堃不是个没眼力见的人,轻咳一声说,“我去看看他们帐篷搭的怎么样了?二琛,你要不要也跟着躺一会,有事我叫你们,”
“也好,忙了一下午,我也想眯一会,”
越堃:…_…!
他真的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自家表弟居然敢答应,想说,人孩子才多大,你就敢在人家爹和大伯的眼皮底下陪人姑娘睡觉,胆够大的!
“这床窄了点,我让人再给你搬张来,”
“我就眯一会,不用那么麻烦,”
“……”作为一个刚从青春躁动期过来的男人,越堃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一下自己表弟,“我主要是怕你睡熟后压着沅儿,”
这个提醒已经够明显了吧!
“不会的,这么多年也没压着过,”
“……”越堃就觉得,夏沅那传说中的外公有点不大靠谱,这是放任两孩子早早孕的节奏!
一脸纠结地离去,临走时还非常贴心的将帘子给放了下来。
在悲剧还没发生之前,做哥哥的有责任替他们做好**工作。
待人一走,顾元琛就侧躺着上了床,胳膊从夏沅的脖子下穿过,低头瞧着怀里昏昏欲睡的小宝儿,一张清丽脱俗的粉嫩小脸,娇媚、清纯、慵懒,带着一抹少女特有的淡淡粉红,如同一杯粉色的果冻,让人想要品尝。
厚大的掌心托住那精致白皙的小脸,轻轻摩挲,五指顺着她的发线穿过她乌黑的长发扣在她脑后,低头,两人的唇只差一点点就吻在了一起,“我家乖宝儿,不想老公走?是不是?”
鼻尖来回地蹭着鼻尖,很是宠溺。
夏沅习惯了他的怀抱,闻着熟悉的味道,就自动自发地朝他颈窝处拱,顾元琛沉沉笑着,低头寻上小嘴,浅吻轻啄,如蜻蜓点水一样细细密密的吻着。
夏沅被他亲惯了,半睡半醒间主动回应起来,伸出小舌轻轻的碰触他的舌尖,撩拨的顾元琛心里直痒痒,叼住她的小舌便辗转吮吸起来,一遍遍的反复纠缠着她的唇瓣,眉宇间萦绕着温柔的波光,携着满满的爱意与宠溺,他的大手已经难以自持的在她曼妙的身躯各处游走。
霸道的男性气息,充斥在夏沅的全身,口中火热的舌,腰间那触及的修长大掌,都让夏沅的全身充满了炽热感,“唔……”她低低地哼了声,一股酥麻的电流自窜向面颊,继而奔向四肢百骇,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轻颤,这缠绵悱恻的吻让她有了几分情动。
顾元琛却不敢再亲下去了,一把抓住她熟门熟路往下摸去的小手,像抱孩子一样将人整个地搂抱起来,连拍带悠荡地哄她睡觉,“乖乖睡吧,老公抱着我家乖宝宝睡觉觉,”
起初夏沅还不乐意,情|欲被挑起来了,却不给满足,就窝在他怀里哼哼唧唧地闹,越不让摸,就越要摸,闭着眼睛手就在他身上乱摸,摸得顾元琛也是火大的狠,偏夏沅在这方面执着的很,连哄睡神招——抓痒痒都不管用了,没法只能一边运转心法,一边由着她去摸,不然有的闹了。
真摸到了,她也就满意了,撸吧了两下,没一会就吧嗒着小嘴酣睡过去,手里的东西是不给放的,时不时地还捏巴两下。
备受煎熬的顾元琛越发觉得自己真是自作孽不可活的典型,当初怎么就这么执着非要给她养成这么一个对现在的他来说肯定说不上好的习惯,捏捏嫩滑滑的小脸蛋,在她粉嘟嘟的唇上亲了一下,夏沅的唇软软润润的,特别好亲,顾元琛亲了一下,觉得意犹未尽,又亲了两下,这才捏着她软软的小嘴,喟叹道,“嫌我一步不离地跟着你,你说你这一到陌生地方就必须让人抱着才能睡着的毛病我要不跟着,你有安稳觉睡么?”
还有这睡觉就得摸那啥的习惯,要是不看紧点,就是要给自己找绿帽子带的节奏。
爱怜地在她鼻子上点了点,“祖宗,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可不就是上辈子欠她的,所以这辈子心甘情愿地来偿还来了。
“二琛,你睡了么?”越堃在帐篷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