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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奶娘,我爹的病·····”
奶娘担忧道“这只能看老爷的命了,多少个太医都没有办法,这冲喜能冲好的,快灭了这些个不好的心思吧。”
俞天佑这才有些明白过来忙去使人送信,走到半道突然问道“奶娘,你说他们家会不会退婚?”
芳姐儿哭着对刘强道“俺是不嫁的,爹,你去使人说这婚事儿是定要退得。”
刘强躺在床上,张氏在床前伺候,巧巧见公公已经急得病了,忙对芳姐儿道“妹子,你且别急,要是这俞家要咱们去冲喜,这婚事儿是要退得,大不了咱们自己坐产招婿,有什么大不了的。”
武哥儿怒道“这俞家这般的不地道,什么玩意儿,俺就是要退婚就是皇上怪罪了俺也顶着,大不了咱们从回刘家庄。”
刘强流着泪道“俺把俺闺女的一辈子耽误了。”
众人听了忙劝慰,其实芳姐儿说不怨刘强是假的,但是自己的爹爹能说什么,如今是定不会嫁的,这婚是退定了,要是自己找不来丈夫大不了自己过一辈子,也就是这么回事儿,这般想了也就有些想开了,便起身去花园子里散心。
赵子轩站在梅花前,想着当时的芳姐儿的笑,不由的吟道“皑皑迎向视,迢迢意远人,红梅半隐约,两者独绝世,北风声紧蹙,貌似伤暮春,天边传消息,丽人愁眉间,京城风光好,宛如割心尖,吾出独徘徊,凄凄青草地,寄予寻芳者,且做折花人。”正巧芳姐儿听见了后两句,心里的愁思似乎少了些,笑问“赵子轩,谁是你的花?”
第十八章芳姐儿假硬心杜绝婚配试探俞家人
其实芳姐儿挺待见这个小子的,很是腼腆有些像前世的堂弟,不由的和他有些亲近感,赵子轩脸马上红到脖子,手无足措的站着,芳姐儿心里不由的好笑,身边的丫头见了感觉芳姐儿今个儿有些孟浪了,这般调笑到底是不妥的,忙上前道“姑娘,今个儿这天有些冷了,咱们回去吧,不是说要做好了太太那身衣裳吗?”
芳姐儿心里咯噔一下,心里也有些懊悔,自己怎么这般和人说笑,这是古代要是被那个坏了心的人说了什么话,自己的名声可是完了,忙收起笑脸,向赵子轩规规矩矩的行了礼,回了自己个儿的院子。
赵子轩看着芳姐儿的背影,心里无限的感慨,然也知道自己的身份,不说芳姐儿订了亲,就是不定亲自个儿也不是能配上的,又辗转一想,要是自己有了功名芳姐儿现下还小,要是退了俞家的婚事儿,自己可不就有了希望,想到这里身上似乎有了无限的精神,忙回了屋子读书去。
没过两日俞家的书信就到了,说明了一切,也说了他家老爷没什么大事儿,这些个都是误会,芳姐儿倒是心里不愿意,不管怎么样他们家能说出那般的话就是看不起自己个儿。
芳姐儿边做着针线,巧巧拿着手艺活赞叹,芳姐儿忍着笑道“二嫂子今个儿有什么话说出来,这般说话也不觉得累人?”
巧巧看了看犹豫了一下笑道“妹子,咱们两从小儿就一起,咋也是跟你一条心,不管咋样咱们都是对你好不是?”
芳姐儿做着针线也没有吭声,巧巧自说自话道“俞家这次是做的不太厚道,然可怜这俞天佑是个孩子,家里也没有个可靠的人,自己的亲爹病了心里着急然又听别人说了那起子话,也就想着做着了,也难为他一片孝心呀。”
芳姐儿一听放下手中的活道“嫂子,这俺还没有进门呢,就这般的,要是俺进了门不是得生吞了俺?”
