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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嫁王妃-乱世妖娆-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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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沈玉楼还是第一次看见萧南予如此关心一个女人,不由向着床上的女子多看了一眼,入目之处,也并不觉得苏暮颜有如何倾国倾城之色,移回目光,沈玉楼温和但却不可辩驳的说道:“娘娘现在之所以如此虚弱,就是因为体内毒素侵袭,不得外散,如果再拖一两日,只会更严重而己。据玉楼观察,娘娘本身体质其实并不羸弱,完全可以撑过这次手术,手术过程中,玉楼也一定会尽一切努力来保护娘娘周全。”
    昏迷中的苏暮颜似乎是听到了他们的对话,轻轻的嗯了一声,不知道是在表示赞同还是在表示反对。
    萧南予闭了闭眼睛,转身向桌边走了两步,负手而立,沉声问道:“什么时候动手术?”
    “越快越好。”沈玉楼立刻答道:“如果皇上不反对,臣希望今天下午就可以为娘娘动手术,越早一日清除毒素,对娘娘就越好。”
    “回去准备吧,下午早点过来。”萧南予没有再说多余的话,只疲惫的挥了挥手。
    沈玉楼躬身退出,萧南予又看了一眼床上仍旧紧闭着双眸的苏暮颜,也转身走了出去。
    转过屏风,忽然看到太平王萧迟仍然站在门外,方才他抱着苏暮颜的一幕瞬间跃然眼前,萧南予的面色不自在的抽动了一下,冷声问道:“你在这里干什么?”
    萧迟微微躬下身子,恭敬回答道:“臣弟方才在慈宁宫外欲到皇嫂,思及皇兄大婚之日,臣弟在外办差,不及赶回,连份象样的礼物也未送上,因此叫住皇嫂,送上薄礼一份,可是皇嫂突然昏厥,臣弟担心此与臣弟的冒昧有关,因此不敢冒然离去,一来想向皇嫂问安,二来,也是等待皇兄责罚。”一番话说的滴水不漏,完全不提自己心中那一点莫名的情绪。
    萧南予狭长的眸子里闪烁着习惯性的探究光芒,仔仔细细的将萧迟从头看到脚,萧迟似是早己习惯了如此,表情依旧淡然,没有丝毫不妥。
    半晌,萧南予淡淡说道:“不碍你事,皇弟刚刚回来,旅途劳顿,这就回去休息吧。”
    “谢皇兄关爱。”萧迟极为有礼的回应道,但却并不退下,反而抬起目光,直视着萧南予说道:“请恕臣弟冒昧,臣弟心中有一个疑问,不吐不快。”
    萧南予的眸子危险的眯了一下,但却知道自己并不能阻止萧迟继续说下去。
    萧迟接着说道:“以皇嫂方才的反应来看,臣弟判断,皇嫂身上应当有着极重的伤,臣弟极为奇怪,皇嫂看起来如此温顺娴良,又身处深宫大内,究竟是什么人这么大胆,竟然敢将皇嫂伤得如此之重?虽然皇兄家事臣弟不当插手,但为皇兄考虑,这后宫中的规矩实应好好整顿,以免让皇嫂这样的贤良女子再受此无妄之灾。”
    苏暮颜究竟是怎么受的伤,聪明如萧迟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可这几句话却说的铿锵有力,硬生生将萧南予堵的一句反驳也说不出来。
    “皇弟的心意朕心领了,没什么事的话,就退下吧。”萧南予面色如常,仿佛根本没有听出萧迟话语中的夹枪带棒。
    事己至此,萧迟自是不可能不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躬身行了一礼,低声说道:“臣弟告退。”然后白衣翩翩,飘然而去。
    看着萧迟逐渐远去的身影,萧南予的眸子里闪出一股狠厉,那是只有面对敌人时才会出现的光芒,他在心底冷冷的说道:“萧迟,看在我们是亲兄弟和己逝董妃的份上,我对你一再宽容,可是,你最好不要过我的底线,否则……”
    猛的收回目光,萧南予对着身后的侍卫统领方黎说道:“去慈宁宫。”
    “是。”方黎低头应诺,却在离开的时候又一次奇怪的向主楼望去,锦儿正端着己经脏了的水和帕子往外走,看到锦儿,方黎唇边露出一种奇异的温暖,但这表情亦是一闪而过,快到谁都来不及察觉。
    
15。 暗涌
    慈宁宫。
    萧南予给胡太后奉上一杯清茶,陪着笑说道:“儿臣最近国事忙了一点,也没来给母后请安,还望母后见谅。”
    胡太后接过茶轻轻的抿了一口,做出一种无奈的样子叹息说道:“你是一国之君,当然国事为重,只是……”话锋一转,胡太后半是埋怨半是责怪的说道:“打你十四岁扳倒崔敬亲政起,如今也有八年了,怎么就不见你提拨提拨你那些个娘家兄弟?看看你的舅舅和兄弟们,最高的才不过是个二品,还有几个在五六品的小官上熬着,这么个熬法,什么时候才能熬出个头?别人家的孩子当了皇帝,都知道对自己娘家人好一点,怎么你这么聪明一个孩子,又有手段,偏不懂得这个道理呢?”
