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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他中衣的脱下,玫果倒吸了口冷气,从他的肩膀到后背长长的一条约一指宽,半指深的刀伤,再深些便已见骨,哪里是他嘴里说的什么小伤,而且已经在溃烂,显然受伤后
根本没处理过伤口,又心痛,又恼怒,“你军中地军医都死光了吗?”
弈风侧脸看了看肩膀,一脸的轻松,“哪能,只不过没有时间罢了。”
自从战场下来,便接到密函,就匆匆赶着移交军务,等处理好军务,天未明便带了亲兵赶回京城,心急如焚,一路上快马加鞭,哪舍得空出时间来料理伤口。
眼见要到京城,却发现暗中尾随在寒宫雪身后的虞瑶,隐隐觉得有事要发生,吩咐了卫子莫带人回京,处理一些事务,他自己则暗中离队,跟在了虞瑶身后。
正好救下了玫果,可说是无巧不成书了。
“你身为将军,为何总要自己亲自出城厮杀?”玫果不知道有什么事能让他赶到连处理伤口这点时间都挤不出来,不过朝中之事,却不是她所能猜地。
弈风笑而不言,她身在锦衣华阁之中,哪能明白战场最重的元素之一就是士气,他不亲自带队出兵,如何能将士气激发到最高,如何能以少敌多反败为胜,打了个漂亮的胜仗。
玟果为他包扎好伤口,拿起那个染了血的中衣,这么血湿地一件衣衫贴在身上定会十分不舒服,不知该给他披上还是怎么。
弈风倒不急着着衫,反转身过来看着她,眼里竟是温柔,惯来独立的他,迷恋上这份被她照顾着的感觉。
玟果的视线落在他宽阔的胸脯上,想起第一次落水见他的情形,脸瞬间火辣辣地烫起来,手指缠上他随意绑在脑后的长发。
“小姐,睡了吗?”门个随着敲门声传来小娴的声音。
“有事吗?”玫果蓦然收起纷乱的心绪,小娴这时候找她,定然有事。
“王爷身边的副卫队长陶垒前来传话,说王爷出事了,要小姐马上回去。”小娴站在门外,不敢推门,怕看到不该看地。
玟果一惊,跃下床,随便踢着鞋子奔过去拉开大门。
“我爹出什么事了?”
“说是被劫了,说是要亲自见了小姐才敢禀报。”
“他人呢?”
“他进不了宫,现在驾了辇车在宫外候着呢,是托着宫里的宫女前来传的话。”
“我哥哥们呢?”先不说父亲武功高强,自己几个哥哥无一是弱手,特别是三哥更是出类拔萃,玫果想不出什么人能在这半夜出入镇南府,劫走父亲。
玟果急得如热锅上地蚂蚁,转头看弈风已穿好衣衫立在他身后,“我得马上回去,太后那儿……”这么晚了去打扰太后,实在不妥当。
“不防,明日再回太后,我随你一同出宫。”弈风披上风氅,吩咐小娴,“你就在宫中,等天明我们未回,也别声张,暗中去回太后。”
小娴点头应了。
玟果不放心的看了看他肩膀,“你身上有伤。”
“这战场上都回来了,还能声这儿不成?”弈风仍蒙了面,充当着玟果地护卫,虽然进宫不能带报卫,但只要说是出了宫,才跟上的隐卫,倒不会让人怀疑。
弈风点了点头,“你先别急,此事只怕有诈,出宫后定要多加小心。”以他对玟家父子地了解,在镇南府劫人,根本不可能,这招用得有些烂,不过倒是得去看看,对方的目的
。
玟果被他一点也猛然醒悟,“好。”
弈风揽住玟果的腰,仍将她裹在风氅里寻着近道翻梁跃檐的奔向宫门。
玟果看着房顶啊树什么的在脚下飞过,感觉就是那些所谓的护卫遇上了他这样的人,根本如同虚设,做个摆设罢了。
他要去取谁的人头,还不是手到擒来。
想到这儿,心里闪过关于地下王朝的传闻,不管谁呆要屠了城,那首领必定被暗杀;还有自己的太上皇,也是被地下王朝的人所杀,头悬在了午门外。
那进出皇宫杀她的人,也该有这样的身法吧。
将鼻子凑到他身上,深深的嗅了一口,又里又多了两分肯定。
不过现在她的心思在父亲身上,无暇再多想其他。
正文 第300章 险中寻乐 字数:1869
风带着玫果无声的跃上皇宫高墙暗处一角,冷眼看情形。
玟果的辇车的确是停在了宫门外,正是陶垒亲自驾车。
他与镇南王一起多年,自然认得陶垒,寻好落脚点,仍将玫果放回宫内,和她交换了眼神。
又重新跃上高墙,看着玫果绕了个圈子,才上了宫门口可以看见的宫道,直奔勾通好了的,留了门的宫门,出了宫。
弈风等她出了宫门,才跃下高墙,有意放重脚步,掩去自己那身如燕的身法,靠近玫果,让人以为他只是保护玫果的隐卫。
陶垒一直望着宫门,见玫果出了宫门,便跃下了辇车,接着看到靠近玟果的弈风,也没太过引起重视。
玟果奔到辇边,喘着粗气,劈头就问,“我爹怎么了?”
