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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童易容术精湛,对这些东西当然熟悉了,这是树脂,易容常会用到的,可没成想还能这么用……
“你这个怎么弄的?”季童捏着那片东西,问凌梓。
“二哥……”你这话问歪了吧?不是让你审案子呢么?
“你别吵,我这正问着呢……”季童不耐烦地挥挥手,眼却是盯着凌梓的。
凌梓盯着季童看了一阵,突然就笑了:“你何不去问问你那侄媳妇?”
“你说东阳?”季童惊道,与安华相视一眼然后又看着凌梓,“你确定?”
凌梓还是笑:“当然,难道容后没跟你说过,我与他可不只一两面的交情么?”
季童摸着下巴眯着眼嘀咕,这小子这么好的点子怎地没跟自己说啊……话说回来,难道东阳也会易容不成?
“小四,你媳妇有些不厚道哎,”季童道,然后又问那凌梓,“你干嘛杀浦落的?”
“李晓死了吗?”凌梓不答反问。
这回换季童笑了:“你看我和小四这样儿就知道了,小三命硬着呢,阎王爷可没资格收他。”
“就是说,我们白忙活了这一场了?”
“也不算白忙活,至少你惹火容止青了。”
惹火容止青的后果……其实没多大,李晓没死,就出不了多大乱子,可李晓要制住容止青这妖孽,可得付出代价,所以一进了宫,左右都退下了,李晓便立马睁开了眼。
“止青!”
“等东阳和小十一成了亲了,你得跟我走。”容止青道。
“好!”
“这江山交给李昶那小子,要死要活你都别管。”
“好!”
“你……”容止青咬咬牙,欲言又止,最终红着脸道,“我要在上面!”
“好。”
容止青一愣,看着李晓:“你……你真答应?”
李晓眯眼笑,点头应了声‘嗯’。
容止青结结巴巴地,头一次表情这么呆:“可你以前……”
“以前你没问过我啊。”李晓憋着笑,轻声答道。
所以说,如果早问的话,就……
容止青懊恼不已,忙将李晓放床上了,小心地查看他身上那剑伤。
可要早点好了才好……
“容叔,你俩磨叽够了没?”杨东阳看他俩说着说着没完没了似的,忙问道,“三伯的伤还得看看呢。”
片羽闻言撇嘴,这人的皮外伤他都给治好了,而且药人的话,只要不是致命伤,慢慢养,过不了多久又是活蹦乱跳的了,那伤根本就不用去治,还有啊,他只是只兽,不是大夫,这看伤的事本就轮不到他,真不知道要叫他跟来干什么……
唉,也不知道昶现在在干嘛……这两天,他也才见过昶两回而已,说来,也是他的错。
他原以为他救了那只鬼是好事,是功劳,可谁知,错手打了的那个道士居然会是昶的朋友?还有为了脱身将自己挠得全身伤然后故意说成是花老板,也是后来才知道原来花盏也是昶他们一伙的,可这不能怪他呀,谁让他们几个头一回见时花盏跟安十一像是有仇是地互瞪,他以为俩人真有仇来着。
李昶听他说完这些后,就气地将他扔安府去了,临走前警告他说要他保父皇周全,否则别去见他,虽然今这皇帝是真被伤着了,可好歹啊,他给弄好了,不知道昶几时才会见自己呢?
李昶带着几个影卫进宫,是一个时辰后的事了,他才回来,片羽那眼就亮了亮,眨都不眨一直盯着他看。
“父皇怎么样?”李昶问。
“能怎么样?”杨东阳翻白眼,本来是让片羽看伤来着,可片羽才说没大碍,容叔也见那衣裳上血是多了些,可身上没伤口,于是安心地将人全给赶了出来,自己不知道与三伯在干什么勾当,“你家这只兽厉害着呢,都能给鬼整副身体出来,还怕那小小的伤口?”
安十一无语,东阳这是在不满啊不满,不过容叔的确不太厚道,好歹他们也出了不少力啊,居然赶他们出来吹冷风?
“没事就好,”李昶松了一口气,然后盯着杨东阳看,那眼神哎,看得杨东阳心里发毛。
“你……你干嘛?”杨东阳被盯得烦燥了,壮着胆子问。
“十一嫂,”李昶眯着眼,上上下下将杨东阳打量个遍,“你是不是……也会易容?”
二伯让他来问问,还给了他一小片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不过当他看到那个浦落时还真吓了一大跳,那人可不就是应该在江州好好呆着做知府的凌梓么?只不过看着胖了些,没了之前见的那副病态,而且被这东西一贴,眼就变了,那精气神也就变了。不过啊,他好奇的是这东西竟是十一嫂教给那凌梓的……
“不会啊……”杨东阳茫然,画画他会,画妆他不会,更何况易容呢。
“可是这个,”李昶手里捏着那一小片放到杨东阳手里头,“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杨东阳用手捏着,拿起来细看。
“这好像是树胶……你从哪弄的这东西?”
“知道那浦落是谁么?”李昶问,见众人都摇头,又说,“就是凌梓!”
“哈?”杨东阳震惊了,这个他还真没料到。
“二伯绯叔这阵子就查的这事,原来真正的浦落在你们进京前就已经死了,还有,空宅子里烧的那具男尸,根本就不是什么长乐坊坊主,而是浦落。”
“那真正的长乐坊坊主呢?去哪了?”安十一惊,他还一直以为那男尸是长乐坊坊主来着。
“被关在宫王府里,给救了出来了。不过现在情况不太好,昏迷着,至于他为什么会被抓,那得等他醒来后才知道了。”李昶说完,又瞪了杨东阳一眼,“十一嫂,你还没说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呢。”
竟然这东西是凌梓那弄来的了,杨东阳便也记起来了,当初阮玉梅凌梓不是有几回来找过他么?刚巧那时他初来乍到什么都没有,便自己去采原料做颜料么,当时有跟凌梓他们说了这树胶的妙处,还开玩笑说凌梓那丹凤眼太妖气,给整一整就完美了,这才说了那法子,没想到啊没想到……
杨东阳自个儿在那赞叹个不停,却听得几个在场的人一脸的黑线,要说之前他教了凌梓这法子是无心之失,那现在这样算是什么,幸灾乐祸么?