    “母后教训的是。”萧南予依然陪着一脸笑意,但眼睛中却是冰冷一片:“只是这官员选拔擢升之事,儿臣都交给了亦儒去办,亦儒制定的那一套科举选才方法,在儿臣看来,是极好的,又公正,又不会失了人才。这才刚实行没多久,儿臣总要做点样子,支持一下,就是要特例提拔几个兄弟,也得过些日子不是。”
    “罢了,你长大了,翅膀也硬了,娘的话,你是不放在心里咯。”胡太后一副伤心的样子。
    “怎么会?儿臣心里一直记着这事儿呢。”
    “行了行了,哪次来你不说你记着,可哪次又办过?你是我儿子,我怎么不知道你?到我这儿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什么话就说吧,别憋着难受了。”
    萧南予轻轻一笑,说道:“看母后说的,好像儿臣十分不孝似的。”随即稍稍一顿,接着说道:“我听说母后亲自帮儿臣调教后妃?”
    “哼!”胡太后闻言猛的哼了一声:“我就知道你是为了那个贱婢来的。那个苏暮颜,进宫之后不立刻来问安就算了,一来问安就明的暗的讽刺哀家,这还不算,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在我这慈宁宫的大门儿外,居然就敢明目张胆的勾搭皇子?这等贱婢,真不愧是个奴才生的,天生一副狐媚相,你看看她姐姐朝颜,那是多水灵儿的一个人,白瞎和她做了姐妹。皇帝,哀家劝你还是快快的将她休了,或者干脆赐死得了。”
    “母后!”如此难听的话让萧南予的声音立时阴沉了下来,脸上的笑容也瞬间收敛。挺直身子,萧南予仿佛与生俱来的王者之气立时显露无疑,毫无感情的声音清咧的响起:“母后,儿臣此次,是特来恳请母后不要再管苏暮颜的事情,儿臣的后妃,儿臣会亲自调教。”
    “你……”胡太后刚想反驳,可萧南予浑身上下所透出的不可抗拒的气息和那一份疏离,立刻让她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转而露出一张笑脸说道:“皇帝的后妃,当然是由皇帝亲自调教的好,哀家也是担心皇帝勤劳国事,无暇他顾,这才想帮帮皇帝的忙的。”
    “那儿臣就多谢母后了。”萧南予面上绽开冷冷的笑意,接着说道:“扰了母后半天,想来母后也累了,儿臣就先告退了。”说完,也不等胡太后回话,自行带着方黎转身出去。方黎对这样的场面早己见怪不怪,一言不,跟在皇帝的身后出了慈宁宫。
    等皇帝的背景消失在视线里,胡太后脸上的笑意瞬间收敛,变的一片铁青,挥手赶出所有的宫女太监,直到只剩下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嬷嬷时,太后才恶狠狠的说道:“狼崽子一个,怎么养也养不亲,也不想想要是没有哀家,你能坐上这至高无上的皇位么?哀家能把你捧上去,就也能把你拉下来,总有一天,哀家要你为你对哀家的态度付出代价!”
    那五十多岁的老嬷嬷上前一步,在太后耳边轻轻的说道:“太后,三思而后行啊!”
    太后猛的扭脸:“怎么,初云,连你也要背判哀家?”
    顾初云连忙跪下,仰着头说道:“小姐,初云怎么敢,初云只是觉得,看皇帝这些年的一举一动,是个很有城府的人,如今他亲政己八年,根基己深,要想动他,不易啊。而且,动了他,太后找谁接替皇位呢?先帝子嗣单薄,除了他就是萧迟,那萧迟因着那件公案恨小姐您入骨,总不可能让他来当皇上吧?”
    听了顾初云的一番话,太后轻叹了一口气,抬手示意她起来,摇着头说道:“我就是不明白,皇帝对我的态度怎么突然就变了呢?”
