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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得她整个人娇俏可人。那双灵动的眸,好似随时都能荡出水来。
乍见房内的拓跋翎,她稍稍愣住,继而不好意思的红了脸,“哥哥也不提个醒,今日有客人在,我竟如此失礼。”
说着,一双灵动的眸,羞赧的望了拓跋翎一眼。
“我是拓跋翎,是师父刚收的弟子,以后请多指教。”拓跋翎本就是皇室中人,自生一派清贵于眉间。说话处事更显落落大方。
“我是始月,方才原以为是哥哥调侃于我,故而失礼了。不知贵客在,还望见谅。”始月低低的回应着。
“你们这厢见礼,我就先走一步了。”千成漫不经心的往外走。
阿朗克一怔,“大师兄去哪?师父可是交代了。要你我带着小师妹出去走走,你怎可懈怠惫懒。小心我告诉师父,这不睦同门之名,你可担待得起?”
千成朗笑两声,“这罪名可是大得很!不过有你们兄妹在,还要我作甚?”想了想压低声音道,“昨儿个听说风月楼里从天朝进了一些好酒,我这酒虫正造反呢!你们顾自去玩,我这厢先去祭五脏庙。”
语罢,也不理睬众人,突然凌空飞身,窜上屋顶,快速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
始月撅着嘴,“看吧看吧,说没正形的不是我,是大师兄!”
阿朗克无奈的摇着头。“真拿这个酒鬼没办法。”想了想,自己一个大男子带着拓跋翎上街也不太方便,便拽了始月去一旁,压低声音道,“妹啊,你看……翎儿初来乍到,你能不能带着她四处走走?”
始月摊了手,“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哥哥可是图谋不轨,讲出来,我再帮你!”
“死丫头……”阿朗克举起拳头。
见状,始月咯咯笑着,转身就抓住了拓跋翎的手往外跑,“跟我走。”
拓跋翎也不管不顾,跟着始月跑出了山门,这才笑得人仰马翻。“你没发现我哥哥脸红了吗?真好玩,我都不曾见他红过脸。”
“你多大?”拓跋翎问。
始月眨着明亮的眸,美丽的脸上泛着一丝稚嫩,“我十二。你呢?”
“我十三。”拓跋翎一笑。
却听得始月高兴得蹦起来。“那我可以叫你翎儿姐姐吗?”
想了想,拓跋翎点头。
始月拽着她的手不放,一边往山下走,一边絮絮叨叨,“你不知道,我比长歌长一个月,上头唯有一个哥哥,一直想要个姐姐。如今翎儿姐姐来了正好,可以有个姐姐护着我。改明儿,我带你入宫,长歌也一定会喜欢你的。”
“长歌是谁?”拓跋翎蹙眉。
闻言,始月才发觉自己太心急,这才缓口气道,“长歌便是南理国的公主,完颜长歌啊!她可是南理国第一美人,长得可好看了!”
“有你这般好看吗?”拓跋翎不解。
这始月年岁虽小,但长得极好,容貌绝色。在拓跋翎的记忆里,还没人能及得上眼前的始月。若说还有人比始月漂亮,拓跋翎倒是奇了怪了,难不成还有人长得跟天仙一般?
心道,改明儿定要见识见识。
时值南理国一年一度的“面具之夜”,花灯璀璨,一张张千奇百怪的面具戴在人脸上,教人认不清谁是谁。
始月与拓跋翎一人一个面具。
皆是银色的罗刹面具,月光和灯光的辉映下,寒光烁烁,唯有那双秋水剪眸露在外头。
“翎儿姐姐,你来得巧,今儿个是面具之夜,好多人都去了河边放灯。男的女的都有,若是遇见喜欢的人,带着面具表白也会好得多。”始月牵着拓跋翎的手,高兴得难以言表,“怎样,热闹吧?”
拓跋翎一笑,“既然是喜欢,为何还要隔着面具?若是我,喜欢便是喜欢,何必遮遮掩掩?如此,岂非自寻不痛快?”
始月站住脚步,“翎儿姐姐这话,我还是头一回听见。若换做是我说的,只怕哥哥又要说我没有半点女儿家的矜持。”
“大漠儿女,不谈矜持,只论爽气。”拓跋翎深吸一口气,“不过这里真的比大漠好得多,至少没有那么多的风沙侵蚀。”
“姐姐来自大漠?”始月一怔。
拓跋翎笑着,“是啊,漠北黄沙。”
“那姐姐还要回去吗?”始月握紧了她的手。
听得这话,拓跋翎半晌没有开腔。良久才低低道,“不回去,也回不去了。”
正说着,前头竟有少许骚乱。好似发生了什么,还有女子娇弱的哭喊声。始月心下一紧,“姐姐我们别过去,万一……”
拓跋翎想着,自己身处异乡,不再是漠北的女帝继承人,没有多管闲事的资本。深吸一口气,便道,“我们绕道走吧!”
