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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用不起。
寿词也不长,却字字铿锵,真情流露,将寿礼献上后,磕头时也磕的实心实意,都能听到头碰地的‘砰砰砰’声响,倒是让童老爷子既心疼又欣慰,连声叫起。
夏沅多少有点以貌取人,就好比,童砚和童佳佳都是曲茜的孩子,还是龙凤胎,但她对童佳佳膈应,对童砚却印象极好,不至于当亲弟弟看待,但每次童砚替童老爷子做千里传音筒或者快递员时,夏沅总会给他开方便大门的,要知道,对于龙凤胎来说,他家老童绝对是渣爹一个,种子播下后,基本就没管过,生活费会给,别的压根不管,有时候人家送上门来给他见,都要看心情的,十次能见五次,那还是看在夏沅的面上。
对于童砚,夏沅多少还是有些愧疚和忌惮的,尤其在看过女配、男配重生复仇文后,她就在心里给她家老童设定了n种被狠虐的剧情,不过,夏沅也想了,就算曲茜和童佳佳重生,大约也虐不到她家老童,智商那玩意,真心不是你重生,就能从﹣80长到﹢220的,就算有内容提要,有心机攻略也没用,牵一线而动全身,除了天灾不能改变,其他事情发展都是可变因素,智商决定一切。
倒是童砚,若是他想为其母讨个公道,报复她或者老童,虽说不一定成功,但是多少会制造些让人头疼的麻烦,好在童砚是真正的聪明人。
而夏沅依着自己直觉,虽不至于特意去交好童砚,但也尽量不去得罪他。
对于和童砚的相处,夏沅是这样跟顾元琛总结的:君子之交淡若水。
顾元琛嗤之以鼻,在他看来,夏沅完全是柿子只挑软的捏,童佳佳和曲茜是软柿子,所以不惧对上,童砚是硬茬,是麻烦,不好惹就避开,狗都没她直觉灵!
童砚之后,就是童君翰了,他的祝贺词更简洁,“祝父亲身体健康、长命百岁,”
然后敬上礼物,他的礼物是一瓶酒,翡翠玉瓶,细嘴大肚,600毫升的量,酒瓶很漂亮,但送礼讲究送双,这一瓶算是怎么回事,“小四,这酒很珍贵么?”
潜台词是,珍贵到只能买到一瓶!
问话的是童二老爷,他是嫡出,但童家当家的却是童老爷子,遂心里一直都觉得憋屈的慌,这些年没少借由童君翰的事,挤兑童老爷子,但也因为童君翰是曲家女婿的原因,他也不敢将人得罪的太狠,毕竟谁都知道,曲茜对童君翰有多‘痴情’,再加上童老爷子也放话了,童家会直接越过童君翰将童家家业交给童砚继承的。
因此,童二老爷虽然觉得憋屈,却也只能找些不痛不痒的事,说些不伤大雅的话来膈应膈应童老爷子。
“是很珍贵,”童君翰说。
再多解释就没了,倒是童二老爷被他郁闷到了,“小四说珍贵的酒,那定然不一般,大哥,你也知道弟弟我就好一口,今个就容弟弟厚着脸皮跟你讨上一杯了,”
“不过是一杯酒,你要喝,我还能不给么?值当你用讨这一字,”童老爷子语气倒是极亲昵,当得起兄弟情深。
将刚接过去还没捂热的酒又递还给了童君翰,很是大方地说,“君翰,给你二叔倒上一辈,也替你其他叔伯们都倒上一杯,”
“好,”
童君翰接过酒,打开瓶盖,这酒是夏沅依照古方酿造的,纯粹的灵米发酵酿制,不同于山谷酿制的清酒,它是浓米酒,颜色呈现为浓稠的乳白色,仿佛化为膏脂的玉髓一般,让人一见便口舌生津,那四散的淡淡酒香,刚一开始闻到的时候,就让人的精神为之一清,再多呼吸几次,那香气就沁入了心脾,让人醺然欲醉。
“这是什么酒,不喝都觉得有点醉了,”
老爷子这一桌,哪个不是好酒之人,盖子一打开,大家的馋虫就被勾起来了,纷纷将自己的面前的杯子清空,等待童君翰给倒上。
而童老爷子也在酒打开的瞬间后悔了,这瓶酒拢共才一斤多点,这十几口子人,一人一杯,也就见底了,但话说了出来,也不能收回啊,只盼着自己儿子能长点心眼,倒上八分满就好,又庆幸今天的酒杯是小酒杯,刚够一口的那种。
童君翰先为曲余忱倒了一杯,因为这里数他年龄最大,地位在目前来看,也是最高的,然后依次倒上。
到了越老后,他指着自己掉落在地上的酒杯说,“脏了,不能用了,”
又指指自己面前的大白碗说,“倒这里吧,”
众人:……
这人,好不要脸。
肿么,他们没想到呢?
