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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庆听了如猫爪般痒痒的不行。心里开始盘算怎么才能把那小妇人勾搭到手里。
第十七章捉奸成双
没过几日乔庆提着厚厚的礼品拜访荃哥儿,张家姑奶奶坐在堂屋见如此丰厚的礼品心里甚是欢喜,笑着对乔庆道“乔少爷来就来吧,咋还带着这般厚重的礼物。”
乔庆一改往日那风流嘴脸,彬彬有礼的行了礼道“婶子,叫我庆哥儿就妥,莫叫啥子少爷,那是世人瞎叫的,我是李荃是兄弟,您是长辈要是那般称呼我真是羞煞了”
张家姑奶奶心里更是欢喜,谁不知道这乔家是有名的财主,世人都称乔家老爷叫乔员外,张家姑奶奶见自家儿子与乔家少爷称兄道弟心里更是说不出的欢喜,笑道“那老身就不给你见外了,今个儿荃哥儿不在家,你看着多不巧。”
乔庆心里道‘就是知道他不在家才来的’然心里虽这般想但面上尽是遗憾,道“婶子,今个儿可真不巧,其实是这样的,荃兄弟借我了个琉璃烫瓶儿耍,本过几日在来取也没什么然明日我家有个要紧的客,我爹问我要那个瓶子在客厅里摆摆,所以我这才舍这个脸来要东西。”
其实前几日乔庆故意拿出了这个瓶子出来炫耀,然就知道荃哥儿是个见了好东西就要占了个的人,荃哥儿见这般好的花瓶子自是要借来耍耍。
张家姑奶奶自是知道这个瓶子,忙道“那你自去他屋里拿去,只是不知道那瓶子放在哪里,我叫我儿媳出来带你去拿”说罢叫了媚娘出来。
这乔庆见着媚娘生的如此美貌,眼角三分含春,身段风流,心里更是难耐,真想把这个美娇娘抱在怀里好好的亲热亲热。
媚娘上前行了个礼,娇声道“那叔叔就跟奴来吧”
乔庆跟在媚娘身后,看着媚娘那一尺的楚腰,刚到屋里就一把抱住,媚娘毕竟在风尘里打滚了几年自是知道乔庆看自己的眼神不正常,见这刚到屋里就这般猴急,媚笑道“庆少爷,你可是和我相公的兄弟呀,这般就想占了我去?”
乔庆抱着媚娘的手甚是不安分,笑道“小心肝,咱俩是不是天定的缘分我这一见你,就像是旧相识。”
媚娘半退半就,乔庆抱的更是紧了,亲着那红润的小嘴,媚娘轻声呻吟,更是勾的乔庆浑身着了火般,这时媚娘挣脱了乔庆的怀抱,整理了整理衣裳道“少爷这般可是不行,我婆婆可是在外头呢。”
乔庆从怀里拿出一块玉佩递给媚娘,笑道“嫂子要是稀罕就拿着”
媚娘看着那块价值不菲的玉佩笑着接过,看了看,笑道“叔叔真是客气”然后用眼角含着春意看着乔庆,乔庆一看这般就知道成了,一把把媚娘抱在怀里,亲了两口道“这几日我让李荃出远门,你晚上可是要给我开个小门呀”
张文章听说荃哥儿带着人去抢自家妹子家,气的直捶床,陈氏忙宽慰道“罢了罢了,也没有拿走甚东西,你也别气了”
张文章怒道“这喂不熟的白眼狼,咱们把他们当亲戚,他们却这般作践咱们,罢了罢了以后谁也别沾惹,以后他们上门一律不开”
陈氏端着药也没有说什么,喂了药自去收拾家务不提。
真是世人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这乔庆现如今于媚娘打的火热,夜夜春色,乔庆拿了几十两银子让李荃去姚镇上打听生丝的行情,却没想到在那里的棉布很是便宜贩了回来挣了几百两银子,虽说和媚娘成了亲,然自己挣得银钱都交给了自家老娘,媚娘一见心里更是和他不贴心,也越发感觉乔庆的好。
夜里媚娘躺在乔庆的怀里边在乔庆的胸前画圈儿边说“庆,啥时候咱们能做长久夫妻?”
媚娘这些时日与乔庆这般欢爱心里不免生出长久的念头。
乔庆摸着媚娘胸前的奶子,笑道“等些时日”乔庆是在女人堆里爬出来的那会当真,也就是露水夫妻罢了。
张氏在灶火里擀着面条,巧巧在旁边拉风扇,灶火外面的北风呼呼地刮着,张氏掀开锅盖儿见水已经滚了,下了面条加上花生姜片,加了半碗淀粉浓浓的一碗浆面条子,巧巧笑道“婶子的面条子做的闻着都香。”
张氏笑了笑道“香就多吃些。”
巧巧笑了笑,看看房外头道“俺豹哥咋还不回来?”