始月松一口气。
哪知二人还没转身,便听得前头的女子哭得越发凄厉。
伴随着男子略带猥琐的高喊,“这小妮子颜色不错,来人,给我带回去,今儿个让本公子好好乐一乐!等本公子乐呵完了,就放你走。”
心头一窒,拓跋翎顿住了脚步。
听得那女子几近乞求的声音,“公子,公子你放过我吧,公子我求你……我娘还等着我给她抓药呢……公子……”
“翎儿姐姐?”始月望着拓跋翎面具下,那双微怒的眸。
深吸一口气,母亲二字,如今已是拓跋翎心头的伤,沾着便疼痛入骨。她忽然放开始月的手,快步上前,“放手!”
一声厉喝,拓跋翎冷然立于众人跟前,银色面具,寒光利利。那双幽邃的眸,无温的扫过眼前一干人等。不怒自威,傲然冷戾。巨场欢弟。
“哪来的王八犊子,敢管大爷的好事?”为首的一看便是富家子弟,四下皆是龇目欲裂的打手,可见也是个来头不小的。
“好像是哈萨尔大人家的公子,哈萨尔建都。”始月小心的凑到拓跋翎耳畔低语。
拓跋翎嗤笑两声,缓步上前搀了那哭泣的女子起身,继而漫不经心道,“你走吧!”
“多谢!”那女子撒丫子就跑。
“你!”
这话刚出口,便见那一帮的打手快速围将上来,将拓跋翎与始月团团围住。哈萨尔建都更是恼羞成怒,“哪里来的狗,竟敢在这里撒野?”
☆、第473章 世子
“嘴巴放干净点!”拓跋翎语速平稳,却是掷地有声。她站在那里,扫一眼周围虎视眈眈的打手们,她只扭头冲着始月道。“躲起来,别教人伤着你!”
始月紧握她的手,“可是……”
“听话!”拓跋翎眸色微沉,银色的面具下,那双眸越显清冷孤傲。
“小心!”始月抿着唇,退到一旁,也不敢再多言。
哈萨尔建都上前一步,上下打量了拓跋翎一眼,“我道是哪儿来的,原是个外乡人。你也不打听打听,本公子是谁?”
纵使拓跋翎只有十三岁,却出落得极为高挑,站在哈萨尔建都跟前,也是高出半个脑袋。
她轻嗤冷笑。双手环胸,极为不屑的瞥了他一眼。
“你笑什么?”哈萨尔建都怒然。
拓跋翎眸微冷,垂眸看他,却是一字一句说得极为清楚,“我最恨男人比我矮,还矮了那么多!”
音落。还不待众人回过神,忽然一脚踹上了哈萨尔建都的腹部,直接将他踹飞出去,最后连滚了好几个圈才算停驻。
“臭丫头,你们这群废物还愣着干嘛,给我上!给我宰了她!”哈萨尔建都哭嚎着坐在地上。
“找死!”拓跋翎一个过肩摔,直接放倒一人。哗然飞身,猛然横扫腿,又是一阵人仰马翻,“这里的男人就这么没用吗?真是一点大漠男儿的气概都没有!”
音落,她一个凌空,将再次扑上来的打手全部击倒在地,自身稳稳落下。
“别动!”哈萨尔建都一声厉喝。
拓跋翎骇然回首,却见哈萨尔建都的匕首已经架在了始月的脖颈上。始月身子轻颤,僵在那里一动不动,面具下。那双眸子满是惊慌失措。
“放开她。”拓跋翎冷了眸,缓缓取下脸上的面具。
毫无表情的脸,狠戾的眸子泛着阴冷的温度。月光与灯光的交错倒映,有着令人肝颤的颜色。她步步逼近,“放开她!”