    “是啊,奴才也在奇怪,当年那件事情,应该己经做的干干净净,根本没有活口,皇帝也不可能听到或者查到什么,皇帝对您的态度究竟为什么会有如此大的改变呢?”想起以前皇帝在胡太后面前的亲密样儿,顾初云也是满腹疑虑。
    “算了,不想了。”胡太后疲惫的摆摆手:“不管怎么说,他现在明面儿上还拿我当娘敬着,能这么到死的一天,我也就知足了。刚才那些话,不过说说而己,我都己经年过半百了,还有什么精力去做那些个争权夺利的事情呢。”
    顾初云低垂着头没有说话,她最了解她这个小姐:年龄大了?精力不足?这些从来都不会成为胡太后的理由,只要有人碍着了她的路,她一定会不择手段的将那个人彻底铲除,哪怕,那个人,是皇帝!
    眯了眯眼睛,胡太后又说道:“那个苏暮颜,皇帝似乎对她着紧的很啊?”
    顾初云的眸光也狠厉起来,深宫大院,守了一辈子活寡,早就让她的心态扭曲起来,这个宫里唯一能让她觉得快乐的事情,就只有“教导”那些不懂规矩的宫女而己。
    点点头,顾初云附和说道:“那贱女人一看就一副狐媚子相,才几天,就勾了皇帝的魂儿去。可是……”犹疑一下,顾初云接着说道:“皇帝刚才不是说了,不许您动那个贱女人?”
    “哼!”太后冷哼一声:“我是不能动,可是难道你就不能动吗?你可是宫里堂堂的礼仪嬷嬷,帮新来的宫妃教导一下礼仪,难道还有什么错不成?”
    “对啊!”顾初云的眼睛一下亮了起来:“这个女人确实很不懂礼仪,奴才一定会好好教导教导她的。”
    
16。 第二个人情(一)
    用过午膳,萧南予本应在御书房中批阅群臣早朝上上的奏折,但今天无论如何,萧南予都无法静下心来,没看上两个字,脑海中就会浮现出苏暮颜苍白而虚弱的面容。
    “可恶!”随着一声咒骂,萧南予狠狠的扔掉了手中的朱笔,对着候在外面的方黎冷冷的扔下一句:“去月明楼!”
    其实在萧南予走后没多久苏暮颜就醒了,沈玉楼给她瞧病的时候,因为萧南予将所有的人都赶去了外面,所以锦儿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总之,见到苏暮颜晕倒她就着急,而一见到她醒来,锦儿脸上就立刻浮现出开心的笑意。
    看着脸色依旧苍白的苏暮颜,锦儿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说道:“小姐,今儿上午那个沈御医来给您瞧病的时候,我隐约听到他说什么要动手术的,那个是什么意思啊?”
    苏暮颜闻言一愣,手术?为什么要动手术?她的伤,不是己经快好了么?轻轻的摇摇头,苏暮颜笑着说道:“你肯定是听错了,只有严重的伤才要动手术呢,你看我的伤不是都快愈合了,怎么会用的着那个?”
    “这样啊,那一定是我听错了。”锦儿开心的笑着说道。
    “朕倒是觉得你的耳朵很好使。”一道清凉的嗓音冷不丁在背后响起,锦儿吓的身子往前一跳,回头看见是萧南予,眼睛一瞪,张嘴就想说什么,可忽然又记起了苏暮颜的交待:人在屋檐下,总要学会低头。于是硬生生将到口的话憋了回去,下跪见礼。
    萧南予先不去看苏暮颜,反而饶有兴趣的盯着锦儿,用一种慵懒的声音问道:“见到朕,你似乎不怎么高兴?”
    “奴婢哪有?”锦儿低垂了头,极不情愿的回答。
    挑挑眉毛,萧南予望向床上苏暮颜:“你的奴才学得很快。”
    苏暮颜并不是不想起来见礼,而是身体实在虚弱的一点力气也没有,连她自己都纳闷,她的伤不是明明己经结痂了,怎么身体还会如此虚弱?勉强在床沿上叩了个头,苏暮颜声音微弱的说道:“皇上说笑了。”
    萧南予不理她,目光再次转回锦儿:“你为什么不喜欢见到联?”
    “奴婢真的没有。”锦儿再次回答,声音里的不情愿只有傻瓜才听不出来,萧南予不是傻瓜,他当然听得出来。
    不动声色的笑笑,萧南予恶毒的说道:“你知道么,你家小姐马上就要死了。”
    “你胡说!”锦儿立刻抬起了头,大声的反驳道:“我家小姐身体健康,长命百岁,你才要……”忽然惊觉自己的话大逆不道,锦儿硬生生的顿住,嗫嚅道:“你才要那个了呢。”
    萧南予并不计较,反而进一步诱导道:“一国之君,岂有戏言?朕没有骗你,你家小姐是真的要死了。你不是也听到御医说要手术了么?如果不是病的要死,又怎么会用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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