巧巧见芳姐儿这般想也就没有吭声,换了话,又聊到了衣裳,针线等事儿。
豹子脱了外头的大衣裳,和儿子们耍了一会子,才问巧巧道“这姐儿是咋说的,就是到底不愿意。”
巧巧收拾了大衣裳,抱着孩子洗了手脚,抱到床上,收拾妥当了才进屋,叹息道“这俞家可真是伤了姐儿了,你也是知道妹子的性子,也不知道是好是不好。”
豹子抱着巧巧道“俺这妹子什么都好,就是个性太强了些,自小就是要是你好好的对她,她自是对你好,你要是敢得罪了她,自是不会有好的果子,平时看着娇娇柔柔的,狠起来吓死人。”
巧巧也是为芳姐儿担心,要是真是退了婚,好的家是不会再要的,就是找一个不好的还不如不嫁,到了婆婆家也不会有什么好的,总是个把子让人说嘴,愁得巧巧一个晚上没有睡好。张氏躺倒床上没有起身,巧巧忙上前询问,杜鹃小声道“还不是为了大姑娘,这俞家也不让冲喜了,这姑娘咋还是死活要退婚呀,这退了婚的闺女可是就难出门了。”
巧巧伺候了张氏一个上午,下午又去忙着看丽娘,见丽娘身子很好,笑眯眯的也就没有耽误,直接回到自己的院子开始办理家务,虽说芳姐儿慢慢的交给了巧巧,但是巧巧依然忙不过来,无奈之下芳姐儿还是管着内院大小事务。
家人明白这婚事定是不能退的,只能劝着芳姐儿稳着俞家。张氏软的不行来硬的好说歹说这芳姐儿就是不松口,气的张氏病了一场。刘强气的也是不轻,使人叫了两个儿子到跟前道“你妹子这事儿你们管不管?”
武哥儿喝了口茶道苦笑“爹,您说说这姐儿这主意咋就这么正呢,要是没有理由退了婚,不说别的就是以后也难找婆家呀。”
豹子无奈的摇摇头道“俺媳妇找妹子说话,咱家这姑娘可是半点都不让的,说是俞家这是折辱了她。”
众人无奈的摇了摇头,商量了半天也没有个章程。
其实芳姐儿是知道自己要是退了婚以后是很难有好的婆家要自己,然自己可以过一辈子,但是总不能在娘家一辈子呀,不说自己的嫂嫂,就是以后自己的侄子们大了可就不知道怎么说话了,但也不能这般快的原谅俞家,他们倒是打的好算盘要是自己个儿同意了就当个冲喜新娘子早早的去了他们家,这会子见没有反应马上就派人说是误会,哪有这般做事的?这得凉他们几天,要是早早原谅了他们以后进了门倒是让他们小看了去。
安排招待俞家管家的人,嘴里通没有一句好话,也明里暗里的说我们家是要退婚的,你们做事真是不厚道,唬的俞家管家连忙的往京城送信,俞天佑看了信,心里倒是有些着急,真是不太明白为什么冲个喜就这般动静,奶娘一一给他说明了原由,俞天佑这才明白原来自己做的真的很不地道。然这里又要忙着照顾自己的爹爹,又要忙着差事儿,实是走不开,就连夜的送信,说明自己个儿听了别人的胡话自己当了真,然自己的爹爹很是教训了自己一番等云云,芳姐儿虽说没有答应不退婚,然到底口风是松了些。
这件事一直拖到年前才松了口,巧巧找芳姐儿商量过年的事儿,今年舅老爷一家子和自己个儿的一家子都是团圆怎么说也得好好的过一个年,芳姐儿看着账本,盘算着费用,笑道“前几日小妞妞满月待客的厅堂俺还没让他们收拾,里头的古董玉器桌椅板凳都在,就安排在那里吧。”
巧巧一听也是妥当,笑道“那可是好,也省的在安排人手单办这个了,咱们家等到过了年得添加人口了,三个哥儿没有多少丫头,晨曦还好些有四个大丫头,俺家的晨明和晨亮都是只有两个大丫头,两个婆子,以前倒是没有觉着不够使唤,如今大了倒是有些着急了。”
芳姐儿笑了笑道“嫂子要是感觉人手不够,我把欢欢先借去你使唤,有了新人再还回来。”
巧巧忙拒接,自是知道芳姐儿身边的都是有用的,每个人管一样儿,要是自己借了去岂不是让别人麻烦。
芳姐儿使人打开新开的宗祠,着人打扫,收拾供器,请神主,有打扫上房悬挂家里的祖宗牌位,由于祖宗俱是平民,没法子只能侧放。有安排一家子的正月的酒席,打扫院子,裁衣裳买首饰,实在是忙,巧巧也没闲着,备过年各家的礼,收礼送礼虽说是简单然却是让人琐碎死了。
芳姐儿得了一天的空闲还得去丽娘那里问问看是不是漏办了什么,没得到时候惹人笑话。丽娘坐在炕上看单子,芳姐儿看着自己的小侄女,长得粉嘟嘟的,眯着眼睛睡觉,可爱极了,一时晨曦进来请了安,见芳姐儿在很是高兴,赶紧的围着芳姐儿,过了年晨曦就五岁了,如今被调教的很是守礼,看着如大哥一样的小脸,真是有趣,晨曦笑着抱着芳姐儿的胳膊道“姑姑,你看咱家的妹妹好看吧。”
丽娘笑着看着自己的爱子和爱女,似乎自己的一切幸福的来源于这两个孩子,芳姐儿心里感慨,自己要是在前世,自己的孩子已经该上高中了。这会子秦连家的来说话道“奶奶,哎呦大姑娘也在,那就好说话了,咱家门口来了几个人儿说是咱们的亲戚,这会子在门口等着,我们不敢怠慢,正巧姑娘在,要不去看看?”
