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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家养极品男-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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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派人去找了那丫头,但是听说她去了城东,所以便要去找人回来。只是,那时太子爷似乎也让人去打听了,所以便一直没动作。原本想试试去问问那孽子,谁知,打开门,里面早就不见了他的踪影,所以一急之下,只身去了城东……”

    “撒谎!”杨东阳打断了凌光和的叙述,肯定道。

    那凌光和愣了愣,倒是没想到他会这么说:“罪臣所说句句属实,若有半句虚言,天打五雷轰!”

    杨东阳听他说得这般,抬眼望了眼安十一,然后很小声地说了句:“古人的誓言最最作不得数。”

    安十一听到了,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杨东阳吐吐舌头,不说话了,所以,那知府到底撤了什么谎,为什么他又那么肯定那知府在撤谎。

    “继续……”容止青这一句还没说完,大厅的门就被人给撞开了。

    李傅义带着几个衙门捕头从外面闯了进来,见凌光和跪在地上,上首,居然坐着……帝后???心里一慌,脚一软,膝一曲,竟身不由已跪了下去,连请安的话都没能说出来。

    杨东阳见那个捕头大人居然这么鲁莽,有那么点为他担心着,结果那人居然又这么没骨气地跪了下去了。

    真是……没话说了。

    “李捕头,不是让你去破庙后山了么?”李昶问。

    “回……回大人话,卑职是去了城东后山,也找到了那片常青藤,只是……”李傅义吱吱唔唔的,似乎不太敢说话。

    “只是什么,有话快说。”李昶不耐烦了,催道。

    “在那里发现了玉……公子的尸体!”

    “你说什么?”安十一闻言,惊呼一声,竟是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卑职是说,在破庙后山发现了已失踪一天一夜的玉公子的尸体。”李傅义定了定神,回道。

    “破庙后山?”杨东阳道,“怎么回事详细说说。”

    “卑职听从安侯吩咐,带着一干衙门捕快去了后山那里搜山,也很快找到公子所说的那片常青藤,但是,那里除了玉公子的尸体和一些被踩踏的痕迹外并无其他发现,所以,便赶紧先行回来禀报。其他人带着玉公子的尸体随后就到。”

    “你有没有搞错?又擅自移动尸体?你有没有做现场记录的啊?还有……”杨东阳听他把尸体给带回来了,一大堆问题要问。

    不过,李昶不耐烦他。打断了,“你闭嘴,”然后又问李傅义,“你说已经把他的尸体带回来了?”

    “是,稍后就到。”李傅义道。

    “那……”

    “带回驿馆,收棺入敛,明日起程回京!”容止青突然说道,听不出喜怒。

    “容叔……”安十一喝道,虽然凌光和认了罪,也招了杀人之人到底是谁,接下来就只要发全城通缉令找那个犯人就好了。但是,总归是没证据没依据,对吧,而且,这样,一点都不像容叔。

    容止青听得安十一一声喝,一眼扫了过来,看得就连坐安十一旁边的杨东阳都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安十一心进而也没底,他长这么大,从没见过容止青这样过,他担心,必竟这事关容家家事,可是,明明,容叔很久之前就与容家没什瓜葛了,可这又是为了什么?还有,玉叔到底是怎么被害的,其实根本还不清不楚,仅凭凌光和片面之词,且凌光和这人还可疑得很,怎么能就相信了,还有,这么急着回京,这……
22。…凌梓(2)
    “回吧回吧,回去了也好,”杨东阳忙点头,还特意挥了挥手,“一大群这么有身份地位的人全聚在这小小江州府,有点让人喘不过气来。你们还是快点走吧,走吧。早点回京早点让人安心,你们安心我也安心。”安心睡大觉。

    容止青无语,李昶也被他这一句说得哑口无言。不过安十一脸上可就精彩了。

    杨东阳叫他们回京去,可他自己好似没那个打算,安十一心里气惨了,不但没那个打算,还叫他们赶快走?