陶垒看了看她身后的弈风,没马上回答。
“不防,你尽管说。”玟果随着他的视线扫了眼蒙得连眼睛都看不全的弈风。
陶垒这才道:“王爷被地下王朝的人劫了。”
“这怎么可能。我爹掌权地时候。与他们相安无事。这退下来了。反倒招惹上他们了?”如果他说出来地是别地理由。玫果没准备还会想想。但说是地下王朝。玫果第一反应就
是果然如弈风所说。有诈。
“这就不清楚了!”他自认这理由是最合适地了。
玟果被地下王朝劫持之事瞒得极紧。除了弈园个别人。以及父亲兄长知道。没再向外扬。
而在陶垒看来。只有地下王朝这样有实力地人才能让玫果有信服力。他哪想到玫果与夜豹地关系。再加上地下王朝地二当家还在她俊男坊呢。
“我哥哥们呢?”玫果紧盯着陶垒。有些心酸。这个人在父亲身边也有十几二十年了。可以说是老手下。如今父亲失势。他便不知投靠了哪边。做着对玫果不利地事。这‘忠心
’二字。真不是人人能做到地。
“少将军们追出了城了。已摸到对方地暂时落脚点。所以特意让属下来接郡主前去汇合。”陶垒揭开车帘。
玟果暗暗冷笑,又一个谎言,如果哥哥们当真有消息了,定不会让不会武功的她前去,而是要她呆在家里等消息。
迟疑着是不是该上车,现在这年代还没有炸弹,到不用担心,被炸死在车上,但终究不知对方的目的,不能不加以戒备。
陶垒看出她的迟疑,不知自己的话哪儿出了问题,但说出去的话,也收不回来了,“郡主,时间紧迫。”
玟果转头看了看弈风,后者轻点了点头,弯身进了陶垒揭开的车帘。
等二人坐好,陶垒便一扬马鞭,辇车如飞向城外驶去。
玟果细细的查看着车箱,确定车内的确没被作手脚,才看向坐在她身边地弈风。
虽看不见他的表情,但露在面巾外的眼睛却悠闲得紧,全没有紧张的神色。
捏了捏他地手。
他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在她心手中写道:“可惜,坏了我的好事。”
玟果恨得咬牙,她担心着将要发生地事,他却记挂着刚才没做成的事……在他腿上使劲拧了一把。
他装作吃痛,身子一偏,倒向她,乘机在她脸上隔着面巾亲了一口。
玟果更是纳闷,又不敢出声让外面的人听见,拉过他的手,写道:“你不担心吗?”
他轻摇了摇头,回写道:“见机行事,有你夫君在,谁也动不了你。”
玟果又拧了他一把,一翻白眼,写道:“自大狂。”
他的眼睛慢慢变窄,变弯,身子一斜,顺势就倒了下去,头枕在了她大腿上,这哪里象是将身临险境的样子,分明就象二人在打情骂俏。
她可以想象得到面巾后那张张扬地笑脸。
不安的撇眼了眼车帘,唯恐外面地人一掀车帘就看到二人这幅情境。
手上用力,想将他推起来,他就象粘在了她腿上,任她怎么折腾,他反而舒舒服服闭上了眼睛,只差没哼上小调了。
玟果直恨得牙痒痒,又全无办法。
这哪里象是什么一统千军的风云人物,简直就是个无赖。
话说回来,自从知道外面地人有鬼,去了对父亲的担忧,除了想知道外面地人是受谁指使,是什么目的以外,她更好奇的就是这个弈风是不是另有身份了。
视线不知不觉的就看向了他下身,只要能想办法脱了他的裤子,或许就能知道结果了。
只是不知他知道不知道自己身上有那个小小的梅花烙印。
因为那个位置却是他自己不能看到的地方。
他睁开眼,正好看到她正望着他的下身发呆,眼睛里漾开一股邪魅,突然抓住她的手,塞进风氅,压在下身。
玟果蓦然一惊,那儿居然是硬的,小脸涨得通红,随即竖起了秀眉。
暗想,好啊,既然你要使坏,我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当下,小手一握就要用力。
在这千均一发的时刻,她的手被他提离了那个部位,极快的将她拖倒,按在身下,低声在她耳边,用仅她能听见的声音道,“好狠毒的女人,还没给我生下儿子,就想要我断子
绝孙不成?”
