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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家养极品男-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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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又想如何?”这回倒是安十一开了口,他是很想尽快找到线索,将这案子给破了,但是,杨东阳那认真的样子,完全看不出来刚刚的嘻皮笑脸。

    杨东阳咬着下唇,犹豫了一小会儿,又回到摊着白纸的台子旁,挥笔,画下另一张脸。然后吹十了,递到十八手里。

    “你还是不要去找知府了,去一趟戏园子,问问里面的人对这俩人有没有印像,还有,别忘了也要去一趟醉月居问问。”

    “知道了。”十八拿了画,朝李昶安十一行了礼,走了。

    安十一李昶老姜头其实很想问杨东阳到底想到了什么,但杨东阳等十八前脚一走,后脚便跟着出了门,头也不回地丢了一句:“姜伯留在这里继续验尸,看看还有什么遗漏的地方,安美人,李……公子,句捕快,我们去昔过桥看看。”

    昔过桥还是与一年前没什么两样,杨东阳自一年多前从昔过桥上醒来后,便再也没到过这里,这里的桥墩,石板,围栏,还是和醒来时见过的一样,只有些许破损,似乎,只要他从桥这边,走到那边,就可以回到那边的世界。

    想到这里杨东阳竟鬼使神差地,快步跑了起来。李傅义见他一跑,担心他逃,马上就追了出去,谁知他又停了下来。

    从这边跑到那边。然后气喘吁吁地呆在桥那边发愣。

    果然是……痴人做梦!

    安十一李昶跟在他后面,见他这样子,相视一眼,还真是觉得有些莫明其妙,忙追了上去。

    杨东阳神色迷离,就这么在桥头站着,李傅义便在一旁介备着。

    安十一见他脸色不好,想起这人是在昔过桥上突然出现的,恍然大悟,原来这人,竟是在想家了吗?

    “东阳?”安十一唤道。

    “嗯?”杨东阳抬眼望着他,眼里所有的情绪却都收敛了起来。

    看他这样,安十一倒不好说什么了。只得摇头,问:“没,只想问你有什么发现没有?”

    杨东阳听他问,得意地一笑,指着桥头最后的那截桥墩。

    那上面有几条指甲的划痕。

    “我们下去看看吧。”杨东阳道。

    “小昶,尸体是在哪发现的?”安十一提着杨东阳从桥下跃下时问。

    “下游。”李傅义代答道,“近黑水江了,是摆渡的船夫发现的。”

    “又是黑水江,”安十一低语,心里有些不太痛快,“希望这件事与黑水江无关。”

    李昶自然知道安十一在顾虑什么,黑水江有问题,不是一两天的问题,也不是两三年的问题,而是十数年的事了,若是能连根拔掉的话,李晓早就做了,只是一来,李晓并不是嗜杀之人,若是无大过错的话,李晓也是不太想理地,所以一直也没上过心,二来,这些年来黑水江的人都还算安份,没做过什么危害朝廷百姓的事。再加上,容家那些人命,李晓虽然心里不说,但心里,总是有些歉意的,那时若不是……他的话,容家,大概也不会家破人亡。

    所以私心里,李晓虽说要清肃朝政,清除那些所谓的当年的叛党,但是,事实上,也只是派了人去监视了而已,并没有真的将那些人怎么样了。

    杨东阳听得他们兄弟俩自顾自说着话,等安十一一落到河岸便自个儿低着头查探了起来。

    河岸并没什么特别的,也与平常一样,看来是找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了。

    杨东阳沿着河岸一直往下走,渐渐地,就将那俩人给丢在后头了。只李傅义跟了上去。

    “在我看来,八成就与黑水江有关吧。”李昶满不在乎地说道:“是老头子自己惹的祸,又老这么拖拖拉拉地不处理干净,”说着,脸色又沉了下来,“不干不脆,还要累的别人丢了性命。”虽然他与那个李玉秋不如那人与安十一熟。且他本身也不怎么看重生命这东西,但他总想找点什么来责怪容止青。

    原来他是因着这个不高兴啊。安十一失笑,从跟李昶会合后,他就觉得李昶不对劲,比平时要沉默冷淡得多。原以为是在五叔那里呆得好好的却被三伯一句去江州便得离开那里心里恼三伯才连带着恼上了容叔呢呢,谁知,竟是真恼上了容叔。话说,他就不明白了,五叔那人……孩子气得很,小昶也不知道为何那么喜欢跟五叔呆在一块,连被折磨也没见他有过怨言。

