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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负卿之江南误篇-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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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偏弋甯又自幼习礼,膝盖处的伤岂容陌生男子探视,一概拒绝看诊。急得慕容覃拖出蜎儿给了一顿板子后,弋甯才乖乖听话。
  郎中先用清水洗涤了伤口,再用火上烤过的竹片刀划开了留有结块的脓水伤口,并用干净的纱布吸走脓水。几次三番,才把脓水放完流出了鲜红的血水。
  如此疼痛,弋甯愣是忍了下来,只管咬牙坚持,手用力扯着贵妃塌上的丝被,几乎扯出裂缝来,而嘴里一句喊疼声都没有,只有额头不断渗出的汗水昭告众人:她很疼!
  慕容素看着弋甯如此强忍,更觉心疼,便安抚弋甯:“甯甯,疼就喊出来,不打紧,别强忍。”
  弋甯仍不发一语。
  慕容覃知是弋甯赌气,气自己打了蜎儿,但也一分不愿让。“让她去!一个女孩子家,那么不懂得珍惜自己的身体发肤,那就是不孝!”慕容覃根本不知道来龙去脉,只管气弋甯跟自己赌气,也乱说一通。
  弋甯斜眼看了看慕容覃,便再也不愿多看。
  郎中手上功夫了得,不多时便已将伤口处理完。净了手,边拿布擦拭,边对着慕容覃道:“慕容老爷,小姐这伤其实很小,只是未认真打理才流了脓。日后仔细处理,半月左右即可安好。”
  听郎中如此说,慕容兄妹皆松了口气。
  郎中复又说道:“不过,因起初棉布缠绕,使得炎症明显,需得用些消除炎症效用好的药才能好的快。不然,慢慢愈合中容易再度炎症,反反复复反而落下个周而复始的痒症。”
  慕容兄妹一听倒都有些急了。慕容素是因为血浓于水,所以心焦。慕容覃是因为弋甯无人能及的美貌,那是慕容家的资本,总不能留有残缺误了慕容家的前程。
  “大夫,您可有此良药?”慕容覃追问。
  “老朽自是没有此等速效良药。”郎中也无能为力,宽解道:“府上若能仔细打理小姐伤口,毋需此药也自可康复,只是略拖些时日和带些痒症罢了,不影响日常生活起居。”
  慕容覃自然不允许自己女儿本来完美无缺,突然降格成略带痒症。便追问郎中那药名,想着凭慕容氏脸面和财力,区区药粉,自然手到擒来。郎中回是止痒无痕的金创药添加寒玉粉后,注入冰露的“冰露寒玉粉”。
  慕容覃听此药名,隐约觉得耳熟,似是哪里听到过。
  而慕容素却是凝了神。此药她曾用过。16年前,那人就是用此药治了自己的伤。可惜…慕容素收回思绪,问郎中:“大夫,此药何处可得?”
  郎中略有迟疑,叹息道:“原是较易得的。只是制此药的药师现已是朝廷的国师,想来不易得了吧?”
  “朝廷?”慕容覃像是得了宝似的,对着慕容素道:“素素,为兄知晓何处可得此药了!”
  遂打发人送走了郎中,顾自端坐在倚梅苑堂内饮茶。
  慕容素有些不明所以,问道:“兄长是要去哪处求药?”
  “自然有处求!”慕容覃信心十足。慕容素却是有些糊涂起来。
  慕容覃喝完这杯茶水,便起身整理自己身上的衣饰,似是有客要迎。不待慕容素追问,慕容覃已径自出了倚梅苑去了。
  慕容覃出了倚梅苑往迎宾阁方向行去,盘算着如何求得此药。
  ……………………………………
  迎宾阁
  江琉廷自诩是赫连擎的耳报神,所有里里外外的事,没有江琉廷不知道的。就算出门在外也无不例外!谁让他的轻功如此了得,又如此耳聪目明呢…
  赫连擎看着江琉廷那股子得意劲,忍不住想泼他冷水:“你就这么点出息?!一点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有什么可得意的!”
  江琉廷冷不丁地被泼了冷水,有点无趣。又不好反驳自家主子,只作委屈状:“主子爷,奴才以为您就是希望知道慕容家所有细枝末节的事情呢!所以,奴才才格外留心着的。”
  “哦,依你这奴才的意思,本王连慕容覃家的吃喝拉撒睡都得知晓?!”赫连擎有些嫌弃地说:“那本王会不会太辛苦了点?”