玟果暗呸了他一口,没他的传音功夫,只能打着唇语,“谁要你下流?”
他眼里堆满了笑意,“谁要你刚才推开阻四的,害我现在还难受。”
玟果又是呸了他一口,脸却飞起满了红霞。
弈风虽然漠不经心的戏逗着她,却将外面的动静尽收耳底,突然握紧她的小手,在她耳边道,“我们要出去了。”
玟果虽然没有他的听力,但也想到了他定是有所发觉,配合的点了点头。
弈风突然按下车箱里一个隐避处的按钮机关,车箱后壁无声的滑开。
玟果暗暗心惊,这是她的私用辇车,是父亲专门请人为她定做的,这个机会只有父亲,兄长,她和造这辆车的人知道。
万万没想到,他在这车上短短时间,象是根本什么事都没留意,却早已发现了这个机关。
弈风仍将她卷在黑色风氅内,从车箱后壁打开的暗门跃了出去,鬼魅般闪进了旁边的树林。
暗门又无声的关闭,这个过程全无声息,人不知鬼不觉,马车仍径直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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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回家晚,所以更新都晚了,不好意思啊。
正文 第300章 该死的弈风 字数:1825
风揽着玟果的腰在借着夜色,在树林中穿棱,不紧辆辇车后面。
辇车直到离山崖不远的平地上,才停了下来。
弈风和玫果落足在不远处的一棵松树上,密集的松枝和积雪很好的掩去他们的身形,又能从树枝缝中把前面的情形尽心眼底。
平地上,早已站了好些人,清一色的黑色夜行衣,当然绝不是地下王朝的人的装束。
玟果仔细想了想,认出来了,这是西王隐卫的装束。
她之所以认得这些人的装束,是因为有一次受清溪的邀请,前去西王府。去的那帮女人只知道谈什么太子长,太子短的。
那时候她对弈风没有一点好感,也就听得不耐烦,寻机溜出去透气,结果误闯了
车尚未停稳,便被团团转住。
如果不是弈风提前带她跳车,他们现在就如同困兽。
陶垒跃下车辕,朝其中一个象是头领的人点了点头,又比了两根手指,显然是在告诉那人,车里是两个人。
头领对身边地下属摆了摆头。
便有三个人。小心翼翼地靠近辇车。在车外静静地听了一会儿。不见车内有任何动静。
这样地情形实在出乎他们地意料。
按理到了地方。车停下了。车内地人不管知不知情。都该揭开车帘或者车窗查看。
但车里却静得一片死寂。这绝对是不正常地情况。
三人相互交换了下眼神。又一起看向他们地头。
头领也觉得这事有问题,看向陶垒。
陶垒是亲眼看的他们上车,而且一路上,更不可能见他们下车,想也没想,低声道:“在里面。”
头领这才又向那三人打了个手势。
其中二人加倍地戒备,另一个人小心的用剑挑开车帘。
在车帘被掀开后,三人同时愣了,马上跃了一个进了车箱一看究竟,结果还是空无一人,重新跃出车箱,“没人。”
陶垒一愣,不相信的大步奔回,一头扎进画箱,在车箱里一阵乱翻,只差点没把车箱底板揭了。
就象玟果二人可能缩小压扁藏在哪个缝隙中一般。
满面迷惑地,仍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直到车箱外传来头领的一声冷哼,才回过神来,殃殃的钻出车箱,青了脸,“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头领冷眼看着他,“不可能,那人呢?”
陶垒又回头望了望空空如也地车箱,“她们明明上了车的。”
“上了车?难道还能飞了不成?我看你是还念着旧主,将人放走了,来糊弄我们吧。”头领的脸阴森得可怕,藏在袖中地手,更是随时可能发难。
陶垒嘴唇慢慢转白,哆嗦着,“沈头,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