    “你对容叔有成见?”安十一问,他实在不愿看这父子俩这样不痛不痒地你瞪我我瞪你的,相互看不顺眼。

    “没,十一哥你想多了。”李昶回道,不过那语气明显不是这么回事。

    安十一笑笑,想着这孩子还挺嘴硬的,不过,他们父子间的心结,总归还是得他们自己解得好。于是也没再说什么。

    抬头望了望,没看见杨东阳,连那个衙门的李捕快都不见了,急了,便也顾不了那许多,扯着嗓子喊了声:“东阳?”

    “安美人,这里!”安十一赶紧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听得杨东阳还在那里喊:“安美人,快点,这里有东西。”

    安十一跟李昶顺着河岸往下走了一段,见杨东阳曲着双腿,跪在那里,见他们来了,举着沾满了泥的手朝他们挥了挥:“快点!”

    “这是……”这是一枚发簪,样式简单,似玉非玉,是玉秋儿的东西。

    安十一与李昶相视一眼,看到彼此眼中的震惊。

    这东西,怎么会在这里?是那个丫头……拿的吗?还是有其他内情?

    “你们认识这发簪?”杨东阳见他俩这样一副神情,便问道。

    “这是玉叔的发簪,”安十一回道,“只是不知怎地会在这里。”

    “不奇怪!两种可能,”杨东阳答,“一,发簪被这丫头偷了,这东西可是很有价值的,不比玉石差,看这成色不错,应该可能变卖个好价钱,不过,李画师已经死了,她偷这东西大概也是卖不出去的,若是被人认出来的话便就不太好了。这二嘛……”杨东阳想了想,觉得这事说不得还真有点玄,“这发簪是李画师交给她的,若是这样的话,这丫头应该是与李画师一道的,那天指认我是凶手也必定是李画师事先安排好的,只是我不明白的是,如果这真是李画师给她的,那她要带着这个去哪里?做什么用?还有,怎会被人推下了昔过桥,且从目前发现的这些线索来看,她被推下桥之前似乎经过一番挣扎,既是如此,那推她下河的人也许是与她熟识之人,而且,死亡时间是在丑时到卯时这段时间,都这个时辰了她来昔过桥干嘛?或者只是路过这里?路过这里的话又是要去哪里?”

    说着说着,杨东阳又伸手去拍自己的头,被安十一一把握住了。杨东阳抬头看了他一眼。又马上低头转回了视线。
19。…碎片(2)
    安十一拉着杨东阳的手,在河水里将泥污洗净了,这才放开。

    杨东阳不是没有察觉到,他与安十一认识三天不到可总感觉安十一待自己,不同了。具体在哪,他自己也说不清楚,有时,他甚至不敢直视安十一的眼睛。还有,安十一会时不时对他做一些……很亲昵的动作,比如现在。

    安十一当然不知道杨东阳此刻心里在想着什么,他知杨东阳的粗神经,所以见他拿还沾着泥的手去碰头,便自然而然地帮他洗了手。这些事,在他看来再正常不过,可是看在别的人眼里,却并不是那么回事了。

    李昶冷哼了声,没说话。

    那个一路都寸步不离杨东阳的李捕快李傅义则若有所思地看了杨东阳一眼,想起之前安十一说的那句‘本侯的人’便了然了。原来还有这么一层关系在这里。

    只是职责所在,让他不得不硬着头皮开了口:“卑职斗胆,想请教安侯及这位公子,两位所谈论的李画师玉叔是否是与本案有关,若是有关的话,可否将详细相告?”

    “玉叔便是李画师,”李昶道,“也是你目前紧追不舍的这个,”又抬手指了指脸色还有些怪怪的杨东阳,“……所谓的凶犯所杀的玉娘!”

