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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流光溢彩,什么叫一眼惊艳,都在这套首饰上体会到了,“宝贝真棒,比外头那些玉雕大师厉害一百倍,”夏鹤宁乐呵呵地,一副与荣有焉地夸赞道。
饶是夏沅脸皮不薄,也有点小羞涩,“不敢跟名家大师相比,就是我一点小心意,奶奶你喜欢不?”
夏奶奶自然喜欢,好的玉饰就是靠打磨出来的,用工具打磨的首饰到底不如用灵气打磨的细致,边边角角都能照顾到,再加上玉料本身不俗,这套首饰绝对是精品中的极品,在外面是可以做传家宝的首饰。
女人甭管多大年龄,对于漂亮的首饰都是没有抵抗力的,更何况这还是孙女亲手做给她的,夏奶奶喜欢的不行,当即就将镯子带手腕上了,也就几分钟的时间,就感觉周遭气温下降,一下子变得清凉无比,就像一阵清风绕身而行,然后透出毛细孔钻入体内,从身到心都透着舒爽愉悦,是空调和风扇都带不来的凉爽,戴上后就舍不得摘下来。
只搂着夏沅,心肝宝贝肉地一顿好夸,夸的她家老头无比吃味,用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小声抱怨道,“心里就只有你奶奶,爷爷白疼你了,白疼你了,”
“白疼我了啊,我还想着一会就给爷爷做两个玉扳指,一杆玉烟斗,几块玉牌带着玩呢,既然白疼了,我就留着送不白疼我的人吧,”
“坏丫头,”夏爷爷笑骂着戳了下她的额头,“快给我做,”
“得令,”
夏沅摸出一块墨玉出来,给他做了一整套的玉佩饰,又给夏鹤宁、童君翰和夏泽一人做了一个玉吊坠,夏泽是玉葫芦,夏鹤宁和童君翰是玉观音,男戴观音女戴佛么?
童君翰一看玉观音那模样,登时就痴了,这观音不是别人,正是夏商婉,惟妙惟肖,神情细致,仿佛小相一般,童君翰的那颗心啊,仿佛被什么东西千揉万捶过似的,都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只紧紧地握着玉观音,看着夏沅的神情也是说不出的激动和感激,其他人只当他乐傻了,并不知道这观音是照着夏商婉的模样雕刻而成的。
夏沅怕其他人瞧出异样,故意不去看生父,只闷头继续做首饰,给顾奶奶做了一套跟夏奶奶颜色一样,但花色不同的首饰,另外,又给大伯母、二伯母、大小姑姑、顾夫人各掏了一对手镯。
大小姑姑紫玉手镯,玉镯上浮雕着海棠牡丹的花纹,寓意玉堂富贵。
大伯母、二伯母、顾夫人是白玉福镯,福镯讲究精圆厚条,庄重正气,寓意圆圆满满,是经典款,不挑人也不挑年龄段。
又用红色翡翠做了一对十分艳丽的贵妃镯,打算安洛和她一人一只,拿来做姐妹间的信物。
她肤色本就白皙无暇,戴上艳丽的贵妃镯后,雪肤红镯,不要太勾人眼球,顾元琛面色很是难看地说,“一双手带两只镯子,是不是太招摇了,”
夏沅不敢将遮掩她体质的粉镯取下来,但又觉得这红翡实在好看,她这人一向不爱走低调路线,这么好看的翡翠镯子不让她带,她心里难受啊,便问夏鹤宁,“爸爸,我带这个镯子很招摇么?”
夏鹤宁一向宠她没下线,别说带一手带两只玉镯,就是一手带一串玉镯,那也是赞成的,“不招摇,这有啥可招摇的,古时候的千金小姐哪个不是穿金戴银的,我家宝才带两只玉镯,哪里招摇了,就这么带着,好看,”
“我听老爸的,”夏沅一副乖女儿状。
顾元琛瞟了她一眼,起身对夏家二老说,“夏爷爷,夏奶奶,天色不早了,我也该回了,”
“那你们去吧,”夏奶奶又对夏沅说,“上次菊儿来跟我念叨你好几回了,这次去也别着急回来,跟她好好玩玩,”
“知道了,”
弄到这会来说回,想来顾元琛也没打算让她回来。
“我也要回了,你们坐我的车一起走吧,”童君翰说。
“好,”顾元琛点头。
送三人出门时,夏奶奶又拉着夏沅叮嘱的好几句,诸如要乖乖听话,莫要淘气的话。
“夏奶奶,你放心,有我在,不会有人欺负沅儿的,”
顾元琛保证道。
“我不怕她被人欺负,谁能欺负得了她啊,我怕她欺负别人,人爹妈到我这儿吵我,”夏奶奶叹气。
顾元琛笑,“奶奶,您是老夏家唯一一位能透过现象看本质的,”
夏奶奶笑着拍了下他的胳膊,“你还好意思说,我们家沅儿是好的,都被她爸和你们这些当哥哥的生生给惯出来的,”
“得,白夸您了,”
“赶紧走,”夏奶奶开始撵人了。
第31章
军区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谁家要是有个啥动静,也别想瞒着人就是,童君翰前脚开车把两孩子送回顾家,后脚曲家、越家、李家就知道了,“送去顾家了?没回童家?”曲余忱拧眉,“君翰这是要干嘛?”