再丢杯子,还来得及么?
童君翰也无语,一共就这点酒!
酒液入口香醇绵软,酒香虽浓,却没有丝毫呛人之处,那甘醇绵软的酒液顺喉而下,一股温热却并不灼烈的感觉也从咽喉向胃部漫延,直至在胃中散发开来,漫延全身,那种舒爽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仿佛全身都浸泡在温泉中,说不出得通体舒畅,痛快淋漓。
服务员刚把酒瓶打开,众人就闻到了醇厚的酒香。那飘散出来的淡淡酒香,刚一开始闻到的时候,就让人的精神为之一清,再多呼吸几次,那香气,就沁入了心脾,让人醺然欲醉。
尤其是其中几位嗜好杯中之物的,简直是馋涎欲滴,望着打开的酒瓶,再看到那呈现出浓稠的乳白色,仿佛化为膏脂玉髓一般的酒液倒入酒杯中,两眼仿佛都要放出光来。
夏爷爷虽然没有准备礼物,却是带了两坛酒来,“这酒什么名?”
“不知,不过是自家酿制的米酒,哪里需要取名啊,”
酒液入口香醇绵软,酒香虽浓,却没有丝毫呛人之处。那甘醇绵软的酒液顺喉而下,一股温热却并不灼烈的感觉也从咽喉向胃部漫延,直至在胃中散发开来,漫延全身,那种舒爽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仿佛全身都浸泡在温泉中,说不出得通体舒畅,痛快淋漓。
“果然不愧是仙酒!倒在杯中就仿佛是琼浆玉液,饮入喉中,甘醇绵软;落入腹中,温润脏腑;此时回味,口舌生津。”谭老一脸陶醉。
“老夏,你也太不厚道了,这么好的酒居然藏到现在,”
“酒好喝,但量少,我那族兄这次拢共就托沅儿给我带来几坛,”夏老笑笑说。
“今天得饮此酒,真是不虚此生。仙酒温润全身,让人通体舒泰。”周老赞叹道。
其余众人也是纷纷畅谈自己的感受,一时间酒桌上的话题都围绕着这灵酒展开。
古人有原配死,娶继室者,在亲家上礼环节,也是原配娘家在前,继室娘家在后,而在儿孙上礼环节,童韬先上也是有理可依的,毕竟他是家里唯一的男孩,也是长子。
然之后是她姐姐童,就说明童家并不当夏沅是原配嫡女看。
却让她在童千之后去,就是拿她当看的。
夏沅怎么可能如他们意啊,“我姓夏,”
只三个字,就表明了她的态度。
“君翰,她这是要干嘛,来之前,你没有跟他们说清楚么?”
这个他们自然是带上了夏家人。
“说什么?”
童君翰装傻道。
童夫人气死了,这就是她的儿子,“今个可是你父亲的七十大寿,你想要他,让咱们童家的脸面在外人面前丢尽么?”