    杨东阳可没看到安十一那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脸色,他在看容止青。

    容止青这会儿可没再气冲冲地,他在笑,一边看着杨东阳一边笑。

    杨东阳也笑,不过,他笑得有点僵。

    他猜得出容止青想的什么,可那容止青也必定是知道他在想什么,想想那个收徒的事,杨东阳觉得头疼。

    李昶原本也觉得容止青脑袋被门夹到,坏了,可见他与杨东阳这副模样,大致也猜得到是怎么一回事了。

    只是,见杨东阳与容止青对望着笑的那情景,心里便闹开了。

    虽然他不待见容止青,但是,怎么说,他才是容止青的儿子,虽不是亲生的,容止青和李晓也是大多数时候并没有管教过他,不过,那个杨东阳算什么?才几天而已,怎么看,怎么像他俩才是父子似的。

    李昶心里不舒服,脸也黑了,对杨东阳就更不满。

    杨东阳不知道自己被太子爷给恨上了,他现在心里委屈死了。怕容止青真的打算找他当徒弟。那可真是惨了。他不想离开江州,不想走远路,不想那么辛苦花十天半个月去赶路。还有,不想当个变态的徒弟。

    容止青此刻倒是当真又起了收杨东阳做徒弟的念头,只是人太多,事太杂,没机会说。见李傅义还杵在那里发呆,又怒道:“还不快去办事?”

    “……是……”李傅义拿不准这帝后到底要干什么,不过……作为一个小小捕快还是乖乖听话就好。

    李傅义听令下去了,杨东阳继续头疼着,却没想到,安十一却突然站起身向容止青行了礼,一把提了杨东阳的衣领,就要走。

    “不是啊,我还有问题的!”杨东阳嚷嚷,“你们是不是有什么忘记了?”

    安十一不想理他,但是,杨东阳也确实是有事,他老觉得,那个十九好似忘了什么了。

    “你啊,”他被安十一提着,见他没打算放的样子,只得攀着他的肩抬起手指着去河岸边叫他们一行人回衙门的青衣卫,“我说的就是你啊,这位大哥,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了啊?”

    十九一头雾水地盯着那个手舞足蹈趴在安十一肩上的陌生公子。

    “你不记得了?”杨东阳很诧异,“你记性很差耶,我早上不是叫你找人去了吗?那两副画呢?问的话呢?”

    李昶听得杨东阳这么说,笑了笑。却不答。

    “公子可是问的十九?”那青衣卫问道。

    “难道你不是十九?”杨东阳反问道。

    “属下是十九,不过,公子说的那个十九大概是属下胞弟!”十九笑笑,“十八!”

    “哈?”那早上那个是其实是十八不是十九?不过仔细看,的确有点不同,早上那个有点面瘫。

    “是!”

    “那算了,”说起来,那个十八怎么还没回来,问个话也不用那么久吧。“安美人,你没事的话能不能放我下来?”经常让他给这样提着,如今杨东阳已经可以很淡定了。

    安十一从杨东阳说让他们赶紧着回京开始,心里便不太舒服,不过,必竟都是聪明人,这么一来二去的,时间一长就慢慢也想明白了,如今看着杨东阳眨着眼对他可怜兮兮地笑。心里气也就消了。

    将杨东阳放了下来后,向容止青点了点了:“容叔,我跟东阳有事要解决,先行一步。”

    容止青笑咪咪地点头,示意他们走先。

    “等一下,”杨东阳抗议道,“你要走就先走,我不走,”

    安十一要走,杨东阳死赖着不走,两人正僵持着,却见一个跟十九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进得门来,也不行礼直走到跪着的凌光和面前,将手上其中一副画摊开放在他面前大声质问:“凌大人,不知画上之人凌大人是否认识?”

    一直跪在地上的凌光和只抬头看了眼,便立即低下头去,双肩不住地抖动着。放在膝上的双手握紧了,手指发青。

    “这不是……”旁边一样还跪着的凌管事却脱口而出,想止住时却见十八那双利眼又死盯住自己,老人家哪经得起这般惊吓,下意识地便全给招了。

    “这画上画的,正是我家少爷啊!”

    安十一杨李昶对视一眼,都觉得十分诧异,又同时看向杨东阳。

    这人是怎么认识知府公子的?

    杨东阳被两人盯着直流冷汗。只得乖乖都给招了。

    “我是半年多前,见的这个人,不过我可不知道他是知府公子哦。当时啊,他是跟另一个人一起的,我见他那萎靡不振地样子,好似病的不轻,就好心给了点建议,然后就他请我喝了杯茶,事情过得也挺久的了,不过,因为跟他一起的那人我之前是认识的,虽然也不知道名字,不过喝过两回酒,所以也没什么交情,”杨东阳道,说完看了看安十一的脸色,后又补了一句:“就只是这么回事!”