丢下这句话就上楼了。
他走后,曲婉婷的妈妈武潇勾唇冷嘲道,“还能干嘛,这不明摆着么?童姑爷这是宁肯冒着得罪咱们家的后果,也要给那丫头找个好人家,人家是子承父业,她们是女承母业,当妈的心比天高,命比纸薄,不知道这小的能不能修成正果,”
说这话时,眼里恨意一闪而过。
因曲继勇和曲博明的事被紧急召回的曲四郎(曲婉婷的爸爸)眉头蹙起,“人都不在了,总说这些有的没的干嘛,”
武潇静静地看了曲四郎好一会,心里悲愤不已,果然,得不到才是最好的,果然,活人争不过死人,眼里闪过一丝哀戚之色,想问一句,我说她,你心里难过了?
却到底忍住了,只冷冷地一语双关道,“怎么就不能说了,我就纳闷了,世上这么多男人,怎么她们母女偏偏就跟咱们曲家的杠上了,茜茜就不说了,当年她跟姑爷可是订过婚的未婚夫妻,琛子这儿虽然没有正式下定,但我跟霞姐当初可是口头约定过的,”
“什么时候口头约定过的,我怎么不知道?婷婷人呢?”
“你一天到晚跟外忙,什么时候顾过家里,顾老爷子七十大寿那日,我就这事跟霞姐又确定了一下,霞姐说了,儿媳妇她只认咱家婷婷,旁的一概不认,还跟我保证过了,只等琛子回来,就跟他说定亲的事,”又说,“菊儿要钢琴考级了,叫婷婷过去帮她指导指导,”
说着,家里电话响起,是顾夫人孙霞打来的,挂了电话后,她笑盈盈地对曲四郎说,“霞姐说琛子回来了,晚上婷婷就跟她那吃了,跟咱们说一声,让咱们吃过饭过去玩呢?霞姐还在电话里提起了那丫头,语气有些不喜呢?”
说这话时,心情很是不错的样子。
曲四郎是知道顾老的态度的,在云贵基地那会,就差直接跟别人说,那丫头是我孙媳妇了?
不禁轻叹道,“顾家,何时轮到孙霞做主了?只怕你们两是剃头挑子一头热,”
很是不看好的模样。
“你……”武潇气极,“有你这样当爹的么,怎么就不盼女儿一点好,我可跟你说了,婷婷是真喜欢琛子的,为了他连国外进修都推了,可见她对待感情是认真的,这亲你必须给我说和成了,否则,你让婷婷以后如何做人?”
“亲能不能成,是咱们一家能做得了主的么?顾家不愿意,我还能硬逼着他们答应不成,”曲四郎略显不耐烦地说,“再者,琛子十几岁就外出拜师学艺了,一年才回一次,这些年也没见两人怎么相处过,怎么就突然喜欢上了呢?”
在他看来,顾元琛跟夏沅在一起的时间更长些。
“怎么就突然了,他们两打小感情就好,你忘了,童家小子拿蛇吓唬婷婷那次,差点没被琛子给打残,打那之后,除了他,谁敢欺负咱家婷婷,男孩喜欢女孩,就是先从欺负女孩开始的,他们两人可是打小的情分,长大后的琛子又这么优秀,婷婷喜欢上他,也是情理之中,”
“老四,你上来一下,”楼上,曲余忱喊道。
“好,”
武潇拉住他,一派肃色地做最后陈词总结,“茜茜这辈子算是毁那女人手中了,咱家婷婷可不能毁在她女儿手中,”又加了句,“她可是你亲闺女,”
曲四郎皱眉,丢下一句‘你想怎样就怎样吧’就上楼了。
顾家这边,夏沅也叹,“古有白蛇报恩,今有菜蛇定情缘,我说你两之间除了那条肥蛇,就没别的美好的童年回忆么?”