“怎么丢脸了,沅儿是带了贺礼的,她姓夏,献寿的环节也是在最后啊,”
一时因为夏沅,献寿环节有些僵局,“岳父,祝你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这是我敬上的礼物,”
周显荣一看情况不对,就干脆自己上了。
这祝寿才得以进行下去。
童老爷子跟曲余忱对视了一下,有些气恼,却又无奈。
到底这场宴会没有达到想要的目的。
还丢了人,之后童大国也就没有心情看别人的寿礼了,再贵重也提不起精神。
童二姑因为事先被父亲警告过,倒也没敢找夏沅麻烦。
这会见夏沅连他爹的面子都不给了,就像是找到了发泄口一样,立刻发难起来。
“童首长,咱们之前说好的,沅儿不会改姓的,他们那一支还等着她传承呢
夏商婉身子弱,但气势不减,就好似生长在雪山上的牡丹花,虽娇艳却也清冷孤傲,又像是凤落凡间的女王,睥睨万物,目空一切,仿佛所有人所有事都不被她看入眼中,任你百般刁难,她也不过当你是跳梁小丑般,淡笑而过。
童老夫人也是大家闺秀出身,自认自己的教养和气度在大院里也是数得着的,可在媳妇面前,她总有一种七品官员太太对上贵妃娘娘的感觉,让人压抑的很。
都说她当年磋磨病弱的儿媳,可天知道,她一回都没得逞过,夏商婉不经意的一个眼神飞过,就让她觉得从骨子里感到惧怕和颤抖。
她不信邪,一次次地想摆婆婆的款,压住这个媳妇的气势,结果回回都是她丢丑。
都说十年媳妇熬成婆,可她在夏商婉身上就没摆起过婆婆的款。
第60章
“不对吧,小弟,她姓夏?她难道不是你女儿么?”童琼画问,瞟了眼夏沅,虽然极力隐忍,眼里却难掩厉色。
“为了这个女儿,你可是没少花心思费功夫,合着忙活到现在,你竟是剃头挑子一头热,人家根本就没想认你这个父亲,不然怎么连童姓都不肯冠,”
因为夏沅这小野种,她女儿已经一个多月没敢出门见人了,虽然那被打落的牙已经被重新安上了,国外进口的陶瓷牙,最贵的那种,一颗相当于普通人家好几个月的生活费,贵是真贵,可那又怎样?女儿被打落的不仅是牙齿还是脸面。
她就孙芸芸一个宝贝女儿,千娇万宠的,长这么大,她这个当娘的都没舍得碰一下,倒是被个贱种、野种打成这样,恨不能生嚼了夏沅那死丫头。
可自己亲爹和弟弟都跟她施压,让她不许找夏沅麻烦,找夏家晦气,寿辰这么大的日子,为了避讳夏沅,竟然暗示她最好不要带芸芸过来,亲妈居然说怕她公婆因心疼孙女,见到夏沅会激动,在宴会上闹起来,最好也不要来。
差点没把童琼画气疯,女儿不许来,公婆不给来,干脆直接把她这个女儿也拒之门外算了,知道娘家看不上婆家,可要是婆家在这个场合不能出现,以后她还怎么在圈里混,娘家这么打脸,她要是答应了,以后还不被人笑死,就算公婆碍于童家不敢说啥,丈夫心里也会膈应死她。
她一通要死要活的哭闹惊动了老爷子,老爷子将老太太训了一通,公婆是收到了请帖,但也说了,鉴于芸芸情绪还没平复,最好在家休息!
让她的宝贝为个野种让道,她满心的愤恨不敢向父母发泄,只能都加注在夏沅这个罪魁祸首身上。
早年她跟夏商婉就多有龌蹉,这会见了跟夏商婉有七分相像的夏沅,更是恨的咬牙切齿,如果夏沅能顺利认祖归宗,为了老爷子面上好看,她也不会在宴会上发难的。
可是夏沅太‘不识抬举’了,冷眼看着她将二老都惹怒了,她能放过这个报仇机会?
不过,到底顾忌场合,只敢试探性地发难。
“三姐,不管沅儿姓什么,她都是我女儿,”童君翰淡淡地说。
又冲严肃说道,“严肃,沅儿只怕有些认生,刚刚都没怎么吃东西,这些小辈里,她只跟你和元琛熟悉,你们中间加个座位,让沅儿坐过去,”
“好嘞,”
严肃答应的倒是爽快。
他爹严子陵微微蹙了下眉头,觉得有些不妥,这到底是岳父和小舅子之前的私事,闹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除了老三家因为要攀着娘家,喜欢在里面瞎起哄,他和老二家一向是不管他们这些糟心事的。
就算连襟周显荣跟小舅子关系那么好,也从来不掺和他们父子、母子、夫妻之间的事。
小舅子也是明理之人,从来没有将他们这些当姐姐、姐夫的拉入战场的举动,更没让他们‘站队’支援的意思。
今个这行为,倒是有些破天荒了。
又见自己儿子已经麻溜地跑去给夏沅搬凳子了,略显殷勤和迫不及待,眉头不着痕迹地又皱了皱。
这是要声援他老舅的意思?
“沅儿,快过来坐,这菜都要凉了,”严肃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