张氏也没有抬头把切好的葱花下锅,才道“估摸着他舅有啥子事了,不慌,饭还没好呢,对了姐儿呢?可是在屋。”
巧巧道“恩,俺来灶火的时候就见姐儿在那看书呢,婶子,俺这妹子可是要考状元?成日里就没见她离过书。”
张氏笑道“你这妹子托生的不好,是个女娃,要是个男娃可不是要考状元。”
芳姐儿抱着书跑到灶火从后面抱住张氏笑道“娘和巧姐姐在说俺啥呢?”
张氏笑着看着已经五岁的芳姐儿道“说你是个书迷”
芳姐儿已经五岁了,刘强和武哥儿已经失踪了一年了,这一年里张氏流干了眼泪,张文章也跑遍了整个平州和岭安依然没有任何踪迹,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一年的时光也磨平了人心里的悲伤,然张氏一下老了十岁,张氏看着像个五十岁的老妪,豹子经过父亲和哥哥这件事也成熟了十四岁就支撑起了这个家,平日里跟着舅舅出去做生意。
豹子回来的时候已经掌灯了,张氏心里急的一直在门口等着,见豹子回来心才放到肚子里,豹子搓着张氏提灯笼的手佯怒道“娘真是的,外头那么冷,冻着了咋办?”其实豹子也知道自从爹和哥哥的事儿,娘心里开始不安,生怕自己也出了事儿,只有在眼前看着心里才安定。
张氏笑道“不冷,你还没吃吧,娘这就去给你热饭”
豹子解了衣裳,道“娘,俺在俺舅舅家吃了”
张氏拿了火盆子道“你舅有啥事?”
豹子边烤火边道“没啥事,是姨姑奶奶的事。”
张氏从舀了一碗热汤递给豹子,冷笑道“他家?哼他家有啥事,值当你去?”
豹子喝了热汤笑道“荃舅舅家的舅娘私跟人让荃舅舅给捉奸在床”
第十八章闲话
荃哥儿面目狰狞的看着床上一对男女,媚娘面无血色战战兢兢的穿衣裳,乔庆穿了件底裤,被绑在床上,乔庆喊道“荃兄弟,是这婆娘勾引我,真的。”
媚娘面露讥讽的看着乔庆,没有言语,荃哥儿上前一巴掌打的媚娘半个脸肿了起来,嘴角流着血,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破鞋,我真是瞎了眼睛娶了你”
媚娘慢慢起身,冷漠的看着两个男人,一个开始娶了回来当丫头婆子,一个百般勾引哄了上床却这般没有担待。
乔庆被媚娘看的心里很是惊恐,忙道“荃兄弟,我给你银子,你开个价钱,我这就准备。”
荃哥儿看了看这个赤裸着上身,心里不由很是恼火,然也不能这么办,毕竟乔庆家在这个镇里很有势力,想了想道“好,给你个机会,让你爹准备一千两银子。”
乔庆一听心里也放平了,忙点头道“好好,我这就写信,让我爹使人来送。”
媚娘看着这两人如同卖牲口似的定了价钱,心里不由得好笑,想起以前做粉头时候妈妈教说这世间的男人没有一个是真心对女人的,好的时候百般娇爱,不好的时候如同破抹布随意丢弃,就连公主小姐也是这般。
张氏冷笑了一声也没言语,自是收拾妥当,看了门户回屋躺在床上,想着这都一年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又想着要是再等一年要是真的没回来,那就立个衣冠坟,要是真有个好歹也好给他们烧些纸钱,每年供香,不由得又是泪流满面,折腾到五更才起的床。
眼见要小年了,张氏去刘满屯家商量年货的事儿,见张婆子躺在床上,张氏忙上前问安,张婆子摆摆手让张氏坐自己身边,道“没啥子事儿,这天冷的受不住,想躺着炕上歇歇。”
张氏这才放了心,商量了年事儿,告了别准备家去,满屯媳妇见了,忙道“娘让嫂子去俺屋里坐坐,俺看了几个花样子想让嫂子帮着看看。”
张婆子笑着对张氏道“那你去看看吧,也别太晚,你家姐儿在家呢。”
张氏笑道“不妨事儿,巧巧在家看着呢。”
张婆子笑道“知道你找了个好儿媳,听说很是能干。”
满屯媳妇听了忙道“可不是,巧巧的绣工可是个能手,好多花样都是她画的,多盏办喜事?”
张氏叹了口气道“等着他们再大些,再说俺豹也得给他爹守上三年孝呢。”
张婆子一听,训道“这话俺不爱听,俺侄子和俺侄孙就是没回来,咋就成孝了,莫要胡说。”
满屯媳妇听了忙笑道“娘,赶紧让嫂子帮俺看花样子吧,她家还有事呢。”
张婆子这才笑道“是呀,去吧。”
满屯媳妇拉张氏坐炕上,拿出了几个花样子,看了会儿问道“嫂子,你娘家有个姑姑嫁给了咱镇里李家,可是?”
