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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了下蓝冰的肩膀,“那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女人了。到时候,你就等着看好戏便是。”
蓝冰不语;只是做了一个有些滑稽的表情和动作,引得对面的月斯冷一脸笑意。终日冷凝邪魅的脸上如阳光般的笑容,似乎比这世上任何一张笑脸都璀璨夺目。
刚到落月亭的湛容刚进门时,便看到了这样的一幕,一愣。如月斯冷这样无心之人也会有这样单纯的笑意吗?印象中,每次看到他笑时,都是为了保持风度的假笑或是为了掩饰某种情绪而笑,从未见过如这样单纯的因为快乐而笑。一瞬间,她仿佛迷失在这样的幻境中,但立刻回过神来,看向两人。
月斯冷早已敛了笑,神色高贵的看着她,仿佛她赤裸裸的呈现在他眼前。
而蓝冰早在她没有发觉的时候来到她的身边,对亭中的月斯冷道:“冷,这次我打算让张容在宴会上做我的女伴,不过是借用一下你的丫鬟,我想你不会介意吧。”
气氛忽然变的不那么轻松。那月斯冷,此刻只怕是又一次鄙视她认为她水性扬花了吧。湛容有些懊恼自己刚才的失神,虽然只有一瞬,她也不允许自己这样沉沦下去,尤其是在发生了那么多事情后。
月斯冷的目光来回的穿梭在湛容与蓝冰之间,变的复杂幽深起来,甚至有些阴骛,最后勾起了一个莫测的笑容,温和带笑的眼睛下蕴藏着一场急速的风暴。“不过一个奴才而已。蓝冰,以后我府上的这些女人,你随便用便是。”
“我们兄弟来叙叙旧,这些琐事且先不要去管。”月斯冷自顾自的说着。蓝冰本想借此机会劝说一下,见好友如此,只得叹口气,看来还是时机未到啊。他有些同情的看了一眼湛容,后者却别开了眼睛行了一个标准的礼节,然后潇洒的离开。月斯冷是要看他在他的折磨下痛苦的样子吗?她就偏要活的自得!
走在茫茫的大雪中,那个白色的小小身影,在四周光秃秃的树木间,显得是那么渺小。仰望着头顶垂直下落的鹅毛大雪,湛容忽然想起了樱花殇逝这四个字,不知道血红热烈如祭的樱花和纯洁的白雪一起飘落会是什么景象?
纷纷的鹅毛大雪中,她仿佛看到了小时侯的朋友,听到一曲曲质朴的山谣,感受到她第一次成功时的心跳,自己惨死在湍流之下最后看到的蓝色天空,那里仿佛有来自天堂的歌唱。。。
再次醒来后的湛容,迷糊间惊讶的看到一间从未见过的华丽的房子。然后又沉沉的睡去。
好累,怎么回事?太累了,全身都在叫嚣着要休息,似乎永远都睡不醒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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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虐到这,停下再虐,休息,休息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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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章 白雪翩跹
再次醒来的湛容,环顾四周,惊讶的一动不动。不是因为来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而是因为眼前的景物,分明就是之前的住处。她分明记得清醒时看到看到过一间从未见过的奢华宫殿。接着在断断续续的昏迷中,依稀看到一个银灰色飘逸的身影。一切都显得那么真实。连宫殿中装饰的纹路都记得,不会是幻觉啊。
“主子!太好了主子,您终于醒了!”是香草欣喜的样子。
但此刻湛容顾不得这些,她抓紧了香草的手臂,急道:“香草,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吗?”
但香草担忧的看了眼湛容:“主子,你这是怎么了?这就是您的住处,您还记得吗?还是发生了什么事?”
这件事说起来太荒谬,连她自己也不知从何说起,心想还是静观其变吧。“没事,香草,你去做你的吧。”这事还是真有些奇怪。
天气正好,湛容躺在摇椅上闭目养神。她在等一个人,她还记得那天,蓝冰莫名其妙的话。”
不远处传来女子的说话声和男子的笑声。越来越近,那阳光欢笑的感觉,仿佛彻底的将她的世界隔了开来。是蓝冰和周如昔。两人有说有笑的走来,见到湛容,蓝冰爽快的打了个招呼,周如昔则笑的甜美。
而再次见到蓝冰,湛容却不知道如何面对。他带给她许多开心,却得到她的同意带她去见月斯冷,还莫名其妙的要她做他的女伴。
“湛容。。。”看到湛容眼中的漠然,蓝冰住了话,不知所措的看向月如昔。后者嫣然一笑,道:“冰,你先走吧我来和她说说,不用担心的。”
“这,好吧。”担忧的看了眼湛容,朝月如昔点了下头后,蓝冰就离开了。
“妹妹不请我坐吗?我可是有些累了。”她娇俏的笑了,一脸亲和。
“不用吧,天气难得这么好,我们在院子里聊天散步,不是更好?”