    “公子所说的那人,是不是这画上的另一人?”十八问。

    “对啊对啊,就是他。”杨东阳忙道。

    “虽然还不是很清楚,但是,这另一人,很可能是黑水江贼窝的其中一个头目。”十八道,他本就蹲在凌光和面前,此刻便紧盯着他,见他刹那脸色苍白如纸。整个身子直打哆嗦。

    “你说什么?”容止青怒道,“黑水江贼匪头目?”

    十八见容止青问话,马上站起了身,朝容止青行礼:“回容主子,属下拿着杨公子所作画像先去了戏园子里询问,大多数人虽对知府公子有印象却并不熟识,但是对另一个却是非常之热络的。他们都叫他,阮爷。”

    “是阮玉梅,”安十一道,“没想到他居然长得这副模样。”传说阮玉梅已近四十,分明是个中年武夫,怎地看画像却是个儒雅的年轻读书人模样?

    “我好奇的是,杨东阳,你是怎么认识这个‘阮爷’的?”李昶问杨东阳,他可不像十八他们,也不是安十一容止青,不会对杨东阳客气,自然也不会亲昵地喊他东阳了。

    杨东阳对自己不知何是惹着李昶一事本就很无奈,安十一跟他是朋友,杨东阳想着既然是朋友的朋友便不能对人家太冷淡,奈何,人家不这么想:“我刚到这里时便认识他了。”

    那天他刚到这个地方,当了玉吃了点东西暖胃,因为宿醉头疼,便一个人摸到破庙里又睡了一阵,可是睡醒了后,便看见不远处也躺了个人,那人便是安十一嘴里所说的阮什么什么的了,不过那时那人受了些伤,那时杨东阳也还没遇到老姜头,没瞧出来那伤口有问题,见人血流不止,好心地学着电视里将人家的衣裳给撕破,给人家包扎了。还借了外套给他盖了一天一夜。后来,两人便随便聊了两句。当时,杨东阳帮他换药时便有看到那人肩胛骨的地方纹了一枝白梅。后来,有两三个月的时间,两人又偶尔见过几面,那人也请了杨东阳几顿饭。所以做为回报,杨东阳便把在那人身上只看了一眼的那枝梅给一丝不差地又给纹了下来,送给了人家。至于后来,便再也没见过了。加之杨东阳对事的忘性挺大,所以,当时看到玉秋儿身的的手帕时只觉得眼熟,也没认出来。是后来又看到那丫头身上有着同样的手帕才慢慢想起来曾见过另一个人也就是知府公子曾用过那绣着白梅的丝巾。这也是他为什么会在画完第一张肖像也就是知府公子后,便犹犹豫豫的画了第二张的原因。因为他总觉得,那个所谓的什么知府公子,跟那个人关系挺不一般,就像……就像……

    杨东阳抬眼看了安十一一眼,又懊恼地挠挠头,一脸纠结的样子。
23。…凌梓(3)
    安十一可不知道杨东阳在想的什么,他只是很怪异地盯着杨东阳看了好一阵然后问了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你帮他脱衣服治伤却连人家名字都没问?”

    可他见他第一面他什么都还没同他说他便主动问了他的名字了。

    杨东阳被他问的超尴尬,若是换在昨天甚至今天早些时候,他是绝对绝对不会多想的,可是如今他既然隐约猜出了安十一的心思,那安十一的这话,让他不得不多想了:“我当时……怕生嘛……”

    说完杨东阳自己都觉得无语了。这到底算个什么事啊?啊?他好好一个大学生,前途一片光明,为什么会倒霉到穿到这鬼地方还得被个男人给惦记着?杨东阳盯着安十一看,想着,要是安美人是个女子不知该多好。想着,又做苦恼状。自各儿在那里纠结着。

    安十一则是不可思议地看了他一眼,这家伙会怕生?鬼才信。

    “看起来你跟他们关系都不错,不但请吃饭,居然还赠人东西。”李昶讽刺道,“既然你说那两人关系非同一般,那么,到底是怎样个不一般法呢?”

    “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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