张氏笑了笑道“是呀,咋了。”
满屯媳妇盘了腿,道“你不知道?你家那个姑姑她家的儿媳妇私跟人,私跟的是镇里有名财主乔家少爷,听说拿了一千两银子才赎了乔家少爷回来。现在镇里的人说那媳妇长得很是美貌。”
张氏收拾了花样子笑道“他们家的事情俺咋会知道,管他们呢,俺们都不联系了,俺哥哥通不让他们进门了。”
满屯媳妇听了也鄙视道“也是,同这人做亲戚真是平白的带坏咱们的名声。”
张氏道“去年俺家那口子出事儿的时候他们带着人来想抢俺家。”
满屯媳妇惊讶道“原来是他家,真真不要脸面,这般事体都能做出来。”
芳姐儿看巧巧在屋里的炕上做针线,才十三岁的孩子又是做针线又是收拾家务,也知道自家要嫁给这家人来报恩。
巧巧见芳姐儿在看自己,用针线在头皮上刮了两下,歪着脑袋笑着看着芳姐儿道“姐儿这是看啥呢”芳姐儿放下书,想了想道“巧姐姐,你····,你可是愿意做俺家媳妇?”
巧巧白皙的脸上出现两片抹红,笑道“浑说啥呢,啥子愿意不愿意?”
芳姐儿看着巧巧道“巧巧姐姐,这是一辈子的事情,你可是真心想跟俺哥哥?”
巧巧抵着头做着针线道“你哥哥很好,有啥愿意不愿意的。”
芳姐儿看着这个小姑娘心里不由有些叹息,是呀她现在还不知道什么是爱情,什么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但芳姐儿也知道巧巧嫁给自家哥哥也是个有福的,自己哥哥不但心眼好也是个实诚人。
张氏回来,见自家闺女身上盖着被子躺在炕上睡着了,巧巧还在做针线,上前轻声问道“巧儿,咋还在做针线活儿?”
巧巧见张氏回来,忙下炕倒了一杯热茶给张氏吃,红着脸不好意思的道“俺见俺豹哥的成日里出去,这天很是冷,俺给他做身棉衣裳。”
张氏见巧巧这小小年纪就这般知道心疼人,心里更是高兴,拉着她道“巧巧俺也知道你爹的意思,然俺想让你风风光光的嫁到俺家来,让世人都看看俺虽说男人不见了,但俺照样能风光的娶媳妇。”
第十九章亲事
芳姐儿看着盆子里自己培养的蛆虫,心里直翻恶心,戴着自己做的手套端着盆子去给鸡喂食。张氏抱怨养鸡浪费粮食想把鸡卖了换钱,然芳姐儿想起了上辈子,一个同事给她讲了一本关于穿越的书,貌似有用蛆虫喂鸡的,鸡养的很是肥而且产蛋量甚是庞大,不费粮食,经过芳姐儿不懈的努力倒是也研究出来了,然很是恶心,张氏每次见她摆弄这种东西少不得说一顿,然芳姐儿见哥哥如此辛苦的养家倒想给他补补,毕竟一个十七八的小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
张氏见芳姐儿这般难受的样子倒很是心疼,忙道“你说你,不想弄吧还折腾,你费那事干啥,咱家的鸡不卖了用糟糠喂就中了,赶紧过来把那恶心吧唧的痨什子扔了。”
芳姐儿喂完鸡,收拾妥当道“娘,你看咱家的鸡近段儿下蛋可是勤快了吧。”
张氏笑道“那也是,一天都能下仨儿鸡蛋呢,等秋收了给你哥哥办喜事倒是够了。”
芳姐儿吐吐舌头道“娘,你想甚呢,到时候这鸡蛋都坏了,还吃呢?”
张氏边收拾鸡蛋,边道“唉,也没个法子把鸡蛋存起来。”
芳姐儿笑了笑,也没有言语,她虽然知道松花蛋然却不知道怎么做。
秋收后,张氏坐在炕上算账,张氏虽然不识字却是位算账的好手,芳姐儿在旁边做针线,从五岁起芳姐儿便跟着巧巧学针线活,在这个时代平时买不了成装,都是扯了布自己做,所以针线活是每个女孩子的必修课,以后找婆家媒婆会把女孩子做的针线送过去,婆家看了再决定是否聘娶。巧巧本是南方的人,学的自是苏绣,在北边算的上是精品,芳姐儿本来很是讨厌绣花什么的,然真正了解刺绣之后才真的爱上了平日里在自己衣服上绣个草莓,樱桃,藤条等看着精致新奇倒也有一番乐趣。
张氏抬头揉揉自己的脖子,见自家闺女在自己身边安静的绣花,脸上也流出欣慰,从小就不费劲,不哭不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