“恩,那听妹妹的。咦!妹妹,你院子里的奶浴可真美,这要是摘下来戴在我的脑袋上一定很好看。”如昔笑的天真烂漫,眼中却带着一丝算计。
奶浴是白雪国特有的花种,花形虽普通,但不影响它的名气。浓郁的奶白色花瓣,如刚泡过牛奶的美人皮肤。发出微微的光,在晚上尤为明显,可以清晰的看见瓣上一层荧荧的光华,十分罕见。湛容是偶然在野草间发现的,视若珍宝的养了两个星期。
“如昔喜欢?”湛容笑弯了眼睛,笑意却不达眼底。
“是啊!妹妹是不是不愿意啊!”月如昔嘟起嘴,眼神受伤的看着湛容。“呜!妹妹要是不愿意,我就告诉冷!好不好嘛!我真的喜欢!”她亲昵的拉着湛容的手,却让湛容气的咬牙。她分明是告诉她如果她不给就会倒霉。狠了狠心,她一把掐断了花儿,戴在了如昔本已戴了许多金闪发饰的头上。
“谢谢妹妹啊!对了,前几天你送来的小熊礼物和衣服我很喜欢,等这段日子过了,妹妹再给我做几个吧!”边说边摆弄玩具似的摸了两把湛容如瀑的黑发。
“对了”,她自以为优雅可爱的一屁股坐在湛容的摇椅上,道:“妹妹啊,我今天是来向你道歉的,那天的事我也劝了冷很久,真是对不起。不过我想,妹妹你是好脾气的人,不会生气的是吧!所以我今天来,是想请你做蓝冰的女伴,你也知道嘛。就当是帮蓝冰一个忙?”
“这件。。。”
“哎呀!妹妹你可一定要答应啊!要不就是你还没有原谅姐姐我!你放心,之后我就可以借机让冷把侍妾的名分还给你的!”
湛容眯了眯眼,这个女人又是拿月斯冷来压她?明知道她曾经是王妃,还要她做蓝冰的舞伴。。。对面的周如昔一脸的可爱与无害,却难掩三分张扬。
“那好,我就帮你这个忙!”
眯了眯眼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她决定不再坐以待毙!
此后的几天,无论是月斯冷、月如昔还是蓝冰都没有来,而且奇怪的是,院外来了几队侍卫——她被禁足了。这是什么意思?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的白天都没有任何消息。难道她不需要出席了?她越来越迷惑,因为住的地方是后院,禁了足,见不到别人她只能疑惑着,直到夕阳西下,直到天黑。
当她叹了口气点亮第一支蜡烛时,她惊讶的看到一个银灰色飘逸的人影。脑中闪电般的想起了什么。
银亮的发丝,极至的美,他甚至有不输月斯冷的容貌。那男子拉过她,道:“跟我走。”
定了定神,湛容脱口而出:“你是傻子吗?我又不认识你,为什么要跟你走。”
男子一笑,如仙的面容有几分不相配的狂妄:“你真漂亮!”
恩?为什么这么说?她不认为自己现在漂亮到,让眼前这个好看的不象话的男人称赞。如果是因为自己的话,他应该说你真有趣或是你很烦吧。
看着湛容白痴的样子,那人继续说道:“跟我走,今晚做我的女伴,夜才刚刚开始,跟着我,你一定会成为焦点。”
宴会?“我不去。”湛容断然道,这个人很奇怪,找她一定是有目的的。
“不去?恩?忘了告诉你,本殿下叫白雪翩跹。”看到没什么反映的湛容,还好心的解释:“就是本国的太子,明白了?”