芳姐儿忙问“他们可是说他们是谁了吗?”
第十九章旁亲来投奔姑奶奶惹是非
秦连家的想了想道“这倒是没有说,统共两家子人和一个婆子。”
芳姐儿嘟囔着“两家子和一个婆子?”感觉好像不对呀,边道“你且去问问,从哪里来的?我也不好出去见客,要是亲戚了便罢,要不是就不好看相了,这会子你二奶奶也在忙,你去问清楚了再来回话吧。”
丽娘看着出去的秦连笑着对芳姐儿道“你且想想是哪门子的亲戚,要是得罪了人就可是不好了。”
芳姐儿想了想摇头道“我真是想不起来了,问清楚了再说罢,我也是没有法子。”
其实来的不是别人是刘满屯,刘满墩两家和张家姑奶奶,从张婆子去世以后,两兄弟想着投奔了来,在半道上救了生病的张家姑奶奶,这张家姑奶奶自从李荃去了以后自己也就无依无靠了,真是报应,自己族里的人霸了他家的产业,但到底顾忌刘家也没有把这张家姑奶奶赶出来,也是好吃好喝的供着,这婆子当了一辈子的家,那里受得了这般,便大吵大闹,然族里人通没有人理会,后来张文章一家子去了沧州也没有给这张家姑奶奶去了信儿,这李家的族人才知道这张家姑奶奶是个没有牙的,也就把她赶了出来,一路上逃荒,没几日就病了,快不行的时候遇到了刘满屯,刘满墩两兄弟一看是亲家姑奶奶,赶忙的救了来,并着一起投奔刘家。
芳姐儿一听是刘满仓,刘满墩,很是高兴,忙使人领了进来,安排在客房里,张氏和刘强也亲自去说话,这两家被这府里的荣华富贵给吓着了,自从进了二门通没敢说一句话,那些路边看热闹的小丫头一见这般的人也捂着嘴笑,这两家人更是窘迫了,倒是让张氏身边的杜鹃狠狠的瞪了一眼才止了笑。张氏姑奶奶一见这般的景象心里不由的暗骂张氏不厚道,自己的亲姑姑都不管,然表面倒是表现,心里很是不好受。
芳姐儿远远的见一行人来了,忙使人去把洗的涮的端上来,正巧都进了来,芳姐儿笑着请了安,满屯媳妇见了忙道“这···这是姐儿?”
芳姐儿笑着拉着满屯媳妇的手道“婶子不认识俺了?”
满屯媳妇看着自己脏兮兮的手和芳姐儿白嫩的小手,心里有些不好意思,芳姐儿一看明白了些,边笑着对张氏道“娘,让俺叔和俺婶子洗了涮了咱们再说话可好,俺去安排酒席。”
这众人才去了,只留下满屯,满墩两家子,满墩媳妇愣愣的看着一屋子的陈设心里还没清醒,这时候听到啪的一声,忙去看怎么回事,只见石头和仓哥儿站在一堆玻璃碎片前,满墩的闺女凤珍小声道“俺兄弟们要抢着看这透明的是啥子,弄··碎了。”
团团笑着带着丫头们进来收拾,满墩一家和满屯一家手无足措的站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办,团团给旁边的小丫头使了个眼色,那小丫头忙去收拾,满屯媳妇也忙着用手去拿,让团团扶了起来,团团笑道“太太,仔细您的手,这东西不是什么稀罕的,这小爷要是喜欢,婢子去那些个过来把玩儿,咱们家开的就是这样的作坊,这些东西不值什么。”
满屯媳妇迷迷糊糊被团团扶着,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团团心里虽说想笑但是到底是主子,自己也没有那个胆子敢这般,边轻声问道“老爷和太太是不是该梳洗了,我们姑娘已经去准备酒席了,一会子该入席了。”
团团刚一走,一群小丫头便伺候着沐浴更衣,孩子们毕竟是孩子,在水里打闹也没有大人的心思,凤珍看着这也稀罕,那个也稀罕,心里暗道‘自己活了十六七年,如今才知道世面。’其实凤珍比芳姐儿大个三岁,小时候很是不待见芳姐儿,因为家里赞美的语言全在芳姐儿身上,如今见了芳姐儿自己都不敢认了,虽说自己长得不如芳姐儿美貌但是也是个俊俏的,如今见了才知道她是天上的云彩,自己个儿是个泥了。
一家子虽说很是不待见张家姑奶奶,然如今也不能赶出去,也只有把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