  “这…”江琉廷其实也不知道怎么搭话,他哪里说得过主子啊。
  主仆二人正闲散地斗着嘴,却听报慕容覃求见。二人甚是疑惑地互看一眼,立即有默契地各归各位。
  (无人处,主仆二人自然无拘无束,随意乱坐。有人来了,自然得摆出皇家的威严来。)
  慕容覃被传入内,未及赫连擎开口,便“扑”地跪下,叩头行礼三呼千岁。
  赫连擎与江琉廷对看一眼,立又换上可亲的笑脸:“岳父大人突然造访所为何事?”
  “殿下…求殿下救命…”慕容覃戚戚然,倒让赫连擎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岳父大人所言,本王有些迷惘。不知是何事?”赫连擎是真的有点糊里糊涂地,根本不知道慕容覃唱的是哪出。
  “求殿下救救我女儿,也就是太子妃娘娘的幼妹。”慕容覃几乎要老泪纵横了。
  赫连擎倒是被搞得郁闷起来,心想:好端端的,干嘛到这里来哭天抢地地?做戏?还是有什么意图?
  心里虽然不待见他,但面上还是得顾着些他的脸面,便应付道:“岳父大人有事,本王自然能帮就帮,尽管开口即是。”
  得了太子的许诺,慕容覃自然欢喜,便开口道明来由:“小女今日不慎跌伤,怕是碰到了些腌臜物,伤口发炎流了脓。”
  “哦?郎中瞧过了吗?”赫连擎略问几句以示关心。
  “瞧了,说原不是大事,只是未仔细打理,流了脓,怕是有炎症,若无良药,怕要落下个痒症。”慕容覃陈述。
  “需何良药?”
  “我朝国师亲手配置的冰露寒玉粉!”慕容覃迫不及待地道出药名。
  这药赫连擎还真的有带,只是要不要给倒还是两说的事。可又不能直接说不给,也不想说没有。
  “既然是小姨子的事,本王合该竭力一帮。只是…这药的用法仅本王知晓,若是用岔了,反而适得其反。”赫连擎故意夸大其词,为的是为难一下慕容覃之余,还能探些慕容家的隐秘事件。
  赫连擎虽是慕容家女婿,但对慕容家族内里的事情却是知之甚少。作为一国储君,将来虽能坐拥天下,但却无法确信自己能坐拥天下的财富。兵力、财力、人力均是一个强国的必须,他须在登基前为自己打好基石。
  慕容覃见太子并未推脱,倒也有折中之计报与太子:“烦请殿下为小女治伤,慕容覃感激不尽。”言罢扣拜谢恩先。
  赫连擎本不甚在意将药物出借,只是向来没有理由让他无偿付出,故借药探慕容家虚实。遂笑应:“举手之劳而已,何况就算不看岳父情面,也得顾着太子妃呢。”
  见太子如此爽快答应,慕容覃即引太子前往倚梅苑。
  ……………………………………
  倚梅苑
  弋甯百无聊赖,虽进了些吃食,但因有伤在身,甚是无趣。本是小事,父亲大人偏喜作为大事来对待!蜎儿无辜挨打不说,连自己现在均不得自由。如此下去,闲得发慌。
  人都道世家好,何奈无人知世家女子多寂寥?!弋甯真的有点可怜自己,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姑母因担心自己,亲自去煎药了。蜎儿估计现在动也不能动了吧?而簇簇,现在在慕容府中,谁知道是何境况呢!只有自己现在躺在贵妃榻上顾影自怜。
  正无聊中,见内堂进来一替换蜎儿的丫鬟,名揽儿的。
  “小姐,老爷说有贵客到,命奴婢伺候您梳洗更衣。”
  听揽儿这么一说,弋甯有些好奇:父亲大人甚少让我去见外人啊,今天怎么了?
  虽意外,但念及父亲是妥贴之人,应该不会无故让自己抛头露面的。遂也随了揽儿左右打理张罗。
  ……………………………………
  赫连擎第一次踏足倚梅苑,他根本未关注任何周围景致,只一味用眼睛余光搜寻着各个角落。
  慕容覃引赫连擎在一处独门独院停住,说道:“小女便在此屋内,劳烦殿下…”
  赫连擎点头示意自己知晓。便随慕容覃进了院内。
  ……………………………………
  弋甯梳洗完成仍未见父亲到来,以为时间充裕,便靠在贵妃榻上闭目养神。赫连擎见到就是这一幅“睡美人”图:桃粉色鲛绡纱包裹着玲珑有致的身段,团扇随意散落在贵妃榻一角。美人柳叶弯弯、睫毛卷而翘、耳垂小巧玲珑,水滴状猫眼石耳环不经意间随意晃动。
  弋甯似有察觉,微开了眼角,见一陌生男子立于内堂中,不觉惊醒,怒问:“何人?!放肆!”随即抓来团扇遮面。
  “甯甯!不许无理!还不见过太子殿下!”慕容覃紧随其后进入,连忙阻止弋甯无理。
  “啊?”弋甯有点反应不及:“太子?殿下?”遂仔细审视对面男子,才惊觉如此眼熟,立即想起清晨林间的偶遇:“原来是你!”