这事顾元琛倒是跟她报备过,70、80后的男孩谁小时候没上过房揭过瓦,掏过鸟窝烤过蛇肉。
那时大院的小孩也是分小团体的,以顾元琛为首的林渠、林槿、林棪、李清寒、李清越、李清凡等人是不带童家和曲家的孩子玩的。
后者是因为一山不能容二虎,都想当老大,就只能用拳头说话了。
前者因为童家阴盛阳衰的缘故,男丁少,娇养宝,童烁又是童家唯一一个跟他们年龄相仿的男孩,平时家里看的紧,轻易不放他出来玩,人也腼腆文静的很,跟他们这些放养的熊孩子玩不到一块。
再加上家里父母总说,你看人童烁多文静多懂事多什么什么,反正就是别人家的孩子各种夸。
平时积怨就深,只是没找到合适的理由和机会揍他就是!
也不知道童烁是哪根筋不对,突然想放纵叛逆一回,就在花园里捡了条死蛇拿去吓唬曲婉婷,而那肥蛇是他们刚从大院菜地里捉来的菜蛇,菜蛇是出了名的肉质鲜美肥嫩,还保证无毒,他和几个小伙伴将蛇弄死后,就分工回家拿柴火的拿柴火,拿调料的拿调料,拿小酒的拿小酒,准备来个野外烤蛇会餐,结果一回来,就发现蛇丢了,然后就看见童烁拿着蛇在吓唬曲婉婷。
于是,新仇加旧恨,不揍他揍谁啊!
机会难得有木有,见义勇为有木有——
哪管他欺负的对象是谁,就是欺负个母夜叉,那也是要揍得。
至于童蕾说的童烁小一年不敢来大院玩,一来真是被揍怕了,二来也是家里不让吧。
童家相比于顾家、林家、李家还是势弱了些,再加上那时因为童君翰的移情别恋,童家深觉对不起曲茜,一直在小心地以各种方式跟曲家交好,这个当头,童烁敢当众欺负曲婉婷,还被大院其他孩子逮个正着,这绝壁是找抽的节奏!
关于为啥喜欢欺负曲婉婷,顾元琛是这样解释的,七八岁的熊孩子欺负人需要理由么?看不顺眼就欺负了呗,起先,全是因为她那几个堂兄弟,厌屋及屋呗!
在小伙伴们穿着各种军装改小的衣服裤子在用尿活泥巴玩时,你穿着一白纱裙扬着小下巴像天鹅一样走过来,然后走过去。
那么刺眼的白色,不招人抹黑才怪。
后来则是因为他妈童夫人嫌他太淘,就想给他报个兴趣班陶冶陶冶情操,磨磨性子,知道曲婉婷的妈妈唐爱华出自音乐世家,就想让她帮着找个负责靠谱的老师,唐爱华就提议说让他跟曲婉婷一起学钢琴或者拉小提琴,那时候顾元琛的梦想就是当个大将军,弹琴拉曲对他来说就是娘们干的事,他要跟曲婉婷的妈妈学琴的消息才传出去,就惹来小伙伴们的集体嘲笑,然后就叛逆了,哭着闹着死活不愿去学,后来还是他奶奶出面叫停的,说孩子不愿意,你就是硬逼着去学也学不进去不是,等大点懂事了再说吧!
学琴的事就这么算了,但顾夫人一直不死心,没事就跟他耳边絮叨,你看人婉婷多乖巧懂事啊,这才多大,就能在军区汇演上钢琴独奏,小提琴独奏了,还不带怯场的,那叫一个镇定自若,以后肯定跟她妈一样是德艺双馨的艺术家,长的又好看,你说我怎么就没生个像婷婷这样乖巧的女儿啊,又说,你和你哥都是来讨债的吧,没一个让我省心的。
那时顾元琛因为他哥自小体弱多病的缘故,并没有养在顾夫人身边,对顾夫人的感情期盼有余但亲昵不足,一年难见几次面,每次见面不是批评就是唠叨,不叛逆才怪。
大有你让我跟她学,我偏不跟她学,你让我对她好,我偏要欺负她的熊孩子劲。
于是误会就这么产生了。
能说大人们的想象力很丰富么?
“就这一件事,就把你醋成这样,再多来几件,还不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