……京城安府这一仗,共擒获一百六十七人,除了宫家父子和几个轿夫,其余,竟都是江湖人,杨东阳听了这结果时咂咂舌,心里直犯嘀咕,这三伯以前到底都得罪了什么人了这是,怎地有如些多的仇家?还有那个凌梓,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联络上这些人说通了,来刺杀皇帝的,哎,想不通啊想不通……
那一百六十七人,凌梓与宫家人这是必死无疑的了,至于其他,要看容后心情。
至于宫家人为什么要帮着凌梓打皇帝,这就得问李晓了。
李晓做为皇帝,娶了个男皇后不要紧,断了皇家的香火也不要紧,可他一副心思,全扑在了容止青身上,每天都是动了脑筋想着让他那逍遥在外的皇后自动回宫了,至于宫里宫外,这大片江山的大小事……他真的很少理,朝中一些资历老一些的大臣对此都颇有微词,于是颇有微词的宫王爷便被有心人教唆成功了,至少得换个人当皇帝么,不过后来吧,皇帝自动退位了,他本来就想着算了吧,可一只脚已经踏进了局里,出不来了……
至于李晓嘛,他在得知这原由后,沉默了一阵,然后倒床上继续装病,老实说,他也不知道自己当年落下的仇家到底有多少,不过,竟然有一人能受得了挑拔,难保就不会有第二个,于是他决定,为了这大好的江山着想,他还是早早‘死’了算了,省得别人老惦记着。
之后,宫里便传出皇上重伤昏迷的消息,那日在安府李昶中的那一剑所有人都看见了的,偏偏后来太乱,所以片羽给李昶治伤时又没有一个人看见,所以,大臣们相信了,百姓们相信了,那些蠢蠢欲动的江湖人也就相信了。
等到次月二十三日安小侯爷成亲,对外的说法便多了一层,叫‘冲喜’。安十一杨东阳很配合地拜完天地入了洞房,第二天便托家带口进了宫去看他三伯,呆不到半天,宫里便传来钟声。
皇帝驾崩了!
李昶红着眼白着脸办完了李晓的后事,容后……也跟着去了……
连着两件痛心事,激得刚登基为帝的李昶昏倒在金銮殿上。
于是安十一和刚进了安家门的杨东阳便整日陪在李昶身边照看着,季童安华连影再加上在安十一成亲前便赶到京的苏末云和伍相和五人也都聚在了一起。
李昶这几天脸色难看可不是装的,莫绯忙着将暗部移交,笑笑在外面的生意也做了起来,这会儿正忙着问安华要搬去哪合适,苏末云揪着双胞胎的耳朵叫上伍相和重晏和那虽然还是原来那副模样,身上却有了温度不再冷冰冰的红衣回随宫去了,至于连影,他惦记着他那死对头,早悄悄回去了。
上一辈的这些人,都拾缀拾缀着要跑路逍遥去了,将这么大一烂摊子丢给他收拾,想着心里就火大,整天板着张脸,杨东阳怎么逗他都不笑,最后还是片羽说了,陪着他不离开,这才好了些。
只是这脸色好不到半年,李昶就又抓狂了。
安十一杨东阳跑了!
他俩给李昶留了封信,信上说,暗部他俩还是会接着管的,直到找到合适的人接任,不过没事大概不会回京,杨东阳在信上的原话是这样的:
京城空气不好,人太多,吵,皇宫太大,人太少,静,没法呆,不过小昶你放心,等你想咱们了,给京城秦暮楼里捎个话,他们自然会带给我们,到时便回去看你……
李昶拍着御书房的书案将信一扣,咬牙切齿地大吼:
“杨东阳!”
“昶……”听着动静的片羽从外边进来,看着李昶铁青着脸眼露凶光,有些担心,“发生什么事了?”
李昶闻言抬头,眼里的怒意退了不少,看着弯腰给他彻茶的片羽。
还好这个人会一直陪着自己,到寿终正寝的那一天……
〈全文完〉
以下为废话,各位斟酌着看……
嗯,磨了这么久,终于完了……
这文的灵感,源自于本人被偷的笔电手绘板和钱,老实说一开始还为着这事懊恼了很长一段时间,因为刚开始上传这文时,是手稿,然后是在网吧码成的宋体字,没电脑么。
后来工资发了手绘板也重新买过了,电脑也有了,生活也恢复了正常了,整个人轻松了不少,不知不觉就写这么长了(原本是打算一个案子结束后再观望观望,看看能不能再接下来写第二个的)。
这是我第一次写的这么长的文,嗯,也是唯一一次完结了的文,老实说,一开始写时还真怕自己会写不下去,不过还好,各位亲们一直这么支持着,所以在这里,一定一定是要说声谢谢的〉0〈
谢谢各位亲的非常持,票票推荐还有评论,每次看到都会很开心很开心,有时候半夜里用手机上网看到又多了评论和点击者会忍不住爬起来又写,嗯,这些都是动力啊动力……嘻嘻……
当然了,也请各位继续云持偶的新书《长命百岁》
咳……会在十号上传……
另外,不足的地方,各位还得多提点……偶会很受教的……
给读者的话:
嗯,文中的那树脂,是粘合剂的成份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