  赫连擎也同样仔细审视弋甯。清晨林间光线不足,又因弋甯刻意回避,赫连擎并未看清她的容貌。声音倒是熟悉的,再加上仔细研究了身型,心里有丝莫名的窃喜:原来是她!
  弋甯在父亲严肃的眼神交流下,终于起身,勉强撑着腿伤行礼:“太子殿下千岁!”
  “不必多礼,小姨子快请起!”言罢欲上前搀扶弋甯,被弋甯避过。
  “太子殿下是替你来治伤的,还不先谢殿下之恩?”慕容覃示意女儿注意礼仪。
  弋甯正想勉为其难谢恩,赫连擎倒是体谅她行动不便,道:“小姨子行动不便,礼先免了吧,待伤好了再补也不迟。”
  慕容覃附和、拍马、谢恩等等不说。                        
作者有话要说:  

  ☆、太子姐夫

  
  弋甯自小知晓长姐嫁入皇室,被封为太子妃,也知道自己有个太子姐夫。但因长姐16岁入侍太子东宫时,弋甯才八岁,印象已经很模糊了。长姐已离家七年,从未省亲,弋甯从未见过姐夫模样。最最重要的是:长姐是庶出,比不得自己嫡出的尊贵身份,从小本来就不太会玩在一起。其实,就一句话代替:没什么感情。
  现在,姐夫就在眼前,人家现在还是来救你的,你能不应付一下吗?怎么也得给太子一个面子吧?
  “殿下,有劳您了!”弋甯强迫自己装出感恩戴德的样子来。
  揽儿被慕容覃遣去准备东西了,慕容覃因有人来报正在外堂说话,内堂仅留弋甯和赫连擎两人。
  赫连擎实在不愿戳穿这女子,又觉自己好笑,明明不是自愿前来,更不愿随意就遂了慕容覃的心愿,自己却偏偏也得装出这些许腔调来应付。
  片刻,丫鬟带齐了所有拆洗的纱布器具,与慕容覃同入屋来,并向赫连擎行了礼。
  “殿下?”见太子未有任何动作,慕容覃提示太子:“一切已准备妥当,劳烦您移步。”
  赫连擎自是明白慕容覃急着替女儿治伤,只是他未见她伤在何处,不免猜测慕容覃的小题大做。“伤在何处?”道理上还是得问一问。
  慕容覃忙示意揽儿上前协助。众人深知闺阁女子与陌生男子的男女大防,在今日需是都抛开了。揽儿将弋甯的裙摆略往上提,露出衬裙。拨开些许,露出丝绸纨裤来。
  弋甯虽有些羞色,但因父亲、丫鬟都在场,又为的治伤,也就一一忍了。
  丫鬟轻提纨裤的裤腿,提至膝盖处,露出那腥红的伤处来。
  赫连擎本是厌烦慕容覃的小题大做,在见到伤口的那一刹那也不免惊到了。脸上突然阴沉起来,但有旁人也不好发作,心里更烦躁,心里怨道:这女子是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的!小小的伤也能搞到如此严重!外里装的是大家闺秀、弱不禁风的,倒是有本事自残至此?!
  弋甯似乎未觉有异,只是颦眉厌弃地看着自己的伤,不发一语。
  “去准备些洁净的清水来,最好是煮开后放凉的!”赫连擎驱使揽儿去打水,揽儿领命去了。
  “岳父大人,园中可有薄荷叶?”赫连擎其实意不在薄荷叶,只是急着催人离去。
  “这…这倒不知”慕容覃自然不知这些细小的事。又以为是治伤必须,便立即出去吩咐众人去寻。
  片刻工夫,只余二人在内堂。弋甯因不愿与外人多接触,只是以团扇半遮面,躺靠在榻上不语。而赫连擎却面带微怒,一把夺了弋甯的团扇扔到一边,倒生生吓了弋甯一跳。弋甯正要询问,赫连擎劈头盖脸就一顿教训:“你这女子,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一点点小伤,何以弄成如此这般!”
  弋甯真的很诧异,根本来不及反应,瞪大双眼看着发火的人,直犯嘀咕:这人怎么了?
  “不要用这些无辜的眼神来对付!本王这里不吃这套!”赫连擎的无名火何处而来,估计自己都不知道。
  弋甯见其大有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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