“如果我坚持不去呢?”湛容犀利的望他,想要从那眼睛中看到什么,但最终还是放弃了。他的眼睛很清澈,但她总觉得还有点别的东西,是什么,她也说不清。
“不可能,你必须走。”他忽然让人不可理解的温柔起来,“你可知道,这场宴会,没有你,会是多么的无聊,你可是重头戏啊。”
湛容更加确定了这个人很危险,但是被人找上门了,院外的侍卫都没挡住,她更不可能反抗。忽然感到一阵挫败,她平日清高骄傲,可是现在,先是被周如昔威胁着和蓝冰一起,又是被禁足,最后还是要参加这个和她没什么关系的宴会,还不是和蓝冰一起。她无奈的闭上了眼睛。
看到这样的湛容,男子满意的道:“终于决定了吗?”
是,她决定去,自己去总好过被人拉去,她还要去看看这里有什么玄机。转过头,对上那美丽的眼睛,道:“是,我做你的女伴,但你要保护我。”
男子笑了笑,颠倒众生,算是答应。随后带着湛容跃窗飞了起来。空中的湛容叹了一下,这里的人怎么都喜欢飞着走?莫非都是向她炫耀他们的轻功?
不一会儿,就可以看到一座无比华丽的宫殿,各式的灯照得周围如白昼一般。
哎,收藏又掉了,可能是偶真的比较懒吧。。。反省中。。。
☆、二十六章 吻痕
宴会即将开始,众人已经就座,只等着一个人来宣布开始,白雪翩跹和湛容就是在这个时候来的。
银发配上银灰色华丽外袍的年轻男子与墨发如瀑身着天蓝长裙智慧清灵的年轻女子相携走来。两个人的外貌和气质惊为天人。女子虽不及男子的风华绝代,却有一种别样的光彩。两个人站在一起,女子没有因为男子的出众而被衬托,而是两人的光华互配,衬的一对男女仿若天人。
最初的祝词后,他们一起到座。落座后的湛容暗自叫苦,因为她与月斯冷挨着。虽然她已经极力的避免身体的接触,但鼻尖总会若有若无的飘来他特有的气息,令她神智有些混乱,即使背过头却仍然能感觉到右边偶尔灼人的目光,台上的表演顿时变的索然无味。左边的人又时不时的关问她,两个男人让夹在中间的她有些不知所措。但超强的自制力让她镇静了下来,努力的将注意力放在看台上。
但旁边的人却不如她的愿,伸过长臂将湛容一把带入怀中,另一只手在她的脸上摩挲游走着。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却让两个人看起来十分暧昧。一股羞耻感涌上心头,刚刚才勉强稳定的心跳又开始慌乱。
“想什么呢?本王女伴的心思怎么能不在本王身上呢?”他看着湛容因为热气微红的脸,手势更加放肆起来。
又不是你的人我为什么要一直想着你?在他微微失态的时候,湛容从他轮廓出尘眼睛中看到了那一闪而过的算计和野心。对!是野心。她终于看到了他清澈的眼中夹杂的东西。她看着这个有着俊逸如仙外表的人,嘴角娇媚的一勾,一杯佳酿在她手臂的带动下,洒落在她天蓝色的长裙上,酒花的余韵散开来,打破了两人之间诡异的气氛。
身旁之人的眼光瞬间变了颜色,如刀划过。湛容连忙起身道:“殿下恕罪,请让奴家去处理,以免酒误弄脏了殿下的衣服。”
“去吧,本王就不陪你了,要快些回来。”温柔发语气,似在谈论一件不经意的小事。
拂了拂身她转身优雅的离去,不理会身旁两人,和月如昔,月斯冷的样子。待出了主殿后,小跑着入了公共洗手间,带上门,她再也抑制不住的低声哭泣。华丽的衣服与精美的服饰也掩不住她的狼狈。
身后突然有敲门声传来,她忙擦干了眼睛,把地方让开。却不料,进门的人,竟然是,月斯冷。她刚要下意识的背过身,就听到一声低喝:“过来!”
泪水重新湿了眼睛,她抬起朦胧泪眼望着他她忽然很想看到他。不知为什么,明明知道他对自己只有冷酷和厌弃,却还是很想看到他。
月斯冷看到她狼狈的样子,心底似有什么划过,与情爱无关。但很快,他想起了此行的目的,邪邪的一笑。单手拉过她的身子,这平日里清高的脸,如今泪眼婆娑的望着他,心底有一丝快意划过。
看到阴邪的月斯冷,湛容恢复了神志,惊叫道:“你又要做什么?!我不是你的玩偶现在更不是你的人,放开我!”
月斯冷闻言怒火攀升:“跟白雪国太子混了两天你就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吗?!不管我要不要你,你都只能是我府上的奴婢!不要总想着攀龙附凤!”说完,再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