    李昶说这话时是紧盯着那个李捕快的,据昨晚老姜头所说的,他发现那尸体不是女尸后便即刻通知了捕头,所以这人应该知道才对。

    李傅义则在听完他的话之后整个呆住了,安侯的叔叔竟会出现在江州?还把命丢在了这里,更诡异的是,那个很可能就是真凶的人似乎居然还与安侯是……那种关系?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怎么,李捕头身为衙门捕头,案子发生了近三天,居然连死者的身份都查不到么?”李昶沉声问。

    李昶的身份,李傅义并不是很清楚,昨天李昶到衙门时,他事前因尸体被盗一事被知府大人批了一顿,后便带着一干大小捕快找线索干活去了,他离开前,李昶还没到。加之昨晚又忙到很晚,今早又是有人报案,所以他初次见李昶时还是在停尸间,那时,李昶又是与老姜头一道进的门,老姜头自己也不是很清楚李昶的身份,只同他说是京里的大人物。而且,今天不知怎么地,出了人命案子知府大人居然不闻不问。所以他一个小小捕头,根本就没地儿去知道如今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位便是当今太子爷。也还好他不知道,不然的话,估计连怎么回话都不会了。

    “出了人命案子本是要查的,但当时即刻便抓到了凶手,知府大人又给收了监判了刑,这案子也算完了,咱们底下做事的,也就没理由再咬着不放,后来老姜头同卑职说了尸体有异的事,卑职本是想要去查的,但是,大人让我们当务之急先追缉凶手,等凶犯到案也就什么都明白了,卑职等一想,也是这个道理,便一心扑在追凶犯上了,至于死者的身份,便没再查下去了。”

    “你们也挺厉害的,那么多人追个凶手居然给追丢了,说是要去查,结果这凶手在衙门光明正大晃了几圈你们居然完全不知道。”李昶冷哼,若不是这帮子衙差办事不利,这叫杨东阳的,怎会与十一哥撞上?

    杨东阳倒是知道李昶不待见自己的,所以听李昶这么说也不恼他,只是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心想这人做为一国太子,下任国主,可真是……刻薄了些,不知道是不是只对他这样。

    安十一听了则不满地瞪了李昶一眼,之前他可能还不太明白,但自从知道自己的心意之后便想通了,小昶大概是因着自己的缘故才那么对杨东阳的,他自小是与自己呆在一块,后来过续给三伯时,有段时间很不适应,当时也发生了些事,让他几乎天天做恶梦睡不好觉,那时也是自己陪着他的,因此小的时候他也就特别地粘自己。大了后虽然不像小时候那么亲密,但彼此的关系还是很亲厚的。这样想来,大概是小昶还不能接受自己对他以外的人那么在乎吧。

    想透这一层,安十一倒也不忍去说李昶什么了。除了拿眼睛瞪他表达一下抗议不满外,也没说其它的什么了。

    而李傅义听得李昶那一声冷哼,不知怎地,心里直哆嗦,冷汗狂冒:“……这个……”

    “算了,”李昶不耐烦了,“你去衙门里头调一些人过来一起搜吧,发现尸体的地方在哪?”

    “就在离这不远处!”李傅义小心地回了,双抬头看了看安十一的脸色,“是要过去看看吗?”

    “当然是要过去看的。”杨东阳道,揉揉跪得有些麻的双腿,站了起来。

    安十一见他那样子,伸手扶了一把,训了句:“男儿膝下有黄金,以后别动不动就跪。”

    杨东阳无语地望着他,在心里回了句,死书呆。

    发现尸体的那地方的确不远,几人只沿着河走了片刻工夫,便看到几个衙差守着小小一块地方门神一样站着。

    杨东阳几人到后,那几个衙差朝着李傅义行礼,然后盯着安十一的脸眼都不眨地瞧。

    李傅义尴尬地朝安十一等笑笑,见安十一朝他摇了摇头,这才定下了心,为自己的下属捏了一把冷汗。

    “女尸是在这里发现的?”杨东阳问。

    这里,与其说是河岸,还不如说是浅水滩。水边沙地也很柔软,但那尸体手臂和背部却都有划伤,可昔过桥下的这条河却是人工开凿的,河岸却是平坦得很,岸边也少有碎石植被,既然如此,那些划伤是从哪来的呢?

    “是的,尸体被发现时是趴着的。”其中一个衙差回道。

    “这些脚印都是你们来了之后才踩上去的吗?”挺杂的。

    “并不是这样的,那船夫发现尸体后去衙门报案,等人都赶到时现场已经聚集了不少围观的行人了,所以根本分不出来当时到底情况怎样,问了那船夫,当时天有点暗,又说是被吓到了,便没有留意到。”

    “这地方人流量应该不多,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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