“你别过来!”哈萨尔建都厉喝。
拓跋翎顿住脚步,“放开她,我就放过你!”她素来不是好应付的,早年在帝都恣意任性惯了,向来天不怕地不怕。
她站在始月跟前,轻轻扯了唇笑,“没事的,放心。”
始月不敢动弹,只感觉到脖颈间冰冷的刀锋,正在割开自己的皮肉。
下一刻,拓跋翎忽然欺身上前,一把扣住了哈萨尔建都紧握匕首的手腕。只听得“咔嚓”一声,直接脱出他的腕骨,就着他的小腿便是一脚踹去,直接叫他跌跪在自己跟前。一手拽着哈萨尔建都。一手将始月拽离危险。
动作一气呵成,快速,果断,干练。
始月瞪大眸子,却见拓跋翎突然退下那柄匕首,直接将哈萨尔建都按在地上,眼瞧着匕首就要剁下他的手。
“住手!”一声低喝,伴随着一支冷箭“嗖”的一声飞来。
“小心!”始月惊呼,一把摘掉了自己的面具。
拓跋翎心惊,身子一撇,冷箭划过她的面前,险些穿过她的咽喉。怒然回眸,竟是一名华衣公子立于街市正中,身后的随侍手中,正挽弓随时待发。
“当街行凶,你当这是什么地方?”男子厉喝。
“是他们欺男霸女,横行乡里,与我们无关。”始月憋着一口气,面色涨红,死死盯着眼前的男子。巨有阵弟。
下一刻,她忽然一怔,扑通就跪了下去,“世子恕罪!”
拓跋翎自然不知道来人是谁,只是依旧单脚踩着哈萨尔建都的手背,耳畔听着他杀猪般的哀嚎。
“世子?”拓跋翎蹙眉,在大漠,没有世子这个职位,她自然不清楚何为世子。但她何其聪慧,想着:太子、皇子大抵都有个“子”,那么“世子”应该也是皇室中人。
“没听过本世子?”他问。
拓跋翎摇头,“没有。”
“不知者不怪。”他上前,搀了始月起身,却朝着她笑得极为温和,“此事始末,我已看见,你们走吧,这事交由我处置便是。”
“哼,凭什么信你?”拓跋翎低眉看着脚下的哈萨尔建都。
世子深吸一口气,“就凭我世子的身份。你们闯下大祸,由我来承担,难道还不好?”
“翎儿姐姐,我们走吧!”始月期盼着望向拓跋翎。
想了想,到底不是自己的漠北,拓跋翎冷然松开脚,将匕首冷冷丢在地上,“算你好运,下次再教我看见你欺男霸女,我便废了你的手。”
语罢,直接抓着始月,快速朝着街口走去。
“世子?”哈萨尔建都,眼泪鼻涕一把抓,直接爬到了世子的脚下,“世子要为我做主啊,那两个臭丫头……”
音未落,世子却是冷了音色,一脚将其踹出去,“没用的东西,连一个女人都解决不了,还敢让我为你做主?真是丢尽了你爹的脸!来人,送他回去!”
轻哼一声,他怒然拂袖而去。
“世子是个什么东西?为何我从不知道有世子的职务?”拓跋翎蹙眉,握着始月的手,却能清晰的感觉到她掌心的濡湿。
及至街口,远离人群,始月才算松一口气。
急忙拉过拓跋翎小心道,“翎儿姐姐莫要胡说,那世子完颜穆可不是好惹的。他是章亲王之子,当年章亲王战死边关,世子年幼,想必过不了多久就会袭承亲王之位。国主对其厚待有加,在朝中更是无人敢惹。”
“完颜穆?”拓跋翎蹙眉,“这名字我倒是有所耳闻。母亲说,是个骁勇善战之人,只是急功好利,怕也不是什么好人。”
始月急忙捂住拓跋翎的嘴,“姐姐莫要胡说,小心隔墙有耳。”察觉四下无人,才算松一口气,额头却有些细密的冷汗,“姐姐闯了大祸,那哈萨尔大人是个有名的睚眦必报之人,我怕他不会善罢甘休的。”
“哈萨尔?”拓跋翎冷笑,“有其父必有其子。若在漠北,教我看见这样祸乱百姓之人,必定千刀万剐。你们南理国国主,难道都不管吗?”
“国主病重,这段时间……”始月轻叹,“我也是从长歌那里听说的,说是朝廷上有些人,趁着国主病重而蠢蠢欲动。”
闻言,拓跋翎仿佛明白了什么,“你是说,有人图谋不轨?”
始月摇头,“长歌也不说清楚,我不敢问。”
眸色微冷,拓跋翎冷笑,“我看那个完颜穆,其目不正,只怕也是其中之一。”
☆、第474章 小妮子的心思
“不,世子对国主忠心耿耿,不会心生……”
“凡事没有绝对。”拓跋翎打断了始月的话,“横竖我都看他不顺眼。”始月不会明白。方才完颜穆那一箭,根本不是来制止杀戮,而是压根想让她死的。
所以拓跋翎敢肯定,那完颜穆,压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